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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惧内综合征-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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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氏有些不自然,她不过发了一回慈心,温含章望着她的样子就像活菩萨下凡一般,叫她忒不自在。

    只是两人都没想到,张氏偶尔为之的这点宽和,却是被人践踏到泥里去了,还不是背地里偷偷践踏,而是明目张胆,将温氏一族的颜面扯下来扔到地上去。

    温含章从伯府出来后,又去了一趟宁远侯府。这些日子她都是如此,总要过去一趟看看老太太才心安。

    说起来,同样是府中长辈,张氏和老太太却过出两种不一样的人生。温含章每次见着老太太,都觉得她身上像背负着一座沉重的大山。现下她终于不堪重负倒了下来,脸上的神色却比她第一次见到时更加轻松。

    万嬷嬷听说老太太的险恶后,就重新回了侯府伺候老太太。这几日万寿堂的事情都是她上上下下张罗打点着,因着万嬷嬷之前在府里很有几分威严,下人们也都乖觉,听说就连宁远侯受了万嬷嬷的几次冷眼都不敢惹她。侯爷都如此,下人更不敢随便妄动。

    一路往里走,万寿堂里的庭院里显着几分冷清。

    温含章看着一颗正冒着新芽的松树,这棵树是昨日才移栽过来的,之前的那一棵在这之前已经有几分枯黄,老太太病重那日,一夜之间更是突然掉光了树叶。这实在是个不祥之兆。旬氏先前便着手要将这棵树给换掉,但不料万嬷嬷突然回府,万寿堂的事情就交还给了万嬷嬷。谁知道万嬷嬷雷厉风行,不仅将树给换了,还顺带着换了不少仆役。

    温含章离正屋还有几步之遥,就看见万嬷嬷红着眼眶从屋里头出来。她年岁不小,熬了几夜之后更显发丝苍白,面色枯黄,见着温含章便摇头道:“二少奶奶来得不巧,老太太刚睡下了。”

    温含章照例又问了几句老太太的情况,万嬷嬷叹了一声,道:“之前那么煎熬,身子哪能好得那么快?方才老太太喝了一碗药下去,不多会就全吐了出来,就连饭食也用不下多少,不过熬日子罢了。”

    万嬷嬷今日较往常多话了些,话中充斥着许多压抑和不平,温含章听得无限唏嘘。

    她自言自语地接着道:“早上三皇子妃刚将她嫁妆里头一根五百年的老山参送过来,这几日宫中赐药,旁人送礼,这院子里堆了不少贵重药材,可惜老太太的身子就像个漏斗一样,虚不受补。二少奶奶,你说,这世上为什么就有那么多狼心狗肺的人?”

    温含章顿了一下,才道:“人生在世,自是自己的利益更要紧。就是如此,咱们才要更加珍惜自个和爱护自个。”

    利益。

    万嬷嬷在嘴里头重重咀嚼着这两个字,就是为了这两个字,兄弟相煎,母子决裂,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万嬷嬷突然之间对温含章行了一个大礼,温含章只来得及拉住她的衣袖,她便跪在了地上,对她磕了一个头:“二少奶奶,嬷嬷有一事相求。当年大爷逝去后,家中找不到他的尸骨,京中祖坟里只有大爷的衣冠冢。老太太曾经说过,若是有朝一日她逝去了,希望能在汶县大爷的丧生之地入土为安。但这一次我回府后,她便不再提及此事,我知道她必是不愿给子孙惹麻烦。若是真的有那一日,我求你和二少爷能出来说句话。”

    万嬷嬷能说出这种话,老太太看来真的是很不好了。温含章心中难过,却仍坚持着将万嬷嬷扶了起来,在她满怀希望的目光下摇了摇头:“您是这府里头的老嬷嬷,您比我知道这府中的纠葛。若是老太太自个不提,这句话由子嘉去说,只会惹得众人不满。”

    自己的夫婿自己心疼。

    老太太这些日子以来的沉默着实伤了钟涵的心,老太太什么都不说,便是默许着宁远侯和三皇子踩在她身上肆意践踏。

    她的真心,究竟是对着钟涵,还是对着宁远侯,她自己都分不清,万嬷嬷却要让钟涵为老太太争取在她逝世后能埋骨他乡。钟涵不过一个没有爵位的孙辈,他如果要应下这件事,二叔、三叔、钟氏的许多族老,那么多人,他需要多方劝说,过五关斩六将都不止,温含章绝不会为他揽下这个包袱。

    温含章觉得自己对钟涵的事情开始小气起来,看着他被人慢待就觉得不舒服。

    万嬷嬷叹了一口气,她也知道自己的请求强人所难。只是老太太一路走来实在艰难,她实在不忍她逝去后还有遗憾在世。

    当夜,钟府外头一阵急急的敲门声将整座府邸都给叫醒了,宁远侯府来报,老太太过逝了。

第五十五章 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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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乐不思蜀的日子可没有几日了。

    想着后日就要去殿前侍卫司报道,秦思行更看眼前春风得意的钟涵十分不爽快。他故意道:“你先前不是说温大姑娘性情不堪行为放荡么,怎么突然就变了主意上门下聘了?”

    先前秦思行一提他的亲事;钟涵就沉着脸色一幅气闷模样。秦思行虽说在家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在钟涵的事上也只能挠挠脑袋,让他娘安乐长公主多跟舅家敲敲边鼓,叫钟涵在家里好过一点,至于他的亲事却是一点没有办法的。

    他娘说了;钟涵这桩亲事是宫里温贵太妃亲自跟皇上求的,温贵太妃对皇上有养育之恩;为人素来低调;她多年来只求了这么一桩事,皇上不会不答应。

    钟涵简直是捏着鼻子接下这门亲事的,两人交换庚帖后第一年,为了表示自己的抗议;他在诸多场合对着温大姑娘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后头三年温姑娘守了父孝闭门不出,钟涵才没将自己的不喜弄得人尽皆知。秦思行作为他的表哥;之前在他面前也不敢多提这逆鳞之痛,钟涵真的会甩脸子。

    钟涵有些不自在;难道让他说他之前似乎认错了人?

    钟涵从小读惯了圣贤书;说他对那场红尘客梦坚信不疑也不尽然。

    但为这场梦境增添了可信度的;却是秦思行上次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一个消息。先前秦思行说;皇上想要在六月底移驾避暑行宫前为六公主定下婚事,他本意是想嘲讽六公主调皮捣蛋,连皇上都无法镇压,只得早早给她找个额驸迁出宫去。

    可钟涵闻言却十分震惊,因为这件事跟梦中所示高度一致。

    梦中六公主的这场婚事与他息息相关。

    他一意孤行解除婚事后,六公主立即将他提名到驸马名单中。这位六公主素来蛮横跋扈,几次在宫中对着他胡言乱语,钟涵费了好大劲才摆脱了六公主的纠缠,因着两次拒绝皇帝安排的亲事,皇上对他十分不喜,他连着十年,两任皇帝登基坐的都是官场冷板凳,只能看着那位娶了温含章的寒门传胪加官进禄,小人得志——

    有了梦中的打底,比起拒绝六公主婚事带来的后遗症,钟涵宁愿忍受恣意放肆的温含章,因此他才半信半疑催着家里先行下聘。

    他今日便是得知温含章跟人相约外出踏青,才会叫秦思行出来给他打掩护,想要一睹温含章庐山真面目的。

    秦思行挑了挑嘴角,也不说话,提着马鞭在这若河边上随意晃荡。

    春日杏花吹满头,陌上少年足风流。

    翩翩公子,风流倜傥,通气气派,叫一干在这河岸边上驻足观看的姑娘们都看红了脸。

    有认出两人的如户部郎中家的姑娘云清容,就激动地想要上前搭话。

    还是她的知交好友梅玉漱拦住了她,道:“上月芙蓉社活动,我听温姑娘似乎和张琦真约了今日出行,前些日子,宁远侯府已经到永平伯府下聘了,你就别上去了。”

    梅玉漱素来不待见张琦真,但她也不是故意要和他们撞日子。只是前几日春雨纷纷,今日才放晴,她在家里呆得十分烦腻,才约了一干好友出来踏青。

    云清容脸上极不甘心,见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还是跟上了梅玉漱的脚步。

    钟涵在想些什么,温含章是不知道的。她虽想知道钟涵为何转变态度,可永平伯府日子太过舒坦,过了几日她也就将这件事放下了。

    这桩婚事严格来说是桩政治婚姻。先永平侯当初想着用嫡女联姻皇上母族宁远侯府,可以保住家中在军中的权柄,但他未及看到钟涵的丑恶嘴脸就病逝了。温含章受了她爹那么多年的宠爱,之前不是没有想着得过且过,就连钟涵对她的冷眉冷眼她都忍住了,但若是钟涵憋着坏要等婚后收拾她,温含章同样坏心眼地想着,那她正好可以名正言顺分居析产。

    这可就怪不了她了。

    即使在自己的婚事上不如意,温含章还是十分感恩自己能投生在张氏腹中。若她投胎成了丫鬟小厮或者整日里为饥饱操心的穷苦人家,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封建社会等级分明,一个人处在最底层,要向上爬必须得付出旁人难以想象的坚韧意志和辛苦努力。

    温含章自认没有这种耐力。因此她就算知道了一向疼爱自己的永平侯要拿她的婚姻当家族平安的保障,她也从未说过一个“不”字。

    人得到了什么,总要承担些什么。温含章一直就有这种准备。

    就是存着这般从容的心情,温含章才敢随心所欲游玩踏青。

    可今日出门不利,竟然一连遭遇了两桩意外。

    温含章先前跟昭远将军府的张琦真约好了春日踏青,但她一向不是个吃独食的,就在张氏面前说了话,将几个庶妹也一块带了去。

    未及出门,张氏就使人过来说,大嫂万氏想要找两个人帮忙理理家里的账本,想着温微柳和温晚夏算术不错,跟张氏借了他们去。温含章见这丫鬟是从荣华院出来的,知道这其中必有其他缘由,也未多说什么,只带着温若梦一人上了马车。

    虽已过了上巳,但两岸仍是柳色青青。低矮浅草没过马蹄,长长的垂柳在春风中拂动,温含章就着马凳下车,一来就被这清新的空气征服了。

    温若梦也很高兴,她不同于温含章,难得有放风的机会,因此就特别珍惜这户外的景色。她一手挽着温含章,两只眼睛兴致勃勃地眺望着远处的美景。

    两人言笑晏晏,一路寻找着昭远将军府张家的围帐。

    但张家那用锦缎围成的围帐帐中,此时的情景却不是很好。

    张琦真是将门虎女,素喜舞刀弄枪,她和温含章交好,除了两人性情相投外,就是因着彼此都是府内的嫡长女,很有一些共同话题。

    此时,张琦真火冒三丈地看着手中芙蓉社的社主闵秀清着人交给她的信件。

    她今日本只想着单身赴会,可早上出门时,幼妹张瑶真竟然带着几个低眉顺眼的庶妹耀武扬威地等在大门口,张琦真当时就头皮一阵发麻。

    现在想来,若是她那时候坚信直觉,也不会有这桩祸事发生。

    张瑶真对家里几个庶姐一贯盛气凌人,动辄打骂。

    但好巧不巧的,她往庶姐脸上甩巴掌时竟然被张琦真一个死对头撞见了。

    梅玉漱嘴角露出一丝嘲讽,转头对身边的两位好友道:“被打的是将军府庶女,从前我们在其他场合见过。”

    国子监祭酒家的姑娘司若楠厌恶道:“张琦真自恃武力,一向不把人看在眼里,她妹妹居然也是如此。”

    云清容一向知道梅玉漱的心思,也跟着附和道:“芙蓉社有这种人,真是我们的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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