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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因后果都想了一番,陈若宁也顾不上理会护花使者,走上前,想要将陆林晚从地上扶起来。
“林晚,你没事吧?”
林晚一掌甩来陈若宁伸来帮扶的手,淡淡说道:“我没事,多谢!”
“多谢”两个字咬的有点重,心思灵透的陈若宁一听就知道林晚生气了,于是只好悻悻地垂手站在一旁,一副委屈极了了模样。
陈若宁白皙的脸上还挂着两行清泪,还悄悄地看着护花使者一眼,只一眼,护花使者心跳便忍不住加速了,脑子一热,想着要在漂亮女生面前表现一番。
”喂,你这么人怎么这么蛮横不要脸啊,刚才这位同学好心拉你,你什么态度啊”
话音未落,好不容易撑着超标的体重爬起来的林晚,又被护花使者推倒在地,因为林晚很胖,跌倒在地时身上和脸上的肉都随之一颤,像足了肉球,走廊上驻足的人群又爆发出一阵嘲笑。
“哈哈,你看她那个丑样,爬都爬不起来”
“就是啦,一个女孩子胖到这种程度,说不定会提前得三高,早早就死掉呢”
“咦,是文科(18)班的陆林晚呢,真是给班级抹黑”
“就是啊,那么胖,还是个软脚虾”
“你见过这么胖的虾吗?哈哈”
“”
耳边肆无忌惮的嘲笑和讽刺像一把把锋利的尖刀,扎在林晚的身上,她抿着唇,低着头,一言不发,再一次缓缓从地上爬起,只是,她一动,右手手肘就剧烈地疼,可是她依然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来。
陈若宁低着头在抹眼泪,看见林晚起来了,可怜兮兮地再次伸出手,想要去扶她,手在即将碰上林晚的衣服时,令她措手不及地是,林晚居然自己跌倒。
“嘭”地一声,惊呆了走廊上嘲笑不止的人,笑声渐渐停止,因为在外人看来,林晚这一次的跌倒完全是陈若宁推的。
陈若宁很快也意识到这一点,惊慌失措地对周围的人说:“不是我推她的,是她自己跌倒。”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一旁的护花使者立即跳出来指责林晚。
“你这个人长得丑,心还这么恶毒,居然想用这么卑劣的手段陷害这位同学,真是太不要脸了,我们海市一中怎么会收你这种学生”
“不可能的,林晚你怎么可能是这种人呢?”陈若宁单纯无辜的样子,做足了戏份。
林晚心里满是冷笑和鄙视,陈若宁这种小把戏只有她自己觉得高明。
她的确是自己跌倒的,却不是故意为之,而是因为她站不起来了,跌倒的时候腿也有撞到,根本承受不起她的体重,强撑了一会还是跌倒在地。
天色渐暗,围观看戏的人却没有散去。
林晚不起来,陈若宁也不好离开,她有点担忧,今天这一出闹得有点大,顾阳知道后说不定会以为是她故意来找林晚麻烦的,到时,她就有理也说不清了,虽然她自认为自己没有一点错。
苏羽伦想起林晚今天跟他说的,她的水卡不见了暂时打不了开水吃药,而他放学后要洗澡就把水卡拿走了,惦记着她还没按时吃药,于是他匆匆吃过饭就往教室赶。
却在教室门口看见一堆人围在后门走廊,在笑话着什么。
本来,他也没注意,踏进教室,见林晚不在,便将水卡反正林晚的抽屉里面,想着时间还早,要不要去图书馆看会书。
只是,当他抬头时,透过窗户,透过人群中的缝隙,他看见林晚坐在地上,狼狈之极。
他的视力很好,不存在看错人的可能,刹那间,他的心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堵着了,变得很难受。
虽不明白林晚为什么会跌坐在地上,还被人围观取笑,可是苏羽伦想不了那么多,他小跑到围观的走廊,扒开人群,在一群人异样的眼光中,将林晚慢慢扶了起来。
“你怎么样,有什么摔伤?”
林晚怔怔地看着苏羽伦,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低声道:“手肘和膝盖很疼,不知道有没有摔断。”
95 抱歉()
林晚平日里吃的药,不仅能让人发胖,也能让人骨质疏松,像个老年人,一个不经意间的碰撞,搞不好会造成骨折。
和林晚的关系渐渐亲密了之后,苏羽伦对于林晚所犯的病也得知了一二,从不想一个原本漂漂亮亮的女孩子,居然被药物变成这样。
身体膨胀成二百斤的胖子,受尽嘲笑奚落,体质弱,吹吹风就能感冒发烧,而且还不能磕碰,因为导致骨折,当时林晚和他说起她遭遇,他一开始还不相信,笑着说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辛
谁知,林晚淡淡一笑,说她的人生就是这样倒霉,可能是她上辈子作孽太多,这一世是来还债的,债还完了,她也就该离开这个世界。
当时,苏羽伦说不清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觉得嘴巴我好像很苦,几乎苦的说不出话来。
他想,她一定受过很多磨难,才能把自己内心的痛苦,用如此轻松的语气,笑着说出来。
他想帮林晚,这个十分让人怜悯的女孩子,他希望她可以过得好一点!
苏羽伦将林晚从地上扶了起来,并且关心地问候:“你感觉如何,要不要去医务室?”
林晚摇摇头,只说:“麻烦你扶我到教室里去。”
围观的人见事情似乎真的闹大了,很自觉地让出一条路来,好让苏羽伦扶着林晚通过。
护花使者见来人居然无视他,直接把人带走,觉得自己面子挂不住,也为了不在美女面前丢了面子,大脑一短路,居然跳出来拦住苏羽伦和林晚的回教室的路,并且抬着下巴趾高气昂地指责苏羽伦。
“你是哪里蹦出来的,这个大胖子欺负了这位女同学,连声对不起都没说呢,就想走了?谁允许你带走她了?”
护花使者气焰很是嚣张,而一旁的陈若宁满脑子都在想着和顾阳怎样解释这件事,才能不让顾阳对自己产生不好的感觉,也没注意到四肢简单头脑发达的护花使者又在挑衅了。
林晚的脸色越发苍白,苏羽伦担心她,狠狠瞪了一眼挡在身前的护花使者,冷笑一声,质问道:“这倒是奇怪了,这是我们文科(18)班的教室走廊,我们要回教室还要经过你批准?你又是哪个班的?欺负我们班没有人吗?”
围观的人群中有不少是文科(18)班的学生,林晚被人欺辱时,他们只觉得滑稽好笑,并没有要出手帮忙的意识,可是苏羽伦的几句话将他们都算了进去。
顿时,他们的脸色就沉了下去,一个个目光不善地盯着护花使者,似乎只要他敢再放肆一下,他们就会扑上去群起攻之。
他们不喜欢林晚,可以任意欺负她,却容不得别人班的人当着他们的面欺负她,林晚再怎么让人讨厌,也是他们文科(18)班的人!
“这”护花使者一时语塞,回头看了看陈若宁,陈若宁猛地回神过来,赶紧凑上前,说道:“对不起,这件事都是因为我引起的,对不起,林晚,你没事吧?”
陈若宁的一脸内疚,落在林晚的眼中却成了炫耀,她如此光彩耀眼,而她却病怏怏的,像个垂死挣扎的人。
林晚痛苦地闭上眼,不想面对她,于是说道:“我们进去吧。”
“林晚,我求你的事”陈若宁还不死心,近一步恳求道。
苏羽伦厌烦地扫了陈若宁一眼,随即冷冷道:“你心里求的东西,并不是人人都想要的,自作聪明反而让人觉得愚不可及!”
陈若宁被人如此直白的讽刺,俏脸顿时一红,后退了几步,随即捂着脸跑开了。
“你和陈若宁有过节?”
林晚坐回自己的座位上,忽而抬起头不解地问道。
“并没有,只是清楚她的为人,觉得有些恶心对了,你哪里疼了,快点看一看。”
说着,苏羽伦坐在林晚身旁的位子,伸手拉过林晚的一只手,将衣袖卷了上去,见到手肘处一片淤青,目光一沉。
“她的为人,怎么说?”
林晚*地将自己的袖子放下,这点伤她并不放在心上。
“我有个前女友是她室友,听她说起过陈若宁的一些事,觉得那人很虚伪,虽然长了一张漂亮的脸,却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噢”林晚淡淡应了一声,她也隐约觉得陈若宁并不像表面那样天真无邪、美丽善良,不过陈若宁是不是心机婊,她没什么兴趣,反正一开始自己就不喜欢她。
“你好好坐在这里,哪里都不要去,我去医务室给你拿瓶药水回来,你伤成这样,要早些处理才好”
说完,也不待林晚开口拒绝,苏羽伦就匆匆冲出了教室。
放学后在文科(16)班外的走廊发生的事,自然有人传到顾阳的耳朵里。
彼时,顾阳刚刚从篮球场上下来,汗水淋漓,正要赶回宿舍洗澡,突然收到的消息,让他心里一惊,立即往文科教学楼去。
他知道,这两年,因为药物的原因,林晚的身体脆弱的像个玻璃娃娃,一碰就碎,跌倒对她来说很是个严重的问题。
急急匆匆赶到文科(18)班,走进去一看,苏羽伦正俯身在林晚身旁,林晚扯着衣袖,苏羽伦一手拿着药水,一手拿着一根棉签,正往林晚手肘处涂抹药水,从侧面看过去,两人亲密无间。
顾阳心中一阵抽痛,他很想转身离去,但是又惦记林晚的状况,挣扎了一番,脚步还是朝着林晚走去。
“医生说,这药水涂在皮肤上会有些刺痛,你忍一忍啊。”
“我没关系”
走的近了,苏羽伦和陆晚的对话传入耳中,顾阳顿时紧张了起来,加快了脚步,林晚受伤了。
“你是我见过的,最脆弱的女孩子了。”
“呵呵,我有什么办法,好死不如赖活着,我没得选你知道吗,其实我”
“林晚”走到林晚身边的顾阳,看见了她手肘上的一大片淤青,还是那刺鼻的药水味,心中疼痛,喃喃地换了一声。
垂首低眉,从脚步林晚就知识是顾阳来了,面上虽有片刻的木然,却抿着唇不肯说话。
苏羽伦看看她,又回头看看顾阳,一时间,三人间谁也不开口,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还是顾阳先发的话,他对苏羽伦说:“把药水给我,我来吧。”
苏羽伦也知道一些关于林晚和顾阳的传闻,虽然别人以为是假的,一笑而过,他却不那么认为,特别是此刻顾阳的出现,他似乎明白了林晚和顾阳之间的情分。
顾阳接过药水,用棉签蘸了些,轻柔地涂抹在林晚淤青的伤处,林晚显得不太自在,突然把自己的袖子放了下手,顺手还打翻了顾阳手中的药水,玻璃的药瓶落在地上,哐当一声,居然碎了,教室里瞬间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药水味。
“林晚,你就这么讨厌我吗?”顾阳眼中满是痛楚。
林晚咬了咬牙,突然抬头看着一旁神色复杂的苏羽伦,说:“苏羽伦,麻烦你帮我拿着拖把进来好吗?”
“好”
苏羽伦走了,林晚随即像是没有看见顾阳似的,自顾自地起身,离开。
“林晚,你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顾阳有些气急败坏。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来这里不是给陈若宁出气的吗,我当面拒绝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