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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场的洗手间在走廊的尽头,芯安的高跟鞋叩叩叩的越来越远……
小解后,她一出隔间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男人,像等她许久似的,芯安皱了下眉头,声音很冷漠,“容先生,这是女洗手间。”
声线不像乔淼那般柔和,反而有些娇气,听在容修烨耳里,像是刻意透露的娇气,但也不像在酒吧那么妩媚跟沙哑……
容修烨死死的盯着她,即使声音变了,身形瘦了,脸上的化了妆,可是整个人就是乔淼,这种疏远,冷漠的乔淼,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毁灭。
“容先生,麻烦您让一让。”洗完手,走出去的时候,他跨步挡在了她面前,芯安有些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难道因为容先生高价拍下一个手镯,所以把这种怨气就发泄到对手的女人身上吗?”
一句话,把自己的身份解释得很清楚,她是容修谨的女人。
他的手突然握住了她的肩,五指收紧,他冷冷的盯着她,“乔淼,你想离开我就告诉我,可为什么要跟那个男人在一起?”
肩上的疼痛一抽一抽的,芯安却只是陌生的望着他,“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容修烨黑眸紧了紧,她是把他忘记了吗?唐谷雪失忆,所以她也失忆了?这个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失忆。
“我的名字,不叫乔淼,我姓夏,夏芯安。”芯安皱着眉头,忍着肩膀的疼痛回了一句。
那么一瞬间,她痛得额头冒冷汗,也不管那么多,扭开身体去挣脱他的钳制。
然而,结果是。
“容先生,我跟你互不相干,什么仇什么怨至于你对我这样?”她脱臼了!疼得额头全是汗,可是眼里除了对他的指责外跟抱怨外,没有任何其它多余的情绪。
容修烨,你爱过我吗?
那个倾盆大雨的傍晚,雨水遮挡着他的视线,可是,他却依旧看清楚,她在问这话时,眼里的期待跟眷念那么清楚。
容修烨伸手去握芯安的手,可她却躲开了他,目光依旧冷漠陌生,“我们素不相识,却无缘无故让我夏芯安受这种委屈,这件事,修谨会跟我作主的。”
微微一僵,容修烨就看着芯安拉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其中一只手臂像挂在身体上,可是,她的步伐却是隐忍的,没有因为疼痛而有任何的凌乱。
乔淼……她是乔淼,她不是乔淼……
夏芯安?对,美国NT公司投资方代表,怪不得刚才一瞬间,觉得这个名字熟悉。
到了会场门口,容修谨刚好从里面出来,看到芯安的脸那么苍白,神色一凛,“芯安,怎么了?”
“脱臼了。”芯安疼得牙齿都在打颤。
“怎么回事!”容修谨冷着声音问,一抬头,就看到容修烨从走廊那边走了过来,脸上染上了层墨色,直勾勾的盯着容修烨。
眼里的冷意显而易见。
这时候,勒如月也走了出来,看到芯安的脸色,急忙走了过来,“小淼,你,你怎么了?”
“抱歉,我不是她,今天已经有几个人把我认成了她,我姓夏,叫芯安。”芯安忍着痛楚,淡淡的解释着,勒如月微微一僵,上下打量了一下芯安。
“夏小姐,你受伤了吗?”
芯安点了点头,刚要叫容修谨,却看到他突然身子一闪,就走到了那边走过来的容修烨面前。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看到容修谨的拳头挥了过去。
速度快得,让所有人都没有反映过来,容修烨的脸被打偏在一边,唇角顿时渗出了红色的血渍,他却没有看向容修谨,而是越过他,视线直逼这边。
望着芯安。
芯安只是茫然的回望着他,没有任何波动。
“修烨,她是你嫂子,这个拳头你值得受。”容修谨说完,转身,走到芯安身边,扶着她,神色跟刚才的人判若两人。
“我们去医院。”
芯安笑着点了点头,两人出了会场,上了外面的那辆玛莎拉蒂,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容修烨依旧僵在那里,勒如月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容修烨叫住了她,“勒小姐,你还欠我个人情。”
勒如月顿了顿,这场人情,没有想到竟然过了四年才有机会还给她。
以她现在郁太太的身份……
“容总想知道什么?”
“我想她回到我身边。”容修烨望着门外人早已消失不见的方向说道。
勒如月站在那,脸色有些复杂,随即回答,“她不是乔淼。”
“你也相信?”容修烨拇指指腹刮了刮嘴角上的伤,这一拳头用的力可真大!若不是乔淼,容修谨会这般动怒?
“我相信,我跟她打招呼的时候,她看我的目光是陌生冷漠的,要是乔淼,她不会……”
“郁太太!”勒如月后面的话被容修烨打断,“不管她是不是,我要的结果都是一样,还请郁太太遵守承诺。”
说完,容修烨大步离开。
勒如月蹙了蹙眉,这个男人太自大了!当初他跟乔淼的事,闹得满城人都知道,乔淼在当庭认罪的那天,他就坐在外围,自始自终都没有替她说一个字。
反而,以幕后原告人的身份看着那场戏。
事隔四年,一看到她回来,他却自大的要她回来,在他眼里,女人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动物?
勒如月心里有些鄙夷。
比起容修烨,她更看好容修谨,至少容修谨护乔淼,关心乔淼的举动看得那么清楚。
郁憬玄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的身边,手从她身后搭在她的肩上,也不顾及在什么地方,薄唇几乎贴在了她的耳边,“想什么呢?魂不守舍的。”
勒如月躲开他,结果他趁机就在她耳边亲了亲,甚至来十分不知羞耻的用舌头舔了舔她的耳廓。
“……”勒如月。
“容总,sherry小姐的仕女图要不要拍下来?”简易打电话给容修烨,现在主持人在介绍着那副画,sherry前几年画的。
起价价位也很低。
容修烨语气不耐,“随便。”
随便是几个意思?简易听着电话那边嘟嘟声,不知道要不要拍。
当他犹豫不决的决的时候,被个陌生人给拍了下来,价格五万。
简易现在也搞不懂自己老板跟sherry小姐到底是怎么样,反正唯一能确定的就是容修烨不会对sherry怎么样,因为那是救命恩人啊,以前,他以为俩人会像以前所想的一样,最终结果是白头到老。
然而,现实不是想像啊。
“他弄的?”车子在马路上狂奔,容修谨一想到芯安的脱臼是容修烨所致,就觉得不可理喻。
那个男人到底有多狠的心?
“不是!”芯安摇了摇头后,补充,“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替他着想吗?”容修谨有些失望,他真的明白不了芯安对容修烨的感觉。
就如同他自己也明白不了自己对于芯安的感情。
可以那么大方,任她自由大方的退与进,在自己面前飞翔。
明明,他想过要掐断她的翅膀的,让她就在自己身边栖身,可是,他做不出来。
“修谨,你知道我不会骗你。”芯安声音轻了下来,明显底气不足,容修谨转头目光扫了她一眼。
“你就是拿准我对你无可奈何对不对?”
芯安摇头。
“即使是无可奈何,可我却心甘情愿。”容修谨又补充了一句,芯安望着窗外的视线有些茫然……
到了医院,医生建议卧床休息。
不宜操劳过度,还检查到她有旧疾,手上受过伤,医生问她的时候,她却摇头说没有。
最后医生把拍的片拿出来给她看。
芯安知道瞒不住,看着一旁边的容修谨,“修谨。”
容修烨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离开了病房。
只有芯安跟医生,芯安才说自己手上的旧疾,在入狱一个星期的时候,她的手被东西压到过,那个时候,她以为自己这只手都要废了。
最后疼痛也就慢慢没有了。
她也没有去在乎。
“只是那么简单?”医生显然不相信,“你现在脱臼的这个骨骼上有钢板,当初这里骨骼裂开,用了钢板固定。”
“……”芯安完全不知道,一脸茫然。
“体院吧。”医生也不再说什么,手唰唰唰的就弄了几个单子。
骨头回位的时候,芯安疼得都叫了起来!不是没有受过苦的人,可还是疼得想哭。以纵估技。
她觉得自己够眼浅的,这点小事也值得掉眼泪吗?
容修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眼框红红的,顿时满是心疼,站在她身边,手按着她的头伏在自己怀里。
“有我在,你不需要逞强。”
听着这样的话,芯安的眼睛直接流了下来,明明想笑,想开心,结果却哭了,眼睛全部擦在了容修谨的衣服上。
末了,还听到他低笑的说,“你跟小蘑菇一样,尽往我身上干这种事。”
芯安想到儿子,脸上扬起抹温柔的笑意,容修谨这个时候在她面前单膝跟跪下。
手上不知道是何时准备好的一枚钻石戒指。
闪亮的光泽让芯安闭了闭眼。
“芯安,嫁给我吧。”容修谨语气有些慌乱,在他的俊脸上,芯安看到了几抹紧张。
这个时候的容修谨,又像个大男孩。
“我会努力给你想要的幸福。”容修谨又补充了一句。
芯安嗯了声。
他像得到了什么珍世之宝似的,握着芯安的手,急忙的把戒指套了进去,动作很快,似乎怕芯安反悔。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容修谨有名有份的人了。”他在她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声音里,芯安听到了他很满足的。
芯安含笑点头。
用那只未受伤的手臂环在他的腰上,头抵在他的腹部,心平静如水,甚至还渗着几分淡淡的忧伤。
明明,早就是已经决定的决定,靠在他身上,却有几分紧张跟慌乱。
芯安啊芯安,找个一爱你的人,比找一个你爱的人,幸福很多的,她在心里跟自己说道。
这一幕,深深的刺痛病房外男人的眼睛,黑眸里涌出嗜血的光泽,她要嫁给容修谨?
休想!!
第二天,两兄弟在慈善拍卖会外大打出手的照片登上了闲条,事情四年,两兄弟再次为一个女人起争执的消息又再一次成为北城人饭的话题。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贺洁月拿到这个报纸,气得只能说这么一个词出来,儿子四年不见,结果一回来,就为了乔淼打容修烨,连家门都不踏进一步。
自己这个母亲,在他眼里到底算什么?
贺洁月越想越气,气得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容家的气氛被一片冷意给凝结,容子令坐在沙发的另一端,报纸自然也是看到了,沉着一张脸没有说道。
“这就是你们当初看好的女人?现在把我们容家搞得像什么样子?原本两兄弟相亲相爱的,现在为了她,你看看,你看看报纸上都写了什么?”贺洁月看着容子令一言不发,气一连气都喘不下,走过去,直接把报纸往容子令身上狠狠一甩。
往日的温婉,端庄消失不见。
容子令蹙着眉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