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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报心理一跳,“姑娘,你小产了?”
夏梓萱也被身后的声音吓得不轻,真的就是跳起来了一下,猛地回头看他,“你怎么追上来的!”
这不重要吧?霍报更关心的是,“姑娘,要不要带你去看大夫?”
夏梓萱闻言换了种眼神看他,豪放的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摸了一把,又将血淋淋的手拿出来呈在他眼前,“这是月事,不是小产,看什么大夫!”
霍报看着她的手,疑惑难道小产和月事出的血是不一样的?
夏梓萱却已经嗤之以鼻的摆着手走了,“穷鬼就不要想着看大夫,不如留些钱给自己买馒头充饥吧!”
昨夜的果然是她?
霍报加快步速追了上去,将钱袋摘了下来往前伸,“姑娘,在下不需要你的施舍,请你把钱收回去!”
夏梓萱白了他一眼,迈开腿倏地往前跑出好远,但没跑几步又停下了,捂着肚子表情扭曲的咬着牙。
“很疼吗?”霍报问。
夏梓萱看到毫不费力追上来的霍报,一口咬死他的心都有了,伸出没沾血但也是脏兮兮的那只手,“钱袋拿来!”
霍报果真把钱袋给了她。
她把两只手在身上抹了抹,再从里面倒出银钱,数出属于自己那部分,把其他的塞了回去,丢到霍报身上,“行了!以后少烦我!”
霍报却好笑的看着她问:“姑娘,你是贼吗?”
“是。”对方毫不迟疑的答,“怎么,想抓我去报官?”
“这倒不是。我只是觉得奇怪,姑娘你的身法不错,为什么要做贼呢?找个大户人家做工不好吗?”
夏梓萱挺直了些身子,但看她的样子大概还是在肚子疼。这倒不影响她的气势,“我不仅做贼,还做乞丐。乞丐就是我长期并且稳定的活计,能逍遥自在为什么要选被囚在那么个院儿里!”
“但偷盗是不对的。姑娘,你还年轻,手脚健全,长得也很漂亮,分明可以选择一个更好的事情去做。”
夏梓萱皱了下眉,指着自己的脸,“你是怎么看出我长得漂亮的?”她就差把泥巴糊一层在脸上了,这脏兮兮的样子也会有人觉得她漂亮?
霍报却不知她内心想法,而是说:“常年经受风吹雨淋,浑身脏泞不堪的人我见得多,久了自然能透过外面那层遮掩看到里面的人和心。我向林知府家的几个下人打听过,才知道他们刚去做工的时候钱袋都被偷过,后来却也都被还了回来,里面无一例外的多过或多或少的一些银钱。”
夏梓萱闻言轻哼了一声。
“林知府一毛不拔是众所周知的事实,当月的月钱总要到下个月过了几天才发,许多人都不愿去他那里做事。去他那做工的人一定都是在其他地方不好找,不得不选择去林知府那的,并且那些人都穷困潦倒。所以你为了他们能坚持到领到第一个月的月钱,才会给他们一些碎银子的,对不对?”
“”她歪了歪头,不耐烦的看他,“你发现了这些,很得意吗?你不要以为我是一个好人,那些钱不过是从我看着不顺眼的人手里摸来的,给了一些我看着顺眼的人,但余下的钱我都是拿来自己用了的,所以我还是个彻头彻尾的贼,没什么高尚的品德,以后也不会有,你不用想着对我说教。”
番外…匪报也,永以为好(三)()
“既然是自己用了,为什么一个姑娘家还会穿的这样破烂,住的还会那样寒酸,会饿的这么瘦?”霍报问出这些话的时候,语气有些沉,却很温柔,一如他温柔的目光。
夏梓萱闭上眼,重重的呼吸了两下,冰冷的说:“我喜欢,你管不着!”
对于家里有着一个放荡不羁爱玩闹的大姐的霍报来说,这姑娘有些像他脾气倔强又孩子气的阿姐。但她的处境要比阿姐的糟糕太多。
莫名的就有些心疼这个姑娘。他抓着她的胳膊,稍一用力就把小小的她抱了起来,朝着周围的一处小河边走去。
“喂你干嘛!放我下去!我要叫非礼了!”夏梓萱挣扎。
“瞧你这脏的样子,谁会有兴致非礼你。”霍报毫不留情的反驳。
“那你抱我干嘛!”
很快就把她抱到了河边,他把她放了下来,“替你清洗。”
霍报在战场上的几年,流过不知多少血汗,也不知见过多少兄弟与他一样在泥地里打滚,在血海里挣扎。
他毫不嫌恶地拽着她把她牢固地锁在了自己身边,先替她洗了手,见她想跑,干脆就蹲在地上,把她塞在自己身前,双腿死死夹着她的身子,硬是先将她的两只小手都洗了个干净。
她的身上裹着层层破烂的布,已经猜不出是多久没洗过的。好在他披着自己出门时习惯披着的披风,将披风解下来之后他在脑海里设想了下,觉得大概是可以帮她裹上系好暂时做衣裳用的。
只是他失策了,就在他一圈一圈的把破布拿掉的时候,他才发现,这姑娘里面竟然没穿衣服!肚兜都没有!
夏梓萱脸红到了脖子根,若不是被他固定着扭不过身,一定会给他一巴掌!
“不不好意思!”霍报也有点脸红,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干脆就心一横,掏出平日带在身上方便擦拭东西的手帕在河里浸了浸,拧干之后替她擦拭起身上。
十几岁的小姑娘,对他来说虽然还小,但身子已经有些发育了。或许是因为饥饿颠沛,夏梓萱发育的并不算好,胸前微微隆起的小山丘还没他脱下衣服的看着充实。然而毕竟是个女子,他的手帕在她身上擦过的时候,脑袋都是有些发空的,虽然闭着眼,可还是忍不住要咽口水,手也有些抖。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做什么了,也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居然做出了这么禽兽的事情可是,禽兽吗?他是在做禽兽的事吗?他明明只是想替她清洗干净,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一向排兵布阵信手拈来战场之上运筹帷幄所向披靡的霍元帅头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傻子。
算了!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
手帕一遍遍在身上擦拭,脏了之后再被洗清,他时刻都在小心的保持着不让自己的手碰到她的肌肤。
不知何时开始夏梓萱已经不再挣扎了,有时候还会配合他一些。两两无言,只有霍报在认真的替她擦拭,从手臂到身子再到脖颈和脸颊、额头不知过去了多久,她才被擦拭干净,也清楚的露出了算不上多美但面容清秀的小脸儿。
他将披风解了下来,小心地往她身上裹着。宽大又长的披风刚好能裹住她的上身,并打上一个结确保不会掉下来。
那么问题来了。
下面
霍报扯开了自己的衣摆,扯成了长长一条,“不知月事带是什么样既然是带子,这个够不够长?”
夏梓萱反问:“月事带是什么?”
“”
霍报觉得有点尴尬。
他这一辈子也用不到这玩意的人,怎么和她形容?
“大概,就是女子月事的时候用的吧”他认真的在脑中想象着,“大概与包扎伤口差不多。”
“这样吗?”夏梓萱将信将疑,接过布条在下身来回比划了几下,还是觉得古怪。
“你的裤子太破烂了,我去给你买条裙子吧。”霍报说。
夏梓萱嗤之以鼻,“我一个乞丐,穿什么好货不都得变成这个德行,随随便便穿着就行了,不需要给我买。”
霍报看着她,“明明清洗干净之后清秀可人,为何你要认定自己是个乞丐?做些别的不好吗?”
夏梓萱默了默,手掌想在裤子上蹭蹭,可看着她白皙的手,和肮脏的裤子,动作顿住了。
半晌,她说:“我只能做乞丐,饿了就去做贼,其他的做不来也不能做。就这么糊涂活着呗,活到想死为止。”
“死”这个字在她说来轻飘飘的,毫无分量,可他分明从她的眼中看出了那种对未来没有眷恋的暗淡,好像真的可以想死就死。
他用手指理了理她乱糟糟的头发,发现根本理不通,便很干脆的抓着她调了个方向,让她躺在了河边,头朝着河水的方向。
他的身子撑在她的身上,一只手控制的按着她纤细的手腕,另一手抓着她的头发浸入水中轻轻揉动起来。
这姿势太暧昧,偏生他神情认真严肃,像是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绝不能出错。
夏梓萱红着脸看着他,“你在做什么?”
“给你洗一洗头发。”
“我知道。我是在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霍报一顿,继续清洗,“我也曾如同你这般像个乞丐,衣服头发上凝着泥土和血块,浑身的伤,像是刚从地狱中爬出。那天回去之后我洗了个澡,剃掉了胡须,修整了头发,换上了新的衣服,发觉自己就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对未来的生活又充满了希望。”
“”
“至少你现在还没想死,那就证明你想活。如果想活,为何不让自己活的干净坦荡些?”他的手指并不纤细,上面满是细碎的已经愈合的伤口与老茧,按揉在她头皮上令她感觉像是有一股奇怪的感觉萦绕在全身。
这感觉,好安心。
逐渐的,她忘记了自己正被牵制,似乎肚子的疼痛也缓和了些,闭上了眼,竟有些瞌睡。
当霍报将她的头发清洗完时,发现她竟睡着了。
明明睡着之后就是个恬静的小姑娘,为何会有那样复杂的眼神,那样灵巧的身法和那样颓废的思想?
日头缓缓下沉,他看着被夕阳映得小脸儿泛红的少女,心跳再次加速。却不是因为之前那样偷窥到女子的酮体,也不是因为肢体的接触,而是单纯的看着,莫名其妙的他便有了那种异样的情绪。
反而有些控制不住。
蹑手蹑脚的托着她的身子将她整个人都挪到了草地上,他俯着身子看她,那粉嫩的小嘴儿像是在引诱着他,不可抑制的将唇印了上去。
只那么一下便离开,他拿手背抵着自己的嘴,脑袋里和某处一样热的发胀。
他做了什么?他竟然趁着她睡着,偷偷亲了他!他可是光明磊落的一国元帅,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亲了一个
不,她以后不会是乞丐,也不会是飞贼。
稳了稳神,他冷静了些,飞快的动身进内城去买了套女子的衣物,还买了条束发的软绳。
可惜他没多少钱,不然该买个簪子给她的。他路过时看上了一款,觉得很适合她。
他决定发了俸禄定要给她买来。当然是朝廷发的而不是林知府给的。
回去之后,她果然还在原地熟睡。夜已经深了,她却没觉得夜风会凉,大概是过于疲惫才会如此。霍报沉住了气,替她将裹在下身破烂不堪的裤子褪了下去,随之涌出在草地上的血令他浑身一热,捂着脸呻吟了下。
他现在是觉得自己要死了!
算了,不管了!豁出去了!他以一种英勇就义的心情为她同样清洗了下身,期间她的每一次似有知觉的动作都令他险些心脏跳出喉咙,足像是做了什么特别见不得人的事情,这心虚的感觉对他来说还是第一次。
笨拙却谨慎的替她将长长的带子缠绕在了她的腰间与下体再系住,他又替她套上了亵裤和外裳,最后用发绳简单的替她将头发束在了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