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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黑莲花攻略手册-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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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怀疑,可怜的圣童能不能承受她的重量,会不会一碰到焦炭,就直接碎成渣了?

    可那毕竟是人肉组织纤维,不是碳啊她这样一想,鼻端焦臭的味道更加明显,胃里即刻翻腾起来,头晕目眩,强忍着没有吐在尸体身上。

    “陶荧师父那边没有消息了,会不会是出事了?”一个小鬼怯怯地问,“他说了,会过来看仪式的。”

    老头的脸色猛地阴沉下来,转过身死死瞪着自拼命挣扎的凌妙妙,语气也阴恻恻的:“还不快一些?”

    “神女,得罪了。”小鬼在她耳边轻轻一笑,抓住她大腿上突出的匕首刀柄,猛地向下摁了一下。

    “哇——”一阵猛烈增加的痛楚令她双膝一软,直接跨坐在了焦炭两边,痛得弓起了脊背。

    这痛苦减轻模式真不是闹着玩的吗?为什么还是这么痛又或者说,如果不开启这个减轻模式,她早就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昏过去了?

    眼冒金星中,有人摁着她的脑袋,眼前一张焦黑的脸越靠越近,冷冷瞪着她,于焦臭外,还浮现出一股百转千回的腐臭味——

    “不要吧”妙妙咬牙昂着脑袋,心中咆哮道:系统,系统,护体蓝焰快给我打开啊!

    什么也没有发生,她已经感受到汗水顺着耳廓滴下去那冰凉的触感,耳侧全是小鬼们的热情高涨的助威的呐喊,乱七八糟响成一片,仿佛此刻不是在圆房,而是在举行运动会。

    熊孩子,不学好

    “撕拉——”忽然背上一凉,她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个大口子,露出短短亵衣下没遮住的光洁后背,欢呼声猛地高了一浪。

    “撕拉——”又是一块

    凌妙妙目瞪口呆,这个撕衣服的剧情,她怎么记得是发生在慕瑶身上的

    凭什么她也要经历这样的剧情啊?!

    *

    耳畔猛然一阵尖啸。

    北方的冬天寒吹过铝合金窗,像刀子一样从缝隙中挤出来时,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凌妙妙让这声音刺得一阵耳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热闹的欢呼猛然高了几个八度,似乎突然变成了尖叫,尖叫划过她耳畔,直刺她耳膜,又是一阵耳鸣她感到紧紧拉着她手臂的桎梏一松,下意识地往旁边一滚,急忙远离了“圣童”的身体,慌乱中还蹬了他几脚。

    “圣童”原比想象中结实,竟然没有碎成渣,只是被她蹬得扭曲了一下,又弹了回来,冷冷地看着她。

    妈呀,真可怕她闭着眼睛,又向旁边一滚,这次压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那东西向上一捞,将她整个抱了起来。

    似乎是谁的手,无意间贴住了她撕裂的衣服下光洁的肚皮,引得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开始尖叫着蹬腿:“放放放开!”

    那人被她搞得左摇右摆,只好蹲下身躯,又将她扔回了地上:“别喊了,闭嘴!”

    这声音格外清晰,回荡在大殿里。

    她这才意识到,耳边一片安静,仿佛之前小鬼们嘈嘈杂杂的呐喊,都是一场噩梦,而此刻正是噩梦清醒时的寂静时分。

    她抬起头来一看,看到了一双熟悉的黑眸。

魂魄与檀香(十七)() 
慕声眉梢眼角带着诡异的艳色;他眼角通红;红得几乎像是画了个浅浅的桃花妆;那双秋水般的眼睛纯粹得宛如两丸黑水银。

    照理说;三日内他不能再碰邪门歪道。可是甫一进来;就看到她衣服撕裂的瞬间;暴露出来的一抹雪白的脊背;刹那间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心里冷静地浮现出一个念头,必须立刻,马上要它们消失;用收妖柄一个一个打,太循序渐进,他等不了。

    他下意识摸向袖口;袖中竟然没有剩下攻击类符纸;这就如同杀戮正酣的将军找不到趁手的兵器,他在几乎镇静的盛怒中;胡乱将手伸到背后;将发带狠狠一松。

    几乎是立刻;他便后悔了;可是他既已出手;就没有回头的余地。

    这些怨灵本就是鬼;经了这一遭,现在估计已经神形俱灭。

    三日之期不可违,他偏偏违了最严重的一条。方才他越杀越兴奋;几乎在冲天的戾气中失控;起了吞食天地的欲念,直到一声惨烈的尖叫将他骤然惊醒。

    凌妙妙躺在地上,边叫边死命踹着一具焦尸,这声音将他一点点诱过去,待他勉力克制自己的神智,将她抱起来,她又扑腾起来,对着他的耳朵尖叫了好一阵。

    叫得他满身黑云退散,戾气顿消,脚下踩上了实地,彻底回了人间。

    *

    凌妙妙呆呆望着他,没有想到,有一天她还能有让黑莲花亲自来救的时候,这简直是

    她磕磕绊绊地吐出几个字:“子子期”

    不过,她怎么觉得,才一会儿不见,他长得跟原来不太一样了呢?

    慕声也望着她的脸。

    现在镇定下来了,杏子眼里倒映着水色,意外里带着几分委屈,一眨不眨地瞪着他,满脸不敢置信地叫他的名字。

    她委屈什么?是因为来的人不是柳拂衣?

    他垂下眼帘,谅她刚刚受了惊,才刻意收敛语气中的寒气:“是我。走吧。”

    没想到下一秒,就被人结结实实抱了个满怀,少女的手臂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似乎将所有重量全部交给了他,这才放纵了情绪:“我、我一直等你没想到你真的会来”

    “”他感觉到脖颈上一阵热乎乎,随即变成湿漉漉,凌妙妙哭得好伤心。

    嗯,刚才差点就和尸体抱在了一处,吓成那样也没有哭,想必眼泪全憋到现在。

    妙妙像个羽绒被子,裹紧了他,又热又轻柔,调动了他所有渴望疯狂的邪性。他伸出手,想将拎着她的衣服将她揪开,触到她光滑的肌肤,才想起她的衣服已经被撕破了,他这个动作好像不怀好意,只好硬生生改成了轻轻一拍。

    感觉到黑莲花一反常态的乖巧,任她抱着,还好心地一拍一拍,凌妙妙在无限感慨中放纵自己哭了个爽。

    啊,太爽了,这么多天的压力,好像都在这几分钟宣泄一空,心情大好。

    慕声突然感觉怀里一轻,随即是一阵空虚的冷,她已经擦干眼泪,自己挣扎着爬了起来,非常自觉地躲到了一边,带着浓重的鼻音道:“对不起。”

    他也跟着站了起来,大殿里昏昏暗暗,刚要开口,地面一阵轻轻的摇动,如同小规模的地震。

    凌妙妙震惊地望着地面,一瘸一拐地走到她身边,表情相当不安。

    “陶荧死了,幻境也即将崩塌了,准备出去吧。”他望着她破破烂烂的裙子上干涸的血迹和那一把匕首,犹豫了一下,弯下腰,撑住了膝盖,飞速道,“得快走,你上来。”

    凌妙妙瞪着通红的眼,茫然地望着慕声。

    “你那样走,我还得等你。”他似乎有些恼了,“又不是第一次了,快点。”

    凌妙妙怀着奇妙的心情趴了上去,连腿疼都有些忘记了,在他耳边问道:“哎,你吃饭了么?”

    “”

    老毛病又犯了,絮絮叨叨,废话恁多,哪壶不开提哪壶。

    妙妙对他的沉默不以为意,另起了话头:“慕姐姐救回来了?”

    “嗯。”

    “她没事吧?”

    “嗯。”

    慕声顿了顿,睫羽轻颤,突然问:“阿姐真是让那黑影掳走的?”

    妙妙一时语塞:“也也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就是”她声音小小的,还有点不服气,“就是追着黑影跑的。”

    “那你跟我胡说什么?”

    他扭头看她,想在这张没心没肺的脸蛋上面找出点靠谱的畏惧,却只看见她眨巴着一双黑白分明的杏眼,无辜地将他瞅着,“我就是想让你快点去呗,别磨磨唧唧的。”

    世上怎么会有这种人。

    联想到端阳帝姬的脸,眉间闪过一丝戾气,冷淡地补了一句,“以后若不想早死,少管别人的闲事。”

    “这怎么能叫闲事呢?”妙妙笑嘻嘻地戳戳他的肩膀,戳得他直皱眉头,“我素来胆大,也没有怎么样嘛。现在不是正好,皆大欢喜。”

    胆大他心内冷笑一声,刚才不知道是谁叫得房顶都要掀开。

    *

    地面上一阵一阵的震颤,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震颤的幅度越来越大。

    慕声忽然停了下来,将她放在了地上,又撩摆蹲下身子,将她受伤得腿捞起来放在自己膝上,开始盯着刀鞘上的宝石看。

    “你干嘛?”凌妙妙汗毛倒竖,警惕地护住匕首,“这可不能乱拔啊慕子期,会出人命的”

    他轻飘飘答道:“这刀柄总是碰到我,硌得我腿疼。”

    “”妙妙脸色苍白,“你能不能将就忍一下,不能因为你不舒服,就就要我的命吧”

    话音未落,慕声一指头伸进了她嘴里,带着指尖上甜腻腻的血,下一秒,她的双手手腕被他一手紧紧攥住,他另一只手毫不拖泥带水,“嚓”地拔出了腿上的匕首。

    卧槽

    凌妙妙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血冲了出来,竟然奇迹般地没感觉到一丝疼——

    慕声的动作快得令人眼花缭乱,一纸止血符“啪”地贴在她伤口上,她这才感觉到一阵若有似无的痒。

    止血符贴得快准狠,血没有成喷泉,一切便风停浪止。

    她脑子想的却是,捉妖人这不是有这样好用的止血符嘛!宛江船上那一次,他居然放任自己流血不加处理,这个自虐狂

    慕声抬眼望着她:“疼吗?”

    妙妙嘴里还留着一抹未散的甜,下意识答道:“不”

    慕声忽然笑了,漆黑的眼眸中闪烁着恶劣的笑意:“早知道该让你疼一下。”

    他不再言语,拉住她的手臂,将傻透了的凌妙妙一甩,背在了背上,手腕一用力,那拔下来的沾着血的匕首断成两截,刀刃落在腐烂的枯叶中,闪烁着寒光。

    刀柄还被他握在手里,凌妙妙听见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原来是他手上用力,刀鞘上镶嵌的宝石纷纷掉落,噼里啪啦地一路落在了草丛中,最后他手一松,将千疮百孔的刀鞘也丢掉了,两只手堪称优雅地拍了拍,似乎想要嫌恶地拍掉手上的肮脏的灰尘。

    “”她望着落叶中那些闪烁的光点渐渐远去,安静了好一阵,听着树梢上传来偶然的鸟鸣,轻轻开口:“子期呀,我们算不算朋友?”

    慕声嘴角一抹讥诮:“我从来没有朋友”

    背上的少女猛地笑了,一股热风吹过他的耳朵,她狡黠地闭上眼睛:“嗯,我知道,只有一个姐姐。”

    慕声听着她的言语,一时间微微失神。人生在世,他什么都不曾剩下,就只有、只有一个姐姐吗

    “那就是不算朋友咯”她接着道,笑着搂紧了他的脖颈,几乎让他错觉那是一个十分亲昵的撒娇的姿态。

    她声音很甜,带着十足真诚的夸赞:“其实你真的很好,不需要朋友也很好。”

    “”

    她说完了,浑不在意,甚至趴在他背上睡了一觉又醒来,一会儿玩他的头发,一会儿戳他的领子,弄得他屡屡分神,不胜烦扰。

    “太无聊了,我给你唱个小曲儿好不好?咳,咳,‘沂蒙山的妹子呦”

    地板一个猛晃,高亢的嗓音骤然截断,“哎呀,怎么又地震了?”

    *

    月光很亮,如遍地银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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