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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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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伤了?”

    乔瑾不喜被别样揣测,索性摆出了一副羞窘神态,沮丧说:“都怪我无能,沏茶没沏好,自行请罪磕头碰伤的。”

    “啧,你呀。”杨莲信以为真,撇嘴一笑,转瞬却紧张问:“难道你烫伤公子了?你个死丫头,笨手笨脚,连沏茶也不会,要你有什么用?”说着,她伸手狠拧对方胳膊一把。

    “啊——”

    乔瑾吃痛,捂住胳膊闪避,忍气解释:“姐姐放心,我只是没能沏出茶香而已,并未烫伤公子。”

    “哼!”杨莲松了口气,但余怒未消,鄙夷剜了秋月一眼,食指逐个点点,嫌弃道:“你们俩可真是够了!一个秋月,整日涂脂抹粉,妖妖娆娆专会偷懒;一个小乔,笨得只会吃,连沏茶也不懂!”

    进南院以来,秋月屡次被杨莲明朝暗讽,委实忍无可忍,她红着眼睛反驳:“我几时偷懒了?你别信口诬赖人。”

    杨莲被顶撞得愣了愣,旋即震怒,叉腰呵斥:“你还敢狡辩?”

    “我浇花儿晒得口渴,回来只是坐着喝了杯茶,你就揪住冷嘲热讽、又骂又打!”秋月倍感委屈,急赤白脸,尖锐质问:“这屋里全是奴婢,试问你比我和小乔哪儿高贵了?”

    “你、你”杨莲涨红了脸,无话可回。

    通房丫鬟相斗,原因很复杂。乔瑾束手无策,不露痕迹地后退两步,以免遭池鱼之殃,小心翼翼劝说:“二位姐姐,都消消气吧,有话坐下说。”

    但两人皆盛怒,谁也不听劝。

    秋月是府里管事夫妇娇养的独女,脾气也不小,她乘胜追击:“依我看,你才是最懒的!别的活儿全不沾手,一天到晚自作主张给公子送糕点羹汤,十次被退回八次——”

    “住口!”

    “伺候公子是我的本分,轮不到你多嘴多舌!”杨莲羞愤交加,一个箭步,扬手就要扇耳光。

    乔瑾一惊,冲上前喊:“别打人啊!”

    但杨莲手快,“啪”一下,秋月当即捂脸,大哭着奔出耳房。

    “你、你站住。”杨莲有些心虚,仓促追赶,两人在门口拉扯。

    乔瑾十分为难,伸手也不是、不伸手也不是,正干着急,忽然被人猛推了一把!

    “小乔!”秋月奋力挣扎,哭着催促:“你快去禀告公子,就说杨莲容不下人、要打死我,请公子撵了我吧!”

    乔瑾毫无防备,被推得险些摔下台阶,她踉跄站稳,委婉提醒:“这样妥吗?公子正忙于应举,咱们若是鲁莽打搅,只怕大人和夫人——”

    “不许去!”杨莲更慌了,嘴硬道:“狐媚小蹄子,谁容不下你了?少胡说八道。”

    秋月无视杨莲,纵身一扑,又支使乔瑾,“小乔,你别怕,快去禀报,公子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

    我们?

    乔瑾茫然琢磨,她夹在中间,被两人角力推搡,狼狈轻喊:“咱们进屋商量吧,别让人看笑话呀!”

    没错,争吵已经引来了几个仆妇和小丫鬟,她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正乱成一团时,怀揣药膏的张诚来寻人了,他目瞪口呆,厉声喝问:“你们这是在干嘛?”

    “还不赶紧住手,想造反呐?”

    杨莲黑着脸松手,秋月头发凌乱,左脸浮起巴掌印,哀哀啜泣。

    汗涔涔的乔瑾如蒙大赦,掏出手帕擦拭,被闹得头晕脑胀。

    张诚赶苍蝇一般,胡乱挥手:“去去去!都散了吧,这又不是唱戏,看什么看。”围观的人悻悻然,一窝蜂散了。

    审视几眼,张诚不确定地问:“好端端的,为何争执?你们谁来说说?”

    “我——”杨莲刚张嘴,秋月却抢前一步,哽咽表明:“诚哥,都怪我不好,怨不得莲姐姐生气打骂,求您回明公子、撵了我吧!”语毕,她泪如雨下。

    杨莲横眉冷目,正要驳斥,张诚却点了乔瑾,开门见山问:“小乔,你来说说缘由,不得隐瞒!”

    乔瑾一脸错愕,瞬间被两道眼神紧盯,不由得叫苦,她定定神,歉意表示:“诚哥,抱歉,我回来得迟了些,并不清楚内情。”

    “当真不知?”张诚逼视。

    乔瑾摇摇头:“确实不知。”

第一百一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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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明白了。”杨莲如梦初醒,强挤出笑;举高食盒表示:“容奴婢先把糕点送上去;一会儿就传小乔。”

    谢正钦点点头,拾级而上摘星亭。

    一刻钟后;杨莲在茶房寻到了乔瑾。

    “你当真不知公子为何传见?”

    因着自己暗中投诚;乔瑾满腹疑虑,正色答:“姐姐是知道的,自我到南院以来;每日只负责浇灌花草和看茶房,从何得知公子的想法呢?”

    “莫非”杨莲忐忑不安,她已十八岁,时常悲叹芳华流逝;忍不住敌视一切靠近公子的丫鬟。转瞬,她惊觉自己又失态,忙清了清嗓子,故作无谓道:“罢,想必公子自有考量,既然他吩咐;你就快去。”

    “哪儿?”

    “摘星亭。”

    “好的。”茶房日夜炉火不停,烤得乔瑾脸颊红扑扑;她拿抹布垫着取下一壶滚水;无暇掏帕子;抬袖擦汗;“我这就去一趟摘星亭。”

    “哎,顺道提上一壶水,别能懒则懒。”杨莲皱眉,被热气熏出了门槛。

    “行!”

    乔瑾汗流浃背,巴不得出去透透气,便小心提着滚水,慢慢走向园子,暗忖:夫人毕竟有孕在身,精力不济,无暇理睬小丫鬟,近期并未秘密问话。公子为什么传我呢?

    左思右想,走得极慢,摘星亭渐在眼前。

    忆起初次沏茶的遭遇,乔瑾深吸口气,打起十二分精神,轻而稳地沿着假山石阶往上。岂料,当她即将绕过凸石行至亭前时,却突兀传来一女子幽幽叹息:

    “唉。”

    “成亲三年,一无所出,虽然孙家看在谢府的面子上没说什么,但姐姐心里必定焦急。我听说,孙老夫人上月赐给姐夫两个美婢,扬言生下一儿半女就抬为妾。叫姐姐怎么想呢?”

    谢正钦的声音问:“你听谁说的?”

    “上西院请安时听说的。”女子心绪低落,又叹:“过两月我就要嫁到周家去了,听说周、周听说那人亦有三两个通房,且颇为宠信。我这些话没羞没臊,本不应告诉哥哥,可母亲和姨娘都不在了,姐姐又因子嗣正烦恼,继母见我和姐姐是庶出,一向不大理睬,无处可诉!唉,我真是既愁且怕。”

    “怕什么?”

    谢正钦宽慰道:“妹妹记着,此处是你和姐姐永远的依仗,无论孙邵元还是周斌,一旦婆家苛待人,你们就回来!到时,我自会找他们问个明白。”说完,他不露痕迹地一瞥亭外。

    “有哥哥这些话,我可安心多啦。”

    乔瑾无意间听了几句,恐被追究,她灵机一动,立即轻手轻脚倒退,退至一半时定定神,重重踏步,并以手中铜壶磕碰石头,叮当作响,未绕过凸石便呼喊:

    “公子——”

    两手提着铜壶的乔瑾一顿,惊讶得恰到好处,屈膝行礼:“奴婢见过公子、二姑娘。”

    谢钰莹坐姿端庄,丝毫看不出忧愁之色,她眉眼细长,眸光蕴含一抹妩媚,慢条斯理问:“这小丫头以前没见过,新来的么?”

    谢正钦先免了乔瑾的礼,再吩咐:“沏龙井茶。”“而后才回答庶妹:“在你病着的那段日子里进府的,沏茶不错。”

    胡说!上次你明明一口没喝,怎知茶滋味?乔瑾埋头忙碌,暗暗反驳谢正钦一句。

    谢钰莹温柔道:“南院的丫鬟,仅有小莲熟悉些,前阵子我病了,她天天奉兄长之命探望,不知送了多少东西,我却直到如今才致谢,实在无礼,还望哥哥见谅。”

    “一家人不拘虚礼,你尽快养好身体要紧。”谢正钦耐性十足,虽已铺好文房四宝,却暂撇一边,专心与妹妹闲聊。

    不消片刻,乔瑾沏好茶,一一奉上,中规中矩道:“请公子和姑娘用茶。”

    谢正钦接了,轻嗅茶香,举手投足间尊贵大气;谢钰莹闻了闻,浅抿一口便蹙眉,旋即舒展,仔细审视乔瑾,意味深长说:“嗯,味道果然别致,难怪哥哥欣赏。你叫什么?”

    “奴婢乔瑾。”不知何故,乔瑾直觉对方微微排斥自己。

    “你可要好好儿地伺候呀。”

    乔瑾猛地醒悟,霎时十分不悦,含糊答:“是。”

    谢正钦莫名有些尴尬。谢母积忧成疾、卧病多年逝世,他先是侍疾,而后守孝,自律端方十七年,某些方面堪称刻板,乍闻妹妹误解打趣自己,便下意识否认:“一个小丫鬟而已,妹妹说笑了。”

    “啊?”

    谢钰莹歪头托腮,细长的眉毛高高挑起,忍笑说:“哥哥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谢正钦正要提醒几句“闺秀风范”,山下却又传来脚步声,亭中三人齐齐扭头:

    “见过公子、姑娘。”来者是谢钰莹的贴身丫鬟姚青,她微微喘息,恭敬呈上一份针线:“奴婢取来了。”

    谢钰莹接了,双手递给兄长,略带感伤道:“这是我亲手做的扇袋儿,绣的是蟾宫折桂,赠予哥哥,预祝你秋闱高中,前程似锦。”

    “多谢,妹妹费心了。”谢正钦欣然收下,翻来覆去看了看,“绣得真不错!”

    “哥哥喜欢就好。”

    乔瑾侍立一旁,恰在亭边,习习凉风吹送花香,令人昏昏欲睡。渐渐的,她不再绞尽脑汁思索一应对策,而是偷得浮生半刻闲,悄悄俯瞰,观赏鲜花盛开的园林。

    正自得其乐间,她忽然眺见了张诚:只见他带领一劲装年轻男子,朝摘星亭走来。行至亭下时,他驻足,与那男子说了句话,独自上来通禀。

    “公子。”张诚毫不意外,显然事先知道谢钰莹在此,躬身行礼:“小的见过姑娘。”

    乔瑾居高临下,好奇打量,暗想:他是谁?岂料,亭下男子毫无征兆地抬头,恰与她四目相对,并迅速扬起微笑,彬彬有礼。

    谢正钦问心腹:“何事?”

    张诚干脆利落地禀报:

    一刻钟后,杨莲在茶房寻到了乔瑾。

    “你当真不知公子为何传见?”

    因着自己暗中投诚,乔瑾满腹疑虑,正色答:“姐姐是知道的,自我到南院以来,每日只负责浇灌花草和看茶房,从何得知公子的想法呢?”

    “莫非”杨莲忐忑不安,她已十八岁,时常悲叹芳华流逝,忍不住敌视一切靠近公子的丫鬟。转瞬,她惊觉自己又失态,忙清了清嗓子,故作无谓道:“罢,想必公子自有考量,既然他吩咐,你就快去。”

    “哪儿?”

    “摘星亭。”

    “好的。”茶房日夜炉火不停,烤得乔瑾脸颊红扑扑,她拿抹布垫着取下一壶滚水,无暇掏帕子,抬袖擦汗,“我这就去一趟摘星亭。”

    “哎,顺道提上一壶水,别能懒则懒。”杨莲皱眉,被热气熏出了门槛。

    “行!”

    乔瑾汗流浃背,巴不得出去透透气,便小心提着滚水,慢慢走向园子,暗忖:夫人毕竟有孕在身,精力不济,无暇理睬小丫鬟,近期并未秘密问话。公子为什么传我呢?

    左思右想,走得极慢,摘星亭渐在眼前。

    忆起初次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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