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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惧内综合征-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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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含章打量着手上温子明递给她的东西,以玉石为轴,装裱瞧着十分精美,触之手感细腻温润,她狐疑道:“不年不节的,你怎么突然送我礼物?”

    温子明也不说话,只用一双水润润的大眼睛在她和她手上的卷轴溜来溜去,又软萌又可爱。温含章被他看得十分无奈,只好依着他打开了。

    卷轴缓缓打开,竟有一米多长。只看一眼,温含章突然愣住了。

    其上用精细的笔画勾勒出一个佳人,穿戴跟那日她见钟涵时别无二致,姿态端庄,面容娟秀,发饰精美,背景中仅有几盆十八学士作为点缀。那日她刚从外面回来,没来得及换回常服,身上穿着一件藕色并蒂莲对襟和同色的花蝶蜀锦百褶裙,画师刻画入微,竟连衣裳的细节都画得惟妙惟肖。

    温子明看到卷轴里的东西,终于心满意足了。他赞道:“钟涵哥不亏香嘉才子之名,这幅画行笔轻细柔媚,构图别致精巧,用色艳而不俗,非他人所能相比,将大姐姐画得比真人还要美几分!我之前也想送大姐姐一幅亲手所作的字画,可惜总是找不好角度,画不好层次。大姐姐你知道吗,外面钟涵哥的画已经炒到了千金一幅,你手上的卷轴,贵值千金啊!”

    又感叹:“旁人都说钟涵哥过目不忘,我今日才相信。大姐姐头上的这支拉丝蜻蜓珍珠步摇是我去年画了图,叫外面的金店打出来送给你的生辰礼物,大姐姐你嫌累赘,总共也没戴过几次,钟涵哥应该也只见过寥寥数次吧,居然画得丝毫不差。”

    “一次。”温含章纠正道,“他就只见过一次。”

    温子明道:“妙手画师的名号真是名不虚传,钟涵哥简直神乎其技,让人叹为观止!要这幅画是送给我的就好了,大姐姐你一向就不爱画,送给你真是暴殄天物!”说着竟然愤愤看了她一眼,温含章觉得,如果她不是他的亲姐,这小子肯定要更狠地说一句焚琴煮鹤,牛嚼牡丹。

    温含章手指头又开始觉得痒痒了,她知道温子明对好画一向颇有些痴性。可他刚才说的这些,已经不止踩了她一次了!什么比真人还要美几分,什么送给她就是暴殄天物的,她有这么差劲吗?温含章微眯着眼睛,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惜娘没将弟弟生成妹妹,不然二弟如此国色天香,钟子嘉想必不会吝啬再送一幅画来。”

    温子明一眼瞪过来,居然道:“大姐姐还当我是垂髫小儿,被你逗上几句就发脾气。姑娘家就是如此锱铢必较,我才不跟你一般见识!”

    “”怎么办,真的好想一手把他脸上的大男子主义捏起来扔掉!

    钟涵在翰林院被派的是给前朝修史的活儿,之前钟涵对这份工作还算兢兢业业,但现下却有些心不在焉起来。

    今科状元唐鹤龄的桌子刚好正对着他,唐鹤龄就见着这位人见人爱的探花郎,提着笔就这么陷入思考中。他好奇问道:“玄朝末帝的这本起居注有何问题,竟让子嘉如此举棋不定?”

    钟涵回过神来,打了个哈哈:“圣人说每日三省吾身,我不过是见贤思齐,见不贤而自省罢了。”

    唐鹤龄:“”当我傻的吗?

    钟涵确实在想一个问题。他前夜在床上辗转反侧,寤寐思服,夜不能眠。披着衣裳起来,看到轩窗外的一轮冷月,突然又想起之前的那个梦,一时心痒难耐,挥手而就。看着画中佳人,窥着壶中漏刻,也不想着睡觉了,连夜装裱,早上出门前就将之送到伯府上托付给未来小舅子。

    钟涵摸着下巴一脸思考:也不知道温姑娘喜不喜欢他的画?

    温子明口中的大夏朝才子、今年新登科的探花郎钟涵并不像他口中说的那般不食人烟,相反的,如今却烦恼至极。

    且烦恼的对象就是自己的未婚妻,永平伯府大姑娘温含章。

    钟涵八岁中秀才,十四岁考中举人,二十岁就成了探花,现在已是正七品翰林院编修,所思所想,都是再也不用被侯府长辈摆布。

    自从半个多月前进了翰林院,钟涵就一直磨刀霍霍想要拿回自己的庚帖。

    侯府老太太帮他订下的这门亲事,妻子完全就不似一个伯府嫡出姑娘,不仅轻佻放肆,还愚蠢透顶,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对着他暗送秋波,对下人非打即骂,对旁人更是毫无宽容之心。

    ——自来娶妻娶贤,这种妻子,他娶回家是嫌自己不够倒霉么?

    就在他想要无风起浪做点什么时,钟涵却被一个诡异梦境夜夜缠身。

    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撞了邪——虽说孔圣人门下不应该信神佛之事,但钟涵却是个别具一格的。小时候没办法撼动侯府仇人半分,他跟奶娘学了个法子日日扎小人诅咒仇敌,但实践证明扎小人不管用,满府的贱人该升官还是升官,该发财还是发财,钟涵就又回归了孔夫子门下乖乖当孙子。

    自从一连多日做噩梦,且梦中之事还会像话本般每日一个章回,钟涵白日里从容不迫,但晚上临睡前却有种翘首以盼的心情。但人生不如意十之八九。他渴望梦中能实现自己的心愿,叫贱人一蹶不振命丧黄泉,可却是他自己命运多舛断子绝孙。

    每次醒来后,钟涵真叫一个气。但随着梦境一一展开,与现实细节一一对照,他却不敢不信。

    在那梦里,温大姑娘如他所愿另嫁他人,但佳人琵琶另抱后他却后悔了——

    他一直以为的永平伯府大姑娘,显然不是梦里的温含章。

    钟涵回想着之前几回碰见永平伯府大姑娘的情况,因为心中早有偏见,他对这位温大姑娘向来都是避之不及,两人至始至终没有当面说过一句话。

    现在想来,温大姑娘确实从未在他面前表明身份。

    小厮清明上来给钟涵添了一回茶水,见自家少爷说是要读书,但手上捏着的资治通鉴却一页都没有翻,脸上看起来像在思考什么,不由得将手脚放得更轻了。自少爷催着府内替他下了聘,身上的威严可是越来越厚重了。

    钟涵出了一回神,摸着茶杯看是热的,就知道清明上来添过水了。钟涵摸着下巴,琢磨着还是得见未来妻子一面,有些事情,他得确定一下

    从富车院回来后,温含章终于有心情让春暖开了箱笼,将她在路上分好的礼物一一送到各院去。

    温微柳、温晚夏、温若梦同住在月华院,一时之间都知道彼此得了长姐的礼物。每个人都是一对铁球,两匹丝绸,一盒茶叶并一对五彩双凤凰花卉瓶。

    温微柳的贴身丫鬟红兰有些疑惑。她按着姑娘往日的习惯,大姑娘的礼物一到,就到三姑娘和四姑娘处探听他们都得了些什么。可姑娘这次听了之后反倒平静起来,不似以前总要气愤一番。

    温微柳探身看着铜镜中的韶华美貌,真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可不是隔世么?

    新婚不过一月,寿春堂和连理阁同时起火,丈夫置她于不顾,第一考虑的是抢救长姐的遗物。

    她怨,她恨,可终究抵不过时间的魔力。

    两人互相折磨了大半辈子,丈夫先她一步去世,她一夜白发,枯若老耄。

    临终前唯一能想起的,便是那年盖头揭下时,一眼撞入她心底的俊美男子。

    温微柳愣怔地想着,如果她当年藏好了自己对大姐姐的嫉妒,那人是不是会一直待她情好如初?

    朱老姨娘见女儿看着铜镜伤怀,暗自叹了一口气,安慰她道:“大姑娘也算是想着你们了。”

    朱老姨娘是先永平侯奶娘的女儿,大胆地说一句,跟永平侯也算是青梅竹马了。可永平侯直到继室进门生儿育女,才准她生养孩子。彼时她就知道,无论这个孩子是男是女,在侯爷心目中都没有半分地位。因此她一直教温微柳要上敬兄姐,下爱弟妹,只有这样,她在这府里才有一席之地。

第六十九章 顶锅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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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含章好几年前认识她时;她因着从小吃药;满身都是药味,自嘲就像随身揣了个药罐子一样。温含章这人很有些怜贫惜弱的心;见着一个看起来小小的娇弱的小萝莉独自坐在一旁;长得玉雪可爱,眉目灵动,可惜其他小姑娘们都嫌弃她身上的味道不肯靠近;偏偏小萝莉还一幅看清世事般云淡风轻脸,她就不忍心放她一个人坐着了。

    温含章开了个玩笑:“有大财主愿意请吃福平楼的糕点,怎么能不去?赶紧的;我跟你的车去,叫我家马车在后头跟着。”

    朱仪秀瞥了她一眼;让开了身旁的一点位置;算是答应她上车了。

    温含章一上车就感叹,朱仪秀的家人可真疼她。

    她家的马车已经算是华丽舒适了,可朱仪秀的车驾却是她的升级版。

    里面就像一个小房间一样,车梁用上好的小叶紫檀所制;一进去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一侧做成固定书架;朱仪秀常看的话本都摆在了上面;另一侧都是小抽格;估计放着些零碎的小玩意;车厢底也做的十分用心,不知铺了几层皮毛,脚踩在上面有种柔若无骨的触感,温含章看着案几上的茶具酒杯,想着难怪朱仪秀敢把这套羊脂白玉莲花茶具摆出来。

    她刚一坐下,朱仪秀就道:“你是第一个上我这辆马车的人。”虽然她没说下句,但温含章就觉得她满身满脸写着“你不该夸我一下吗”几个大字。

    温含章和朱仪秀相交多年,怎么不知道她的脾性得顺着捋才行,立刻高度配合:“我真是太荣幸了。”

    听见心中所欲之语,朱仪秀浑身上下的刺毛都软了下来。接下来对待温含章就如春天般温暖了。不仅贡献出她最爱的水果,还将她娘每日不准她多吃的一小碟茯苓糕递了过来,很是不舍道:“你吃一块就好,这东西虽然不精贵,我每日能得的分量也不多。”

    温含章认真地答应了,接连吃下三块。大夏朝这些个积年的公侯家都有自己私藏的糕点秘方,温含章这么多年各府的宴席吃下来,觉得这其中就属延平侯府在膳食上的底蕴最深。

    朱仪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随着她嘴巴一动一动的,控诉之意越来越明显。

    直到温含章掏出手帕抹了抹嘴,她立马刷地一下拉开小抽屉,将茯苓糕放了进去。抬头看到温含章戏谑的眼神,她轻咳一下道:“都快到福平楼了,留着点肚子。”

    温含章应了一声,笑眯眯地拉过她的手,两人手牵手肩挨着肩坐在塌上,十分亲密。朱仪秀身上的温度一向偏低,温含章就将她的小手包在手里暖着,看着朱仪秀眼睛舒服地微眯着,温含章心中徒生出一种撸猫的心痒难耐。

    朱仪秀却突然问道:“刚才出门时冯婉玉的丫鬟跟你说了什么?”

    温含章一下就想起不好的事情了。

    大理寺卿家的冯婉玉姐妹是温含章引荐进社的。冯家是温子贤的舅家,两姐妹一向少言寡语,温含章虽看在大哥的份上,对他们多有照顾,但与两人却很少有私下的交往。

    刚才她临上车前,冯婉玉突然让丫鬟给温含章捎了一句话,说她妹妹的贴身丫鬟看见张家姐妹发生口角,张珍真被张琦真推了一下才撞到假山,张琦真力气大,当场就将张珍真推了个头破血流。

    看着温含章脸上诧异的神色,丫鬟又硬着头皮补充了一句,道是家中夫人对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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