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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科举辅导师!-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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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翻了一遍,问道:“这个叫赵恒的人,也是云深的学生吗?”

    某官员笑道:“这如何知道啊?天下英才有不是尽出云深,非要管他是那个书院的做什么?”

    他拿着答卷走到礼部侍郎的旁边:“来,比对比对。”

    又一篇格式清晰,叫而耳目一新的文章。

    阅卷到这里,众人已经有所察觉。望向吏部尚书,请他主持大局。

    吏部尚书皱眉深思片刻,捻须道:“接着阅卷。将觉得好的都先选出来,其他的事情之后再管。就照原先的标准来。”

    众人点头称是。

    吏部尚书扭头,又让人去将云深书院参考的学子名单都整理出来,然后放在案前,也接着阅卷。

    这一天下来,卷子批了数百份,粗略的先挑出了十来张。

    有了云深卷子的标准,实在很难找出别的出彩的卷子。

    国子监里几个名字耳熟的,还有榜贴里打过交道的暂且不说,最后,这挑出来的,云深书院的就占了大多数。

    众人原先还不信邪,挑一张去比对一次名字。到后来,他们甚至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云深的学生。

    那么,问题来了。

    这是量产的?这不对吧?这答卷有毒啊。这卷子究竟考的是什么呢?

    几人放下纸笔,聚到一起讨论结果。

    “所以这是……”礼部侍郎试探道,“他们先生教的吧?”

    那不就是宋问呐!

    众人脸色都有些精彩。

    大梁录取进士,并没有规定的人数限制。

    有时二十取一,有时四十无一,全看当年考生的水平。倒是有种宁缺毋滥的意味。

    可这今年,这样子似乎就行不通了。

    你说不批吧?人家写得确实不错。你说批吧……今年云深岂不是太夸张了?

    二十多岁的进士,一年出一两个,已经是相当稀罕了。云深这样的情况,无论对外或是对上,都不好交代。

    宋问或许是有真水准,将学生带到这样的程度。这个毋须怀疑。

    可,宋问是宋问,学生是学生。单独一份卷子拿出来,没得话说。一起拿出来,便能知其中真假。

    不妥不妥。

    这是决计不可能的。

    吏部尚书深感头疼。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兹事体大,确难抉择。

    他一手撑在桌上,看着一排卷子,慢慢敲着桌面。

    一人试探道:“事情该不会如此简单,云深学子怕不是早有准备?莫非是宋问,提早知道了考题,然后教他们如何应对?”

    其余人噤声,但心里差不多也冒出这么一个想法,只是不好说而已。

    礼部侍郎摇手道:“这话说得太严重,不妥不妥。”

    那人说:“现在不过是你我在探讨,哪来什么妥不妥?”

    另外一人道:“莫说是张右丞这么想,外人看见,也免不了这么想。”

    某人帮着礼部侍郎插嘴道:“外人是外人,外人不知实情,难免胡乱猜测。你我既是考官,于此事该当严谨才是。”

    这眼看这竟然要吵起来了,吏部尚书挥挥手道:“好了,都先回去休息吧。待卷子阅完,再做讨论。”

    此事可能确实要查一查,看看是否有所疏漏。再将卷子整理一下,拿去问问陛下的意见。

    众人将卷子都放回远处,互相道别,先行回去。

    礼部侍郎送走他们,一直站在门口没有离去。

    吏部尚书也正有事想问问他,毕竟科举的主考官,历来是他。

    看他如此动作,便知道他是有话要说,请他到旁边的座位上,才问道:“叶侍郎,是有何事?”

    “方才张右丞说的话。我确实有些疑虑。”礼部侍郎一手负后,神情严肃道:“科考之前,我来这里领卷子,发现卷册外面的封条没有贴紧。”

    吏部尚书听闻脸色一变,摇头:“绝不可能,卷子送到尚书省以后,我亲自贴的封条。之后再无人动过了。”

    礼部侍郎道:“我只当它是松动了,所以也没有在意。如今看来,或许真像右丞说的一样,别有隐情。”

    吏部尚书皱眉,踱了两步,回头道:“侍郎这是何意?莫非你也觉得,云深学子舞弊了?”

    “不不不。王尚书误会下官的意思了。”礼部侍郎起身道,“若真是如此,也该稍有避讳,哪敢如此大胆?再者今年云深的学子里,诸如李公子,冯公子等人,心性甚高,岂可能与他们同流合污?何况那些文章,看着结构相似,内容却不尽相同。应当是梳理过了。硬说是舞弊,未免有些牵强。”

    吏部尚书点头:“我也是如此考虑的。那侍郎究竟所指何意?”

    礼部侍郎指向自己的桌子,请他过去一看。

    “今年的考生,实在是叫人称叹,若非云深的几篇文章太过扎眼,国子监今年就要大出风头了。”礼部侍郎挑拣了两份拿出来,放到他面前,说道:“这往年进士的水准,不该是如此。”

    礼部侍郎道:“照理来说,今年的题出得并不简单,时间也算不上充裕。这些都是刚刚结业的学生,年纪轻轻,阅历疏浅,却接二连三的冒出来,实在是不应该啊。”

    吏部尚书拿起来一看。刨去文采,扣题紧密,逻辑鲜明,该答的点,都答的完整了。的确是不错的。算不上甲壳科,及第可取。

    他偏头想了想,奇怪道:“刘阳?这是谁?”

    礼部侍郎:“哦,尚书可能不认识,这位是礼部郎中的小孙。太学今年的生徒。”

    吏部尚书点头:“未有听闻。”

    哪里横空出世的才子?

    礼部侍郎点头道:“墨经,杂文,都答得挺好。”

    如果李洵与冯文述,是文采与实质俱在,那这位刘公子,就是宋问说的华丽了。

    排比,对偶,典故,引用。仔细看一遍,就觉得有些杂乱。

    若是真将考点一一罗列出来,那么李与冯两人,还比不上这位刘公子详尽。

    礼部侍郎就默默看着尚书。

    见惯了文章。哪些是需要时间去琢磨的,那些是限定时间赶工的,一目了然。

    “也未必吧,许是押题押中了。”吏部尚书敛起袖子道:“这还有大半的卷子未批,再看,再看。”

    随后五天时间里,吏部尚书与礼部侍郎二人,将所有的卷子都过目了一遍。

    一是云深。云深出色在答题结构特别,新颖,亮眼。这个他们一时摸不清楚,暂且不谈。

    二是国子监。国子监生徒历来出色,今年尤胜。往年都是国子学的学子较为优秀,今年太学的学生,却力压国子学。

    考官们写了“通”的卷子,左右加在一起,都快上百份了。叫众人不得不有些怀疑。

    你说巧,巧一两个人就罢,哪有巧了这么多的?

    只不过,礼部侍郎与吏部尚书怀疑的对象,与众人有些不同而已。

    吏部尚书将几份卷子收起,暂时封册,带去上禀陛下。

    唐贽近来心情愉悦。唐清远与许君阮的亲事已经定下,定亲的聘礼送到将军府,在长安城里传做一段美谈。

    才子佳人,郎才女貌,举国同庆。

    子女成婚,他总算了却一桩心事。这一来,身体也好转不少。

    正与唐清远说话,问问他近几日时局的看法,就听内侍喊,吏部尚书求见。

    唐贽拂袖一挥,宣他进谏。

    唐贽笑道:“王尚书,卷子批得如何?今年的考生里,有没有可用之材?”

    吏部尚书如实作答:“粗略批改,有近一百人。”

    “有一百人?”唐贽微惊,皱眉道:“比往年多了一倍?”

    吏部尚书抬起头:“正是。”

    随后他便将事情大致相告。

    唐贽伸手,接过他手里的卷册,翻开扫了几眼。

    前面几张卷子,都是云深学子的卷子,唐贽也没细看,就觉得有些相似。怒而摔桌道:“这云深书院真是好大的胆子!集体舞弊不成?”

    唐清远走过去,捡起卷册看了几眼。

    吏部尚书抬头道:“陛下,臣觉得云深书院,未必舞弊。”

    唐贽手撑在膝盖上:“你还替他们开脱?不然,你说是谁?”

    吏部尚书含糊其辞,推卸左右。只上请唐贽彻查此事。

    毫无证据便张口诬陷,对方还是太学生徒,父辈为同朝官僚,他自然不可能实言相托。

    唐清远:“父亲,仅凭一言将其定罪,未免太过武断。于考生而言,这罪责实在太大了一点。”

    唐贽神色淡漠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现如今,查舞弊是一回事,选才又是另外一回事。”唐清远道,“不如让这些考生,都聚在一起再试一试。选些真才实学的出来。”

加试考察() 
进士科乙班正式结业后,宋问在犹豫要不要继续执教,便没有向书院继续申请。

    这几日留在家中,和学生们一起等结果出来。

    丁有铭与李洵,已经开始在父辈官署里任职。能考上最好,或许能平步青云,少走不少弯路。

    宋问打听了几人的情况后,倒挺为他们高兴。

    就孟为那厮,得了唐毅一个“通”字,心中升起一股强烈的预感。专等着自己高中,现在正跟着他爹四处拜谒。还往宋问这里,送了不少礼。

    孟为这人虽然鲁莽,虎头虎尾,但的确是很有灵性的。宋问只能……祝福他。

    如往常般出去溜达了一圈回来,挽起袖子准备露两手,吃些好吃的,外面有人来访。

    小五小六忙着和面生火,宋问过去推开门,发现是王义廷,惊道:“王侍郎?”

    王义廷朝她轻轻颔首,走进门来。

    宋问轻掩了门,就听王义廷道:“我父亲嘱托我过来,转告你一声,好有个准备。”

    “你父亲?”宋问想了想,道:“哦,吏部尚书?”

    “是。”王义廷敛袖,也不与她多说,直言道:“今年的科考,吏部与礼部的九位考官阅卷后,粗略选出的进士,有近百名。我看过一遍,今年考题已是偏难,考官录取的标准也较往年有所上拔。多年罕见,实属诡异。所以几位考官怀疑,或许考题泄漏,有人舞弊。”

    宋问站到墙边,叉腰沉思道:“这理由也太粗糙了,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就不许今年人才辈出了?”

    王义廷:“你我皆知,这就是不可能的。哪怕是除去云深,也不该有这么多人。”

    每年科举,在开考之前,能有多少人及第,其实大家心中有数。“通榜”和“行卷”已经确定了一部分。其余真正的寒门子弟能考上,是不多的。

    这就是大梁的现状,凡是参加科考,无论是否有真才实学,都会先主动递送名帖,求人推荐延誉。

    默默无闻的才子横空出世,那是极少的。

    王义廷道:“还有一事,虽外人不知,不过告诉先生,倒也无妨。考卷的封条,当日是开着的。究竟出了什么事,暂未查出缘由。不过多半与此事有关了。”

    而宋问等人,是没有这个机会,也没有这个必要的。

    宋问从怀里抽出折扇,敲了敲下巴,深沉道:“你来找我,总不是所指云深吧?”

    王义廷就一直看着她的扇子,而后点头道:“所有的考生都有嫌疑。不过,陛下确实更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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