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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盛宠-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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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琉璃拟湖,以叠字对仗,确实是好句!”

    听着台下的赞声连连,临霜略松了一口气,面上也略微有了一丝自豪。

    五首诗文全部过完了,便到了最后的投选,小厮将五人的名字写在一张巨大的红纸上,又令众人排成一列,一一在名字下划上自己所认为的最优的那一个。等到一溜观众全部写完,几个店小二凑在一块儿前前后后数了好多遍,最终将结果递到掌柜手中。

    台下的群众屏息静气地观望。

    “我这里已经有了结果了。”掌柜微笑,打开手中的名帖看了看,道:“今年元夕闲逸楼诗会首名就是——”

    “”

    顿了顿,他眸光一转,故卖关子地一哂,“大家说,是谁啊?”

    台下的观众本等着他快些将最终结果说出,没想到关键时刻他偏又来了这样一出,不禁讪笑着泄了气来。人群里紧张的气氛刹时消散,不多时,传来一声轻喊:“要我说,是那陆姑娘!”

    “对,陆姑娘!”

    “陆姑娘!”

    喊声一起便激起一阵浪潮,紧接着人群里的呼声越来越高。临霜受到激励,心头大动,脸色都涨得红了,欢喜地紧盯着沈长歌。

    闲逸楼的掌柜淡淡微笑,伸手压了压台下的喧潮,缓缓开口,“她就是——”

    “且慢!”——

    一声厉音却自这时徒然打断了他的话。

    这声音来得又高又急,穿过了半个一楼大堂,听在众人耳中,与场上的氛围显得异常不和谐。众人一愕,纷纷震讶转过头去。

070。搅局() 
随着那道声音渐渐落下;台下的人流慢慢主动让开一条道路;现出了方才那道声音的来源。

    定了定;很快一道人影穿过人流;径步走到高台之前。

    那只是一个衣着光鲜的小公子;锦衣绸履;白玉腰带;气质非凡,看似年龄不大,大抵也不过方才及冠的模样;面容清俊白皙,眉眼间颇透着几分女孩子气的清爽。他个子不大高,但浑身透出的气质却孤高而矜傲;站在高台之下;目光静静看向那悬于众人之前的几首诗词。

    立在他的侧后方,沈长歌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悄声打量。

    视线从几则诗词上慢慢滑过;小公子的目光最终定在临霜所作的那一首上;唇角轻扬起一丝蔑哂。

    默了默;他步子一跃便要上台;被随后的一个小厮给一把抓住;低声劝道:“公子,我看还是别——”

    “怕什么。”他回头丢了一句,而后不由分说;拗开了他的手;大步一跨迈上高台。

    “厌厌无情笔,片片画琉璃;绻绻云落日,翩翩孤鸟意。”

    他静声将临霜所写的诗文念了一遍,而后思索般略一沉吟,脸上忽现出一抹讥诮的笑意,道:“这诗用词蕴意还可,然而笔触也未免太温婉小气了些,一看便只是小女儿家所作,以这诗做魁首,这闲逸楼里,可是真没了有才之人了?”

    “你”临霜闻言脸色微变。

    他这话说得毫不客气,除却将临霜明里讽刺一番,暗中又将闲逸楼奚落了个遍。饶是向来好客热络的掌柜,闻声脸上的笑容也微微凝住了,然而他见这人一身贵重装扮,想来也定是那家豪门大户的贵胄公子,不敢擅惹,只得忍着气意含笑道:

    “这位公子何出此言?元夕诗会,本就是本楼为大家所设的娱乐项目,意非在拼诗比韵,而在陶冶情操,以诗会友。这位姑娘所作的诗文乃今日全场最佳,自然当为魁首的。”

    “全场最佳?”那小公子听了却是一笑,手中的折扇一展摇了一摇,道:“谁说这是全场最佳的?倘若我可作出比她更佳的诗句,那这头奖的紫珠,是否就能为我所有了?”

    她话音一落,台下的观众们却赫然一怔,接着泛起一阵议论声来。

    这闲逸楼开办元夕诗会多年,掌柜似也未曾经历过这般的局面,一听也不由怔住了,立在原地愣了一愣,才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啊这可是这位公子,您先前并非报名参与,按规矩,怎可突然夺这魁首?”

    “那有什么。”小公子却毫不在意,“唰”一下合了折扇,面向了一旁的临霜,“她不是魁首么?我若是强过她,那么不就说明我才是最佳?那么这魁首,自当该是我不是么?”

    他的语气傲岸而轻挑,一边说着,一边又用折扇飞快地挑了下临霜的下巴,颇有些轻谑调戏的味道。

    临霜又何时见过这般的人?不由一怔,飞快地退开一步,整张脸都刹时涨红了,“你——”

    台下的沈长歌目光微暗,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地蜷了蜷。

    见她这般模样,那小公子谑哂了一声,自袖中取出一则纸卷,倏地一甩,“还请诸位一评,我和她,究竟谁更胜一筹些!”

    说着,纸卷铺开在众人面前。

    便见那足有半人之高的纸卷之上,以草书字写下寥寥数句,笔触苍劲,游云惊龙,深浓的笔墨几乎洇透了纸页。仔细一望,那龙蛇飞动的书法所连成的便是一首五律诗句,流水行云——

    金乌染霓裳,入镜映成双。

    此间好颜色,不负寓鸿章!

    静刹半秒,台下徒然震起一阵哗响。

    “此间好颜色,不负寓鸿章”

    “好句!好诗啊!”

    “这当真是大气恢弘,全场最佳”

    临霜心头顿跳,目光凝在她那一张纸卷之上,脸上的血色刹时褪得干干净净。

    沈长歌眉宇一蹙,目光从那诗上逐渐滑开,有些担忧地看着临霜。

    那闲逸楼的掌柜也不禁有些震讶,心中仔仔细细将那几句诗句品读了少晌,脸上也不禁有了些动容之色,直朝着一旁的店小二不住点头。

    等到这一阵议论有了些许弱下的趋势,小公子才傲然一笑,对着掌柜轻轻一揖,又朝着台下众人定言道:“就请各位来说一说,今日这魁首,该当是谁?”

    “是‘金乌染霓裳’!”台下立即有人高喊。

    “对!‘金乌染霓裳’!”

    “对!对!”

    逐渐的下面的呼声愈来愈高,整个大堂的气氛也愈加的火热,小公子听罢,轻轻一哂,回头瞟了眼临霜,似挑衅般轻扬一笑,道:“对不住了,这魁首是我的了,紫珠,也是我的了!”

    言罢他倨傲转回目光,径步走到那高台最上,向两边的小二挥挥手,便要将那紫珠取下。

    临霜不甘地咬了咬唇,胸口漫漫化开一片失望。

    “等一下。”——

    然而还未等他将紫珠取下来。

    另一道冽音却忽地止住所有呼声,亦止住了他的动作。

    众人诧异。小公子同样一怔,愕然转过头去。

    就见人群之中,一个面庞冷峻的青衫少年默默步上台——

    如小公子方才一般,他沉稳的步伐与挺直的背脊透露出笃定与自信,却并无他方才的挑衅傲慢。他静静走上高台,目光只是向他瞥了一瞥,然后慢慢走到临霜身边。

    看见他上台,临霜隐隐有些发怔。心中惊讶的同时,又恍然漫了一缕安定暖流,低低开了开口,“少爷”

    “没事。”

    伸手轻拍了下她的臂膀,沈长歌弯了弯唇角。背过身,脸上的笑容又似乎一瞬突然消失了,看向不远处的小公子。

    向前了两步,沈长歌定声开口:“‘金乌染霓裳,入镜映成双’,的确好句。世人写诗,皆习惯以飘渺之词喻物,以使得诗词文句看起来优美漂亮,而其实内中空洞平伐,毫无意义。你以霓裳喻霞云,以镜面喻江面,但若去了这些艳丽的饰词,敢问你这诗句中,可还有任何引人之处?”

    小公子一愣。

    台下的众人也有些惊讶,纷纷不说话了,仰着头目视着台上。

    临霜心中一动,没有再看小公子,转而凝视着沈长歌的身影。

    他这一言,无疑是将这一首词句彻头彻尾批驳了个遍,且话语浅白直接,一针见血,丝毫不留回面。小公子似乎也未曾想到,愣了少顷反应过神来,忽地皱眉疾步走过来。

    “你是谁啊?!”

    “这和你无关。”沈长歌面部表情,话语淡淡,“我来,只是想告诉你,在我看来,你这诗,当不得魁首,那紫珠,也不该为你所有。”

    小公子呼吸一滞,眉宇倏然厉了,冷笑,“笑话!”

    沉沉缓了一口气,小公子声冷道:“形诗作文,除了韵脚,本就讲究的以形喻物,深露浅藏!自然要以形词饰之,什么空洞平伐?毫无意义?这恐怕不过是你们这些写不出漂亮形词之人来刻意诟病的说辞吧!”

    “是么?”沈长歌眉宇微挑,却似乎似乎不曾动气,反而眉睫一敛轻轻笑了,“这究竟是我刻意诟病的说辞,还是如你这般文采平平,只会以形词粉饰其句的借口之辞?”

    “你——”小公子气结,双手猝然紧攥成拳。

    “公子!”那伴他而来的随从见状也连忙步上台,抚慰着她的胸背为其顺气。

    说着说着便几乎吵起来,闲逸楼的掌柜在一旁尴尬观望,想劝,却根本插不上话来。先是一个衣着名贵的小公子,再是一位气质超凡的翩翩少年,这状况在往年的诗会上还从未有过,他头一回见,根本不知该如何是好。

    台下的观众也似乎觉得新奇,七嘴八舌地议论,逐渐便连下面都因诗句的“饰词”一说纷纷站成两派,争得面红耳赤互不相让。

    站在沈长歌的身后,临霜心急如焚。

    她分外担忧此刻如遇熟人,若将沈长歌认出,对其名声怕有所损。她想打断,可是在一边僵滞了好半天,却根本说不上一句话来。

    “罢了。”好一会儿,沈长歌终于轻叹了一口气,脸色如旧云淡风轻,“这样吧,若是我可以不加那些形词饰词,便可做出优于你的诗词,这魁首,可为我所属?”

    小公子闻言一怔,眉头紧皱,“这魁首已是我的!怎能为你所属?”

    沈长歌淡漠一哂,道:“你既已是魁首,那么只要我强过你,自然说明我比你优异,那么这魁首,自当为我所属,不是么?”

    他以他的原话驳他,直说得他喉间一涩,半天没能说出话来。

    沈长歌却已不愿再搭理他,轻讽地笑了一下,自顾转身向桌案边走去。

071。胜出() 
备笔;斟水;研墨;蘸墨。

    礼貌朝着店小二要了一页宣纸;沈长歌将纸静静铺好;以镇尺抚平;而后信手执笔;落笔成墨,笔走龙蛇。

    台下的众人雅雀无音,纷纷抬着头;定定注视着那道淡定清隽的青色身影。

    沈长歌面容淡定,背脊挺直,左手半负于身后;右手执笔落墨;目光默默落在纸上,他似乎完全不曾发觉众人的注视;神态容色如旧淡然;挥笔成诗。

    便连那矜傲自高的小公子都似乎有些怔住;虽紧盯的目光里仍有些愤愤;却逐渐有些凝固。

    沈长歌写得很快;几乎没过小半柱香;他便已撂笔起身,将镇尺拿开,轻拂起纸页吹了吹墨。等到那纸上的墨迹几乎已干透;将纸页交给小公子。

    小公子微怔;将信将疑地接过了,垂眸一望,视线方才停了两秒,竟赫地一瞬愕住了,又立即抬起头看向他。

    他这反应有些奇异,也同时更令人忍不住好奇,掌柜探着脖子凑过去,想要看那纸上究竟写了什么。即便是临霜,也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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