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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幼子的从容人生-第2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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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秉安不知道五婶到底对外面的事知道了多少,他捧着面碗,尴尬的朝五叔求救,可惜赵怀珏兄弟两个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们俩也想让这小子记个教训呢。

    “圣谕八月秋狩,儿子可能,要去围场行营,届时,恐怕赶不上——”

    这句话他没脸说,可谕旨过几天便会下到府上,早晚也得跟家里人有个交代。

    赵秉安很愧疚,泰平帝目前看似胸有成竹,可对于收复北疆几大军团压根没有丝毫把握,这种时候若没有赵秉安在一旁打气鼓劲,皇帝的心态随时会崩,而且,南郊驻军与黑云一脉的武勋向来都是通过赵秉安维系与皇家的关系,他若不在,这场秋狩根本打不开局面。

    邵媛馨低垂眼眸,强忍着泪花,须臾之后又扬起笑脸,安抚似的捏了捏丈夫的手掌。

    “你安心在外面做事,府上有母亲与婶娘照顾我,必然是万无一失的。”

    “对不起,我总是缺席”

    “明年,等明年朝局平稳下来我就不那么忙了,届时可以日日陪在你与孩子身边,对了,说到孩子,爹,五叔,你们想好该如何定名了吗,是随着长房那边走,还是以忠义伯府这边另行一支族线?”

    “哼,你敢把自己分出去,老爷子不得打断你的狗腿!”

    说起这件事,三爷殊为吃味,明明是自己的孙子,偏取名这么大的事他一点拿不了主意,华厦里头大包大揽,根本不让他与五弟沾手。

    赵秉安一听说是祖父起名,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苦着脸色对媳妇的肚子念叨,“苦了我儿了”

    “噗”邵媛馨每回见着丈夫这幼稚模样都会被逗得乐不可支,能得老侯爷赐名在府上可是莫大的荣耀,也就这个人会“不知好歹”的嫌弃。

    被赵秉安这么一闹,三爷也想起了自家老父亲腹中那少得可怜的墨水,顿时打了个激灵,可别跟秉字辈似的,尽取些拗口的,日后出门走动都不方便。

    儿大不由娘,赵秉安铁了心要在外面闯荡,蒋氏等人又有什么办法,一桌饭最后吃得也不尽兴,五爷提留着侄子提前离席,有些事他们爷俩可得好好清算。

    “陈家的事你密谋多久了?”

    “五叔,陈旭宁的下场在他决定朝您下手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我收拾他不违心。”

    “唉,秉安,你知道我为什么对吏部上下一忍再忍吗?”

    赵秉安嗫嚅着,想说又怕戳破之后尴尬。

    “可能是因为沈首辅对五叔有授业之恩。”

    “你啊,还是孩子气,这两年入朝确实长进了,知道如何玩弄手段,可你就不想想,罗家那档子事一旦捅破,你与江南世家之间便再无转圜的余地了。湖湘,目前为止还不过是个蹒跚学步的幼童,以他们那些人的根基根本无法与江南文道相抗衡。你五叔我在浙江待了一年半,手上能用的自己人不超过一成,各大官衙自行其主,恨不得一时三刻就把我撵出浙江,那我还能把他们一个个都杀了吗?”

    “凡事不能做得太绝,你一上来就对陈氏满门下死手,甭看现在首辅党拿你没什么办法,可这仇结下了,日后便是后患无穷!”

    “侄儿受教了,那陈旭宁一案就点到为止,不再往下牵扯?”

    “刚夸完你长进,这会儿怎么又不开窍了。人既然已经抓了,那自然就要利益最大化,陈旭宁是个烫手山芋,可有的是人想要,你把人甩到顾阁老门下,让他们关起门去自己消受,不比你拉着湖湘一派硬顶来得好?”

    赵秉安光想着把人捂手里,倒忘了内阁里多的是狐狸打架,他眼眸一闪,忽然觉得自己真是傻透了,内阁里顾椿、苏袛铭都在,他干嘛抢着对付沈炳文,借力打力,方为克敌上策啊。

    “姜还是老的辣,五叔,您高明!”

    “少给我戴高帽,咱俩之间还有帐没清呢。你实话跟我说,当初勤王救驾的那两万黄沙军团你是如何调动的?还有苏泽衡,苏煜,这两父子皆死得不明不白,苏次辅却放任你在户部逍遥自在,你与苏家到底达成了什么协议?还有邵老先生,听闻密返湖南了,那他当初又是如何从内侍监手中脱的身,秉安,你是不是被邵柏博忽悠瘸了,这么多破绽露在外面,你当皇帝真傻吗?”

第249章() 
“五叔多虑了;黄沙军团现如今已重整为御林军;为御前第一心腹重军,圣上就算再信任我;也不会让人染指他立足的根本。当初我能浑水摸鱼;靠得是胁迫清河郡王得到的半截虎符,太庙当天即被收归御前了。”

    “至于苏家,我与苏袛铭之间确实纠葛颇深。苏煜,本不是死在我手上的”

    “这话怎么说?”

    “太庙之乱的前夜;我见过苏泽衡。”

    “什么!”

    赵怀珏拍案站起,骇得不轻。皇室四位王爷于祭天当日丧身;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光禄寺卿苏泽衡名义上得了殉国的美名,实际上谁不清楚他干了些什么;若非苏袛铭临时倒戈,力助新帝登位,只怕现如今苏氏九族早就人头落地了。

    “你这是引火烧身!苏泽衡是什么样的人,苏袛铭又是什么样的人,你踏入朝局才几年,怎得就吃了雄心豹子胆;敢跟他们做交易!你是不是疯了!”

    “侄儿没疯。侄儿只是被人逼得走投无路了!当时情势危急,不兵行险招如何保住太子地位;仅靠东宫那五千弱旅;咱们永安侯府只能洗干净脖子等死!苏泽衡的布局早被其父出卖;沈炳文与先帝在太庙设下了天罗地网;他根本不可能赢!我抽走他一半兵马,换苏煜的性命,这桩买卖谁都不亏,可惜,人都运出了京城,还是被二伯给暗杀了。”

    “刚刚还说从清河郡王那讨来的兵符,这会儿又成了苏泽衡的兵马,秉安,你这点小心眼子在其余几位叔伯那里耍耍也就算了,现如今在五叔跟前,你还不说实话!”

    赵怀珏此刻恨不得用鸡毛掸子抽死这个不省心的侄儿,他逼问至此基本也摸清楚了,只怕是这小混蛋早就勾搭上了军中势力,故而与苏泽衡联手演了一出大戏,弑了先帝。

    这糟心玩意,难道他不知道以臣弑君是千古大忌吗!

    “你实话跟我说,如今在你手上到底还有多少兵马?御林军,你是否安插了人手?你知不知道皇家对军权有多么忌讳,一旦新帝发觉,当日太庙之乱背后有你的手笔,到时候只怕什么样的情分都救不了你!秉安,你简直糊涂啊!”

    “情分?五叔不觉得与皇家说这个词十分嘲讽吗!”

    跟前的是亲叔父,赵秉安也懒得再做戏,他不屑的勾起嘴唇,散漫的挑了把椅子窝着。

    “侄儿数番为皇帝出生入死,早就看透了这位君主,他比之先帝,更多疑更凉薄,内阁皆以为他昏庸,哼,他若是真的一无是处当初又怎么那么能隐忍。”

    “五叔,侄儿入朝不足两年,官阶尚只五品,就成了满朝文武口中的大佞臣,您觉得这其中都有谁的手笔?我六兄是谕旨亲封的忠义伯世子,入京数日仍未得宫中召见,为什么?”

    “您刚才说侄儿身上都是破绽,可若是没有这些破绽,侄儿怕是早就被新帝弃了”

    “其实他与先帝是最像的,只不过老虎的牙齿还没长出来就想咬人所以先把自己给咯着了,皇帝被压抑了二十余年,心里藏了无穷的恨,一旦释放出来,早晚会涂炭苍生。内阁现如今还能钳制住他,等熬死了沈首辅您再瞧,这大朔迟早是腥风血雨飘摇不断。”

    “那你为何,还要助纣为虐。你帮他斗垮了沈阁老,斗垮了内阁里所有能拦着他的人,这江山不就危矣了吗?”

    “还是说你早就在御前做好了准备,新帝借你铲除内阁,你也顺势清了自己的路。”

    “有何不可,内阁里从来都是出一进一,侄儿拱黎焕中上位就是为了替五叔占住一把交椅,沈首辅身体硬朗,瞧着再活个七八年是不成问题,届时侄儿也已经在内阁有一定资历了,只要时机恰当,未尝不可以冲一冲。”

    “就算不成也要让天下人存个念头,让他们知道我赵秉安到底要坐的是什么位置。”

    “你是疯了,可皇帝还没疯,一门两阁老,他就不怕江山易主!”赵怀珏都不敢直视眼前的侄儿,他自认野心勃勃,可跟这小子一比,那还真是不值一提。

    “江山易主?他当然怕,正因为怕江南世家把他屁股底下的龙椅掀翻,所以他一定会重用湖湘,重用保皇党。我与邵柏博是他平定天下最好的两把刀,在物尽其用之前,我们只会君臣相得。”

    “秉安,你可知方才这番话有多么大逆不道!我们赵家先祖六代英灵,可都是精忠报国、马革裹尸,你自小读的也是圣贤书,怎么偏偏就生了一根反骨!你这是在把赵家往死路上领啊”

    赵怀珏面色凝重,自古权臣鲜有善终,况乎侄儿如今在佞臣的路上一奔不回头,眼看着是要把大好前途给毁了啊。

    “大朔哪一任首辅有过好下场!盛家皇室刻薄寡恩之名世人皆知,侄儿不过把事实赤条条的讲出来,怎么就大逆不道了。再说,这江山是黎民众生的江山,他们盛家不过是坐了百来年而已——”

    “住嘴!”

    “好,好,五叔不想听侄儿就不说了。唉,被您这么一说就跟我立时三刻就要谋朝篡政一样,您放心吧,我可不会做那遗臭万年的事,就算皇帝罹难,也绝对不会是我下的手。”

    此话一出,赵怀珏心都被吓停了,他将赵秉安死死压在椅子上,喘着粗气逼问,“这是什么意思,你与邵柏博究竟在密谋些什么?!”

    “侄儿什么都没做,兵权是他自己夺走的,黄沙军团是他自己招揽至身边的,内侍监那些两面三刀的宫宦也是他亲口启用的,他若没有处处提防,不至于把自己圈进狼窝里,邵柏博是给他挖了坑,可那都是他心甘情愿自己跳下去的。”

    “他要是对赵家没有杀心,咱们就一辈子平安无事,可但凡他有一丝过河拆桥的念头,侄儿就绝不会坐以待毙。”

    “孟家已有意与我的长子结亲,这件事过几年就会由中宫提起,五叔,您明白我的意思吧。”

    “你看中了太子?你争得过顾椿吗?”

    “您离京两载,怕是不清楚,圣上对现如今这位嫡长子那是极度厌弃,太子想成功登位,只怕是悬。”

    “中宫腹中的荣王,那可是要守孝十年,十年,黄花菜都凉了!”

    赵秉安长这么大头次被五叔呲一脸口水,他也不敢恼,慢悠悠的把衣襟上的手松开,笑着卖乖。

    “大行皇帝只说了让荣王守陵,又没掐死了时候,只要圣上不让人出宫,前朝又能怎么样。”

    “就算荣王最后不得已被逐出京城,侄儿也跟您保证继位的绝不会是太子,现如今的东宫党不过是新帝圈进笼子里养着的羊羔,不管顾椿怎么折腾,早晚都是一个死字。”

    赵怀珏后退两步,失神颓目。

    “未及临头便断言,你太过自大了。须知此一时彼一时,今日你赵秉安能推新帝上位,来日未必不会有人助太子登基,赌盘未开,你就将所有砝码压上去了,要知道,你身上担着多少人的荣辱,一旦事败,赵家几代人经营的局面就全毁了。”

    “再者,你怎么就能保证邵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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