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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醒醒-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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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女史先前在殿后廊庑下等候,廊下点了灯,乍然走进暗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看不清尸体被掉了包;又被董晓悦打了岔转移了注意力;便不再去理会尸首。

    她朝着董晓悦欠了欠身;笑着安抚道:“娘子莫要见怪;我岂敢疑你;只不过女子心软,与人有了肌肤之亲、夫妻之实,难免手下留情是我以己度人,不省娘子女中豪杰,原不会被这些俗情所困,多有得罪了。”

    董晓悦被她那过来人的语气臊得老脸一红,又不好辩解,一想到世子还在被子下面听着,整个人都不太好,只好咳嗽两声掩饰尴尬,朝着女史摊开手掌:“解药和令信。”

    女史从宽腰带里摸出个布包双手呈上:“请娘子过目。”

    董晓悦打开包裹,里面是一套宦官的行头、一块镂着字的木牌和一个小小的锦囊,董晓悦捏了捏锦囊,里面是颗圆溜溜的东西,应该是丸药,便说了声“多谢”,语气仍是不善。

    “应该的,”女史大度道,“若是娘子没有旁的吩咐,我便告辞了,此地不宜久留,请从殿后小门走,一刻钟后侍卫换班,到时事发,宫门锁闭,再要出去便难了。”

    她这么体贴入微,董晓悦倒有点过意不去了,世子没死成,这女史的间谍身份倒是暴露了,肯定没好下场,不过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一会儿东窗事发,她的小命还不知道着落在哪儿呢。

    女史也不敢在殿内久留,交代完事情便急匆匆离去了。

    董晓悦等她把门闩上,赶紧把那刺客的尸体从床上拽下来,仍旧扔在地上,然后爬到里床,掀开蒙在世子头上的被子,压低声音道:“殿下,你还好吧?”

    “不好,”世子瓮声道,“已经闷死了。”

    瞧瞧这别扭劲!董晓悦无奈地摇摇头:“殿下自己多加小心”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被子里突然探出一只手来,揪住她衣裳:“你要走?”

    “这话说得”董晓悦几乎失笑,“不走难道留在这里等死吗?”

    “不会。”

    “哎?”

    “你不会死”无咎刚才扯她衣裳时牵动了伤口,痛得额上冒汗,可他还是不放手,“留下我杀杀了女史没人”

    董晓悦明白他要说什么,知道她鱼目混珠的人没有几个,只要把这些人灭了口,她的身份就只有他俩知道了,即便那两个奸细已经往齐国送了信,可只要她人在楚宫,便仍然是安全的。

    让她惊讶的是,楚世子竟然打算帮一个来路不明的刺客隐瞒身份,董小姐不禁摸摸脸,又低头看看胸,她的魅力有这么大吗?

    不过她还是毫不迟疑地摇摇头:“多谢殿下的好意,只是我还要去找个人,您多保重。”

    如果她真是陈四娘,留在这里确实比出去安全,可惜她知道这只是个梦,她必须去找回燕王殿下的魂魄。

    无咎眼前迅速掠过一张脸,嫌恶地皱起眉头:“你要找那个晋国庶孽?”

    董晓悦没想到他那么能猜,赶紧否认:“哪里,不是不是”

    无咎一看她这心虚的模样就知道自己猜中了,忿忿地哼了一声。

    董晓悦起身便要走,才发现衣裳还在他手心里揪着。

    “若若你执意要走”世子咬牙切齿地道,“孤便喊人”

    董晓悦有恃无恐地一笑,把他手掰开:“殿下要是舍得妾死,就喊吧。”

    无咎从未见过如此涎皮赖脸的人,一时说不出话来,负气地缩回手,索性把被子拉高了蒙住脸。

    不料被子才蒙上又被掀开,无咎当她回心转意,不由一喜,却听那女刺客道:“差点忘了,还得跟殿下借一样东西。”

    她嘴里说着借,却毫无借的自觉,不由分说就把手伸进他的衣襟里一阵掏摸,明摆着是抢。

    无咎先她一步把挂在脖颈上的珠子攒住:“孤不借。”

    这厚颜无耻的贼女子,非但不识好歹,竟然还要抢他的珍宝珠!

    这颗珠子是他三岁时在他父王库房里玩时无意发现的,当时只是贪图好玩摸了一下,回去便一病不起,后来请大巫占卜,说是这珠子认主,从此以后珠不离人,人不离珠,方能两下安好。

    世子没力气同她解释那么多,只是道:“留下孤便给你”

    董晓悦想了想,她的主要任务已经失败了,还拔了齐国好容易埋在楚宫暗桩,就算帮齐君找到月母珠,算起来还是过大于功,倒是在这里耽搁下去恐怕就跑不掉了,便抽出手替他理了理衣襟:“算啦,殿下保重。”

    说完不等他再来扯衣裳,麻溜地爬下床,拾起榻边一根玉簪,胡乱地把头发固定住,又从案上金盘里拿起红缨揣在怀里——这缨绳是世子纳彩时以礼相赠,又在新婚之夜以礼亲手从她头发上解下的。

    董晓悦一出殿门就撒开腿拼命往西门跑,老天爷也帮忙,不早不晚地吹过来一片云遮住了月亮,四周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巡逻的侍卫手里提着灯,董晓悦远远看见便绕道,一路上都没正面碰上,顺利得出奇。

    跑到西门附近的一处偏殿,她停下脚步,身手矫健地攀上墙头——刚到楚宫时她住在隔壁的客馆,早把四周地形打探过了,这偏殿许多年没人住,早就成了堆杂物的地方。

    董晓悦骑在墙头上,从怀里摸出个火折子,用那根意义非凡的缨绳把它和半块砖绑在一起,正要点燃,不知怎么改了主意,把那缨绳解下来重又塞回怀里。

    找不到趁手的绳子,只好就地取材忍痛拔了几根头发,重新把火折子和砖块绑好,点燃了扔到殿中废弃的马厩里。

    马厩里虽然没有马,可堆了许多柴草,天干物燥,不一会儿就点着了。

    董晓悦连忙从墙头溜下,躲在墙根后面。

    风助火势,熊熊燃烧起来,很快便有侍卫发现了火光,西门离此处最近,侍卫们纷纷跑去打水救火,只一个侍卫自告奋勇守在原地。

    董晓悦猫在墙根后面观察了一会儿,见侍卫们乱成一团,便从腰间取出令信往门口走去。

    这名侍卫是那女史平日相熟的,受了她不少贿赂,一看令信上的字,以为又是她手底下的小宦官趁着月黑风高溜出宫去做点见不得人的勾当,便挥挥手放行了。

    董晓悦顺利潜出宫门,吊在嗓子眼的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

    她继续沿着驰道边上的小路往西走,城西三十里有一处小客舍,是陈子投资的产业,除了丰富资产组合之外还用作组织成员落脚、接头的中转站,她打算先去那里换身装束休整一下,等天亮再去找燕王殿下。

    董晓悦快步走了好一阵,估摸着该有七八百米了,这才停住脚步,回头望了望,只见远处宫殿的黑影与夜色融为一体,檐角如同飞鸟张开的羽翼,看起来那么巍峨,那么真实。

    等找到燕王殿下,这些都会消失吗?

    董晓悦使劲朝着宫城张望,半晌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找世子无咎的寝殿,不禁哑然失笑,只是个梦罢了。

    但是她还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怀里的红缨绳,等这场梦结束了,世子也会消失吗?

    “阿狐怎么会”这辩解颇为无力,连她自己都说不下去。

    谁都知道大戎狐姬所出的公子狐志存高远,整天惦记着他长兄的世子之位,无奈楚王虽然把他们母子宠上了天,却并没有蹬掉大儿子的意思。

    “除了他还有谁!”楚王一个不防踢到了床前的金香炉,疼得眼冒金星,越发恨那对蠢笨又贪心的母子。

    他对这个幺儿一向疼爱,要珠玉给珠玉,要封地给封地,明知他觊觎世子之位也是一味和稀泥,指望他们餍足,却不想把胃口越养越大,这回要是有他的份,他无论如何不能再姑息了!

    狐姬被芈奇抢白了两句,躺在床上生了一回闷气,一咬腮帮子,翻身坐起,叫了侍女来替她梳妆。

第89章 凶案() 
此为防盗章无咎双膝一软倒了下来;却还在用失神的眼睛寻找董晓悦。

    “枕枕”

    董晓悦依稀听见他喃喃说道。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心有灵犀,竟然瞬间领会了他的意思;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扑向外侧的枕头;从枕下抽出了无咎的刀。

    董晓悦虽然是西贝货,但这具身体的原主人陈四娘毕竟长年习武;身体柔韧性和灵活性都相当不错。那刺客见她身姿敏捷灵巧,一时摸不准她路数;便不急着往不省人事躺在血泊中的世子身上补刀,先朝着董晓悦袭来。

    “慢着!”董晓悦情急之下喊道;“是自己人!”

    这刺客肌肉虬结;脑子却不大灵光;被董晓悦情真意切地一忽悠;居然真的收住剑势,皱着眉头微张着嘴,愣了足有半秒钟。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董晓悦双手紧握刀柄,毫无章法地朝着刺客面门挥砍,生生把世子殿下的宝刀用出了菜刀的风范。

    刺客下意识地挥刀一挡;白刃相撞迸出火星点点,董晓悦被刀上劲力震得虎口发麻,手腕一软;手一松;刀“镗”一声落在地上。

    刺客这时终于想明白自己刚才被骗了;要是这小娘们儿身手再利落点,自己这颗脑袋就要和脖子分家了。

    他恼羞成怒,恨不得把她撕成碎片,五官都扭曲成了狰狞的一团。

    董晓悦想弯腰捡刀,那刺客上前一脚把刀身踩住,不紧不慢地一点点向她逼近。

    董晓悦吓得连连往后退,慌乱中抓着一柄玉如意就往他身上扔。

    刺客胸有成竹地把头一篇,轻而易举地躲开,玉如意砸在地上断成几截。

    “本想着送你一刀,给你个痛快,敢跟我耍花样,那就让你尝尝千刀万剐的滋味!”刺客从牙缝中往外挤狠话,恶形恶状难以言表。

    说话间董晓悦已经被逼至榻边,退无可退,一个趔趄跌坐在榻上,双手在身后胡乱摸索着。

    刺客提剑狞笑,并不急着将她结果,反而享受起折磨猎物的乐趣来:“怎么,小娘们还想找把刀出来?”

    董晓悦突然一顿,脸上恐惧慢慢散去,只见她镇定自若地把一绺散发捋到耳后,双眼如新月一般弯起来,没头没脑地说道:“你知道吗?我们那儿有句老话”

    “小娘们又想耍什么花样,”刺客咕嘟咽了口唾沫,吃一堑长一智,“别以为你耶耶会上你的”

    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一柄断刀突然从他后心口刺入,径直贯穿胸膛。

    刺客低下头望着胸前一小截刀刃探出来又缩回去,没闹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带着一腔困惑下了黄泉。

    无咎强撑着站起来刺出这一刀,伤口雪上加霜,衣襟已经被血染透了。他不自觉地伸手抓了一把,徒劳地想抓住一旁的罗帷,只感觉滑而凉的织物从他掌心拂过,已是连并拢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董晓悦吓得从床上一跃而起,在他倒地前堪堪将他扶住:“殿下小心,我先扶你躺下。”

    世子蹙着眉点了点头。

    无咎身材算得精瘦,可身量高,毫无支撑地压在肩头也很够她喝一壶,董晓悦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放平在床榻上。

    方才没顾上细看,这时在月光下一瞅,董晓悦发现世子的白色中衣半边已经被血染成了深色,浓重的血腥气弥漫在周围,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握着袖子掖掖他额头上的冷汗:“殿下忍一忍,我这就去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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