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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个时辰,虽然短了一点不过应该时间还会更长的,只不过要想要时间长的话,就需要有人不断的在屠劫身边刺激着,而这个人自然就是傲因。
“进屋吧。”月清然拉着白灵儿往屋门走。
白灵儿被月清然拉着,脸上是一百个不情愿,好不容易蹭到了屋子门口,听着里面摔东西的声音,她又反手拉住了月清然,“小姐啊,今晚的月色这么好,咱们还是赏赏月亮再回去吧?”
她那点小伎俩,月清然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正想说好,却忽然听屋子里传出了一声低笑,随后傲因的声音便钻进了她的耳朵,“屠劫,没有宿主在身边,你的身子最多不过是控制在一个时辰上,这要是战斗到一半,难道还要让对手休息等你一会?”
傲因怒着声音大吼,“傲因,本大爷现在是封印在身,你也别落井下石不是东西,等有一天本大爷的封印全部解开,第一个就拧下你的脖子!”
“呦呵呵口气还不小,可是我为何要等到你拧我?”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只是告诉你一声,咱俩现在同时契约在一个宿主的身上,不过我记得你好像并不是生死契,等到你离开宿主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赶在你前面动手杀了你的。”
“你这个小人!”
“我这是先下手为强”
么丫头。”
月清然在门口听得头都大了,她确实是想让傲因来刺激屠劫的,但是她也没想过傲因竟然连
分寸都没有,明明应该是在傲因的刺激下屠劫能激发潜能突破结界的,可现在竟然导致成了战火连天。
头疼的伸手推开房门,本想着教育一下傲因,却不曾想到还没等到她开口,屠劫就抢在了前面,“丫头,过来,我们来签生死契。”
什么?
月清然呆愣的站在原地,对于和屠劫签生死契可是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屠劫太过自大和自负,而且他的野性并不是她能抹灭的。
可现在这么自大目中无人的灵兽居然来主动和她签生死契?
面对她的惊讶,傲因在一边笑的狡诈,“屠劫,你以为你还是几百年前的抢手货呢?你现在不过是被饲养的一只家猫罢了,收不收你还要看人家的心情。”
屠劫恼羞成怒的盯着傲因半晌,忽然腾空跳起落在了月清然的肩膀上,“丫头,结界的事情我可以自己来办,只要你和我签了生死契,以后你死我死你活我活,我屠劫发誓,就算是恢复了真身也一直伴随在你的身边,这样总可以了吧?”
月清然更加的呆愣,这个条件未免也有些太过诱人了吧?这,这要是以后就算是解开了屠劫的封印,她也不用担心它回去危害神修大陆了。
可是可是
屠劫见她半天没说话,得意的舔舔爪子,“怎么?听说本大爷要和你签生死契,兴奋的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月清然摇了摇头,“我只是在想理由怎么拒绝你。”
她这话一出,屠劫差点没从她的肩膀上摔下去,“你,你说什么?”
月清然伸手托住它,顺便将它放在了桌子上,“屠劫,我确实是很想和你签生气契,但不是现在,也可以说我要的不是现在这样的你。”
屠劫依旧没能从震惊中回过神,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像是要穿过她的皮肤看透进她的内心一样。
傲因对于月清然的话开始也是惊了一下,不过转瞬的功夫便已经想明白,嘿嘿的一笑唯恐天下不乱的道,“屠劫啊屠劫,你送上门人家都不要,你说你是多可悲?”
月清然瞧着屠劫呆愣的样子,心说自己这药是不是下的有点猛了?估计屠劫是被刺激的不轻,不然它不会对傲因这么尖酸刻薄的话都毫无反应。
不过话已经说出来了,就算她想反悔也晚了,只能瞄着石化的屠劫继续说,“我并不是嫌弃你,但是我是不会要心不属于我的神***易是交易,生死是生死,你觉得我信不过你也好,觉得你另有所图也好,总之我希望等你冷静下来再考虑要不要和我签生死契,当然我也要看我是不是能改变主意。”
屠劫走了,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就跳出了房门,白灵儿担忧的想要跟出去,却被月清然拦住了。
“小姐啊,您是不是语气太重了。”白灵儿望着漆黑的夜色,眼里满满的担忧。
月清然摇了摇头,“我若是不狠点,它又能什么时候看清自己呢?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看不清楚的话,又何谈能看清楚别人?”
“哎!”白灵儿叹气,她这个小姐哪哪都好,就是有的时候心狠的让石头都动容。
“我说月清然,你未免也有些太偏心了吧?”傲因漫不经心的坐在左边,一张带着诡异笑容的面具此刻看起来是那样的不屑,“都是和你契约的灵兽,你如此偏心也不怕我不乐意?”
月清然挑眉看着它,“傲因,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想必你是巴不得屠劫能和我签下生死契约吧?不然你又为何这般的怂恿它?”
被她看穿心思的傲因也不恼,“只不过是从一个时代生存下来的罢了,如果他要是就这么没大脑的被人利用死了,我这面子上也过不去不是?”
它的一句话,让月清然不得不佩服,虽然傲因生性狡诈,不过对于看待别人的性格还是能够洞察的无微不至的。
没错,屠劫的自傲就是它的致命伤,这也是她暂时不肯收服它的原因,因为她想要彻底改变的屠劫,而不是单纯的占有。
现在的神修大陆并不是几百年前的那个洪荒时代,可能傲因已经适应了过来,屠劫却因为在水牢的缘故而没有看透这个比人还要狡诈的世界。
要多久屠劫才能明白这个道理呢?
她不知道,不过她会等,因为她实在是不想对屠劫放手。
第140章 轻水隐藏的魔术()
四角见方的屋子内燃着烛火,换下火红以青色的纱帘随风而漾,桌子上摆放着不算豪华却依旧精致的菜肴,浓郁的菜香伴随着屋子里香炉的兰花香气混合在一起,并不会让人觉得难闻。
千夜上邪坐在桌子的一角,碗里是对面筷子的起落,垂眸看了一下已经被轻水夹满的小碗,千夜上邪只是轻轻的一笑道,“本就不算太饿,倒是浪费了你的一番心意。”
轻水放下筷子笑的自然,并没有任何的抱怨之色,“你能来已经是最好不过的了,我又何必为了一些小事耿耿于怀?”
她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说的不光是菜肴,当然还有月清然,千夜上邪常年与各色的人周旋,又怎能听不懂她话中的意思?
喝了口杯子中的桃花酿,登时满口芬芳,放下手中的杯子,香气依旧在口中缭绕,千夜上邪不说话,饶有兴趣的看着屋子里的陈设,想不到才短短一会的功夫,她便将这俗到家的喜房装扮的这般雅致,并且屋子里的许多小摆设都是他喜欢的,看来这女人倒是一个有心的人,只不过她却是押错了筹码。
看不出他眼里的喜怒,轻水起身由着里屋抱出了寒玉琴,俯身而坐,款款一笑,“既然夫君觉得无聊,不如让我为夫君抚琴一曲如何?”
他早就知道她懂得察言观色,倒不知道她这般的聪颖,点了点头还没等他开口,她的琴声便如流水般倾泻了出来。
刚刚落上附近树梢的月清然,自然也听见了这似流线般一气呵成的琴声,俯身靠在树梢上闭眼轻眯,心里却不如面上那般的悠然自得。
轻水这样的女子,太懂得如何抓住一个男人的心了,内敛不露是她的隐忍,明知道这个家里有着自己的存在,她却假装不知道的依旧对着千夜上邪温柔,曾经她前世的师傅说过一句话,她记忆犹新,一个聪明的女人,就是懂得利用她的优势,就算是在没有优势的情况之下,也能创造出自己的优势。
很显然,轻水就是属于这种懂得创造优势的女子。
其实轻水的出现月清然是不舒服的,可是她的骄傲却不允许她低头吃醋甚至是胡闹,这种骄傲里包含了她对千夜上邪的信心,以及对自己的信心,但是她不知道在轻水这般不断温柔进攻的环境下,她的骄傲还能维持多久。
不知过了多久,屋子里的琴声渐渐没了声音,她侧目而望,当目光所及到不远处那已经熄灭掉烛光的屋子时,明知道千夜上邪会使用幻术将轻水独自留下,可她的心里依旧闷闷的发慌。
半晌过后,紧闭的房门慢慢的打开,一个小巧的身影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皎洁的月色探照在她的身上,让树上的月清然一愣,明明走出来的应该是千夜上邪,为何会是安然无恙的轻水?
难道千夜上邪的幻术失败了?可就算是失败的话,轻水不是也应该将计就计的和千夜上邪滚上床榻么?她如此这般深夜而出又是为了什么?
带着种种的不安,她悄悄起身跟上了轻水的步伐,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月色下的轻水灵活的在千夜本家穿梭着,身子灵敏的让跟在她身后的月清然很是诧异,因为就算她具备灵识的话,也可能是那个侯爷传授的,可是她身上的素质却不是短暂时间能改变的,一个人要想有现在这般灵敏到悄然无息的硬武功,没有个十年八年是万万达不到的。
轻水啊轻水,你到底是谁?
跟着前面的轻水,月清然觉得自己都快要将千夜本家跑了一个遍的时候,轻水终于挨着一处安静的竹林落下了脚步。
望着不远处的那片竹林,月清然心里狐疑,这竹林她以前也是来过的,只不过是一处用来观赏的地方,为何这轻水却大半夜的来这里?
为了不让轻水发现自己,月清然只能停在原地不再前行,摸了摸手上的戒指将兔宝拎了出来,耳语了一阵子,兔宝便点点头穿梭进了竹林。
一阵微风吹来,竹林被带动的沙沙作响,也正是在群竹摇曳的那一刻,她看见一个黑色的影子落进了树林里。
难道轻水找了这么久是为了来与人汇面的?可究竟是谁能够如此清楚的知道千夜本家的地形?
难道是那个内奸不成?
月清然的耳力算是超群的,可是此刻她站在这里却是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冷笑了一下她也不再费神,人家都已经设下结界了,任她是顺风耳想来也是徒劳无功。
其实说她是好奇轻水和那个黑衣人说什么,倒不如说她更好奇那个黑衣人长什么样子,传说中在千夜家隐藏了这么长时间的内奸啊,想想她都觉得好奇的不行。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月清然也没见兔宝回来,拧着眉头朝着竹林张望,心想难不成这轻水还打算和那人彻夜长谈不成?
正在她想着的功夫,轻水小巧的影子从竹林里穿了出来,看着轻水远去的身影,月清然更加担心起了兔宝。
又等了一会,见天色都微微擦亮了,月清然再也等不住的朝着竹林里飞了过去。
借着朦胧的白,月清然一眼便看见了躺在不远处的兔宝,此时的兔宝失去了往日的机灵,软趴趴的躺在地上,一双总是高高竖起的耳朵也垂在了地面上。
看着此景,月清然感觉自己向下的力度都有些不稳,好不容易落在了地面上,她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