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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快醒醒-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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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着能防身,那根绳子就完全是累赘了,当然是趁早扔了免除后顾之忧。

    董晓悦犹豫了半天,到底没舍得扔,最终把那条长长的丝绳团成一团塞进中衣里,紧贴着心口。

    世子无咎这婚结得十分不易,先是胸口被刺了个洞,接着夫人又跑了,折腾到早上还得打叠起精神忽悠他父王,应付那哭哭啼啼的狐姬。

    一摊子事情处理完,他体力透支过度,又发起烧来,喝了点医者熬的安神药,不一会儿便睡了个昏天黑地。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天破晓。

    无咎睁开眼睛一看这光景,心道不好,赶紧叫来亲信侍卫:“你立即去大王宫中打听打听,可曾找到夫人和晋国公子的下落。”

    侍卫不多时便回来复命:“回禀殿下,大王昨日派人前去晋公子府上,只见府中一应奴仆俱都横尸毙命,公子子柔不知去向,侍卫在后。庭中发现一处地道,入内查探,只见狭窄深邃,不知通往何方。。。。。。”

    毕竟事涉他国公子,楚王也不好大张旗鼓地去拿人,只派了三五侍卫,隧道在地底下,谁也没有透视眼,天知道通向哪里,只好亲自爬一遍。

    谁知那隧道并非华山一条路,竟如同蛛网一样不时分岔,往往爬了半天发现是条死路,只得再原路退回,几个人折腾了好半天,找到出口那口旱井时,黄花菜都凉了。

    那农妇也没法提供什么信息,因为侍卫找上门时,母子俩身上一丝热气也没有,显然已经死了好几个时辰了。

    “是服毒身亡的,”侍卫叹了口气,“下在鸡汤里。”

    无咎不由皱了皱眉,他早知子柔阴狠,却不料他连周岁的乳儿都不放过。

    “屋里有几只碗?”无咎问道。

    “回禀殿下,有两只,”侍卫不愧是他心腹,行事缜密,这些细节也打听得一清二楚,“案上一只空碗,地上一只摔作两半,有残汤痕迹,依仆之见,公子子柔当是独自出逃。”

    无咎忖了忖,摇摇头:“贵客用膳,那农妇必然侍立一旁。。。。。。待客人走了再用他剩下的残羹冷炙。。。。。。贫家没有那些讲究,多半就取客人的碗用,子柔并非孤身一人。”

    “世子真是料事如神!”

    无咎撩了撩眼皮:“那些奉承话省省罢,另一人或许就是被他劫持的夫人。。。。。。扶孤起身。”

    “您的伤势。。。。。。”

    无咎瞪了他一眼,侍卫不敢违逆,小心翼翼地扶他坐起来,还细心地在他背后垫了团被褥。

    “取绢帛与笔墨来。”无咎定了定神,掖掖疼出的冷汗。

    “殿下可是要赋诗?”

    “。。。。。。”要不是受了伤,无咎真想晃晃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装了水。

    心腹很快把他要的东西取了来,很有眼色地帮他托着小案桌。

    无咎捏着笔管略想了想,胸有成竹地下笔,不一会儿便勾勒出一个秀美的女子,惟妙惟肖,形神兼备,一对眼睛尤其有神——只要了解一些画史就会发现,这幅画的运笔不像先秦绘画那样古拙,倒有点顾恺之笔下洛神的味道。

    “叫画师多描摹一些,连同公子子柔的画像一起散发到各处关隘。。。。。。再命人去东郊山里搜寻。。。。。。掘地三尺也要给孤找出来,”末了不忘叮嘱,“切莫伤了夫人。。。。。。”

    侍卫双手接过,唱了声喏,不禁纳闷,世子殿下为何断定夫人被晋公子劫持了?

    无咎没给他机会发问,挥挥手打发他走——总不能让人知道世子夫人是自己跟着小白脸跑的吧。

    无咎睡不着了,躺在床上越想越气,不管怎样先活捉回来,捉到了再想怎么整治她。

    只是古代交通不发达,又是拉拉杂杂那么大一队人,穿越诸国时还有一套送往迎来的繁文缛节,无论如何都快不了,一日赶不上几十里路就要在客舍、逆旅落脚过夜。

    他们歇歇停停,一路上风平浪静,只是行至宋国商丘郊外时,鲁姬身边一名侍女不知怎么染上了时疫,鲁大夫出于谨慎,把与那侍女同食同宿的其他几人也一同隔离,如此一来,鲁姬身边便多出几个空缺,需要从粗使的婢女中拔擢两人。

第36章 上任() 
此为防盗章同为道门中人;又都是驭尸者,讲起故事来自然也是一个比一个离奇诡异,阿桃讲完她某次随师父和师兄探访后齐文公墓的恐怖经历,用手肘捅捅身旁的宸白羽:“吴道兄,你怎么一言不发?你道术深不可测;我们如此班门弄斧;想必是贻笑大方了。”

    “哪里哪里!”宸白羽连连摆手。

    “贤弟何不也说个吓人的故事,也叫咱们开开眼界。。。。。。”凤道长醉得双目迷离,也跟着起哄,“贫道。。。。。。贫道先干为敬。。。。。。”

    宸白羽十四岁入天镜派;除了端茶倒水便是背书念经,念的还大半是佛经;肚子里哪有什么故事;他打了个酒嗝,目光飘到师叔身上;对啊!师叔可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他端着酒碗翘着小指往师叔那儿一点:“小。。。。。。小道不善言辞;不如让我的僵尸说个故事罢。”

    此言一出;少女身形一顿,凤道长的眼神立刻恢复清明;保有灵智的僵尸稀世罕见;几乎已经成了传说;世存的几条都属于道法界叱咤风云的人物;而且也没听说哪条会讲故事。

    宸白羽话一出口就知道犯了大错;脸刷地脱了色,比他师叔还像僵尸。

    在场两人都是道人,这事要是传出去,他们天镜派早晚要被人挖出来,成为众矢之的——这样的宝贝太引人觊觎了。

    董晓悦暗暗叹了口气,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总不见得杀人灭口吧。

    主人发号施令,尸体只能从命,她想入乡随俗讲个和尸体有关的故事,脑海里第一个跳出来的却是睡美人。

    仔细一想倒也算应景,便用复读机般平板的语调道:“话说在极西之地有个诸侯国,国君与夫人多年无子,一朝喜得公主,两人欣喜若狂,在宫中大宴三天三夜,请了全国大小巫师术士前来赴宴,为公主祝祷,不想遗漏了一位法力高强的大巫,此人心胸狭隘,睚眦必报,诅咒公主及笄之日手指被纺锤扎破,从此长眠百年不醒。。。。。。”

    董晓悦把睡美人的故事修剪一番讲了一遍,最后讲到一位英武非凡的公子怎么不畏艰险、排除万难,闯入沉睡百年的宫廷,找到不省人事的公主,又怎么俯身一吻解除邪咒,与公主结为伉俪。

    “后来呢?”阿桃托着粉粉的腮帮子,听得十分出神。

    “后来么,国君仙逝,公子继承王位,与公主一起治理国家,风调雨顺,国泰民安。”董晓悦随口道。

    “啊?”小桃杏眼圆睁,“这故事哪里可怖了?”

    董晓悦看她一眼:“公主睡了一百年不曾刷过牙,那公子就亲上去了,还不可怖么?”

    “。。。。。。”

    众人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只有宸白羽笑点最低,笑得前仰后合、东倒西歪,最后一头栽倒在地没了动静,不一会儿呼呼打起了鼾。

    董晓悦简直服了这个心无城府的猪队友,说好了来打探对方底细,他倒好,自己先被放倒了。

    正腹诽着,她脑内突然响起个声音:“这故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

    谁?董晓悦肩颈的肌肉警觉地绷紧,这回她神智清醒,脑海里的声音无比清晰,不像是幻觉,而且这嗓音怎么听都像是燕王殿下。

    不会吧!董晓悦心里叫苦不迭,得亏她变了僵尸,不然心脏非得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不可。

    “如何不会。”那声音凉凉地回答。

    卧槽!想什么他都知道?日子没法过了!

    “没错,”那声音又道,“你的所思所想,孤都知道。”

    其实梁玄的读心术时灵时不灵,并非她心中闪现的每个念头都能被他知晓,只有那些特别明晰、特别强烈的他才能感知到——一个人从早到晚心里不知有多少稍纵即逝的念头,若是每个都打他那过,估计他离疯癫也不远了。

    不过燕王殿下觉得,这种事就不必让神女知道了。

    董晓悦心如乱麻,越是叫自己别乱想,脑海中越是万马奔腾——当然都是草泥马。

    '那个,燕王殿下。。。。。。'她尽力让自己的思想稍微礼貌一点。

    敏而好学的燕王殿下却是直击要害:“何谓草泥马?何谓卧槽?”

    '。。。。。。'不能再想下去了!

    “母妃?与她何干?”燕王殿下困惑道。

    再想下去会没命的!必须想点别的转移注意力!董小姐使出浑身解数,终于从污言秽语的泥沼中挣脱出来,小心翼翼地问道:[燕王殿下。。。。。。好久不见,您。。。。。。那个。。。。。。进来多久了]

    梁玄无情地说出了她最害怕的答案:“孤比你先到,三年。”

    仿佛有人往董晓悦脑瓜里扔了个十八响礼炮,把她的脑花炸成了一片五彩斑斓的渣渣,这么说来她对燕王殿下金躯犯下的罪行他都一清二楚了?!

    “没错。”燕王殿下云淡风轻道。

    “”凉了,这回是透心凉了。

    其实梁玄与其说是“听”,不如说是直接感知,对于那些特别强烈的念头,他不但能“听到”她的心声,还能直接“看到”她脑海中的画面。

    比如那天在浴房里,她非礼自己时,脑海中两人交缠的画面

    燕王殿贴地决定,这种事还是别让神女知道的好。

    尽管如此,董小姐还是恨不得立刻去死一死,好在变成僵尸之后泪腺也封住了,不然她非得哇地一声哭出来不可。

    [殿下您怎么不早说啊!]为什么不在她铸成大错之前阻止她?为什么?

    “。。。。。。”

    这回轮到燕王殿下哑口无言了。怎么说?说什么?

    他前脚在吴越征讨叛逆的叔父,后脚就进了这鬼地方,一躺躺了三年不能动弹,还有人每天脱了他衣服把他从头到脚薅一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那天早晨,他好不容易感到体内那股阻滞经脉流动的力量消失了,还没来得及高兴,那蛮夷神女就来了。

    来就来吧,他也不是那么小器的人,大不了挤一挤,谁知道她胆大包天,二话不说就把他浑身上下摸了个遍——当然期间燕王殿下多的是机会出言阻止她,至于为什么不吭声,这就不用深究了。

    

    燕王殿下懒得和她掰扯,千言万语汇成三个字:“孤乐意。”

    [。。。。。。]还是一如既往那么傲娇啊。。。。。。

    回想起上一个梦,董晓悦不免事后诸葛亮,觉得自己真是蠢得不可思议,如果重来一次,世子无咎一开口她肯定能认出来。

    “世子无咎是何人?”梁玄警觉道。

    一不留神又想多了!董晓悦欲哭无泪:[没什么。。。。。。]

    这个梦里的燕王殿下不知道世子无咎,可见灵魂碎片们并不会互通有无,董晓悦想起上个梦里的所作所为,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之感。

    一提起世子无咎,大婚之夜的种种免不得又沉渣泛起。

    “你与那世子。。。。。。是夫妇?!”燕王殿下这回是真的出离愤怒了,她竟然是有夫之妇?那为何还几次三番招惹他?为何那日在浴房,她肖想的却是自己?

    他恨不得将自己五感封闭,可那对寡廉鲜耻的男女床笫之间的龌龊画面还是源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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