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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婢-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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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乔瑾仿佛自己也下了场;目不转睛地注视官差被行人簇拥经过,急切问:“在何处张榜?”

    “府衙。”

    张金匆匆赶出来;伸长脖子眺望;满脸急色;一叠声地吩咐:“快,快!去几个人跟着,打探清楚了立刻来回,我尽速向府里报信。”

    “是!”

    三五个伙计乐得丢下手里的活儿;一溜烟跑了,飞快钻进人群,灵活挤到了官差身边。

    乔瑾久久地目送;饱含关切,喃喃说:“不知道公子考得怎么样”

    “咳,咱们公子肯定榜上有名!”张金状似胸有成竹,掏帕子欲擦汗,却手抖得两下也没掏出来;嘀咕道:“但名次不好说;毕竟乡试人才济济。他在方府,可有必要派人禀告一声?”

    乔瑾点点头,答:“嗯。等他回来,消息也有了。”

    “对!”张金汗流满面,当即派人去方府传信。

    结果;打探消息的伙计直到晌午才返回;七嘴八舌地告知:

    “乌泱泱一大片人等着;官府却迟迟没动静。”

    “知府大人特地叫挑了吉时,到了时辰才张榜的。”

    “咱们公子高中啦!”

    “头名!”

    “咱们公子是解元郎。官差已敲锣打鼓地往府里送喜信去了。”

    霎时,整个绸缎庄轰然欢笑,喜气洋洋,与有荣焉。

    乡试头名,解元。乔瑾悄悄吐出一口气,眸光明亮,并无太大意外感,打从心底里觉得“合该如此”。

    由于官差往家中送喜信,谢正钦先后接到绸缎庄和府里两拨人催请,方府也催促,他虽匆忙,却不忘遣人叫张金备车送乔瑾回府。

    次子出生,长子中举。

    一月之内双喜临门,谢衡险些高兴坏了!他春风满面,走路时腰背格外挺直,方步迈得威风凛凛,袍袖甩得也较往日用力。

    但继夫人却高兴不起来。

    “什么?”许佩兰震惊,杏眼圆睁。

    谢衡有些不悦,忍了忍,皱眉问:“你这是什么脸色?钦儿一举高中,大大光耀谢氏门楣,岂能不设宴邀请亲友和他的师长们热闹庆贺一番?”

    “大人纵不提,妾也明白,今儿下午已召集管事们商议宴席了。”许佩兰暗暗咬牙,头皮发麻,倾身难以置信地问:“可张家老夫人都六十高寿了,两地相距几百里,她老人家怎、怎禁得起路途颠簸?”

    谢衡眉头紧皱,靠着椅子说:“我也纳闷。喜榜先传至鹤丰,张家先知情了,派人快马加鞭送信来,说是老夫人的意思:一则听闻南普寺香火鼎盛、慕名拜会主持大师;二则顺便喝解元外孙的喜酒。”

    “这、这——老夫人真是硬朗。”许佩兰勉强笑着夸赞。

    “她已经动身了。外祖母关爱外孙,无可非议。”谢衡忍不住捶了捶脑袋,心下忐忑,头疼道:“她辈分高,又是员外郎遗孀、诰命夫人,绝不能怠慢。你赶紧叫人收拾上房并备妥待客物品,务必亲自盯着,万万不可失礼。”

    “哎,是。”许佩兰诺诺答应,咬牙切齿地暗骂:老虔婆!

    谢衡拍了拍大腿,严肃道:“老夫人要来,却不定何时抵达,请帖先放一放罢,迟些再挑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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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我却不信!”张芷惜下巴尖翘;身披樱草色薄袄,走动时手腕的玉镯闪烁晶光;头上的步摇晃悠悠,体态轻盈婀娜生姿。她扭脸仰视;笑眯眯,问:“表哥素有才名;连解元都夺得,棋艺岂会差?”

    谢正钦身为主人;耐着性子放慢脚步,坦率表示:“我一向少下;确实棋艺平平。”

    “是么?”

    张芷惜歪着脑袋;俏皮道:“如此说来,我倒想讨教讨教,没准儿能赢解元呢!”

    “很有可能。”

    “哎呀,可惜出门太匆忙,连棋具也没来得及收拾。”张芷惜懊恼蹙眉。她与谢正钦自幼相识;但因姑母去世;两人好几年没见面。不过,谢正钦赶赴秋闱时,返程曾绕道鹤丰外祖家;久别重逢;表兄妹俩都长大了。

    亲戚开了口;谢正钦会意;温和道:“棋具而已;表妹若不嫌弃,我叫人找一套给你送去。”

    “嫌弃什么呀?在此先谢过了。我闲时就爱下棋解闷。”张芷惜欣然道谢。

    “亲戚之间,不必言谢。”

    厅堂近在眼前,谢正钦拾级而上,顾及对方在马车里晕眩多日,便提醒道:“当心台阶。”

    “嗯。”张芷惜低头,抿嘴一笑,梨涡深深,略提高长裙跟随表兄。她的亲信侍女名叫碧桃,贴身搀扶着,小声道:“姑娘慢点儿。”

    熟料,张芷惜因受不住马车颠簸,接连数日呕吐昏睡,虚弱无力。她右脚一抬,便腿软得整个人往前摔。

    “姑娘!”碧桃一声惊呼,急忙施救,可她毕竟也是女子,反倒踉跄被带着摔。

    谢正钦相距甚近,他眼疾手快,转身一把拎住两个女孩儿的胳膊、稳稳放在平地上,低声叮嘱:“小心点儿。”

    “谢谢公子。”碧桃感激屈膝致谢。张芷惜惊魂甫定,抚着心口轻拍,脸颊发烫,羞窘说:“我、我一时不慎,表哥勿怪。”

    谢正钦微笑摇头,以示无妨。

    姑舅兄妹,门当户对。那才叫“般配”。乔瑾端着茶盘,把一切看在眼里,仓促收回余光,心下不免黯然,酸涩难言。她默默叹息,暗暗苦笑了笑,中规中矩地侍立。

    外面动静传进厅里,谢衡作为家主,赶出来看了看张芷惜,询问儿子:“钦儿,何事?”

    “路途劳顿,表妹乏了,不如让她去歇息吧?养养精神出席接风宴。”谢正钦直言请示。

    谢衡颔首道:“唔,去吧。”

    “芷惜失礼了,还望姑父见谅。”张芷惜低着头,十分不好意思。

    谢衡眼含审视,悄悄打量外甥女,和蔼道:“不必拘谨。路途的确遥远,难为你撑住了。”语毕,他扭头吩咐廊下候命的丫鬟们:“来几个人,送张姑娘回房,好生照顾着。”

    “是。”

    为首的大丫鬟领命,随手一指,点了自己熟悉的两个姐妹和乔瑾,行至张芷惜主仆身边,众仆陆续行礼:“奴婢见过张姑娘。姑娘,这边请。”

    “表妹请去休息。”谢正钦随口催促。他嘴上说话,眼睛却不由自主望着另一人,目露诧异——他的心和眼

第六十六章() 
卖身契!

    乔瑾双目圆睁;双手捏着纸张飞快扫视;反复看了几遍,确认是记忆中自己签字画押的那一份。

    “公子——”乔瑾欣喜欲狂,猛地把卖身契覆在心口上,紧紧捂住。她闭上眼睛;喉头发哽;说不出话来。

    谢正钦见状;起身离座,把对方按坐进圈椅里,他则靠着书桌;两人面对面。

    “大丈夫一诺千金。”谢正钦莞尔,正色告知:“我已派人上衙门勾销了你的奴籍。”

    乔瑾强压着激动,紧张问:“那,奴婢如今是、是——”

    “良籍。”谢正钦会意地打断,缓缓道:“你原籍英州西岭,但父母双亡、家财悉数归兄嫂;你害怕受苛待;曾亲口称不敢回乡。因此;我做主,已把你迁为临城人士。如何?”

    乔瑾兴奋极了,语无伦次道:“谢谢,谢谢你。”

    谢正钦昂首;佯怒告诫:“从今往后;姑娘休向外人哭诉本公子仗势欺负下人!不过;私底下偶尔对着我哭一哭,倒是可以的。”

    从今往后,我不是婢女了!

    日思夜盼,苦心谋划隐忍已久,终于脱离了奴籍,乔瑾喜极而泣。她把卖身契揉得皱巴巴,压抑的委屈愤懑感汹涌倾泻,化为泪水,转眼泣不成声,哽咽道:“谢、谢谢公子。”

    “真哭了?”

    “我只是随口说笑,哭什么?”

    谢正钦无可奈何,左手抬起对方下巴、右手袖子轻轻为其拭泪,安抚道:“别哭了,嗯?”

    “我、我实在太高兴了!”乔瑾仰脸,翦水秋瞳泪汪汪,潋滟清澈,烛光照下楚楚动人。

    谢正钦小心翼翼,仿佛捧着稀世珍宝,低声问:“高兴怎么不笑?反倒哭起来。”

    “因为差点儿高兴坏了。”乔瑾无法自控,泪流满面。此时此刻,内心种种滋味难以言说:既惊且喜,又夹杂惶恐和莫名的哀伤。

    谢正钦想了想,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一伸,作势欲拿回卖身契,严肃说:“还给我,可不能把你高兴坏了。”

    “不!”

    乔瑾大吃一惊,火速往后挪,整个人贴着椅背,把卖身契揉成一团攥紧,吓得瞬间止住哭泣。

    四目对视,谢正钦笑起来,嗓音低沉浑厚。

    乔瑾尴尬垂首,抽出帕子擦了擦脸。须臾,她起身,大着胆子用力把谢正钦推坐下,对方欣然落座,倾身问:“为何低着头?眼睛哭肿了?”

    “没有。”

    乔瑾扭头四顾,看见了烛台,眼睛立时一亮,转身就要过去,但又停下晃了晃卖身契,忐忑表示:“我想把它烧了。”

    “唔。”谢正钦爽快点头。

    于是,乔瑾三步并作两步,抖开卖身契,毫不犹豫地往烛火上凑。纸张被点燃了,火苗飞窜,扑向其手腕。她刚皱眉,谢正钦却不知何时靠近了,伸手接过,干脆利落地扔进痰盂。

    “此事就这么定了!”

    谢正钦威严道。他握住乔瑾的胳膊,带着人行至铜盆前,撩水洗手。

    &

第六十七章() 
“途经绸缎庄饮马;背影瞧着像,不曾想真是你。”谢正钦昂首阔步;转眼便立定乔瑾身后。

    “你、您不是护送老夫人她们去南普寺进香了么?”乔瑾扭身仰脸;诧异不解。

    趁步子慢的张芷惜还在门外,谢正钦低声耳语答:“刚出城门不久,表姑娘就被马车颠簸得头晕目眩,见舅母心疼女儿;老夫人便命我送她回府。谁知一进城她又好了;说想街上闲逛逛。”

    “那老夫人她们怎么办?”

    谢正钦告知:“由钧哥及几个堂兄弟护送,出不了岔子。”

    “原来如此。”乔瑾点点头。虽然谢大公子面色如常;但她敏锐察觉其略有些无奈;并隐隐不快。

    须臾;张芷惜主仆姗姗来迟,也凑近柜台。

    虽已改籍;但名义上仍是谢府下人。乔瑾忙放下珐琅壶;屈膝问候:“表姑娘好。”

    张芷惜轻轻颔首;慢条斯理问:“你是南院丫鬟吧?我游园时似乎见过。”

    “是。”乔瑾垂手站立。

    谢正钦回头一瞥门外,见奶娘吴氏等人在恭候着,便催促道:“表妹,门外那位是我的奶娘;饮马得一阵子,你不妨跟着嬷嬷进绸缎庄小坐。”

    “好。”张芷惜顺从答应了;却不动。她头戴帷帽;狐疑的眼神从乔瑾脸上移到珐琅壶;端详几眼,抬手指着问:“咦?表哥,你看看它。”

    “嗯,怎么?”谢正钦嘴上应答,眼睛却盯着掌柜。此前,张芷惜提出想逛临城街市,他身为主人不便拒绝,便赶到绸缎庄,意欲叫奶娘陪伴表妹闲逛。方才,他下了马,无意中却望见斜对面铺里的女子背影极像乔瑾、正与异邦男人相距甚近地谈话——瞬间,他浑身紧绷,立即扔了缰绳,板着脸大踏步赶过来一探究竟。

    安尉迟自幼闯荡,胆识出众。他虽被审视,却不慌不忙地撑着柜台微笑,腰背挺直,个头与谢正钦相仿。

    “那是茶壶吧?模样看着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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