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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力军嫂日常-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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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大庆的孙女儿自出生就发现了那个病之后,就一直在医院里,由儿子汪成龙和媳妇轮流照看着,目前正在准备第二阶段的检查,所以就算是汪老太太出殡这样的事都不能赶回来参加。汪如芳对这一点非常不满,虽然事出有因吧,但她总觉得这是大不孝,连奶奶的最后一程都不来送一送,嘴上说的好听,装的好一个孝子孝孙的,却是干的猪狗不如的事情,如果不是这对父子把老太太的最后一点钱儿都搅巴干净了,老太太也不会走的这么早,这么不体面。

    但是,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所以,她说话到也压住了脾气。

    汪大庆听了她的话,就放下了碗筷,重重的叹了一口气,那头张爱接了话头,说道:“昨天龙龙打电话来说,医院那边已经安排好了手术,就等囡囡的检验报告和钱,只要东西一到位就能手术,可是我们这个家……”哪里能拿得出来那么多钱。后面的话她虽然没说,但大家也都知道她的意思。

    旁边,顾云一边吃着饭,一边竖着耳朵听着,这前前后后的,虽然知道大舅家的孙女儿要手术,却是什么原因一点都没听到,不由的好奇的问道:“囡囡是什么问题啊?严重吗?这手术要多少钱啊?”

    一旁的纪晓溪还没睡醒,吃饭都和打仗一样,完全不清楚大家说的什么——她就想吃完饭好出去玩一会儿,上学期间,遇到这种事情请假的机会可不多,她真是恨不能家里亲戚里,隔天就死一个人,那样她就不用去上学了。

    汪如芳见纪晓溪吃相太难看,就用筷子打了一下她的手背,训了一句,才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这年头,钱不是万能的,没钱就是万万不能的,谁叫我们就是这个命呢。”

    这话顾云很不爱听,立马就反驳道:“我就不信命,我命由我不由天,我们家目前是苦了一点,但是我相信,迟早有一天,我们能过上好日子。”

    说这话的时候,纪向东正好到汪家大门口,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来帮厨的妇人,于是正在吃饭的几人忙停住了话题,向纪向东打招呼。

    那妇人到了没几分钟,后面管事的也就到了,也就放了爆竹。那个时候的农村,已经不像过去的大户人家,有下人账房管事的,所以每逢谁家有个红白喜事的,都会请一个精通分配任务的人来担任管事的,来管理此件事情一直到结束。

    村里来帮厨的几户人家,在爆竹声响起后,也都亮了灯,不一会儿功夫也都赶到了汪大庆家,开始忙活起来。

    昨天请的风水先生算过卦,说的今天上午八点是吉时,所以今天宾客来的也都比较早,就等着送了汪老太太上山过后,能抢到第一个喝红糖炒米糖水——听说白喜事的时候,第一个从山上回来喝红糖炒米糖水的人,来年会发大财,走大运。所以,这回儿很多人都在养精蓄锐,就等着最后的那马拉松一般的比赛呢。

    顾云和纪晓溪作为孙女儿,自然是要戴孝哭灵的,在吃过早饭过后,她两就被汪如芳安排在了灵前,往火盆里烧纸,偶尔还要添一株香,不能让油灯灭了。

第33章 高攀不起() 
好不容易送了老太太上了山,回头的时候顾云正要找汪如芳打听囡囡的病因,却是又见汪大庆将纪向东夫妻叫去房间谈话去了,她估摸着应该是算丧宾费用去了,便转身正要离开时,小九却是发来了警报声,让的她心里一惊!

    此时的房间里,汪大庆找纪向东夫妻说的,正是俞长根托他说亲的事——俞长根想和纪向东结亲,于是就找了汪大庆来探口风,纪向东以为俞长根在酒桌上的话是玩笑,不想他是认真的,真是吓了他一跳。

    汪大庆有些激动的说:“这俞长根在部队里是正正经经的团长,如果能和我们家结成亲家,那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事情了,多少人都巴望着要当他们俞家的媳妇儿呢,向东啊,我看这个事,你都不用考虑的,答应了吧?”

    能和当官的结成亲家,不仅对纪家还是对纪晓云来说,那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如果纪向东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那简直,就是眼瞎了!汪大庆看着纪向东纪向东不说话的样子,急的不得了,一会儿看看汪如芳,一会儿看看纪向东。

    这是纪家的大事,虽然他比纪向东还着急,却也还知道说多了不好,因此就干巴巴的望着纪向东。

    在场的几个人,谁都不知道,纪向东此时的心里正焦虑的不得了,他一边想着纪晓云的年纪确实是到了找婆家的年纪了,可是一方面,他又觉得孩子太小,这么早嫁人,怕她会在婆家吃亏——俞天宝常年住在军属大院里,到时候晓云跟过去,吃了亏想回家都找不到回家的路,这样的后果,他光是想想就觉得浑身发抖。

    于是就不容拒绝的说道:“他们俞家枝太高了,我们平民老百姓的,高攀不起,你有空了就回了他们吧。”

    听了他的话,不仅汪大庆愣住了,就连汪如芳也都想不通的赶紧问道:“为啥啊?”

    在汪如芳看来,这亲事虽然确实是自家高攀了,但这还不够拒亲的分量,俞家门槛高,他家的晓云也不差啊。

    纪向东瞥了一眼汪如芳,说道:“晓云年纪还小,我还想让她在呆在身边几年。”

    他这样说着,看向汪大庆,无视他的脸色已经黑成了锅底一样,又说道:“妈的后事也办的差不多了,回头等管事的把账目理清楚后,如芳和大哥对账就行,这事我就不掺和了。”

    关于汪如芳的一切事宜,他纪向东现在是一样都不想参与,而至于来汪家村参加汪老太太的丧礼,那是出于身份需要,不然,他是根本都不想来的。

    所以,说完要说的话,纪向东转身就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留下汪大庆兄妹两个面面相觑。

    “向东这是咋了?”汪大庆郁闷的问道。

    汪如芳自然明白纪向东这在和自己赌气,但她却是什么都没说,跟着出去了。

    望着一个两个离开的背影,汪大庆站在房间里,心情郁闷的简直要冒火,这夫妻两个搞什么名堂,这么大好的机会,就这么放弃了,到底是眼瞎了,还是想待价而沽啊?

    随即他想到汪如芳搞出来的丑事,又觉得这是纪向东搞的圈套,就是想和汪如芳断了关系,这样晓云的婚事不仅和汪家没关系,他纪向东也就更没有理由继续接济汪家了,真是打的好算盘啊!汪大庆气的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痰,然后才气愤冲冲的的出去了。

    不过,他到没有去找纪向东,而是找管事的理帐去了,俞家说亲的事情缓缓还有商量的余地,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搞清楚这次丧礼的用度,不管用多了还是用少了,他汪大庆是一个字儿都不会往外掏的。

    办完了这些琐碎事儿,汪大庆就找了个时间得到了俞家,将事情的始末婉转的传达给了俞长根之后,就灰头土脸的回了家。

    本来俞长根觉得,在酒桌上纪向东拒绝和自己结亲只是玩笑话,怕别人说纪家攀高枝想麻雀变凤凰,所以就又托了汪大庆去说亲,却是没想到他纪向东是一根筋通到底的人,连这么大的好事说不答应就不答应,顽固的就像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太他、妈不讨喜了。

    程翠兰见丈夫暴躁的直挠头皮,就在一旁说道:“这纪家不愿和咱们结亲就算了,这天底下有钱有权的好姑娘多了去了,还就吊死在他这一颗歪脖子树上不成。”

    俞长根听了更加恼火,纪向东这么不识抬举,不给他面子,到头来还是自己的不是了,就连自己的老婆都站在外人的角度来看问题,真是,思想觉悟低的人就是没办法沟通!

    他伸出右手食指指了指程翠兰,嘴巴张了张,到底是一个字都没说,转身背着手就出了家门,那刚毅的笔挺的带着怒气的背影,看的程翠兰一颗心都急了起来。

    她就知道因为这件事,他又要生好长一段时间的气了。

    俞长根这人啊,在属下面前,那叫一个严肃暴躁,脏话丑话只要是难听的话都能说出口的人,在老婆面前,愣是只会唉声叹气,要不就是讲道理,老婆奴到已经是部队里有名的气管炎,可是也只有程翠兰自己知道,俞长根这人只是不会表达而已,要说他是爱她才不忍心骂她,她看,也不见得。

    顾云在汪家村呆了三天,终于回了含山镇,当然,一同回来的还有纪向东和纪晓溪,汪如芳则留在汪家村为汪老太太办完了头七在回来。

    张熬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来了纪家,一是责问顾云放他鸽子的事,二是向顾云告别,三是履行承诺为顾云补课。他在含山镇的工作已经到了尾声,学校安排的课程少了,所以,他想趁着这段空闲,给纪晓云做个告别。

    “你要走了?”顾云觉得自己一定是听错了,这才多少天啊,她还不确定张熬是否对自己动了心,他怎么就要回部队了呢?

    张熬却是说:“你放我鸽子的事,因为你实在是事出有因,我也就不和你计较了,今天呢,我们就开始补课,你看怎么样?”

    顾云自然知道张熬说的,是自己去汪家村而没有通知他的这件事,同时她也知道,守时守信是做人的基本,这让她有些紧张的想:张熬这样一个生活极有规律的人,自己这回不会在他的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吧?

    因此看他的眼神,就有些憋屈的意思,但话还是很自然的说了出来:“你能为我补课,我巴不得呢,你说啥时候补课就啥时候补课……只是,你真的四天后就要走了吗?”

    张熬看了她一眼,却没有说话,手脚利落的从自己的包里取出补课用的资料,见状,顾云也就没敢多问,就怕一个不小心,又在他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

第34章 天鹅颈() 
上课的张熬,神情肃穆,身边笔直,像是一个金刚,还是面无表情的那种。

    顾云看着他的样子有些想笑,却以为怕他尴尬,而生生的憋住了。

    堂屋外面,纪晓溪伸头张脑的,想进去又不敢进去,因为顾云要补课,她被纪向东勒令在张熬出来前,不许进堂屋打扰他们上课,可是这却更让她好奇了,在屋外徘徊了好久,还不肯离开。

    堂屋里,小小的简易课堂上,张熬一字一顿的说着讲义,他的声音低沉有力,透着一股子干劲儿,也含着一丝别扭和僵硬,下面坐着的顾云听着看着,做着笔记,俨然就是一个好学生的模样。

    张熬说了一段落后,看见顾云低着头的头顶,乌黑的发爱俏的像是一团云朵,她雪白的后颈好似天鹅的脖子——张熬瞬间想起前几年一次去H市执行任务,碰上大雪封山,他们一行军人在巡逻的时候,在湖边碰到一只落单的天鹅,天鹅长长的脖颈,优雅的弧度,高傲的姿态……

    “你怎么了?”顾云刚抬头,就看见张熬看着自己发呆,不由的问道。

    被声音打断神游,张熬顿时觉得自己真是龌龊,她和自己不过是朋友关系,他怎么能联想到那些东西,真是无耻的可以!他为自己内心的联想愧疚的无地自容,眼神也跟着飘忽不定,说道:“没,没什么。”

    他心虚的扭过头不去看纪晓云,心里觉得,这女孩虽然外表像是个男孩,但细腻的心思犀利的眼神,像是一盏巨大探照灯,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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