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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有毒-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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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好像来了,前头都欢呼来了!”人群中不知谁高呼了一声,众人立即停止了议论,纷纷伸长了脖子向大道的尽头望去。

    大道上,一列骑着俊马的护卫缓缓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马头上系有大红的团花,显出几分喜气来。护卫们年轻的脸上,神情肃穆,令人不由生出敬畏之心。青色的铠甲在日光下折射出清冷的光,威武之态尽显。护卫队过后,又是上百辆马车依次从眼前驶过。皆是挂帘钳珠,金漆描身,说不出的奢华气派,令人咋舌。最当中的一辆马车最为惹眼,十六匹俊马拉动着车身。车身上罩着金色帷幔,半透明的软纱帘内依稀透出二个绰约的身姿。

    “那车里的该是公主吧!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山呼声此起彼伏,围观的百姓跪倒一片。那车里坐的岂止是公主,更是为黄河、长江数以万计的灾民带来生机的救世主,为万千万民众带来和平的使者。打了十年,百姓苦了十年。终于不必再战,不战也就意味着,亲人可以解甲归家,不用再生死线上惶惶度日。

    天气虽是炎热,但奢华的马车内却透出阵阵冰凉。红木雕花的小方桌上摆着满满一桶的冰块,正冒着阵阵的凉气。

    公主的面上画着精致的装容,令她本就清丽的容貌更多了一份柔媚、典雅。乌发被盘成繁复的云鬓,纯金的凤冠罩在髻上,长长的垂毓金珠挂垂在额前鬓后,随着马车轻微的晃动摇曳生姿。脖上戴着璎珞项链一直垂到胸前。绣着凤凰展翅图腾的大红礼服笼在她纤弱的身体,宽阔的裙摆在车厢内铺散开来,遮住了她脚上的金缕云鞋。

    外头一阵一阵的千岁声传入离忧的耳朵,玉手伸出拂开车帘,探出头去,看到烈日之下,黑压压的人群跪倒了一片。

    坐在身侧的青莲见状惊呼道:“公主使不得,您身份尊贵,怎可在庶民面前露面!”她说着便要上前来放下帘子,离忧抬手止住了她,也不多说,目光飘向窗外的世界。原本沉冷的神色,在这一刻终于动容,露出淡淡的笑意来。

    正跪拜的百姓一抬头,便看到了他们期盼已久的公主。那华美的服饰,那惊人的美貌,是连梦中都不曾见到过。仿佛天上的皓月,带着圣洁的光辉,难以亲近。然而他们的公主在笑,唇角轻扬,对着这些身份低贱的百姓展颜轻笑。那笑不是傲慢的,而是温和的,不像是属于高贵的公主而是属于邻家的女子一般。她的眼眸那样的清亮,似乎能透出水来。含着笑意的目光,仿佛春日里最轻柔的一阵风,轻轻地拂过所有人的心田。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声音一波接一波,整齐而嘹亮,像是早已训练好的一般。

    “公主,可以放下帘子了。这样抛头露面实在不符合您的身份。”青莲忍不住对劝了一声。语气中有几分埋怨。一般的大家小姐有几个会抛头露面?更何况是一国的公主,将来南韶的皇后?

    离忧放下了帘子转过头,脸上的笑容一收,淡淡地道:“我本来就不是深闺里的娇柔女子,让他们瞧瞧有什么关系?你以为他们看得是谁?公主么?不是,他们看的是能带给他们安稳生活的希望。”

    为何一场和亲能引得沿途百姓聚众而观,离忧的心中比谁都清楚。江华的手段虽有失磊落,但于大局而言却是一项可以被记入史册的功德。以一人的婚姻换取万千百姓的安稳,这是谁都乐于见到的。百姓们对她歌功讼德,史官们更是不吝惜笔墨,大加赞扬。或许千百年之后,她还会是人们津津乐道的传奇。然而真相背后又是什么?离忧从来都是自私之人,自小到大的经历教会她,唯有自私才能令自己远离伤害。所以她只关心自己在乎的人,在乎的事,而漠视他人的死活。她也一直以为自己能一直这么冷漠下去,哪怕是后来游历外国,习医治人,她那颗心也始终是冰冷的。可是现在当她看到无数百姓为她送嫁,对着她山呼千岁,满心感恩之时她的心微微颤动了。

    马车缓缓地停下,车帘外的侍从毕恭毕敬地禀道:“公主,已到渡头,请公主移驾换船。”,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153章 十年叹 飞龙将军() 
精致的车帘被侍从缭开,离忧在青莲的掺扶下跨下了马车,层层叠叠的裙摆拖曳在身后。近百名官员按品级大小列阵以跪,千岁之时不绝于耳。渡头上停泊着二十多艘扎花结彩的大船。虽是登船,但因行礼以及随从人员过多,足用了半个金时辰船都未能启卯。送行的官员本要登船觐见,皆被离忧以身体不适为由打发了回去。并非是她借身份居傲,只因知道即是使见了那些官员,也不过是说些官场上了的闲话,了然无趣。

    又过了半个时辰,随着嘹亮的号声奏响,大船缓缓地驶离渡头。青莲初次坐船,兴奋不已。扒在窗口前看着滔滔江水在眼前淌过,不时地发出惊叹,如同个孩子一般。离忧好笑道:“过个江而已,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的么?”

    “公主有所不知,奴婢自幼在宫中长大。常听宫里的老人说,浩瀚长江水,连绵数千里。奴婢心头一直向往哪一天能亲眼见见长江长什么模样,今日托公主的福总算能大开眼界!”青莲滔滔不绝地说着,满脸喜色。

    “青莲你自小就在宫中长大的么?”离忧从未问起青莲的私事,此时听她说起方才觉得吃惊。从小就在深宫为婢,难怪只看见长江水就如此兴奋。

    青莲点了点头,道:“奴婢八岁那年家里穷过不下去了,家人就将奴婢送到了宫里。早些年一直在浣衣局。后来才被分到重华殿,原本奴婢还有些担心,怕在主子面前犯了错,下场会很惨。却没想到能遇到公主这么好的主子,不但没有主子的架式,对奴婢们还和和气气的。奴婢们真是有福气。”

    福气?离忧自嘲地一笑。若是青莲知道十年前,她曾不顾不她们的死活放走萧夜私逃出宫,还会认为那是福气么?

    青莲见公主沉思不语,只道公主为嫁之事心情不佳,遂眸子一转,惹出话题,道:“公主你知道南韶派什么人做迎亲使么?”

    “什么人?”离忧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目光穿过窗子,飘向江面。

    “是南韶的战神,飞龙将军!”似乎这个飞龙将军的名声极为响亮,青莲提及之时眼放清光,一脸的崇拜之色:“这个飞龙将军很厉害,连我们的陛下的都视他为平生最强的对手。听说他不但做作战了得,而且长得也是一表人才。”

    飞龙将军?这个名字,离忧已十分耳熟,此时又听青莲提及,不禁又想到那首吟戈。一转目看到青莲微微泛红的脸颊,忍不住打趣道:“也不知道那个飞龙将军是否成亲了,回头我替你打听打听。”

    青莲红着脸娇嗔道:“公主您打听人家有没有成亲做什么?什么叫替奴婢打听,跟奴婢有什么关系?”

    离忧笑道:“难得我们青莲动了春心,我自然要替你牵这条红线了。若是那个飞龙尚未娶妻自然最好,若是早已成了亲,无论家里有几房妻室,都叫他休了,只许娶我们青莲一人。”

    周围的几个宫女闻言也都打趣了起来。青莲禁不住这番闹腾,红着脸跑了出去。片刻后又跑回来,道:“船快靠岸了,公主且准备下船。”

    离忧道:“下船就下船还准备什么?倒是你该准备准备才是。那个飞龙将军估计早就在岸边候着,你可得装扮得漂亮些,好给人家留个好印象才是。”

    船缓缓地靠岸,离忧走出船舱,江风扑面,吹动着她的衣袍蹁飞如舞。回眸看去,长江北岸只余下一条长长的江际线,若隐若现。下了船,便是南韶的国土,从此以后她或许再也不会回到北篁了吧?离忧深吸了口气,将一切的不快尽皆抛去,撩起长长的裙摆,缓缓地跨下了船。

    渡头早已被南韶的官军封锁,一列一列戎装重恺的士兵庄严肃立。一个身着黑色铠甲的将军引着一队马,大步迎来。离忧动了动唇角,摆出公主应有的端庄的笑脸。无论这庄婚事背后的实情如何,既已走到这一步,无论怎样都不能失了国体。然而当黑甲将军走近,离忧看清她的面容时,笑容瞬间凝固在脸上。十年未见,他的肤色黑了不少,五官更显坚毅。原本清亮的眼眸,如今却多了几分沧桑之色。神色再无少年时的痞气,只有大将的沉稳。他看向离忧时,眼眸中分明有异样的情绪闪动,可是只是一瞬,所有的一切竟被隐藏。他一手按剑,单膝而跪,道:“臣飞龙恭迎皇后娘娘圣驾,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身后的随从,周围的众多将士也随着他而跪,甲胄磨擦之声,籁籁作响。

    一路之上,南韶的使官也称她为“皇后娘娘”,那时听着尚不觉得有什么,然而此时从飞龙将军的口中听到这几个字时,离忧只觉得心头似被什么刺到了一般,生疼生疼。一瞬间,离忧也已掩下一切的异样,淡而端庄的笑容在脸上徐徐绽放,她优雅地抬了抬手,道:“飞龙将军请起。本宫久闻将军大名,如雷惯耳,今日一见果是人中龙凤。”她这一席话说得淡然而得体,但却没人能看出她心中的纠结。飞龙将军、大韶的战神、百姓口中的传奇人物,原来竟是殷然。当年拉着她的手,声声地说着:“你是我的,谁也抢不走”的人,眼下竟成了她的迎亲使。

    殷然站起了身,众将士也随之立起,簌簌之声再度响成一片。殷然侧身闪立一旁,扬臂一指,指向大道边早已备好的华丽马车,道:“天色不早,驿馆已准备妥当,请娘娘登车前去驿馆。”

    十年未见,她早已褪去当年的青涩和卤莽。微笑说话之时,更显出一国公主的大气与典雅。凤冠华服下,鲜艳的大红色,喜气的同时却狠狠地刺痛了他的眼。

    离忧未发一言,越过殷然,径直走向马车。殷然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离忧的背影,没人注意到这个向来以坚毅沉冷著称的飞龙将军的眼眸中竟然闪出一丝痛楚之色。那抹红色竟然是这般的刺目,似乎连心都在淌血。

    十年了,一直以为她葬生在昆仑山上。而他的心也在那一年,随着她一道葬在雪山上。万念惧灰下,唯一支撑着他活下来的只有仇恨。所以他加入了萧夜的麾下成为了一名战场冲锋的将军。然而一场场的血战之后,他渐渐的开始有些迷茫。他没能亲手血刃仇敌,却结果了无数敌军。那些都是江霆手下的兵,杀死他们是理所应当,可是为何每每大战之后,看到尸横遍野的凄凉景象时他的心会颤动不止?以至于只能借着酒精的麻痹来忘记战争的惨烈,来忘记失去她的痛苦。然而,再深沉的醉总有醒的一天,睁开两眼,面对的又是无休止的战争。

    十年以来,他只是个行尸走肉,醒时战场杀敌,醉后糊涂度日。他早已不想再继续那场无意义的战争,但却已到了无法抽身的地步。一直到一个月前,当他知道北篁有意和亲,并不再开战之时,他才觉得这些年来,压抑的心总算舒缓了过来。可是紧接着他又得知,那个前来和亲的女子竟然就是离忧。她没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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