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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轿车在商店门前停下,左戈打开车门出来,林晚这才豁然起身,她以为是过路的车,却不想是自己此时最想见人。
“这么冷的天蹲在外面,冻着了怎么办,这么不爱惜自己,我看到了会有多心疼,你想过没有”
林晚话没出口,左戈先怒气冲冲地向她发火了,一时间,林晚局促不安地站着原地,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走近,左戈一把将林晚拥入怀里,语气放轻,说道:“以后不准这样了,知道吗?”
瞬间,林晚眼中的泪又不争气地流下来了,带着哭腔道:“我不过是你早点见到你,你还凶我,我都快冻死了。”
“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混蛋,我来晚了,你打我骂我都好,你不要哭”
听到林晚的哭声,左戈内心就崩溃的,深深的自责和内疚几乎将他整个埋没。
“林晚,我们先进屋去,你全身都是冰冷,会着凉的。”
言罢,左戈拥着林晚回到屋里,顺带光上门,只是屋内的景象却着实让他惊讶。
原先摆满货物的商店除了一个柜台,就剩两把椅子。
“林晚,你们是要搬家了吗?”
林晚刚想说不是,从楼梯处传来李英的声音:“才不是搬家,店里下午来了一伙人,把能砸的都砸了!”
“怎么回事?”左戈追问,显然对这个问题很在意。
林晚本想拉住他,让他不要再问,可是一对上李英哀求的目光,林晚犹豫了一番,还是作罢。
“哎”李英重重一声叹息。
“还是上二楼来再说吧,听说你要来,我下了面条,正好给你们做宵夜。”
说着,李英领着左戈往二楼去,到了二楼,便对林晚说:“小晚,你去厨房给左戈装一碗面条出来。”
林晚本不乐意,李英的功利性说不定会让左戈生厌,虽然依着左戈对她的在乎程度,不会在意李英有什么样的目的,但爱情染上世俗的尘埃,她总觉得不安。
但见左戈没有拒绝李英,林晚担心他是真的饿了,也就不推辞了,随即起身朝厨房走去。
林晚一走,左戈就说道:“阿姨,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说就是,我能帮上忙的一定尽全力。”
李英故意支开林晚,还有林晚面对李英时那为难的脸色,对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分明就是家里遇到了困难,林晚脸皮薄,自然不肯对他坦白。
“哎,一言难尽,最苦的还是小晚啊”
李英将林晚被人绑架,受伤住院,以及下午店里来了一拨人,讨债不成就把店里砸了等等的事,都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她以为左戈不知林晚被绑架的事,重点描述林晚所遭遇的困境,听到最后,左戈明白了李英是要钱。
他欣然答应,他最不缺的就是钱,只是对于林晚,他是真的心疼至极,而她自己所受的罪,从见面起就一句也不告诉他。
虽然知道她被绑架的事,也知道她掉进海里差点淹死,但是现在又听人说一遍,他还是会无比痛恨自己,在她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自己不在她身边。
“你能帮忙真是太好了,小晚也能安心学习了。”李英如释重负,冲着左戈笑的十分欢快,其实她和左戈都很清楚,她要的是钱解决眼下家里的困境,林晚只是她推出来的挡箭牌。
“阿姨,我明白就去银行把钱取出来给你,没其他什么事的话,你先上去休息吧。”
“啊?”李英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即顺着左戈的目光看去,是厨房,心中顿时明了,林晚去厨房装一碗面条去了半天还不见出来,估计是因为她在和左戈谈钱的事,林晚不好意思出来。
“行,我就先上去了。”李英笑着说道,随后迅速回房间去了。
待李英离开客厅,左戈来到厨房,果然见林晚捧着一碗面条杵在门后,便故意打趣道:“肚子快饿瘪了,也不见你把面条端出来给我吃,我还以为你一个人躲在厨房里偷吃呢。”
“哪有”林晚脸红,她是不想出去夹在李英和左戈之间,难为情。
“那你一个人躲在厨房干嘛?”左戈不依不饶,顺手还夺过林晚手里的碗,取出一双筷子就大口吃了起来。
顾阳的吃相毫无形象可言,活像是刚刚从牢房里被放出来的,林晚挑眉,故意岔开话题:“你有这么饿吗?就像是从牢房里刚被放出来,见到吃的就狼吞虎咽。”
左戈笑笑不说话,实际上他是真的饿惨了,被左诚言关了几天他就几天没吃饭,一解禁他心急如焚地跑来找林晚,哪里顾得上吃放!
他之所里能离开左家大宅,是左诚言见他宁愿饿死也不肯服软,迫于无奈,只好退一步,答应给他出行的自由。
只是这自由,却也有代价,他必须听从左诚言的安排,去英国留学,在他据理力争下,左诚言答应让林晚和他一起去,也就是说,虽然他必须出国,但是林晚却会一直陪在他身边。
一想到,未来的几年,能和左戈朝夕相处,他突然就觉得其实背井离乡,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了。
当晚,左戈没回红砖赌坊,而是大喇喇地躺在林晚的小床上。
“喂,你起来,我又没同意让你睡我的床。”林晚红着脸,双手叉腰站在床前,怒瞪着此时正霸占着她床的男生。
左戈睁开双眼,狡黠的目光一直上下打量林晚,看着面前面红耳赤的女生,左戈心里满是甜蜜。
“你刚才还说,阿姨让我今晚睡你的床,既然阿姨都同意了,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闻言,林晚气急,她一时口快,糊里糊涂问他今晚还要不要回去,左戈随口回应道不回去他有地方睡嘛?林晚心直口快,立马说李英要他今晚睡她的床
说完后,林晚就后悔了,左戈定会顺着杆子往上爬的。
果然,左戈现在就赖在她的床上不肯动了。
“我妈老糊涂了,你别信她的。”
“呵呵,我就信她的,你能奈我何?”
左戈打定注意赖在林晚的床上了,林晚没辙,只能伸手去拽他起来,只是拽着拽着,左戈突然出手把她扯到自己怀里来,接着一转身,把她压在身下。
林晚又羞又急,委屈地瞪着左戈,还不忘用手推搡他。
“左戈,你干嘛,你赶紧起开,不然我会生气的,我生气了后果可是很严重的,你不想唔”
68 不客气()
左戈的吻急切而温柔,渐渐地,林晚不再挣扎,沉溺他柔软而霸道的攻势下,左戈便有些疯狂了,像是要把他这几日压抑的痛苦,都发泄出来。
林晚吃痛,手上用力推了推左戈的胸膛,左戈会意,恋恋不舍地离开她娇嫩的红唇。
有了空隙,林晚急切地呼吸着空气,就在刚才她似乎就要窒息了。
左戈用一只手撑起上半身,拉开与林晚的距离,深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不放过她每一次呼吸。
林晚的红唇被左戈一阵肆虐,似得到春风雨露灌溉的玫瑰花瓣,娇嫩欲滴,扣人心弦。
左戈赶紧翻身,坐了起来,他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又扑上去化身为狼了。
一阵热吻,两人间剑拔弩张的氛围,顿时烟消云散。
林晚随后也坐了起来,将脑袋靠在左戈的肩头。
“你知道吗?这些天,我好想你。”
“我知道,你受的苦我都知道,而且,你被任泽绑架的事,是受了我的连累。”左戈伸手从背后搂住林晚的腰,语气中充满自责。
“受你连累?”林晚惊问,任泽曾放言抓她就是为了让左戈痛苦,她当时以为是左戈做了什么事惹恼了任泽,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
“开始的时候,我也百思不得其解,我和任泽明明没有深仇大恨,他为什么要抓你,还要放火至于我死地,后来是我父亲的手下把真相查了出来。”
“也就是在两年前,被我一气之下打断了手的那个男生,后来虽然举家迁离了海市,但是他的右手毁了,而他从小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画家,身体上的残疾,加上一夕之间毁掉的梦想,他自杀了,任泽是他从小玩大的好朋友,有着超乎寻常的感情,一心想找我报仇,碍于我父亲在海市的势力,一直不敢下手。”
“这一次,阴差阳错他抓了你,又知道你是我的女朋友,所以想利用你致我于死地,你失踪的那个晚上,我就到处在找你了,后来找到了浅湾的别墅,他骗我你被关在地下室,即使当时通往地下室的楼梯全是汽油,我知道我一旦下去,他就会放火把我们烧死在里面,但是我担心你真的被他关在地下室,于是我冲了下去”
“果然,我一动身他就放火了,但令我想不到的是,我在地下室里找不到你,而那时候地下室外全是火,我根本出不去,后来费了很大精力从排风口逃了出去,跳出去的时候撞到了头,我没能赶上去救你。”
“后来,我知道你被人逼得跳下悬崖,我几乎疯了,要是你出了事,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左戈搂着林晚说了很多,林晚靠在左戈肩头听了很多。
“我很感激顾阳救了你,也很痛恨自己没用,在你遇到危险的时候没能保护你,在你住院期间也没能去守着你,我都不知道这几天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林晚许久没有说话,她头很痛,信息量太大,她需要消化。
“林晚,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林晚反问,随后离开他的肩头,抬手撩起他额前的碎发,一眼便看见上面一道狰狞的伤口。
“还疼吗?”
左戈抓起林晚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柔声说:“早就不疼了。”
林晚浅浅一笑,抽回了自己的手,娇嗔道:“时间不早了,快去洗把脸睡觉吧。”
听她的意思是同意他今晚睡她的床了,左戈高兴极了,从床上蹦起来,朝着林晚戏说道:“遵命,老婆大人!”
“谁是你老婆大人,不害臊”
顾阳家里,杨艳正在给顾阳准备行李。
“妈,不用装那么多衣服,我只是去北京住几天,很快就会回来的。”
看着杨艳一个劲地往行李箱塞东西,顾阳就觉得头大,在医院的时候,顾岸杰和杨艳就不停劝说他随他们回北京学习生活,顾阳自然是不肯,但是架不住父母的苦口婆心,他最终答应回北京看望爷爷奶奶,顺便住几天。
只是,顾阳压根不知道,他的父母已经打算好,只要他去了北京,就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回海市。
“北京那边的天气更恶劣,不多带点衣服怎么行了。”杨艳似乎不把顾阳说的话放在心上,她的脸上满是笑容,心里美滋滋的,顾岸杰要把她和顾阳都接回北京,这是多么可喜可贺的事,让顾阳认主归宗,她可是整整盼了十多年。
“妈,明天早上我想先去趟学校。”
“去学校做什么?”杨艳纳闷,明天一大早他们就要前往省市,然后和顾阳杰汇合,一家人坐飞机去北京,时间上很紧迫。
“我有点事要办,必须去趟学校,不然我心里会不安。”
“什么事比我们回北京还重要啊?打个电话给你的班主任办不就行了,干嘛非要自己跑一趟”
顾阳突然提出的要求让杨艳很不悦,在她看来,现在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