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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醒醒-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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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官向夫妇俩恭恭敬敬地行了个顿首礼退了出去。

    屏风里只剩下董晓悦和楚世子大眼瞪小眼。楚世子大约喝了不少酒,双颊和眼眶都染了薄薄的酡色,看向董晓悦的目光有些直愣愣的,眼珠子却格外的亮。

    醉了好,醉了胜算大一点,董晓悦偷偷往衣服上擦了擦手心的薄汗。

    屋子四角的灯一盏一盏地灭了,最后只剩下案头的一双红烛,帷幔的影子重重压下来,原本宽敞的空间顿时显得逼仄。明知道只是个梦,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是在这样尴尬的气氛下,董晓悦破天荒地害起臊来,几乎冲淡了被逼杀人的焦虑。

    两人僵持着不说话,呼吸却都沉重起来。

    最后还是董晓悦忍不住开口打破了沉默:“殿下要不要早点睡?”

    楚世子无咎微微皱了皱眉头,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慢慢地点了点头,走到她跟前,平托起双臂。

    董晓悦不明就里,这是喝醉了要抱抱的意思?

    她只犹豫了片刻,一咬牙上前抱住了男人的腰,关键时刻不宜打草惊蛇,只好牺牲一下了。

    世子身子一僵,良久才道:“孤是要更衣。”

    丹阳城外是燕军驻地,营外壁垒分明,营中竟然有序,黑地燕字旗在微风中轻轻飘扬。

    前日刚打了一场胜仗,将士们士气高昂,都觉凯旋在望。

    主帅营帐中却是一片愁云惨雾。

    “殿下如何了?”副将吴陔步履匆忙地走入帐中,压低声音问守在榻边的丁先生。

    丁先生无奈地摇摇头,伸出苍老干枯的手,抖抖索索地把床前帐幔掀起一角。

    燕王梁玄双目紧阖,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两手端正地摆在胸前,胸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如果仔细看,能发现左手手背上有一条细细的黑色,蛇影一般蜿蜒至袖口。

    吴陔摘下头上的战盔,重重叹了口气:“丁先生博学多识,竟也分辨不出究竟是何种邪门毒物吗?”

    吴陔是个急性子,同样的问题来来回回不知问了几遍,丁先生知他秉性如此,并不介怀,仍是耐心作答:“老朽见识浅薄,不知世上有此奇毒,实在惭愧。”

    吴陔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嘴快又说错话了,再看那丁老翁一夜之间又添了不少白发,原本炯炯的眼睛此时像是蒙上了一层阴翳,不似平日那般老奸巨滑,倒像个平常老者,不由恻然:“丁先生莫要自责,要怪就怪那下毒之人心思歹毒,叫人防不胜防。”

    丁先生摇摇头:“都怪老朽大意了。”

第69章 婚礼() 
此为防盗章

    如果不是第一印象太过深刻;董晓悦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给他贴个好人标签。

    可惜从一开始她就领教了这个人的阴暗,对他始终戒备提防;连睡觉都紧紧抱着刀不敢大意;更是不敢露出真容。公子子柔在世子昏礼上见过她一眼,不知道时隔多日还能不能认出来;但是她不敢赌。

    可怜她一个平常天天洗头的轻度洁癖;愣是一个月没敢洗脸;只能每天用袖子上扯下来的小块布料蘸点清水擦擦眼角和嘴周;还得时不时弄点泥灰补补妆——成天风里来雨里去,难免有点脱妆。

    经过董小姐的残手回春;这张脸和变装大佬的杰作早已经没什么关系了;也亏得子柔城府深,只是偶尔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两眼,没有多说什么。

    就这么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多月,再有三四天就能抵达楚宋边境;一入宋国,楚人便鞭长莫及;他们也不用再这么藏头露尾了。

    大约是胜利在望,两人都有些松劲;意外就在这时候发生了。

    这一日,他们行至丹朱山山麓,那一带山势平缓;林木稀疏;他们便骑着马循着一条樵人和猎户踩出的小道往前走;董晓悦这个保镖照例走在前面探路,这都是她做惯了的,山野并不像她起初想象的那样满地豺狼虎豹,其实大白天那些野兽很少出来活动,有个风吹草动躲得比人还快。

    谁知那天点儿特别背,山道转过一个弯,旁边一棵梭罗树横出一条枝桠拦住去路,马跑得有点快,势头收不住,她只好一拽缰绳迫使马头转了个方向,枣红马一个急转弯朝林子里奔出几步,正巧一脚踏进猎人捕兽的陷阱,左前蹄一崴,马身往前一仆,董晓悦一下子失去平衡,从马上摔了下来。

    子柔距离她大约三四个马身,赶紧勒住缰绳跳下马,跑上前将她扶起:“陈娘子如何了?”

    董晓悦想站起来,脚踝处传来一股钻心的疼痛,额头上顿时冒出冷汗,忍不住痛嘶一声,她强忍着痛,指了指跌在地上发出声声哀鸣的枣红马:“我没事,只是脚扭了一下,劳驾公子看一下马。”

    “我先扶娘子坐下。”子柔扶她坐在一根裸露在泥土外的粗树根上。

    董晓悦掀起裤腿,褪下鞋袜,只见脚踝肿成了包子,连脚背都鼓了起来。

    子柔微微皱了皱眉头,望了眼天色:“娘子受了伤,今夜便在附近找一处暂歇罢。”

    “都怪我不小心,拖累了公子。”董晓悦致了歉,从衣服上撕下片布条,用凉水浸湿了一圈圈缠裹在红肿的脚踝上。

    “要怪便怪这设陷阱之人,怎能怪娘子,”子柔很是通情达理,“我去瞧瞧马。”

    说着走到枣红马身旁,蹲下身检查马腿。

    “左前足折断了,没有数月怕是养不好。”子柔边说边站起来,拍拍衣袂沾上的尘土。

    董晓悦和这匹枣红马朝夕相对,已经处出了感情,一听心疼得不得了:“这可怎么办。”

    “留在此地也是叫野兽啃食,莫如就地宰杀,给它一个痛快。”子柔语调平平,说着便要抽剑。

    董晓悦头皮发麻,这些天子柔表现得太像个正常人,那张漂亮脸蛋又很具有迷惑性,她差点忘了他残忍冷酷的本性。

    她正要出言阻止,林子里突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董晓悦以为有野兽,下意识地握住刀柄,子柔已经转过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了佩剑:“来者何人?”

    枝叶间钻出个身形魁梧蓄着一脸络腮胡的中年大汉,只见他一身褐色粗布衣裳,手中挽着把粗糙的木弓,肩上搭着麻绳串起的野鸟,一看便是个猎户。

    董晓悦恍然大悟,这坑八成就是他挖的了。

    猎人见了他们也很诧异,再一看那男子容貌俊美,气度不凡,那女子虽然脸上灰一道黄一道的看不清容颜,但那装束也不像寻常村妇,加上两人都佩着刀剑,看起来很不好惹。

    他挖的陷阱害人家人仰马翻,一场事端看来是躲不过去了,他正犹豫着该放下弓箭向他们乞命还是该转身逃跑,那俊美男子却将长剑收回鞘中,作了个揖:“我等乃楚大夫门下客,欲往卫国,路过宝地,拙荆不慎伤了足,敢问左近可有村闾?”

    那猎户见他文质彬彬,通情达理,也不追究马匹和妻子被他陷阱所伤,登时松了一口气,不由愧怍道:“附近并无旁的人家,贵人要是不嫌弃,莫如在我家歇歇脚。”

    子柔朝董晓悦投去一个问询的眼神,董晓悦看那猎户憨厚淳朴,便点点头。荆楚卑湿,山里时不时下场雨,每天露宿身体也吃不消,他们这一路上没少寄宿农家樵户,没遇到过什么麻烦。

    “多有叨扰,”子柔又指了指受伤的枣红马,“另有一事相托,此马折伤一足,弃之可惜,不知可否代为饲养?若是侥幸伤愈,庶几可以为兄所用,若是不治,宰杀食肉也无妨。”

    那匹枣红马经过一个多月风吹雨打,肥膘都快瘦没了,毛色也干枯了不少,但是仍旧看得出是匹好马,猎人心里乐开了花,连连点头:“贵人尽管放心,小人先将贵人们送回去,回头再来照料这马儿。”

    子柔扶着董晓悦上了他的马,牵着缰绳,跟着在前引路的猎人,在暖金色的夕阳中徐徐前行。

    猎人白赚一匹好马,待他们越发殷勤,一路前倨后恭,把他们带到距此地三四里的家中。

    三人一马在柴扉前停住脚步,猎人赧颜道:“屋子小且破,贵人莫嫌弃。”

第70章 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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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世的史书称燕王殿下“神姿峰颖;才智兼人”;聪明的小朋友摸索了数月,成功把这没卵用的技能升级到了20版本——他可以控制梦境了。

    起初只能改变一些技术性细节,比如同样是被怪物抓起来吃掉的梦,他可以把油煎改成清蒸;因而死得略微体面些。

    渐渐的,他在梦里越来越随心所欲;可谓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五岳四渎、九州八极,乃至于寒来暑往、日月星辰都在他的股掌之间。

    在梦的疆界;他就是说一不二的主宰;沧海桑田只需一个转念——燕王殿下竟然没有因此沉迷于睡觉,仍然早睡早起,足见他是个很上进的青年。

    梁玄是当今天子的异母弟,手握实权与重兵,可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再要上进,就得谋朝篡位——这正是梁玄毕生的志向。

    一个位高权重的王爷,不是造反就是被造反;梁玄当然选择造反;在实现造反大业的过程中;他励精图治,悬梁刺股;卧薪尝胆;不近女色——前面那些都好说;唯独最后这一条,连燕王亲信和贴身伺候的奴婢都不知晓个中情由。

    总之从十四岁那年第一次发现生命的大秘密,梁玄一直都是这么众乐乐不如独乐乐。

    不过近来燕王殿下有点乐不起来了。

    这事还得从十来天前的某个梦说起。

    这一日就寝时分,燕王殿下合上曹子建的洛神赋,熄了灯闭上眼。

    洛水悠悠,白雾茫茫,依旧是熟悉的配方。

    一艘三层高的大舫停泊在岸上,梁玄平地一跃,稳稳当当地落在船头甲板上,心念稍稍一动,那船便如利剑般破开水面向河中央驶去。

    接着该是洛神宓妃登场了,白雾渐渐消散,一个人影慢慢显现——这洛神什么都好,就是套路有点长。

    梁玄完全可以按快进,但是随意改变梦境容易丧失真实感,一旦丧失真实感就不容易入戏了,要达到生命的大和谐是必须得入戏的。

    白雾散尽,踏浪而来的是董晓悦。

    梁玄不认识董小姐,也欣赏不来二十一世纪的时尚,在高贵的燕王殿下眼中,断发是蛮夷的标志,更何况这女子还穿着身不成体统的怪异胡服——董小姐身材高挑,凹凸有致,倒是不难看出性别。

    说好的“翩若惊鸿、宛若游龙”呢?怎么变成了根黑黢黢的棍子?梁玄懵了,想退货。

    他没有丝毫犹豫,闭上眼睛催动心念,再一睁眼,杵在眼前的还是那个古怪的蛮夷神女。

    这不玄学!梁玄大吃一惊,不过他是个心机深沉爱造反的王爷,脸上只露出一点点惊讶,挑了挑眉问道:“你是宓妃?”

    蛮夷神女似乎听不懂大鄅朝官话,露出个很粗鄙的表情,优雅的燕王殿下觉得有些伤眼。

    按照流程神女这时该翩然向他飞来了,梁玄看了她一眼,觉得不能指望于她,心里一动,对她道:“过来。”

    谁知这神女半点神力也无,竟像攻城的巨石一样径直往他这里砸来,梁玄不禁退后两步。

    待那神女扑通一声掉落在甲板上,梁玄方才走到她身边,低下头打量了她一番。

    蛮夷神女毕竟也是神女,容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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