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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景兰眼睛顿时一亮,这个平台的道具实在太不容易得到了,每一个都要小心使用,上一个让她不小心浪费掉的一体双梦丸都够她懊恼的了。
她刚在屏幕上见到这瓶金光闪闪的药,眼前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了。
“唉?”杜景兰手一挥,过长的衣摆一下子扫过屏幕,那瓶来之不易金光闪闪的药便直直地冲着门口飞了过去,融入了来人的身体中。
“啊,不要啊!”杜景兰一声惨叫飞扑过来。
季凌霄端着端盘下意识躲开,心中却一凛,莫非她已经猜到了自己的意图,才做出如此激烈的反应?
谁料,她刚刚避开,杜景兰便满目失意地跪倒在地面上,喃喃道:“我好傻好傻都犯过一次错误了怎么能再犯呢?”
正在她反省的时候,脑袋却被按住了。
她无辜地抬起头,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艳丽到过分的脸。
“你来做什么?”她立即摆开宫斗的架势,“是来看本宫有多么的不得意是吗?”
“季淑妃你可真是过分,明明是你故意陷害我阿娘,如今我好心来看你,你却说出这样的话。”
杜景兰扭开了头,哼哼唧唧道:“这次算你好运,得了李琼的喜爱。”
“讨人喜欢难道不也算的上是一种能力吗?”
“你!”
季凌霄弯了弯眼睛,笑道:“你也别怪我,今天宫里举办宴会,我这不是还怕你没吃东西,给你送一碗粥来吗?”
今天确实有人忘了给她送饭。
杜景兰警惕地打量着她,她却笑得更加柔和了。
那样美丽的一张脸根本让人生不起气来。
她看了一眼弹幕,鼓着脸道:“我不饿,我不要。”
“咕咕——”
杜景兰偷偷锤了一下地面,恨这肚子居然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不争气,关键时刻打脸。
季凌霄捂着嘴轻声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没见到人肚子饿啊!”
“本宫发现,季淑妃你原来这么可人。”
杜景兰一下子涨红了脸,心中却暗骂:可恶,自己明明是个直的红什么脸啊。
季凌霄望着手里的粥,笑道:“还是我来喂你吧,谁让你如此可人,让本宫实在爱不释手啊”
她舀了一匙粥贴在杜景兰的唇边,眼眸如水一般温柔。
“真没发现李神爱这么温柔,怪不得有这么多面首呢。”
“难道只有我觉得不对劲儿吗?”
“李神爱好像跟上辈子有些不太一样啊”
杜景兰一边嚼着香软糯糯的粥,一边无意道:“感觉太女殿下有些不一样了。”
季凌霄看着她一口一口咽下,还用手帕擦了擦她的嘴边,浓郁的香气扑到她的鼻端。
她嘴边的笑容更大了:“究竟是你觉得不一般了呢?还是你身前这些玩意儿告诉你的?”
她的手指作势一指,说出了令杜景兰更加惊愕的话:“我的好阿兰,你说呀。”
“哐——”
她手里的汤匙掉到了地上,摔了个粉碎。
无论是她,还是正在屏幕前看的人都要疯掉了!
卧、卧槽!马甲掉了!
第一百零四章()
“殿、殿下,你、你在说什么啊,我、我怎么听不懂”杜景兰艰难地笑了一下,自欺欺人地认为自己刚刚是听错了。
季凌霄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脸:“别装了,杜景兰。”
这下子她是彻底笑不出来了,甚至连心脏都开始泛冷。
见她宛若撞鬼一般青白的面皮,季凌霄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她揪了揪她的脸颊,笑眯眯道:“你猜到我是谁了吧?你我如此亲密过,若是忘了我,可真令人心寒啊。”
她的声音甜甜蜜蜜的,听在杜景兰的耳朵里却像是抹了毒。
她不可置信,哆嗦着嘴唇:“季、季”
她捂住了嘴,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终于将她的名字念清楚——“季凌霄。”
季凌霄两眼一弯,笑眯眯道:“如何?我的皮囊用的可还顺手。”
杜景兰简直要炸毛了。
季凌霄道:“这么害怕做什么,反正该做的本宫已经做完了。”
杜景兰耳边突然传来“科科”的声响,过了会儿,才发现这是自己太过紧张,上牙磕着下呀发出的声音,她干咽了一口吐沫,哆哆嗦嗦道:“你害我!”
“这话可真让本宫不好意思,不是妹妹你害的我吗?本宫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季凌霄当着她的面,将手中的粥碗一下子倒扣,粘稠的粥液一下子倒在了她的裙摆上了。
杜景兰望着这稀烂的粥,不知道是真的毒发,还是起了心理作用,腹中突然一阵绞痛。
“你居然也重生了?”
“托你的福。”
杜景兰抱着肚子半跪在地上,额头上不大一会儿便冒出了一连串汗珠。
她用手帕为杜景兰擦汗,口中却道:“你一直憧憬的信安郡王可也是重生的。”
杜景兰挣扎地抬头,满眼地不可置信。
你们这帮大骗子!
“你”
杜景兰刚张开嘴,突然猛烈咳嗽一声,鲜红的血液便带着一些血块吐了出来。
“当年你递给我的那碗粥,要了我的命,如今一样毒,换成你自己来试一试,即便你再有神通也救不了。”
杜景兰此时痛的眼前发花,头脑发黑,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的。
季凌霄李明珏你们
她抬起头,却看到刷满了“卧槽出bug”的屏幕上,鲜红的一句话——
“胜败乃常事,请英雄重新来过。”
来你妹哦!
她最后对着幸灾乐祸的观众群体比了一个中指,无力地摔在了地上。
瓢泼大雨打在窗棱上,纷杂的雨声淹没了她最后的话语。
大同宫内,李琼正埋首案上,手中捏着一支玉杆狼毫,饱蘸浓墨笑眯眯地在洁白的宣纸上写东西。
夹杂着雨水的夜风突然从敞开的窗户袭进来,一滴雨水落在上面,李神爱的“爱”字顿时被雨水晕开。
李琼皱眉,不满道:“雨下大了,去把窗关上。”
杜公公弯弯腰,立刻麻利儿地关上了窗户。
可等窗户关上了,李琼又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发闷,心脏也跳的有些快。
他摸了摸心口,视线一落在那张纸上又忍不住蓄满了温柔。
“你来看看,朕这个禅位诏书写的如何?”他招呼着杜公公。
杜公公一惊,慌张道:“陛下”
李琼抿唇道:“有什么好慌张的,这天下原本就是要留给阿奴的,早一日和晚一日又有什么区别?”
“可是可是陛下该如何自处?”
“如何自处?”
他望着跳动的烛芯,眉眼低垂,柔声道:“朕身体越来越差,若是留在宫中阿奴定然会为朕忧心,朕决定传位给阿奴后,就到处走走,终老山野间也是不错的选择。”
伺候了李琼一辈子的杜公公如何不知道自家陛下从小到大都未远离过长安,如今说出这样的话,来岂不都是为了太女殿下?都说叶落归根,只有自己陛下上赶着远离故乡。
杜公公低垂着头,用袖子狠狠擦了一把眼泪。
李琼两手攥着那张纸,映着火光左看右看,充满了期待。
“朕真想看到阿奴穿上龙袍,头戴冠冕坐在宝座上的样子,定然是美极了。”
“是吗?你真这样想?”
站在廊下观雨的崔歆转过身子,对着慧心笑了笑,继续道:“若论讨殿下的欢心,我可真是愧不敢当,这些你该像郭先生学学,殿下爱他的才,也爱他的忠心。”
坐在栏杆上的郭淮“嘿”了一声,“我这是死皮赖脸地要跟着殿下,殿下心肠好,若说殿下最宠爱的莫过于唐先生了。”
正靠着栏杆喝酒的唐说一愣,诧异地指着自己,“我?”
“言之有理,”崔歆启唇道:“你嘴这般毒,殿下也从未怪过你,还不是很宠爱你?”
唐说被他说的心花怒放,忍不住翘了翘嘴角。
“其实,慧心你也备受殿下信任,若不然她也不会事事都带着你了。”崔歆开解慧心,复又笑道:“我们都是太女殿下的宾客,都是要为太女殿下谋划的,在这争执这些又有什么意思?不妨好好辅佐太女殿下,才能青史留名。”
唐说叼着杯子“哼哼”了两声,双臂枕在脑后,闷声闷气道:“青史留名有什么意思,腌臜的官场”
崔歆的是视线逡巡众人一圈,低声笑了起来:“似乎遇上了太女殿下之后,我们每个人原本要走的道路都打了个弯儿。”
“诸位若是没有遇上殿下都会在做什么?”
慧心双手合十,这副样子即便不说,众人也知道他定是要与青灯古佛相伴一辈子了。
“我啊”郭淮扬了扬唇角,笑道:“大概还是跟着太女殿下,谁让我对殿下一见钟情呢?不论多少次都是无法改变的。”
唐说道:“我大概会远离长安,到处走走,爱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受管制,清清白白。”
众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崔歆身上。
崔歆捻起落在栏杆上的一片湿漉漉的黄叶,笑道:“我大概还是那个崔家嫡子,是所有世家子弟典范,然后按部就班,毫无乐趣地读书、论经、弹琴、修禅”
郭淮立刻发出鄙夷的声音,唐说口中不客气道:“忒那厮好不要脸。”
被他们逗得,崔歆忍不住眯着眼睛笑了起来,正在这时一阵琵琶声飘来,像是游雨夜中的一尾鱼。
“这琵琶曲好哀怨。”郭淮不满蹙眉。
崔歆听了一会儿才道:“砍柴人见山中二人下棋,便观看了一会儿,回过神来斧头却烂了,回到家才知道这是弹指千年,早就已经物是人非,所以此曲名为”
天光一闪,“轰隆轰隆”的声音接踵而至,他们到底也没有听清楚,这一曲琵琶究竟是何名字。
然而,世间真就物是人非了。
“头儿,头儿,头儿!”
季凌霄猛地一个激灵,重新恢复了意识,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却觉得自己要被人给摇晃散架了。
她一巴掌呼在了罪魁祸首的脸上,怒道:“滚,别打扰本宫睡觉。”
“哎?本宫!”
耳边的声音如同打雷一般,下一把她整个人就被抱了起来,头朝下,被人使劲儿抖了抖。
“头儿,你可别吓我啊,你该不会是被魇住了吧!”
“咳咳——”
她都快被他摇的口吐白沫了,可是那样一双大手又十分有劲儿,她根本挣脱不开,最重要的是这双手她是半点也不熟悉。
季凌霄下意识地惊醒,睁开眼,却正与男人胯下之物面对着面。
“呃”
她刚出了一口气,那人就像是被烫着了一般,立刻将她甩开,双手捂着胯下一蹦三尺高。
“头头头儿!”
季凌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难受的脖子,突然觉察到了不对劲儿,她好像没穿衣服?
她睁开眼,低头一看。
啊!啊啊!啊啊啊!
这是什么!她两腿间的这是什么鬼!
“头儿?”那人似乎觉察到了自家头儿的不对劲儿,便也顾不上保全自己的“清白”,快速地靠拢过去。
“你等等!”
季凌霄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