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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陆林晚吧,我是顾阳的母亲,我姓王,你可以叫我王阿姨,这是顾阳的爸爸。怎么,昨天不来接机,今天我们主动过来了,也不请我们进去坐吗?就你这样的货色,顾阳怎么会看上你,还想让你进顾家的门,真是丢顾家的脸”
王玉姗上上下下打量了林晚一遍,竟没看出一点这丫头的优势,嫌弃立时就表现出来了。
“玉姗,你够了,少说两句。”顾岸杰无关痛痒地斥责了妻子一句。
他这几年性子变得有些软弱,而且,要不是因为顾阳,他也不见得会对林晚和颜悦色。
不过是一个平民出身的小丫头,对顾阳以后的发展起不到丝毫作用,不过看着顾阳喜欢的份上,他勉强接受了而已。
至于昨天在车上,顾阳所说的脱籍一事,他和王玉姗事后在酒店想了一想,怎么都觉得不可能。一定是因为王玉姗讽刺了林晚,顾阳一气之下,才说出那些赌气的话。
林晚本想着来的是顾阳的父母,要好好礼待的,可是王玉姗一开口,她在一瞬间愣住过后,就是愤怒。
她自认为自己没那么差,可是眼前这女人说出口的话却如此刻薄,真是刺耳啊!
“抱歉啊,我这样的货色不真不假就是顾阳看上的,不过我也没想过要进你们顾家的大门,顾阳的母亲姓杨,这点我还是知道的。”
林晚毫不示弱地回击王玉姗,王玉姗还从未被一个晚辈指着鼻子当面羞辱,顿时气得跳了起来。
脸色铁青,大声怒喝道:“好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平民出身的素质果然如此低下!”
“那也不关你的事,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顾阳走了过来,扳着面孔冷冷道。
林晚抬头望着顾阳一眼,转而看向气急败坏的王玉姗和一脸铁青的顾岸杰。
“小阳,怎么这么说呢,我是你爸爸啊”
“很抱歉,虽然你是我遗传学上的父亲,但是我昨天就说的很清楚了,结婚后我会去北京办理脱籍的手续,别说是以后,就算是现在,我也不觉得我要和谁结婚,和你们有什么关系。”
顾阳毫不留情面地直言不讳,这话深深地刺激到了不请自来的顾岸杰夫妇,林晚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是有点幸灾乐祸,太解气了。
“顾阳,你太没礼貌了。”王玉姗狰狞着面孔,来时的路上她还幻想着怎么让顾阳为昨天的话道歉,没想到这才一开始就受到了羞辱,连门都还没进去呢,顾阳也就算了,不曾想就连陆林晚都如此嚣张。
“小阳”顾岸杰开了口,却不知道说什么,顾阳已经厌恶顾家到这个地步了,他忽然浑身一颤,想起了一件事,也许昨天顾阳说的脱籍,并不是一时的气话。
194 事发(修)()
结果,顾岸杰夫妇气势汹汹地来,却连门都没进,就狼狈地打道回府。
因为顾阳最后甩出了一句话:“我不喜欢顾家,也不喜欢你们,若是觉得我态度不好,生气的话就请你们不要参加我的婚礼,说实话我真的不怎么愿意在婚礼上看到你们,因为你们很碍眼!”
“”
顾岸杰夫妇灰溜溜地走了以后,顾阳抬手摸了摸林晚的脑袋,柔声说:“我们吃早餐吧,有你最喜欢的牛肉馄炖。”
“嗯”林晚冲着顾阳微微一笑,他对顾岸杰夫妇说出的话很令人解气呢。
婚礼前一天,沉寂了半个月的苏誉伦突然来找顾阳,说是要一起去试礼服。
自从苏青伦告诉他,要他担任顾阳的伴郎之后,他大闹了一番,觉得苏青伦是故意让他更难堪,甚至在冲动之下打了自己哥哥一拳。
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再出来时,鲜红的眼里是涅磐重生之后的坚定。
就算不能和她在一起,作为捧花的伴郎,盛装出席看着她穿婚纱从他身旁走过,嫁给另一个男人。
他能亲眼见证她的幸福,如此,也好。
吃了饭,洗过澡换上干净的衣服,刮掉胡须,利落地收拾过自己,他重新出门了。
苏誉伦来到顾家别墅,令林晚很意外。
“苏誉伦就是你找来的伴郎?”
“我之前没和你说过这件事吗?是苏青伦拜托我的。”顾阳反问道。
“有吗?我不记得了。”
“你啊,不过现在知道也不晚啊。”
“是不晚,可就是有点惊讶。”
林晚悻悻然一笑,她最近记性不太好。
顾阳的伴郎是苏誉伦,她的伴娘是林家的表妹,现在已经和林家来的人一起住在酒店里,明天早上会一起去化妆。
“小晚,收拾一下陪我出去试礼服好吗?”
“礼服不是已经确定了吗,还需要试吗?”
“因为伴郎礼服还没试,试好了话就直接拿回家了,明天不就是婚礼了吗?新娘需要到店里换衣服化妆,但是新郎和伴郎礼服就今天直接拿回来好了。”苏誉伦笑着告诉林晚。
“这样啊,不过我今天还是不去了,外面这么热,我又有晕车的习惯。”林晚摸着后脑勺,歉意地说道。
其实吧,她总觉得苏誉伦和顾阳在一起特别别扭,她有点不太想看见这样的画面。
“啊也好,外面的天气的确是太热了。”
海市的这个夏天似乎还没下过雨,气候既干燥又炎热。就算车上和店内有冷气,但总有在室外的时候,一冷一热,她体质不好的话很容易感冒,明天就是婚礼了,绝对不能在这时候出现状况。
“那好,你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嗯,那我要吃北京烤鸭。”
“好,吃货”顾阳低下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苏誉伦微微把目光移开,装做没看到这一幕,心中酸酸的,不是滋味。
顾阳和苏誉伦一起出了门,家里只剩下林晚一个人,她时不时看向钟表,就连手上的都没看进去。
明天就是婚礼,这是最后的时刻了,那个人,还会出现吗?她既担心他会出现,又不想他出现,再生出事端。
左戈,会来吗?
纠结不安的心情,她只是想再见左戈一面,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想在结婚之前,见他一次。
三点的时候,门铃突然响了起来,林晚心中突了一下,会是他吗?
门铃只响过一次便沉寂了,林晚呼吸一抽,赶紧跑过去开门,他走了,还是?
就是在这样仓促间又见到了任泽,一身休闲的打扮,气质慵懒而邪魅靠在墙边。
“是你?”
林晚明显失望,不是她期待中的人,而是最不想见的人。
总觉得任泽很危险,想离他远远的,再也不要见面才好。
“怎么,你在等谁呢?看见我来,你很失望吗?”任泽轻佻地笑着说道,欺身而上靠近林晚,一把扯过她胸前的长发。
“你放开我”
林晚挥手打开任泽的手,怒气冲冲地不客气道:“抱歉,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呵”
“就算你这么说,我现在也还不想走呢,让我进去坐坐吧,我想看看你平时生活的地方,好早点为你做准备。”
“准备什么,你这个变态!我不管,我要关门了。”
林晚退后两步,想要关上门,任泽却先她一步攀住门框,阻止了她关门的动作。
“你想干嘛?放开”
“我、不、要。”任泽莞尔,目光含笑。
“呵呵,小丫头,我说了我想进去看看你生活的地方。”
“你很烦呢,我应该早就说过,我很讨厌你,一点也不想和你接触。”林晚心中烦躁,想他来的人不来,不想见的人却一而再的纠缠,她就是一个普通人,这种金字塔顶端的人物,她可没兴趣再扯上关系,门当户对这个词的残酷,她早已经领教过了。
“没关系,就算你讨厌,以后的接触却还会越来越多,早些习惯对你比较好哦。”
“你在说什么?什么准备什么接触,我可不想和你扯上关系!”
任泽发出一声轻嗤,往前两步跨入了门后,林晚眼见阻止不了他,只能后退。
门被“嘭”地一声重重关上,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味道
顾阳当天晚上没有回来,林晚最终等到的只有苏誉伦一个人而已。
“他呢?”林晚心中咯噔一下,不会真的如任泽说的那样,她再也见不到顾阳了吧。
“林晚”苏誉伦脸色苍白,动了动唇,又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
只是一个下午的时间,他能做的事也都做了,该联系的人也拜托了,却没有一个人让他见一见顾阳。
顾阳被检查院的带走了,说他涉嫌做假证,轻的话可能吊销律师执照,重的话可能被公诉。
“苏誉伦,你告诉我,他人呢?什么时候回来?”
“我也不知道,可能今晚,也可能明天后天”苏誉伦没有再敢说下去,明天就是婚礼,可是顾阳偏偏在这时候被带走调查。
“我知道了,没关系,我相信他不会做出那么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我会等他的,赶得上明天的婚礼就继续,赶不上就延后,没关系的”
林晚看起来并不是慌乱,其实在任泽今天下午对她说顾阳遇上了麻烦,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她面前,随后的恐惧和慌乱就已经将她吞噬。
步步后退,任泽似笑非笑的神情,让她连怀疑的能力都没有了。
一直揪心着顾阳会不会出事,心不在焉的她都不知道任泽是什么时候走的,开始的时候给顾阳打电话一直不通,后面再打就提示对方用户已经关机,给苏誉伦打电话想知道顾阳的讯息,却一直被占线。
一直在等
天渐渐黑了下来,她心里的恐惧越发浓烈,如果没出什么事,顾阳应该早就回来了。
“林晚,我今晚在这里陪你一起等吧。”
“不用,你回去吧,如果明天婚礼照常举行,我会打电话通知你的。”
“可是,我不放心你一个人啊!”苏誉伦凑上前去,神情紧张,遇上这种事,林晚不慌不乱,显得比他还冷静,就像就像早就知道,顾阳会出事一样。
“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静,没关系的。”
林晚一脸平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现在其实很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思想,她相信顾阳,她会在家里等他回来
闻言,苏誉伦无奈地叹了一声,他真的很担心现在的她,或许她大吵大闹地追问顾阳的下落,他反而会安心些,可是她越是平静,他就越无法放心。
“好吧,我回去等你消息,你自己也别多想,顾阳说不定明天早上就回来了,他不会有事的,你们的婚礼也会照常举行。”
“嗯,我知道,我不会多想的。”林晚微微一笑。
她真的不会多想,也不敢多想,顾阳的事情还没有确定,她不能自己先慌了。
不过是被带走了而已,罪名又没有被确定,就算罪名确定,就算他以后不能做律师,也没关系他只要在她身边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更何况,她委实不相信顾阳会为了钱做假证,顾阳是那么谨慎认真的人,绝不可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苏誉伦走出了顾家别墅,却没有离开林晚多远,他坐在自己的车里,静静地,陪她一起等着顾阳回来。
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