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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目标重生了-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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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宫臣属更不会盯着吴家,这种不入流的人家,没什么好在意的。”

    这倒也是,吴皇后已经是吴家智商最高的了,原剧情中吴家就是背景板一样的存在,除了能给吴皇后拉仇恨,别的啥忙都帮不上,严昭如果是重生的,显然不可能把吴家当回事。

    等等,看不上归看不上,但不妨碍他拿吴家当枪使呀!姚白栀觉得自己发现了盲点!

    “爹,吴家请的那个谋士,叫什么您知道吗?吴家被夺爵之后,那谋士去了哪里?”

    姚汝清是什么人,听个开头就知道结尾,他沉『吟』片刻,道:“这人我还真没留意。我会叫人去查的。”说完他又开导女儿,“就算此事从头到尾都是太子殿下一手炮制,殿下也没有错,他只是因势利导,揭发了废后之恶而已。为生母报仇雪恨,难道不是为人子的本份吗?”

    行吧,洗脑洗不过一国丞相是正常的

    ,姚白栀只能说:“阿栀并不是说殿下有错,只是觉得,若果真这一切都是殿下布置下去的,他的为人和心机,实在有些可怕而已。”说到这儿,她一下子想起了苗逸飞,假装小声嘀咕,“原来表哥说的是真的。”

    只隔一张桌子坐着的姚汝清听得一清二楚,作为很有心机之人的代表,姚汝清忍不住哼了一声,道:“总比他那等没心机还要跟有心机的人耍心机来得好!”

    原来丞相爹你不单能当丞相,还会说绕口令呢啊! ⊙ o ⊙

    姚白栀心里偷笑,面上却不肯让步,假装任『性』道:“阿栀也没心机,但有自知之明,宁愿与愚鲁之人结交,好过上当受骗。”

    “你说自己没心机,还要找愚鲁的,那以后日子怎么过?”姚汝清失笑道。

    “反正有爹在呀!”姚白栀一脸理所当然,“有您在,阿栀什么都不怕。”

    姚汝清很是无奈:“爹总有不在的一日。你怎不想想你是长姐,谦儿、诺儿都还小,以后还要靠你扶持他们呢!”

    这么快就来亲情攻势了,姚白栀叹口气,“爹您真觉得阿栀能在太子那里讨到好处吗?难道不怕他以后不认今日给您的许诺?”你要对自己女儿的能力有正确认识啊丞相!

    丞相微微一笑:“我看我们阿栀最近很有长进,口齿也伶俐了,思维也敏捷了,实不必如此妄自菲薄。你再想想,殿下一番美意,我也都说给你听了,能做太子妃是多少人家求之不得的荣耀——别说太子妃,便是良娣等妾室,也有许多人紧盯着呢。”

    他说着站起身来,对跟着起来的姚白栀说了最后一句:“这桩婚事对我们一家有百利而无一害,所以爹已经答应殿下,待改日他有空,再来接你坐船游曲水。你不妨等那时候细察他人品,若真能说出个什么来,爹也不会不听。总比装病躲着有用。”

    姚白栀:“……”

    敢情她刚才都是白说啊!

    姚汝清其实一进女儿屋子就意识到她是在装病了,但被前世经历蒙蔽的太子殿下,直到回宫都没想到他的阿栀还需要装病,因此一路上都有些担心,更懊恼自己竟又忽略了她的感受,因此自责不已。

    严昭自己心情不好,就也不想让别人心情好,他直接去拜见嘉泰帝,把陵寝修建进度讲了一遍后,有些迟疑的说:“父皇,儿臣去祭奠太后娘娘的时候,有两个老妪突然拦路喊冤,还说她们原来是服侍父皇的……”

    嘉泰帝不耐道:“胡说!服侍朕的人怎么可能在……”他忽然停住,问,“那两人叫什么?”

    “一个叫佩兰,一个叫斗珠,说是父皇还在东宫时就服侍父皇的,后被废后谗言所害,才发配去了皇陵。”

    嘉泰帝喃喃重复:“佩兰,佩兰,斗珠……啊!朕想起来了,是的!但她们怎么会是被废后所害?”

    “这其中牵扯颇多,儿臣不好说,遂把这二人带了回来,父皇要不亲自听她们说?”

    佩兰、斗珠这两个名字能被嘉泰帝记住,自然只可能是因为曾经貌美如花,而且还没来得及被嘉泰帝厌弃,就离了他身边这一个原因。嘉泰帝初登基时纵情声『色』,被太后知道后,狠狠收拾了一顿,那几个被他宠幸的小宫女因此发配去了皇陵,他一直以为当初的事是先皇后告密,怎么如今这两人却说是与吴氏有关?

    “叫进来吧。”嘉泰帝对这件事极为在意,要不是有这件臣子都知道的亏心事,他何至于那么多年都在太后面前伏低做小,直熬到太后死了才体会到做皇帝的快/感?

    “是。”严昭应了一声,又道,“那儿臣出去候着了。”

    嘉泰帝确实不愿意叫太子听见这些,干脆打发他回东宫,“你也出去一天一夜了,恐怕早就累了,回去歇着吧。”

    严昭有点遗憾不能亲眼见他这位父皇暴跳如雷,却也只能告退离去。好在御前已经有了他的眼睛,现在不只徐岚,连郭德胜都肯主动给他透『露』消息了,不怕听不到消息。

    果然,严昭回去东宫,刚沐浴更衣过,就有乾元殿的消息传了过来。

    “陛下暴怒,即命人将废后吴氏提去了乾元殿,吴氏进殿后,不多久就传出惨叫声,徐岚本在殿外候着,听声音不对,进去看时,陛下已经提剑刺伤了吴氏。郭德胜吓的连声劝陛下放下宝剑,免得误伤龙体,却不敢拦,还是徐岚看陛下面『色』不对,抢上前去一手接了宝剑、一手扶住昏厥的陛下。殿下快去吧,恐怕这时太医已经到了。”

第25章 不愿意嫁() 
严昭赶去乾元殿时; 废后已不见踪影,殿中的血迹却还在,他大踏步经过时瞥了一眼; 心道:“这种人的血居然也是红的,真是没天理。”就径直进了内殿。

    内殿里太医院院使詹鹏盛正给嘉泰帝针灸,嘉泰帝似乎不太清醒; 严昭面带关切的看了两眼,便示意边上候着的太医院院判周元跟自己出去。

    “父皇龙体怎样?”他低声问。

    周元也低声回:“回殿下,陛下急怒攻心、气火俱浮、迫血上涌,有中风之兆,幸病发得早; 臣等已开了方子,待詹院使施过针后; 陛下清醒,再服下『药』; 熄了肝火,好好将养,便无大碍了。”

    严昭口中说:“如此甚好; 有劳诸位太医了。”心中却有点失望; 难道是因为早了两年多,皇帝陛下的身体还没彻底掏空,所以只是中风先兆; 没直接中风吗?

    跟周太医说完话; 郭德胜上前几步; 拱手禀道:“殿下,废后吴氏也受了伤,要不要……”

    话没说完,里面就传来一声暴喝:“不许给她治!叫这个贱人慢慢流光了血再死!”

    正是刚刚还不清醒的皇帝陛下,严昭赶紧进去,急声劝道:“父皇息怒,太医说了,您的病千万不能发怒……”

    “朕息什么怒!”嘉泰帝躺在床上,喘着粗气说,“朕才不跟这种贱人一般见识!郭德胜!”

    郭德胜赶紧答应一声:“臣在。”

    “去召集中枢宰辅,就说朕要分封皇子!太子去把这个喜讯告诉那个贱人,说朕想好了,就把二皇子分封去岭南龙城郡做个南越王!”

    严昭欣赏着嘉泰帝的狂躁愤怒,并不领命,反而劝道:“父皇三思,不论吴氏有何过错,都与两位皇弟无关,二弟这么多年承欢父皇膝下,父皇真的忍心叫他远去岭南吗?”

    嘉泰帝本来就是一时气话,听了太子这一句劝,理智回来一些,想起儿子总归是亲生的,但儿子也同样是那贱人亲生的,就坚持道:“你只管这样说,再告诉她,吴家教女不严、祸『乱』宫廷,朕要将他们一家流放三千里!”

    这就是故意气吴氏的意思了,太子答应一声,郭德胜遣了个小内侍带路,严昭就到了手臂和肩头中剑、却没有伤及要害的吴氏面前。

    吴氏披头散发,身上那件最底层宫女才穿的青衣上血迹晕染,双手还铐着镣铐,样子看起来狼狈极了,然而她还活着,还在喘气,严昭冷笑一声,把皇帝的话原封不动转述了一遍。

    吴氏本来闭着眼睛不肯睁开,一听要把她心爱的儿子分封去岭南,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翻身坐起,不顾伤口疼痛,怒瞪着严昭骂道:“他敢!煦儿做错了什么?凭什么把煦儿分封去岭南?我又做错了什么?难道孝期寻欢作乐的不是他?”

    看守的内监一听这话不像,赶忙抢上来堵她的嘴,吴氏却挣扎着仍在叫嚷,“他自己好『色』无义,却把罪名都安在我头上……唔!”

    “啊!”内监堵嘴的手被吴氏狠狠咬住,不由痛呼一声,赶忙抬起另一只手劈头给了吴氏一个大耳光,打的她松了口。

    严昭懒得再看,转头就走,吴氏看见,尖声笑道:“你跑什么?你个懦夫!严昭,你就是个懦夫!杀了你母后的不是我,是你的父皇!你有本事弄死他……啊!”

    内监又狠狠打了吴氏一巴掌,终于打的她头脑发昏、说不出话,回头看时,太子殿下已走到门口,正迟疑,就听太子吩咐道:“陛下说了,不许给她治伤,叫她慢慢把血流光,若是血自己止住了,你知道该怎么办。”

    “是,小的明白。”内监赶紧点头哈腰答应,等太子殿下离去,就找了把裁纸刀看着吴氏,随时补刀叫她血流不停,这样一直守到掌灯时分,吴氏才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此时乾元殿中的嘉泰帝已经服了『药』睡下,他到底没见宰辅们,分封皇子也不过是口头说说。严昭守在乾元殿,听说吴氏已死,只冷漠的点点头,说:“后事怎么处置,明日问父皇吧。”

    嘉泰帝这一晚睡的并不安生,几次噩梦醒来,看见严昭在侧,总要赶他走,严昭自是不肯走的,如今正是要紧时刻,他怎么肯离了御前?反正嘉泰帝也是『色』厉内荏,力不从心。

    于是第二日太阳升起,嘉泰帝起身时,因没睡好,脸『色』尚不如昨晚,他听说吴氏已流干了血死去,只哼一声道:“便宜了她!拉出宫烧化了吧。吴家流放的事办了吗?”

    自然还没来得及办,于是嘉泰帝又发一回火,责令郭德胜亲自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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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在乾元殿外候见的姚汝清听说此事,特意安排人留意,到第二天吴家一家被流放出京,消息也就传了回来。

    “给吴承辉出谋划策的人叫陈鳌,原是集贤书院助教,据说颇有才名,不知为何没有报名科考,反而投了吴家。已派人往集贤书院去打听他的为人来历了。”

    “此人现在何处?”

    “被二殿下打了之后,吴家把他安置在广利巷一处宅子里,但小人找去时,早已人去楼空,据左邻右舍说,那宅子过了端午就再没见过有人进出。”

    姚汝清点点头,交代属下继续盯着此事,也就丢开手了。如此又过了七八日,西京集贤书院那边终于有了消息,与消息一同传回来的,还有一封苗逸飞的信。

    “陈鳌为人清高孤傲,在书院时,唯一交好的就是表少爷。”属下如此解释。

    苗逸飞回去书院也快三个月了,期间其实没少给姚汝清写信,无非都是认错,求舅舅原谅他一时行差踏错,姚汝清只看了一封,剩下的干脆找了个匣子装起来,丢在一边。

    不过这次不同,姚汝清听说苗逸飞与陈鳌有关,思及这个外甥对太子的态度,难免心生怀疑,就拆开信细读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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