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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上吧,路上遇到以前欺负我的鬼怪,可以拿来吓唬吓唬他们。”
路安宁思考了会,想起了阴间去地府的路上,欺负过她的几只坏鬼,带了些报复心,抱着打棺鞭躺床上睡去。
“别打我,别打我,我是好鬼,从来没有害过人!”
几只逃跑的有些慢的野鬼,在路安宁一手拿着罗盘,一手握着打棺鞭飞过他们的时候,都吓的对跪地求饶,路安宁却无视他们,继续跟着罗盘给的信息,往前飞。
一路上,路安宁飞过一只只形态迥异的鬼怪,他们在跟路安宁求饶后,发现路安宁并不对他们下手后,有几只胆大的鬼怪远远的跟在路安宁身后,想看路安宁今日拿着打棺鞭,到底要做什么。
“啪!”
路安宁飞到顶楼,在一群鬼中,不用罗盘再给她做指引,她看到其中一只比其他鬼矮几寸的鬼时,就知道对方是她的仇家,快速的将手中的罗盘甩向它还在逃跑的膝盖,把它打跪在地上。
路安宁飞到跪地上半天爬不起来的恶鬼面前,慢慢落到地面站稳,面无表情的盯着恶鬼怨毒的双眼,冷冷的问它。
“还记得我吗?”
恶鬼看到路安宁甩到它面前的打棺鞭,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起来,望向路安宁的眼神却似碎了毒一样,回答路安宁尖锐刺耳的声音,也似从牙齿中咬出来一样,带着深入骨髓的恨意。
“记得,怎么不记得,你是路岱川那狗杂。。。。。。。啊——”
路安宁不等恶鬼骂出侮辱路岱川的话语,用了三成力甩起手中的打棺鞭,狠狠的抽打在恶鬼的嘴上,没有一鞭子抽的恶鬼魂飞魄散,只抽裂了恶鬼半张脸的同时,恶鬼在路安宁面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缩小了三寸。
“我爷爷打棺时,只给了你半鞭子,没有完全打散你,这是他做过最错误的事!”路安宁看着恶鬼被她一鞭子打的露骨的脸,眼睛赤红起来,压不住心中对恶鬼的恨意,甩动鞭子,又抽打在恶鬼身上,把它抽的惨叫连连,也再次让它的鬼魂缩小了三寸。
“贱人,你比你爷爷还狠!啊——”被路安宁连打了两鞭子得恶鬼,怨恨的对路安宁咒骂了一句后,见路安宁又甩起了鞭子,似不准备放过他,要一鞭鞭把他魂魄抽小,一直抽魂飞魄散,也只能忍着打棺鞭给他魂魄带来撕裂的剧痛,自残的扯断被路安宁掷中罗盘,让它跪地上动弹不得的右腿,向路安宁掷了过去。
恶鬼扯断右腿后,把残腿砸向路安宁甩出的鞭子,截停了路安宁这一鞭后,他快速的用他仅剩的一只腿,从地上跳起,快速的逃离路安宁。
“想逃,没那么容易!”
路安宁一鞭子抽飞恶鬼丢来的残腿,快速的追着企图从顶楼跳下去的恶鬼,一边追,路安宁一边用路岱川使过的打棺十六式中,最狠的几式,把打棺鞭甩的嗡嗡作响,发出一道道劲风。
那些劲风有些追着恶鬼而去,把它鬼魂打出一道道伤痕,有些劲风被恶鬼灵巧躲过,抽到顶楼的墙面或柱子上,也在墙体和柱子表层留下裂痕。
“啪!”
路安宁在一道鞭风,打中恶鬼单腿,把它打的趔趄,慢了速度时,追上他,狠狠的又一鞭子,实实地抽在他后背上,把它后背抽出一长条裂缝的同时,恶鬼的魂魄,再次矮了三寸。
之后路安宁没有停手,接连一鞭打它独腿上,把它抽翻在地,然后不听恶鬼求饶声,一鞭接一鞭打抽打它的魂魄,让它在痛苦的哀嚎中,慢慢缩小直到只有3,4寸(十公分左右)大小模样后,才停了手。
“啊——毒妇,你这个毒妇,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要把我打的魂飞魄散,也一鞭子来啊,这么一鞭一鞭损阴德的折辱我,我用我魂飞魄散来诅咒你不得好啊——”
路安宁停手后,在地上痛苦虚弱的打不起滚来的恶鬼,承受不住他被打棺鞭,打成现在永久的三寸大小,准备用没被打棺鞭抽走的几丝鬼力,拼着自毁魂魄诅咒路安宁,却被并不准备让它魂飞魄散的路安宁丢了个小罐子给照住。
“你要对我做什么?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恶鬼被罐子照住后,发现他魂魄内最后的几丝鬼力也被抽走,浑身不能动弹的在漆黑一片的罐内,惊惧万分的喊了起来。
路安宁听着恶鬼弱的近乎让人听不清的声音,慢条斯理的从她背着的布袋中,取出一块红布头,然后走上前,蹲地上把关住恶鬼的罐子拿了起来,盖上了那块红布,把恶鬼封死在里面逃不出,才用清冷的声音,慢慢告诉里面的恶鬼,她对它最终处罚。
“只把你打的魂飞魄散,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还有那些害死我父母的恶鬼,一个个化为最低等的侏儒小鬼,生生世世游荡在人间,受尽万鬼欺压。”
“啊——,你这个心死歹毒的贱人#%!”恶鬼听清路安宁打的主意后,恨的歇斯底里的咒骂起路安宁,路安宁冷笑着听了几句后,听到它骂到了他家人,就狠狠的摇了摇手中的罐子,把恶鬼摇的痛苦惨叫起来,开始软了口气,跟路安宁求饶起来。
“安分点,等三日后,你被抽走所有鬼力,我就放你走。不然你就待在着罐子里,一直受我折磨。”
路安宁警告了恶鬼一句后,把罐子塞回布袋,拿着打棺鞭,开始慢慢走下危楼。
一路慢走,路安宁慢慢平静下心中嗜血的恨意后,路安宁发现危楼内的鬼怪,全聚在离她有些远的地方,对她指指点点的说着话。
路安宁用十成力对着那群鬼,甩起了打棺鞭,把他们吓乱跑起来,以为路安宁准备打他们的时候,路安宁却只是准备警告警告他们,让他们以后不要作恶,所以鞭子最后是打在地面上。
“你们以后若是作恶害人,被我知道了,之前那恶鬼的下场,就是。。。。。。。。”
“砰!”
“啊——”
第179章 幸福()
爱本文的小天使已经和本文见面了,不怎么爱的要等等了。
“土地婆婆;我没有迷路;我今天是要去地府;找我爷爷的。”路安宁看着慈眉善目的土地婆走近她;忙摆手表示不用她送回家。
“去找你爷爷啊;那早去早回,别走叉路路。”
土地婆不问路安宁去找路岱川做什么;只像个邻家奶奶一样;叮嘱路安宁。
“知道了;婆婆。”路安宁笑着辞别土地婆婆;转身找寻通往阴间的黄泉路。
“丫头,黄泉路在这边呢!”
坐在土地庙中,悠闲喝茶的土地公,见路安宁找错方向;热心的出言提醒她。
路安宁顺着土地公指的方向看去,一开始没有看到什么东西,眼前一片黑黑的房屋;等她眨了几下眼睛再看;房屋中间显现一条点缀着红色彼岸花的小路。
“公公婆婆;我先去了;谢谢你们!”
看到黄泉路;路安宁有些兴奋的跟土地公和土地婆道谢辞别;快步跑上了那条小路。
一路遇到困在黄泉路上;投不了胎的孤魂野鬼;路安宁只拿着打棺鞭随便挥一挥,就吓的他们不敢靠近。
“活该,哈哈哈!”
路安宁看着小时候推过她下黄泉河的几只野鬼,见她拿着打棺鞭,怕她用鞭子抽他们,一个个自动跳下冰冷刺骨的黄泉河给她赔罪,在里面被冻的怪叫,也不敢爬上来的样子,路安宁觉得大仇得报的笑了起来。
要知道十年前,在路岱川还没有寻到定魂珠给路安宁前,路安宁睡着后魂魄不稳,最容易跑的地方,就是这阴间的各个地方。
路安宁魂体跑到这黄泉路上,没少被这里的野鬼给坏心的推下黄泉路边的黄泉河,那时候她人小,掉入黄泉河后,就爬不上来,她被吓的哇哇大哭不说,泡在黄泉河中,那冰冷刺骨的河水,她泡久后沾了寒气,回去都要大病一场。
***
路安宁顺着黄泉路走,看到路边的彼岸花生长的越来越茂密,远远看去就似血铺成的地毯时,她知道这是快到走出黄泉路,到达奈何桥。
“小安宁,好久不见了。”
孟婆坐在望乡亭中,远远看到还没过奈何桥的路安宁,觉得有些意外的喊了她一声。
要知道,自从她怂恿路安宁跳入忘川河,把里面受惩罚的“路安杰”背出来,做了她弟弟,路安宁就再没有走魂来阴间。
“你爷爷舍得你来?不对。。。。我忘记你家那臭脾气的爷爷,已经死来地府当差了。”
孟婆拉家常一样和路安宁说话,路安宁则有些犹豫要不要和她搭话。
路岱川警告过她,让她别再和孟婆有来往。
“怎么不说话,不会是被你那臭脾气爷爷骂了,不准你和我说话,怕我再让你下忘川河背孩子么,哈——”
孟婆看路安宁站在奈何桥下,一直不走上来,进入她镇守的望乡台,马上猜到路安宁心理的打趣她。
“小安宁,你莫是忘了我对你的好,只记得我叫你下忘川河的事,以后都不理我了?”
路安宁一直纠结的时候,孟婆佯装起生气的逗路安宁,果然把路安宁吓得摇头,喊了她一声“孟婆婆”。
“这才对乖嘛,过来,孟婆婆给你煮汤喝。”
孟婆见路安宁还是和她小时候一样好骗和好玩,笑着对她招手。
路安宁喊了孟婆之后,也不纠结路岱川的警告,走下了奈何桥,进入孟婆的望乡亭,主动问她最近好吗。
“不好,最近坐这望乡亭无趣极了,都没什么好戏看,我还一直等着你给我带好吃的来,可是一等好几年,你都不来。”
“我。我爷爷不让我来,天天盯着我带定魂珠。”路安宁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
“我就知道是你爷爷干涉,我还不知道他那臭脾气,把你护的跟眼珠子似得,上次那件事后,还传音来大骂我一通,真是气死我了,我不是好心给你家填个新人嘛,怎么就是害你了,弄的阎王爷都知道这件事,把我叫去罚了一通。”
孟婆气呼呼的提到路安宁下忘川河,背出路安杰的事后,路岱川用密法从人间传音指责她事件。
“对不起”
路安宁觉得有些愧对孟婆,觉得她当年不该老老实实的跟路岱川交代,她给自己找了个弟弟的始末,这样就不会害孟婆被指责。
在阴间,要说路安宁最喜欢谁,那非孟婆不可了。
不说孟婆帮她赶跑过欺负她的鬼魂,就说她小时候走魂跑来这里,看着虫蛇满布,腥风扑面忘川河,吓得大哭时,孟婆每次耐心哄她,给她喝好喝的汤,孟婆在路安宁童年记忆中,就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因此在六岁后,路安宁就算有了定魂珠,偶尔也会偷偷摘下它,故意走魂跑来这里看孟婆,给孟婆带一些好吃的,好玩的解闷,而孟婆也会给路安宁讲好多有趣的故事,给她煮好喝的汤。
后面若不是发生她被孟婆怂恿她的事,让她跳入忘川河,背出被困在里面受罚的佛前童子,路安宁恐怕还会隔三差五走魂来看孟婆。
可是发生了这件事,她下忘川河受了大罪不说,还因此承担下带出在里面受罚的佛子的因果,让犯过大错的佛子投入她家,和她做这一世姐弟,使他们的命格互相影响起来,看不清前路。
沾染上不该她沾点因果,路岱川知道后大怒不已,骂了不知道厉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