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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惧内综合征-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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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养上几年病,我不知道府里什么时候会松口叫你回来,而你在此期间也不能与任何人交往。”

    温晚夏自小在伯府长大,从没有离开过家里到外头生活,她脸色白得吓人,摇摇欲坠几乎要晕倒,这才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后果有多严重,徒生出一股茫然无助之感。

    她颤着嘴唇,凄声道:“大姐姐你一向帮着我的,你就再帮我向老太太求求情吧,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想离开家里头,也不想离开我姨娘!”

    温含章的神色不怒不喜:“若我没有求情,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里跟我说话?”

    温晚夏实在是太过得寸进尺。张氏盛怒之下,不想叫温晚夏活着再碍她的眼,是温含章失望过后犹存理智,觉得温晚夏还远不到必须以命抵罪的地步,才和张氏商量出这两个选项来。

    就算温晚夏今夜不愿意作出抉择,明日张氏和万氏也会帮着她下决定。万氏虽然还未生养,但她也要想着后头若生了女儿怎么办,若不处置了温晚夏,她以后生了姑娘也会受到拖累。

    温含章看着温晚夏,认真一字一句道:“我今日再教你一回。你做事随心所欲,没有想过若真叫你做成这事会有什么影响。温氏一族是武将世家,随起事立下汗马功劳,才被授予永平军权,由祖父亲掌虎符。温家从开朝起大半族人驻守戍边,但皇上这些年来对温家疑心渐生,府上帝眷渐弱,即使温家三代人避让京城不到西边,府中爵位仍一路由公爵降至伯爵。”

    老祖宗的事迹温晚夏也是知道的,她不明白大姐姐为何突然给她讲起了史。温含章瞧着她眼中的茫然——先永平侯觉得庶女只要给吃给穿学些女红针凿规矩礼数便是,这些厉害关系从来没让他们了解,现下终于酿成恶果了。

    她摇头,继续道:“大哥年轻,爹爹早已想到这世道人走茶凉,所以才倾尽能力,给我和钟子嘉订了这门亲事。钟家是皇上母族,虽太后娘娘早早逝去,皇上仍对钟家有一份不同于常人的情谊。我们和钟家联姻,是间接在向皇上表示忠心,为了保住温家在永平军中的权柄。”

    这一代的永平伯温子贤从小喜文不爱武,后来虽然被先侯爷掰正了过来。可论起勇武也就那样了。偏偏他还不如幼弟聪明会念书,温子明今年十四已经考中举人,也算是永平伯府的另一条退路。

    其实永平伯府在宫中还有一个年岁老迈的温贵太妃。这位贵太妃对老皇帝有养育之恩,但老皇帝是个十分有独占欲的,一直疑心她偏向伯府,不太喜欢温氏族人进宫请安。张氏能为温含章订下钟子嘉也是借了这位贵太妃的光,除了看中钟子嘉为人上进外,也是因为只有和钟子嘉联姻,皇帝才会放心。

    钟子嘉和宁远候府有

    一个勋贵中人人知晓的心结。张氏不是不疼她,只是当时情势下两府联姻已是必然,永平候提出钟子嘉这个人选,张氏权衡之下也必须承认他是最合适的。钟子嘉既有功名,又有产业,最重要的是,虽有一个放荡不羁的名声,但却从未听说他有品行不堪之事。并且,宁远侯府这些年来礼数到位,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宁远候对这位兄长唯一的嫡子十分怜惜,非但不会计较钟子嘉年少轻狂所作所为,也尽力确保在他仕途上无人敢对他两面三刀。

    就是有了宁远候的这些保证,张氏才觉得这是一门不错的婚事。愿意讲究长辈脸面的人家,必不会把事情做得太难看。宁远候既已得了最大的便宜,其他事情上也该略松松手才是道理。如此一来,温含章上无公婆下无妯娌,只要能和钟子嘉相敬如宾,这日子必会过得十分轻松。

    温晚夏绞着手指,继续惊疑不定地听温含章道:“因为钟子嘉一直对这门婚事兴趣寥寥,京城内外滋生了许多流言蜚语,大哥又不能拉着钟子嘉在人前一表衷情,温家在上年军中的人事交替中失去了许多有利的位置。”这还要怪钟子嘉对着不喜之人十分不给面子,温子贤为了不在人前难堪,也不敢有其他作为,只能默默等他回心转意。

    这番让温子贤知道这些全都是温晚夏造成的,温晚夏绝对讨不着好。

    温含章叹气道:“若是钟子嘉遵循自己的心意上门退亲,对钟家倒没什么,钟子嘉于钟家一直是一块鸡肋,可永平伯府失了这门亲事,除了大哥很可能保不住手上的半枚虎符,温氏一族在军中的经营也会受到大幅牵连。”虎符虽只有战时调兵遣将的作用,可有它在手上,就是一种象征,代表温家还拥有永平军权,不容置喙。

    这场婚事是先侯爷为温氏军权设下的一个缓冲带。温含章能想着婚后不顺析产另居,但不敢想着伯府能主动取消婚姻。

    虽说她也不认同这种将一族兴败之事寄望在一门亲事上的行径——多少历史事件已经证明了政治联姻的不牢靠,可耐不住温氏族中人才凋零,无人可以执牛耳,她爹和大哥也都不是运筹帷幄之辈,也就只能这样了。温含章叹了一声,她有一句话一直没有说出口,家族后继无人,衰亡败落不过是迟早的事情,现在这些举措,不过是拖延时间罢了。

    温晚夏真的万念俱灰起来了,她只是嫉恨长姐得了一门上好的亲事,完全没想过其中还有这些干系。她惨淡着脸色,犹带期望道:“可钟子嘉现在不是还没有退亲吗?大姐姐,你帮我一把,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想去嫁那些乡下泥腿子,也不想一个人孤零零住在庄子里”她心里十分惊慌,这一次真的哭得涕泪横流,脸上狼狈不堪。

    温含章相信她是知道怕了,而不是像刚才那样还能有恃无恐质问她,温晚夏扑到她膝上,哭得气喘脱力,哽咽道:“大姐姐,你罚我抄书、戒尺、禁足怎么样都可以,就是不要叫我离开家里”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急急道,“我去向钟子嘉说清这些都是我一人所为,我以后也不出门了行吗?”

    温含章看着她,突然半疑惑问道:“你在求我时,有没有想过我才是被你加害的对象?”

    温晚夏被她这么一问,突然有些发愣,继而便是满满的悔意涌上心头。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自己做下了什么,又是失去了什么。

    她无声垂泪,室内一片窒息般的静默,温含章明亮的嗓音在这片空间中显得格外尖利,就像一把刀般将她心上的希望一片片剜去:“我不用那些侯府规矩的话糊弄你。早在娘提审府中马夫时,大哥大嫂就知道了这件事。他们不说话,只是想看看娘要怎么处理。大哥的性子你是知道的,他承爵两年以来到处钻营,就想着叫外头人不忘了伯府威名这个世上除了打和杀外,很多办法都能叫人生不如死。”

    如果让温含章选,她会选离开京城,有张氏看着,万氏绝不敢扣了她的嫁妆钱,在一个乡下小地方,头上有伯府的荫护,手上又有大把银钱,虽没有锦衣华食,但简直不能太逍遥。

    但是温晚夏她选了第二条路。温含章也不奇怪,温晚夏一直就有些小聪明,怕还想着她到庄子上多多传信回来求她原谅,她就会心软。如果温晚夏真的这么想的温含章只能说,她从来就不了解她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众人到荣华院请安时,张氏就以不敬嫡母之罪,将温晚夏和高老姨娘发落到伯府在京郊阳明县的一个庄子上思过,即日就走。

第四十一章 他溜了() 
全文订阅满80%;满24小时就能看到;么么哒!钟涵当然不属于此列。可他面前嘴角含笑;拿着把纸扇装风流倜傥的发小却是此中高手。

    有些人天生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秦思行的亲娘是当朝安乐长公主,堪称大夏朝最有钱的公主;不仅继承了先太后所有嫁妆;名下更有一块富庶封地,每年末的封地上的敬奉都能让这位公主殿下笑开了眼。

    秦思行作为安乐长公主唯一的嫡子;紫禁城中高坐的皇帝是他亲舅舅;他从小就知道;自己不需像旁人一般念书习武;自有人会为他安排好锦绣大道。

    这不;前几日安乐长公主就寻机将他安进了殿前侍卫司中。

    他乐不思蜀的日子可没有几日了。

    想着后日就要去殿前侍卫司报道,秦思行更看眼前春风得意的钟涵十分不爽快。他故意道:“你先前不是说温大姑娘性情不堪行为放荡么;怎么突然就变了主意上门下聘了?”

    先前秦思行一提他的亲事,钟涵就沉着脸色一幅气闷模样。秦思行虽说在家中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但在钟涵的事上也只能挠挠脑袋;让他娘安乐长公主多跟舅家敲敲边鼓;叫钟涵在家里好过一点;至于他的亲事却是一点没有办法的。

    他娘说了;钟涵这桩亲事是宫里温贵太妃亲自跟皇上求的;温贵太妃对皇上有养育之恩;为人素来低调;她多年来只求了这么一桩事;皇上不会不答应。

    钟涵简直是捏着鼻子接下这门亲事的,两人交换庚帖后第一年,为了表示自己的抗议,他在诸多场合对着温大姑娘都是横挑鼻子竖挑眼,后头三年温姑娘守了父孝闭门不出,钟涵才没将自己的不喜弄得人尽皆知。秦思行作为他的表哥,之前在他面前也不敢多提这逆鳞之痛,钟涵真的会甩脸子。

    钟涵有些不自在,难道让他说他之前似乎认错了人?

    钟涵从小读惯了圣贤书,说他对那场红尘客梦坚信不疑也不尽然。

    但为这场梦境增添了可信度的,却是秦思行上次无意中透露出来的一个消息。先前秦思行说,皇上想要在六月底移驾避暑行宫前为六公主定下婚事,他本意是想嘲讽六公主调皮捣蛋,连皇上都无法镇压,只得早早给她找个额驸迁出宫去。

    可钟涵闻言却十分震惊,因为这件事跟梦中所示高度一致。

    梦中六公主的这场婚事与他息息相关。

    他一意孤行解除婚事后,六公主立即将他提名到额驸名单中。这位六公主素来蛮横跋扈,几次在宫中对着他胡言乱语,钟涵费了好大劲才摆脱了六公主的纠缠,因着两次拒绝皇帝安排的亲事,皇上对他十分不喜,他连着十年,两任皇帝登基坐的都是官场冷板凳,只能看着那位娶了温含章的寒门传胪加官进禄,小人得志——

    有了梦中的打底,比起拒绝六公主婚事带来的后遗症,钟涵宁愿忍受恣意放肆的温含章,因此他才半信半疑催着家里先行下聘。

    他今日便是得知温含章跟人相约外出踏青,才会叫秦思行出来给他打掩护,想要一睹温含章庐山真面目的。

    秦思行挑了挑嘴角,也不说话,提着马鞭在这若河边上随意晃荡。

    春日杏花吹满头,陌上少年足风流。

    翩翩公子,风流倜傥,通气气派,叫一干在这河岸边上驻足观看的姑娘们都看红了脸。

    有认出两人的如户部郎中家的姑娘云清容,就激动地想要上前搭话。

    还是她的知交好友梅玉漱拦住了她,道:“上月芙蓉社活动,我听温姑娘似乎和张琦真约了今日出行,前些日子,宁远侯府已经到永平伯府下聘了,你就别上去了。”

    梅玉漱素来不待见张琦真,但她也不是故意要和他们撞日子。只是前几日春雨纷纷,今日才放晴,她在家里呆得十分烦腻,才约了一干好友出来踏青。

    云清容脸上极不甘心,见着两人越走越远的身影,还是跟上了梅玉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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