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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戈-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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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怪鱼的致命之处。

    只见那怪鱼发狂一般从水中跃起。

    迟衡飞速往回游,容越的腿受伤却划不动。迟衡急忙又回来,拖住他的腰往前游。在他们游开的一刹那,怪鱼在空中翻滚了又砸入深潭,发出从未有过的一声悲鸣,像地动山摇一样。

    二人拼命爬回岸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看着那怪鱼在深潭至上,重复跃了好几下,终于最后一次跌入深潭中,再没有起来。

    翻腾起的巨大水声,在整个溶洞里久久回响。

    两人惊魂未定。

    容越扶着腿,汗流如注:“脱臼了?多亏只是鱼尾甩了一下,要是被他咬一口,恐怕就上西天了。”

    “脱臼了?你忍一下!”迟衡抹了一把脸。

    “什么?啊!”一声惨绝人寰的惨叫声再度响彻东龙溶洞,而后是一叠中气十足的骂声,“迟衡你这个混蛋,你这么突然干什么?使这么大劲干什么?轻一点你会死啊!”

    迟衡无辜地说:“已经好了!一咬牙就过去的事,喊这么大声干什么!”

    容越尝试着站了一下,还真好了。

    二人才看看对方的狼狈样,浑身是水,和黏糊糊的黑血,迟衡是乱发湿了没什么,容越的长发,在湖里这么一折腾,可就恶心了,迟衡抖了一抖:“走,赶紧回。”

    回?

    总觉得有点儿不对劲的地方。

    岸边,被杀得半死不活的由都已经气绝身亡。抬头一看,前方,围过来一排兵士,兵士的前方,站着逍遥的元州王。

    元州王拍了拍手掌,由衷叹道:“好功夫,好胆识,精彩!连本王都看得惊心动魄,舍不得打扰这一场好戏:到底是葬身鱼腹呢,还是死在本王的手里呢,看来畜|生没用,还得本王出手啊,真可惜不是本王的人!”

    看着一排排弓箭。

    两人心都凉了,想不到出生入死,原以为终于到了活了,想不到竟然忘记了元州王还活着,而且带着洞外的护卫都进来了,几十个精兵,个个训练有素。

    “看在你们勇猛过人的份上,本王允许你们最后说几句话。”

    最后?

    迟衡捂住发疼的心口,浑身没有了力气,想抬个手都难,他看着容越说:“难道真的要死在这个地方吗?容越,我不该把你带过来,你在泞州,会过得很太平。”

    容越道:“说什么胡话,生死同命,我认!”

    迟衡握住了容越的手,抬头,看向前方,嘴边忽然一抹笑:“容越,其实,咱们可以再跳一次潭,量他们也不敢跟着游下来。”

    容越也笑了:“我嫌里边恶心。”

    “忍忍就好。”

    “你够了,死了还跟那怪鱼在一起,嫌下辈子没鱼吃是不?”

    开始还像话,越听越不正经,元州王怒:“哼!你们折我数员大将,赐你们一个碎尸万段,放箭!”

    唰!唰唰唰!

第81章 〇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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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十一

    密雨一样的箭离弦而出。

    但是。

    却并非射向迟衡容越;而是射向了元州王的兵士――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猝不及防的元州王和兵士们纷纷回身,才后知后觉发现颜王军的精兵早已经站在身后。

    待要回击;精兵们的第二批弓箭带着阎王的催命符射了出来。

    如暴风扫落叶一样。

    元州王兵士纷纷倒下。

    到底是偷袭的颜王军;迅速占了上风,不等元州王兵士反击已经血扫溶洞,人与人血腥对决和屠|杀;不亚于怪鱼的血染深潭。

    胜败;一瞬翻转。

    快得令人难以置信。

    很快只剩下元州王一人,躲在了石钟乳后边。

    迟衡笑了:“元州王,你还在想该放什么毒吗?如果想同归于尽,也行。如果想活命;就出来,你是元奚王朝先帝的子孙,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是不是?”

    半晌,元州王缓缓起身:“本王愿降。”

    曾经雍容的气度,如今只剩下颓败不堪,同样的锦衣,看上去竟似失去往日的神采。

    走出溶洞。

    容越以最快的时间寻到了一处小湖,洗得干干净净。尤其是那一头长发,恨不能揪下来一根一根地洗。最后,终于一身净衣悠然地坐在阳光下的马背上,阳光格外耀目,他格外意气奋发。

    不过一个正午的时间,跟过了半辈子一样长。

    “迟衡,最后那一下子,我以为这辈子就交代过去了。杀完怪鱼,一点力气都没有,再去抵挡元州王的箭,根本不可能的。”

    迟衡笑道:“我也以为。”

    好在,精兵,不是光等命令的精兵,也知道派人来探探迟衡他们久未回的原因。看清形势,随机应变,终将局势翻转,看似偶然,其实必然。

    “平素练兵,就不赞同太死板。要都等我的命令,咱们可能死好几回了。”迟衡笑了。

    想来,真是后怕。

    容越哈哈大笑:“要这么冤死了可真不甘心啊!”

    迟衡的眸子迸出太阳一样的炽热光彩:“容越,假如精兵最后没有来,你也绝对不能放弃,一定要坚持到最后。不到真正死的那一刻,就不会死。”

    被那炽热感染,容越弯起嘴角,坚定地点了点头。

    押着元州王,迟衡和容越领着精兵快马加鞭,奔到了地姆寨。炻州王余孽兵士早被岑破荆一网打尽,整个寨子十分安宁。

    甘纳坐在地姆寨中央。

    看着迟衡将元州王押了上来,忍不住对曲央赞叹:“颜王军果然厉害,若不是知道来龙去脉,本王定要以为你们是撞了八辈子运气才活捉了元州王呢。”

    曲央不动声色:“岑破荆和迟衡确实厉害。”

    “不要忘记你我的约定。”

    曲央沉默。

    岑破荆喜气洋洋,商议回炻州城去。迟衡道:“如果现在回去,战功是领了。但边界附近还有些乱匪,尤其是西界山附近一伙,烧杀作乱,气势十分嚣张。这一走,朗将还得派人来,不如你押着元州王回去,我带兵沿着边界线,从北至南,肃清一遍,后边的大军就轻省很多了。”

    岑破荆想了一想:“那是这样,我带兵清余孽,你回去。”

    “元州王重要。”

    一个元州王,抵得上半个州,他若不除,兴风作浪更麻烦。岑破荆回去、迟衡留下,较为合理,倘若朗将有令,岑破荆也可送完元州王后回来。将具体事宜商定之后,岑破荆遂领着二百兵士押着元州王快马回炻州城,此事不表。

    迟衡看着岑破荆的飞马绝尘而去,问曲央:“你真的不亲自去向梁千烈报一声?”

    “报也无用,信中都已谢过栽培之恩了。”

    “这与当面说不同。”

    曲央执鞭转身。

    迟衡无奈,他知道曲央现在都根本不好好和他说话了。

    虽然相对无言,战马之上,却格外默契。迟衡和曲央二人率着八百精兵,先从北开始,如电驰一般横扫了西界山。那一帮匪徒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见铁蹄踏入,整个西界山的匪徒老窝救被全部端了,可怜匪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正吃着掳来的美食,一口没咽下去,就被气得直翻白眼。

    等他醒来,整个西界山的小弟们都伏法了。

    迟衡把他捆得严严实实,直接问他愿不愿意做个顺民,愿意的话,立刻滚出西界山,日后再有聚结格杀勿论;如果不愿意,就地正法。

    匪头看着多年心血一日之间被夷为平地;多年掳掠积蓄一夜之间散给了山下百姓,顿时一口血呕出。

    从此,西界山再无匪徒。

    得了安宁,百姓奔走相告。多日之后,颜王派来的县官佐官及衙役到了,劝课农桑,敦风俗,宣教化,百姓各按本分,该种地的种地,该纳税的纳税,无人说个不字,十分顺当。

    而迟衡和曲央二人只管快马平乱。

    他们就有着最精锐的利器,最骁悍的兵士,所到之处,比暴风疾雨还快,又兼雷厉风行。沿路偶有顽抗的余孽,只管端了。

    虽然也有坎坷,均被迟衡和曲央速速平了。

    不但他俩,容越如鱼得水,上手非常快,纵马平乱比一般兵士还勇猛,他的马蹄过处,一众仰望。作乱者恨他的飞扬跋扈,百姓爱他的恣意率性,不一而足。

    此事不详表。

    总之迟衡领这一支颜王军由北向南一路杀下来。

    四支前锋队,他们这一支最是威风,不出半月,名声传遍,作乱者闻风丧胆,原本观望的人,见此无往不利的情形,更是快快地竖起旗帜,表示臣服。不止是西线,甚至连东线南线都已听闻了。

    等二人平了炻州西线大部之后,已是六月下旬。

    放眼望去,西线已无一顽抗者,这均是刚硬铁蹄所致,铁血无人能撼,虽然野蛮,却是最见效的。至于征服之后的安抚和兴盛,就交给后来者了。

    七月初,颜王下令,令前锋诸队回夷州城。

    最末那一日,甘纳来送行。

    依旧华服,他的手抚着半边面具:“本王见识了你们的神勇,果然佩服。年初时,朗将曾有信函至,问本王可愿于颜王军为盟,这是本王的复函和敬礼,请迟副都统带回。”

    信函之上,有一把极精致的刀。

    迟衡一一收好道:“盟友一事,我定与朗将详说,以期促成美事。当日花主会之事,多谢郡王的不杀之恩。曲央、岑破荆及我,均师从右将军梁千烈,还请郡王网开一面,让他与我同归。”

    甘纳沉吟半晌才回答:“你何不问问曲央自己?他若愿意走,本王也愿意解蛊。”

    迟衡大喜,立刻就跑去跟曲央说。

    曲央却摇了摇头。

    东流之水,再无回顾。

    迟衡望着远山起伏,对曲央说了一声保重,再会。

    不知道何时再会,凝目许久,往昔种种一一浮现,在几乎要落泪之时,迟衡纵马东奔,仓皇而逃,不知身后,曲央目送了多久。

    跑回炻州城,将兵领回,迟衡却没单独跑去见朗将。而是拉着岑破荆,跑到一个小酒馆里,喝起了闷酒。

    没见曲央,岑破荆也不问。

    几壶下肚迟衡吐出心思:“什么借口都是虚的,都是借口。但凡我能给句准话,他就回来了,可我不敢说,是我自己不敢让曲央回来。”

    岑破荆灌了他一杯。

    “破荆,你说得对,曲央太狠了,不给我留后路,也不给他自己留后路。他说想杀朗将,即使不知道他说真的假的,我还是很害怕,万一他种下了杀心呢?我会恨他,更恨我自己。”

    岑破荆再灌一杯。

    “可真的不知道怎么办,难道就暧昧着?我做不到。”迟衡趴在桌子上,喃喃着。

    过不了多久,没声了,似乎睡去。

    岑破荆才开口:“一不做,二不休。既然做出了把曲央舍掉的选择,又为难呢?天底下没有十全十美的事,现在断,总比日后天翻地覆的好。尤其是曲央这种人,他能做得出来的事,绝对是你和我都收不了场的。”

    迟衡没有说话。

    “我们总嫌曲央做事太狠毒。苦兹的风俗比较厉,正适合他。他跟着甘纳,大小是个郡王,荣华富贵无需忧虑,甘纳又赏识,这比什么都好,你说呢?”

    迟衡握紧了酒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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