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啊”
莫倾城奔溃,捂着嘴抑制哭声的手缓缓垂下,身体无力地靠着沙发瘫坐在冰冷的地砖上。
她这一辈子,是走到头了吧!
左诚言眸光一沉,他的爱只会给自己的妻子,其他人半点都沾不到,他是个在感情方面十分吝啬的男人。
“倾城,我把你留在我身边,只是因为你那张脸和我妻子有几分相似,从头到尾,你都是一个替身,你应该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再做无谓的纠缠,我的心里从来都没有你的半分影子”
左诚言说的话很残酷,却是事实,他从来都不爱莫倾城,他把她当成一只豢养的宠物,可以宠,却不爱。
莫倾城哭成了一个泪人,这些年,外人都以为她整了容貌傍上了大款,过着光鲜亮丽的日子,只有她自己清楚她独自背负了多少辛酸。
左诚言被妻子抛弃,为了面子不得已捏造一个假象,让所有人都以为是他左诚言背叛了妻子婉歌,婉歌心灰意冷才会离开他的,甚至连左戈都不知道真相!
她莫倾城一出现就背负了小三、狐狸精、破坏别人家庭的骂名,可谁相信,她连婉歌的面都没见过,更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她不过是一个替身
“能告诉我原因吗,突然要我走的原因是什么,是厌弃我了还是你找到了更好的替身?”
话毕,莫倾城紧紧咬着唇,拼命让自己不要再哭出声音来,被抛弃已经够可怜了,就不能让自己更可怜可悲了。
左诚言微微抬眸,说他无情也好冷血也罢,他都要在离开这个世界前,见到让他魂牵梦绕的那个人。
“因为她要回来了,所以你必须走。”
闻言,莫倾城愣住许久,然后,闭上眼,扯了扯嘴角,破口大笑。
“呵呵”
“哈哈”
“呵呵哈哈”
知道自己突然被无情地驱逐的理由,莫倾城疯狂地大笑着,眼泪却更汹涌,声嘶力竭,模糊了视线,嘶哑了喉咙。
“竟然是这样啊呵呵哈哈”
“我早该想到的”莫倾城肆意的大笑着,眼底却满是绝望。
“是,就是这样,她要回来了,所以你这个替身必须走,拿着给你的钱,今天就离开海市吧。”左诚言冷漠的宣判,像是一把把锐利的尖刀,刺入她的心脏。
“好,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莫倾城笑着,用尽全身剩余的力气把自己从地上撑起来,站直腰身,摇摇晃晃地,拖着颤抖不已的身体一步一步向门外走去。
待莫倾城走后,左诚言缓缓转到书桌后面,从抽屉里拿出药瓶来,倒出几颗白色的小药片,就着桌上的一杯冷开水吐下,随后,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不受控制的剧烈咳嗽,让左诚言的面色通红,眼球充血。
“咳咳咳”痛苦中,左诚言单手撑在桌面上,终于,一口浓稠的鲜血喷了出来
“董事长,莫小姐她”白发管家火急火燎地,不打招呼便推门而入,只是在看见左诚言那一刻,满嘴的话都立即搁一旁去了。
“董事长,您这是怎么了?”白发管家一脸关切地上前问道,当看看桌面上那一滩血时,更是震惊,只是白发管家跟随左诚言多年,脑袋稍稍一转,便明白了几分。
左诚言却不动声色,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帕子,抹了抹残留着血腥味的嘴唇,随后随手一扔,覆盖在了咳出来的那滩血上
缓缓地坐回椅子上,左诚言脸色灰暗,抬眸扫了一眼急切注视着他的老管家,语气平淡,问道:“你这么慌张地跑了进来,是外面出什么事了吗?”
“外面?”老管家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句,很快又反应过来。
说道:“刚才莫小姐哭着跑出了别墅,情绪十分不稳定,我担心她出什么意外,是否要派两个人跟着?”
管家并不知道婉歌或许会回来的消息,在他看来,虽然莫倾城介入左诚言和婉歌的婚姻,更是远远比不上正牌左太太婉歌,但是这么多年来,莫倾城是一心一意对左诚言好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他平时对莫倾城也会关照一点。
“不用了,随她去吧。”左诚言疲惫地摆了摆手,示意老管家退出去。
“是。”老管家微微有些错愕,不明白为什么左诚言对莫倾诚如此淡漠,但是他只是左家的一个管家,不该问的事就别问,职责他还是拎的清楚的。
初春的天还有些寒意,风拂面而过,一片冰凉。
莫倾城忽而狂笑忽而大哭,沿着别墅前蜿蜒的马路跑了许久,久到耳边的风声渐渐小了,精疲力尽的她,终于是踉跄着扑倒在地。
膝盖磕到坚硬的路面,火辣辣地疼,莫倾城却浑然不觉,心中的痛胜过身上的痛百倍。
缓缓从地上爬起来,回头看了看,左家别墅已经消失在视线里,没有人跟在她的身后
心瞬间坠入冰窖深处,她从别墅哭着跑出来,定然有人会去报告给左诚言,换做以前,她这样胡乱跑出来,左诚言都会派两个人跟在她身后,以防止她出事。
可是,今天左诚言没有派人跟着她了!
抑制不住心中的声声嘲讽,她总是这样不死心,以为无论如何,自己在左诚言身边多年,他的心里总归是有自己的一点位置的。
“莫倾城,你还不肯死心吗,还嫌不够丢人吗?他的心里压根没有你的存在,你再怎么闹腾,再怎么折磨自己,也不会有人心疼你,你就是一个可怜虫,不会有人真心接纳你的”
“莫倾城,不要忘记了你叫张小琴时,又丑又胖又土的样子,灰姑娘就是灰姑娘,你永远也变不成真正的公主,穿不上代表着幸福和希望的水晶鞋,你没有南瓜马车,也没有一心想要娶你的王子,你该死心了”
“莫倾城,那场车祸中你就该死了,老天让你活下来只是为了看你更加痛苦,你不会幸福的,永远不会”
暮色四合,华灯初上,下班的潮涌车水马龙。
林晚和左戈在落英镇留了一夜,第二天送了李英和林乔生登上北去淮北的火车,又在市区内逛了一圈,回左家大宅时已经是晚餐时间。
车内,左戈开车,时不时瞄两眼身旁副驾驶上,眯着眼作小鸡啄米状的女孩子,唇角是完美上扬的弧度。
在市区里的几条步行街和大商场逛了一下午,战利品堆满是后尾箱,女孩子开心笑着的样子,让他确信,她从李英突然抛下她回老家的打击中走出来了。
身为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喜欢逛街购物是天性,特殊还有他这么一个多金帅气的挑夫跟着,她不高心才怪了。
路遇红绿灯,左戈将车缓缓停了下来,林晚有所感应,缓缓撑开眼皮,迷茫的目光落在左戈的侧脸上。
揉着眼,打着哈欠,嘟囔着问:“左戈,还没到家吗?我好想睡觉了。”
左戈笑了笑,宠溺地看了看她,回答说道:“还没呢,还有十几分钟,困了你就先睡吧,到了我再叫你。”
“不要,还是不睡了,车上睡不舒服,你陪我说话吧,瞌睡虫太能闹腾了。”
“呵呵,什么瞌睡虫,是你自己今天下午逛累了吧,宝贝困了就睡吧,你这强打精神的模样太让我心疼了。”
左戈皱巴着脸,趁着前方红灯,嘟着嘴凑到林晚跟前来,林晚一个巴掌招呼过去,被左戈敏锐地躲开。
“宝贝,你想干嘛?”左戈故作委屈道。
119 棋子或是伙伴()
“没个正经!”林晚白了左戈一眼,表示自己此刻的心情十分不爽。
“我很正经好不好?反而是宝贝你,总是嫌弃我,不准我亲近”左戈腆着一张委屈极了的脸,可怜兮兮地瞅着林晚,一眨不眨,似乎林晚对他做了多大的恶事,他要控诉,控诉!
从鼻子里重重呼出一道气,林晚恨不得抬起脚就朝他踹过去,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给他点甜头就顺着杆往上爬,越来越得寸进尺了,偏还老是摆出一副被欺负的样子,害得她被李英和林乔生误会,以为她总是欺负他,其实,事实如何,她和他心里都明镜似的。
他在她的家人面前摆出那副样子,是想拐着弯委婉地告诉她们,他会对她很好,一辈子都会很好。
其实她都懂,他爱她宠她,想给她最美好的一切,因为她是他今生认定的唯一
可是,这家伙的色心色胆在她的纵容下越发不可遏制了,不顾场合要求拥抱亲吻,吃饭的时候要坐他腿上被他一口一口的喂,还明目张胆地对她上下其手,她吃饭,他吃她甚而,晚上还赖在她床上不肯走,说要抱着她睡,结果被她一脚踹下了床
“左戈。”
“嗯,宝贝我在呢。”左戈咧嘴呲牙,很是乖巧听话的样子。
“记住我说的话,没结婚之前绝对不可以越雷池一步。”林晚严肃地说道,虽然两人交往甚至如今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但有些原则,无论如何都不能打破!
“那要是我越了呢?”
“嗯?”林晚目光一冷,似笑非笑地瞥了左戈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道:“那我就废了你,让你成为我的姐妹。”
话音一落,左戈缩了缩脖子,喉结一动,咽了咽口水,退回自己的座位,端正地坐着,一动不动。
恰在此时,前方的绿灯亮了,左戈立即开车驶了过去。
车内的气氛渐渐冷了下来,不知是左戈心有余悸,还是林晚觉得自己的话说的过火了正在反思。
许久,左戈摆正自己的态度,动了动唇角,扯出一抹看似愉悦的浅笑。
说道:“宝贝,我知道错了,你放心,我不会违背你的意愿,你不愿意的事我绝不会勉强你。”
闻言,林晚将目光瞥向窗外,她当然知道她不愿意,左戈是不会对她用强的,他舍不得她伤心难过,可是他对她越好,她心里的愧疚和负罪感越浓烈,他对她一心一意,恨不能将心掏出来给她看,她却放不下顾阳
华灯初上,顾阳从外面回来,看见自家门口站着一个不速之客。
“嗨,顾阳是么?”任泽友好地伸出手。
顾阳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心中一沉,这个男人不就是两年前绑架林晚后,又逼得她跳下悬崖的那个人么!
“你是任泽?”
质问的语气从顾阳口中说出来,毫不客气,要不是自小良好的教育束缚着他,此时此刻他已经向着任泽挥出拳头了。
任泽无声一笑,毫不在意顾阳的态度,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今日来,是有事要找顾阳达成共识,才不会因为对方不待见他就坏了事。
“我是任泽。”任泽点点头,一脸笑意。
顾阳在心里白了他一眼,心想他笑的那么白痴,谁都能猜到他来此的目的了。
“你找我吗?”顾阳依旧是不咸不淡,可以说是完全没把曾经的小恶魔放在眼里。
打开门,顾阳淡淡地看着任泽,等着对方回话,他并不打算请任泽进他家的门。
“对啊,能请我进去坐坐吗?”任泽显得非常有礼貌,与以前那个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小恶霸,全然不同了。
顾阳微微一皱眉,心中不悦,可是既然对方都那么有礼貌地提了,他也不好拒绝,于是将门推开,说道:“进来吧。”
左戈开着车和林晚沿着海边公路往左家别墅,就快到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