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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紧少帅粗大腿-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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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茗:“”总感觉拿错了剧本,她拿的是现实向的剧本,而冯少帅拿的是偶像剧。

    也不知道是她冷静世故还是后世的思想观念深入己心,那种为了一人颠覆一城,以千万人的性命为代价的爱情并不能换来她的感动与死心塌地,而是毛骨悚然的寒意。

    “阿瞿你要讲道理好吧?”

    “我宁可你跟我不讲道理!”

    顾茗:“”她到底为何要挑战非人模式,跟偶像剧男主谈恋爱?冯瞿瞧着长的人模狗样一表人才,竟然长着个恋爱脑?!

    “阿瞿,你仔细想,联军一路打过去,一路流民逃窜,百姓吃食无着,性命难保,将来就算你们治理地方,难道就于财政赋税有好处了?总不能竭泽而渔吧?”

    冯瞿如何不懂这个道理?

    可数家联军共同讨卢,也不是他一人作主的,别家军队沿途搜刮抢劫,冯军自也不能例外。

    他向来治军严谨,攻打玉城的时候还与百姓秋毫无犯,有别于曹大傻子的暴政,才能安抚曹氏五城的百姓。让他暴怒的不是顾茗指出了联军抢抢劫的事实,而是她冒着生命危险为了不相干的人来前线做说客,指责联军抢劫,却不是因为牵挂他而来,实在让人挫败,当初娶她是不是娶错了?

    这个没心肝的!

    “竭泽而渔也是我的事儿,用不着你管!”冯瞿虎着脸转身走到了门口:“你老实在这里待着,等我抽出空派人送你回玉城!”

    房门“哐”的一声阖上了,顾茗头痛的朝后一靠——真是鸡同鸭讲。

    她讲的是联军沿途抢劫,冯瞿讲的却是她的来意,还是夫妻成婚之后头一次吵架。

    冯瞿大约是有意而为之,顾茗坐了会儿推开门,门口守着两名脸生的亲卫伸枪拦住了她:“夫人,师座有令,您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顾茗:“我要是铁了心离开呢。”

    两人铁面无私:“师座有言,如果夫人执意要离开这间屋子,那就拿绳子把夫人绑起来关在屋中。”其中一人还威胁似的拍拍腰间的粗麻绳。

    顾茗:算你狠!

    她深吸一口气,终于换了一副笑脸:“能麻烦两位替我捎句话给你们师座吗?”

    “夫人请讲。”

    “冯瞿你这个听不懂人话的混帐王八蛋!”

    她面无表情“啪”的一声从里面关上了房门。

    两亲卫:“”

    “要告诉师座吗?”

    “你敢吗?”

    两人相视摇头,决定装死,就当没听到过这句话。

    *******

    冯瞿冷着脸重回指挥中心,进门就带过来一股冷气流,其余两家联军在此指挥的师长们面面相窥,其中一位姓马的师长玩笑道:“冯少帅这是受了谁的气回来了?”

    “有件事情我考虑过好几日了,大家是不是都应该适可而止,制止手底下的人抢劫了?”

    几人面面相窥:“冯少帅这话是什么意思?”

    冯瞿力图平复心情,别让这个没心肝的影响到自己对正事的判断:“如今战事激烈,都顾不得这许多,但是等卢氏下野之后呢?不知道几位考虑过以后地方的治理问题没有?”

    联军倒卢,都是垂涎卢大帅辖下治区富庶,群体性的抢劫一旦视为常事,更难以约束。况且治军如冯瞿一般打仗所过之处不犯百姓的军队并不多,这年头都是物资匮乏,抢劫成性,几家联军平日打仗便是如此,更有以兵变匪,以匪变兵之事时有发生,甚至某些地方兵匪一家。

    有些军政府拖欠军饷,带兵的军官私底下鼓励士兵抢劫补贴生活,更是常态。

    华夏四分五裂,各地军政府治理地方大有不同,都带着各家督帅强烈的个人风格,比如冯氏父子就算是爱护地方百姓的;曹大傻子拿自己地盘上的百姓当韭菜,割了一茬又一茬;卢大帅属于半黑不白,什么财都敢发的,军政府暗中伙同黑帮做着毒*品军火交易,连人口买卖也敢横插一杠子;徽城的彭大帅家里在前清是开钱庄的,就跟搂钱的耙子似的有缝就钻,这边一耙子那边一耙子,只要是能搂到自家怀里的从来不会放过,待治下百姓尚可,在别人地头上抢劫却毫无心理负担。

    几家联军共同出兵,打的都是先一起干掉卢弘维的主意,至于治理问题,那都属于后期扯皮的事情,趁着还未划区域之前预告抢一波,肥了自家腰包。

    目标虽一致,但想法各有不同,随即指挥中心发生了激烈的争执。

    *****

    傍晚时分,指挥中心的争执终于平息了下来。

    太阳从窗口打过来,午时房间里还是一片光亮,地上床头桌上都有灼热的光,下午日影西移,那些明亮的光便随之渐次离开,犹如曾经来过她心湖又离开的那些过往温暖的痕迹。

    至傍晚,房间里的光渐渐黯了下去,陷入一片模糊的混沌之中。

    外间的枪炮声渐次远去,从稠密转为稀疏,却也并未因入夜而断绝,院子里军靴的走动声从未停止,络绎不绝,与室内的静寂截然相反,仿佛是两个世界。

    顾茗抱膝坐在床上,埋头在膝盖上,也不知是身在现实还是犹在梦中,有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做了个悠长的梦境,也许睡一觉醒来便是那个苦逼的背着房贷的单身狗,挣扎在还房贷的路上,冯瞿只是她臆想出来的人物,也许曾经年少爱做梦,也梦想过自己是万里江山都抵不上你的笑靥的那位幸运的女子;有时候却又觉得前世的记忆早已模糊,她就是乱世之中的一叶浮萍

    正在似睡非睡,似梦非梦之中意识恍惚,房门“哐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踢开,也许是没想到房间里漆黑一片,来人沉默了一瞬,身后有人打开了手电筒,他夺过手电筒,光柱在房间里扫过,很快便直直照着床上抱膝坐着的顾茗身上。

    来人冷哼一声:“怎的不点灯?”

    顾茗迟钝的抬起头,神情茫然又无辜。

    勤务员进来擦亮洋火点起了煤油灯,房间里亮了起来,顾茗揉揉眼睛,总算是清醒了过来。

    “你忙完了?”

    冯瞿似乎还在生气,一个下午的激烈争吵还不足以平熄他的怒气,他黑着脸拉过椅子,远远坐了下来:“恭喜你,联军几位将军已经下令阻止手底下人抢劫。只是不知道你愿意为之而冒着生命危险的那些人会不会感激你。”

    “他们真的同意了?!”顾茗长舒了一口气,露出欢喜的笑容:“我这么做,也并非是为着别人的感激,只是不愿意见到浮尸遍野,无辜的人惨死。”

    冯瞿却觉得眼前的笑容愈加的刺目——她宁肯为了不相干的人都愿意冒着生命危险,却漠视自己的生命与他的一腔倾心爱护之意,简直有种一腔爱意喂了狗的感觉。

    他讽刺一笑:“你如果怕执行力不够,不如留下来监督两日,看看抢劫之事还有没有绝迹!”

    一下午为了各家联军抢劫之事,他舌战众将,却也明白没有利益空口白话并不能阻止眼前这些豺狼,不得不在兵工厂的军火价格上做出让步。

    可是眼前这个没心肝的听到联军停止抢劫,不但没来感谢他,还露出了喜不自禁的蠢笑,到底是他这个做丈夫的重要还是外面那些陌生百姓在她心中重要?

    冯瞿越想越不是滋味,越想越生气,恨不得拉过来揍一顿才算完。

    顾茗高兴起来,下床穿鞋,蹭了过去,拉拉他的袖子,软软央求:“阿瞿别生气了嘛!”

    她不求还好,冯少帅只是冷着脸坐在一边,一求他反倒更生气了,蹭的站了起来语气生硬:“你连别人的安危都放在心上,在你心中我连陌生人也不如是不是?”

    顾茗傻眼了。

    ——这是什么操作?

    她求一句倒好像火上浇油了?!

    冯瞿惯会虚张声势的逗她玩,可这次他似乎气的额头青筋都暴起来了,把顾茗的手从自己袖子上扯开,摆出贞洁烈男的架势又往远处挪了四五步,冷冷说:“好好说话,别拉拉扯扯的!”

    顾茗:“”说的好像她是女流氓似的。

    平日是谁喜欢拉拉扯扯的?

    她的目的已经达成,况且冯瞿这副别扭的样子着实可笑,便厚着脸皮又蹭了过去,抱住了他的胳膊:“阿瞿,我错了还不成吗?”

    冯瞿似乎很是气愤,余怒未消去扯她的胳膊,誓要将身上这块狗皮膏药撕下来:“你可别口是心非玩那一套糊弄人的把戏来哄我,骗我的还不够多吗?”

    顾茗:“”他这是要把负心人的罪名给自己扣死了吗?

    “我我哪里骗你了?什么时候骗你了?”

    冯少帅今日很生气!

    一点也不想原谅这个没心肝的小骗子!

    他再次把她的胳膊扯开,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才走到房门口,身后就贴上来一具软软的身体,那个没良心的用胳膊紧紧搂着他劲瘦的腰肢不放手,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耍赖:“你不许走!”

第一百八十九章() 
冯瞿一个大男人;真要走哪里是她一个小丫头能拦得住的?

    不过此刻他背身而立;还假意去掰她的腕子;听起来有几分气极败坏:“你凭什么不让我走?”

    顾茗抱着他,脑袋栽在他宽厚浑实的背上,听起来声音有几分失真:“就凭你是我的人!”

    冯瞿:“我是你的人?你几时拿我当你的人了?你不就仗着我喜欢你嘛!”

    哪知道她说的理直气壮:“我就是仗着你喜欢我;怎么着吧?”听起来是气话;只不过抱着他的腰肢双臂更用力了;以冯瞿对她的了解,大约这丫头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可能还真怕他离开。

    他唇角不由自主翘了起来,又觉得自己没骨气,赶紧压了下来;恢复了肃然。

    房门口的副官见两人僵持不下的样子;想要当着两人的面去关门;冯瞿不动,顾茗便耍赖死拖活拖,从后面将他拖的朝后连退了好几步。

    房门被关了起来;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我能拿你怎么着?打你还是骂你?”冯瞿听起来还很生气:“说吧,不让我走;你到底想干什么?就为了跑来跟我撒泼耍赖?”

    顾茗好像被他给点醒了,紧抱着他的腰不放,控诉道:“还不都怨你?”

    冯瞿提高了音量;不可置信道:“怨我?”怨我逼着你嫁了吗?

    他没敢问出口;心里却翻起了巨浪。

    顾茗理直气壮的说:“难道不该怨你吗?都怨你揽了我所有的事情去;凡事替我设想周到,我闯出天大的祸你都能给平了,不管是出面保人还是白送别人子子弹,不计代价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救我性命,去照顾我,去体谅我,在家里让着我,宠着我,明明我是个独立自主的女人,都被你宠成了事事依赖的小女人,心里不痛快,看不过去的事情不急着来找你解决,难道要我去找别的男人解决?”

    冯瞿几乎爆笑出声——坏丫头,可算是知道我的好了吧?!

    他心头巨浪如同潮水般退去,甚至升出了窃喜之意,这还是她头一回这么理直气壮的在他面前提要求,向他撒泼耍赖,不讲道理。明明应该被揍一顿,至不济也应该是被骂个狗血淋头,好让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受点教训,可是他此刻心里软成了一滩泥,哪里还能说得出严厉的训斥之语,就连多说几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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