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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吧,到时候给你发微信。”
回到家,望舒有些疲惫,在床上躺了半个多小时才挣扎着爬起来,坐到电脑桌前面。
他要写的不是贵公子种田记而是新文胃心
名字是想了好久才想到的,先捕捉胃在捕捉心,既点明主题,还有那么一点影视风出版风。
为了这个书名,望舒把男主角的名字从沈天改成了魏新,除了谐音听上去有点像微信,可以说非常完美了。
胃心的第一章望舒两天写了三个版本才敲定下来,现在是第二章。
一本的开头总有无数个可写的梗,胃心的基调就是甜蜜,望舒写的也是愉快而轻松,他身体微微摇晃,嘴角一直带着笑意,不像是按键盘,倒是像在弹钢琴,比起贵公子种田记,胃心望舒写的更轻松,虽然在描写男主角时,他还是忍不住代入杨砚的脸,但是对待魏新,他没有对待那个背景下陈村长的恻隐之心,是虐也好,甜也罢,都极为轻松自如。
“汪汪汪汪!”
旺旺的叫声打断了望舒的思路。
傻狗,这个时间叫什么。
旺旺的房间里有个封闭式的大阳台,平时方便旺旺晒太阳和玩耍,望舒推开门进去时,旺旺正在阳台里直扒玻璃,“汪汪汪!”
他这是想出去玩了。
“傻狗”
望舒打心眼里不想再出门,可他看着旺旺,又有点于心不容。
做人,还真不能太善良。
“走吧傻狗。”
旺旺不是傻狗,他很聪明,听到走这个字,顿时露出了个明媚笑脸,“汪!“
望舒穿着一身白色的宽松睡衣牵着旺旺溜溜达达的下了楼,这会太阳已经下山了,没有了烫人的阳光,外面也不算太热,小孩们都喜欢这个时候出来玩,望舒拍了拍旺旺的头,把他往孩子少的地方带,就算是有牵引绳在,就算旺旺温顺,碰上熊孩子也容易出意外,这小区里的孩子个个都是父母的宝贝疙瘩,望舒害怕。
“过来旺旺!”新东方最南边有一处小湖畔,水挺深,一般家长不让孩子到这玩,望舒看附近没有人,便放开了牵引绳。
旺旺蹭的一下窜到湖畔旁,试探着把爪子往湖水里放,“哎!傻狗!”
可能是叫多了,旺旺也知道傻狗是叫它,乖乖的把爪子收了回来。
望舒笑了,拿出手机给它拍照,心里想着,怪不得好多人都愿意把狗当儿子养,可爱起来真招人喜欢,“傻狗!看着”
旺旺特别有镜头感,一见望舒用手机对着它就笑了,金毛笑起来非常治愈,望舒对自己拍到的照片十分满意,故而发了朋友圈。
望舒:我家傻狗,可爱不?
刚发完朋友圈,秦朗的电话便打了进来。
望舒犹豫了一下,觉得这电话是非接不可了。
“喂。”
秦朗说话的语气有点冲,“你能陪狗玩,就不能陪我们玩?”
望舒摸了摸后颈,斟酌了一下才说道,“我说,我的良苦用心你们看不懂吗?眼看着就要高考了,我找你们玩不是太没眼力价?等高考完的,我请客吃饭好吧。”
“我们?高考?”秦朗切了一声,却也没能说别的,“行吧,你这话我记住了,敢不请客,弄你!”
“呵呵,一定请客,对了,我跟你打听个事,秦叔最近和那个宋静蓉怎么样?”
“宋静蓉?哦,不清楚,应该没什么来往了吧,你问这个干嘛?”
“不干嘛,今天秦叔去我小姨咖啡厅了,感觉是要求和的意思,正赶上我小姨带新男朋友给我看,搞的好尴尬。”
“这么精彩吗?哈哈,你放心,就算我二叔有这个意思,我爷爷也不会让的。”
望舒想想也是,秦钧中到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老爷子不急才怪,怎么会继续放任秦钧中折腾,“这样最好了,回头草什么的,吃了会中毒。”
“这话我好像听李清影说过啊。”
望舒笑了,一抬头,笑容尽失,“卧槽,我不和你说了,傻狗不知道跑哪去了。”
秦朗连忙道,“别着急,不能跑出小区。”
望舒直接挂了电话,“傻狗!旺旺!”
他再次吐槽林红给傻狗取的名字,太二了。
他都不好意思连叫两声。
可现在,不好意思叫也得叫了,“旺旺!旺旺!您好,您见着一只大金毛了吗?”
遛弯的老大爷指了指葡萄架的方向,“瞧见了,往那边跑了。”
没等遛弯的老大爷说完,望舒急忙道谢,“谢谢您了。”
他匆匆跑到葡萄架那,就几百步远的距离,喘的跟条狗似的,“呼旺,旺旺!”
“你叫什么呢?”
熟悉的声音让望舒浑身一僵,他转过头,还是那个凉亭,还是那把石椅,杨砚穿着深色的t恤长裤坐在那里,旺旺趴在他脚下,嘴里咬着一块大骨头,吃的倍儿香。
“我,叫狗。”望舒没由来的紧张,挪着小碎步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杨砚扫了他一眼,拿出手机,按了一段语音。
他在给别人发语音。
“明天十点半,你来旺,旺旺!呵。”低沉的声音被望舒傻了吧唧的狗叫打断,停顿两秒后,是一声撩人心弦的轻笑。
望舒的脸歘的一下变得滚烫,他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尽量让自己不要喘的太厉害,“它,这傻狗叫旺旺。”
杨砚指了指对面的石椅,“坐下歇歇吧,你家狗估计还要吃一会。”
“好,好”望舒是真累了,他很少有这么这么这么剧烈的运动,他低着头,调整自己的呼吸,也努力调整自己的心跳,“不好意思啊,我家狗平常不乱跑的”
欸!小区公园里哪冒出来的酱猪骨头!
“没事,以后狗链子攥好了,今天是碰到了我,要是吓着小孩就不好了。”
望舒又擦了一把汗,他不住的点头,“是是是,我以后一定不随便放开牵引绳。”
视线里伸进一只很宽大很厚实的手,掌心里放着一张雪白的纸巾,“擦擦汗吧。”
“嗯。”望舒小心翼翼的接过纸巾,这才抬头看了一眼杨砚,越看,越觉得离奇。
“那个你有没有”望舒盯着他幽深的眼眸,很难在里面找到自己熟悉的柔情,一丝一毫都没有。
“有没有什么?”
望舒脑子里空空荡荡,混乱的想着该用什么来顶替自己原来的问题。
他被汗水打湿的碎发软软的搭在额前,微微低垂的眼睫透着一股子动人的迷蒙,轻慢的问杨砚,“你有没有女朋友”
望舒:傻狗,在把杯子摔碎就送狗肉店了。
第51章()
订阅率不足百分之七十的读者;需在36小时后可阅读,此章节防盗“好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别瞒着我。”
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病号服;单薄消瘦的身体看上去极为脆弱;纤细白皙的脖颈仿佛一碰就断;他慵懒的倚在雪白的被子上;黑色的碎发软软的趴在额前,精致的眉骨下是一双清澈无辜的眼眸;少年的干净清爽犹如夏日里晨起的微风;带着一股青草的香气。
他看着椅子上的人;抿紧了红润的唇瓣;语气有着不符合外貌的老道与成熟,“打我清醒过来也有三天了;这三天你就没回去过。”
“望舒我”和少年说话的是一个看上去二十七八的女人,拥有着刺眼的美艳;让人能瞬间由她联想到祸国殃民的妖妃,“我”
女人吞吞吐吐;说不出来话。
“小姨,你只要不跟我说;你和我姨夫离婚了;我什么都能接受。”
“离了。”
望舒盯着她;细白的手指紧握着;心里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什么时候离的?”
林红心虚的偏过头,不敢直视自己的外甥,“就,就你刚昏迷那两天。”
“操!”望舒忍不住爆了粗口,随后便一直咳嗽,脸涨的通红。
他骂人也是气急了。
望舒今年十八岁,六年前他父母在出差回家的路上车祸身亡,留下了两套房产和二十年以来兢兢业业工作的存款,以及一笔赔偿金。
这些钱够普通人一辈子衣食无忧。
一时间,望舒那些亲戚全都蜂拥而至,想要成为他的监护人。
而年幼的望舒却选择了他刚结婚不久的小姨林红。
林红是个美人,是一个贪图富贵的美人,她凭借自己的美貌和执着,在三十岁那年成功的嫁入了豪门,那是真正的豪门,在京城这种卧虎藏龙的地方也是能叫的上名字的富豪。
对于一步登天的林红,望舒手里这丁点财产,她还看不上。
林红无子,除了讨好老公以外,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望舒身上,她是疼爱望舒的,可并不是教育望舒成为国家栋梁,而是整日带着望舒出入各大商场美容院还有小姐妹们的派对下午茶,望舒模样精致,嘴甜乖巧,林红带出去也特别有面子。
望舒本就是父母老来得子,从小备受宠爱,是被捧在心尖尖上养大的小孩,父母死后又碰上林红这么一个毫无三观可谈的监护人,好好的孩子,长歪不稀奇,十几岁的望舒越发早熟,看同龄人的眼神活像看智障,在学校打架惹事顶撞老师是常事,小事情林红出面解决,大事情姨夫打个电话解决,这让望舒意识到,钱和权利的重要性。
十五岁的望舒开始给林红出谋划策,教她该如何拴住丈夫的心,如何解决丈夫外面那些女人。
他的主意总是有效。
望舒告诉她,姨夫总在外面沾花惹草,她应该为自己留一条后路,林红便暗暗的存了许多私房钱,全部交给年仅十六岁的望舒,望舒便拿着这些钱投资房产股票,也总是能赚钱,至此,地位颠倒,望舒成了林红的监护人。
若不是他一直在林红背后出谋划策,乐于作天作地的林红早就被扫地出门了。
看,现在他不过是昏迷的三个月。
离婚了。
让望舒生气的不是离婚,他老早就做好了小姨离婚的准备,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手头里的这些钱只要林红能安分点,足够他们惬意的生活。
可望舒知道,现在不能了,三个月时间,没有人管束,以林红的消费水平,能把他掏空。
“望舒,你没事吧?我去找大夫!”看望舒咳的凶,林红有些急了,起身要离开病房。
望舒是她的主心骨,两个人狼狈为奸多年,没了望舒,她过的也不好。
望舒一把握住她的手,拼命的压制住自己胸口的痒意,勉强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我问你,这三个月你怎么过的。”
林红知道他在问什么,只得老实交代,“我拿了你家的存折,卖了股票,还有房子不过你家那套房子和新东方的那套房子我都没动!”
“你有病吧!”望舒真的要吐血了,他松开自己的手,缓缓躺在床上,长长的睫毛止不住的轻颤,望舒深吸了口气,还算冷静的指使林红,“去,叫医生。”
不生气,他好不容易活下来,他的命很宝贵。
林红如获大赦,赶忙跑了出去,望舒听着急促的脚步声,生无可恋的看着白色天花板,不必再问林红,他已经清楚哪些钱去了何处。
他住的医院,vvip病房,林红离婚,为了维护在姐妹面前的脸面,花销只会比平时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