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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袖没答话,起身,复而在妆镜前坐下,樱桃站在她身后,着手给她卸了头面,想说什么,却又犹犹豫豫的。
“不然。。。。。。您可以亲自问问王爷。”樱桃提议道。
虽然她来王府的日子还短,但王爷对王妃的态度,她却也都看在眼里,之前是强娶过来的没错,不过王爷的态度,确实是没有一点儿要轻视王妃的意思。
而且,樱桃觉得,夫妻之间,坦诚一些,本就是应该的。
予袖沉默了许久。
然后才摇头,淡然说道:“算了,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了。”
保住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于薛琰来说,她江予袖和洛姑娘,一个是仇人,一个是恩人,孰轻孰重,怕是谁心里都能掂量的明白。
她还是不去讨不痛快的好。
“对了,如果王爷之后问你什么,你就只回答说什么都不知道,全是我吩咐的。”予袖想,樱桃今天在王府里打听了这么久,肯定会有风声,传到薛琰耳朵里。
樱桃“哦”了一声,便点了点头。
小姐嫁人了之后,『性』子都变了许久,较之以前,完全收敛了起来,这样的小姐,让她看着,都觉得憋屈。
有时候她都很想劝一劝,但是又晓得自己说的话没什么用,就只能一直这么心疼着。
。。。。。。
这天晚上薛琰不在,予袖睡得很踏实,沐浴之后躺上床,几乎是眨眼的工夫,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但是却一直有些躁动不安。
许是之前的几天晚上都是被他抱着睡的,习惯了他身子炙热的温度,就像冬日里最天然的火炉一样,他一不在,整个被窝都冷了下来,予袖的身子缩成一团,还觉得冷。
明明地龙燃的那么旺,却还是这样,真奇怪。
天快亮的时候,予袖明显感觉被窝里的温度暖和了起来,她手脚尚有些冰冷,便寻着热源贴了上去,挨着舒服的紧,于是她完全的,将整个身子都缠了上去。
以一个极其奇怪的姿势,睡到了那人的身上。
薛琰在城外奔波了一天一夜,到天快亮的时候,才从城外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以前打仗的时候,比这更苦更累都有过,经常三天两头睡不了觉,就算能睡,也是在草丛洞『穴』之类的地方将就一会儿,那时候,他并不觉得有什么。
但昨天一夜未归,他的心却是七上八下的,在城外察看地形的时候,就一直在想,想予袖今天吃了什么,想她做了什么,一个人睡得好不好。
越这样去想,心里就像是有蚂蚁在噬咬一样,忧愁难耐,然后他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完了一切,一下都不敢耽误,骑马赶了回来。
有了媳『妇』,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他赶回来的时候,予袖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呼吸均匀,睡得正熟。
薛琰换了一身衣裳,又匆匆去冲了个澡,因着这个时候来不及备热水,他就直接用冷水洗了。
他常年习武,身子骨强壮,就算在这大冬天用冷水洗澡,也完全妨碍不了半分。
身体依旧康健。
然后薛琰就躺在了予袖的身边。
他一夜未睡,自是困意袭来,闭上眼睛准备睡觉的时候,突然一具柔软的身体缠了上来。
软软嫩嫩的,还带着女孩家特有的香气,予袖身上的银缎绸衣松松的贴着,就越发的往他身上挨着。
薛琰也不动,就静静的躺着,嘴角带着笑意,看她究竟想做什么。
予袖与他挨的极近了,却似乎还是觉得不够,于是将手和脚都缠了上去,紧紧的将他整个人抱住。
之后,依旧睡得很熟。
还是睡着了更可爱一些啊。。。。。。
薛琰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红通通,软嫩嫩的,手感实在是好的不得了。
于是薛琰伸手,又捏了捏。
予袖似乎是被捏得不高兴了,于是蹭在薛琰身上,动了动脑袋,嘴里是不悦的嘤咛声。
薛琰看着她这模样,突然就笑了。
连眼眸里都带着满满的笑意,盛着像是要溢出开来,在这么多个的日日夜夜里,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笑得这般的开心。
他这是。。。。。。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容。
。。。。。。
予袖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一个时辰了。
她能感觉到身下有一面火热的大墙在包围着她,简直是舒服不得了,可是这堵大墙却是带了弹『性』,似乎还有光滑如皮肤的触感,予袖伸手『摸』了『摸』――
不对!
然后,她便猛然惊醒了。
这一下她才发现,原来自己正睡在薛琰的身上,他闭着眼睛,呼吸沉沉的,该是正在睡着。
这。。。。。。薛琰是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又怎么会跑到他身上去了呢?
予袖皱着眉头去想,但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算了。。。。。。不去想了。
反正这煞星还在睡着,也没她什么事。
予袖动了动身子,想从他身上下来。
但就在她撑起身子的那一刻,忽然就感觉到了什么――粗糙的,伸延的,仿若一只长长的蚯蚓般的疤痕。
在脚上,右脚脚踝向上两公分处。
她记得清清楚楚。
因为当初这伤痕。。。。。。是她包扎的!
第15章 伺候()
就在予袖怔住的时候,薛琰猛然,睁开了眼睛。
他一双眸子漆黑幽深,因着刚刚醒来,还蒙了一层淡淡的雾气,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正在他身上的予袖,没有任何表情,也不说话。
予袖的一只手还停留在他的小腿处,整个人以一种异常怪异的姿势趴在他的身上。
予袖意识到不对,马上就抽了手回来,结果一下失去了支撑的中心,整个人往下跌落,狠狠的,砸在了薛琰身上。
他身上硬邦邦,像块硬石头一样,予袖这样猛然间砸下去,疼痛感从整个身子传来,直将她痛得龇牙咧嘴。
“我。。。。。。我。。。。。。”予袖忍着痛,想解释,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于是她只能挣扎着起身。
薛琰却突然一手揽在她的腰间,往下一带,就将她紧紧揽在了怀里。
顿时对上她慌张的眸子。
“昨晚睡得很好?”
薛琰突然问了一句。
许是刚刚醒来的缘故,声音还带了一丝沙哑,响起在她的耳边,胸口一震一震的,让她感觉的清清楚楚。
“还。。。。。。还好。”予袖讪讪的回答,说着这话,心里边有些没底气。
总不能说他薛琰一不在,她就睡得很好吧。
“要起床了?”薛琰再次问道。
“嗯。”予袖微微点头。
她就这么趴在薛琰身上,贴的太紧,能够真切感受到他身体的火热,甚至是。。。。。。正抵着她身下的物什,已经抬了头。
予袖紧绷了身子,生怕他会在这个时候,做出什么事情来。
周围的气息,都变得异常安静。
予袖憋着一口气,话也不敢再说一句。
“待会儿再起。”薛琰突然说道。
予袖“啊”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薛琰已经闭上眼睛,接着,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睡。。。。。。睡着了。。。。。。
予袖看着他,一时,简直是目瞪口呆。
。。。。。。
本来予袖已经睡足了,不想再睡,可许是因为薛琰身上实在暖和的缘故,她睁着眼睛待了一小会儿,接着,也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到了午膳时间。
予袖睁开眼的时候,薛琰正坐在床边,准备更衣,她『迷』『迷』糊糊的起身来,去给他穿衣裳。
睡得太久了,虽然舒服,但说到底,头还是有些晕的。
所是这才一拿起衣裳,就差点头晕眼花的,将人给摔了下来。
薛琰看着她,忽然觉得好笑。
于是他从她手里拿过外衫,往身上一套,腰带一系,就穿带着整齐了。
予袖顾自的『揉』着脑袋。
待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猛然发现,薛琰在给她穿衣裳。
予袖身子一僵,伸手过去,就按住了薛琰的手。
这一来,于礼不和的事她实在受不起,二来。。。。。。她连内里的小衣,都还没穿。
予袖脸上又红又白,一时间这颜『色』,看着也是格外有趣。
“我自己来。”予袖伸手,想试着从他手里把衣裳拿过来。
可是薛琰不肯放手。
“穿件衣裳而已,又不是什么费力要命的事情。”薛琰冷声说道。
显然是对她这一举动感到不悦。
要的又不是你的命。。。。。。这话,予袖也只敢在心里腹诽。
但看着薛琰面『色』不对,她只好放下了原本按着阻止他动作的手。
“还有那个。”予袖弱弱的出声,然后目光,往旁边的衣架子上扫了一眼。
反正最亲密的事都做过了,她也没什么好再害羞的。
是牙白『色』的素面妆花小衣。
薛琰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一怔,忽然就明白了。
于是他起身去,复而将那小衣,取了下来。
只是谁晓得,这东西看起来简单,但穿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
这儿一根带子,那儿一根带子的,薛琰这大老爷们把它拿在手里,完全不晓得如何下手。
粗砺的指腹间,是细腻滑润的皮肤,雪白的一片,没有半点儿瑕疵,薛琰一边笨手笨脚,一边不小心,还会碰上那雪白几下。
顿时所有的热血都涌了上来。
薛琰一张脸的颜『色』,涨的越来越快。
他这还真是自己给自己作的啊,一大早上,刚起床,活生生的用这副景象来为难自己。
于是他只能强行避免自己的视线往那上面打转,一边胡『乱』的系着手上的带子。
不知在做些什么。
这下倒是把予袖给看急了。
她不知道这薛琰是突然起了什么心思,要动手做这事,明明也做不好,还硬着头皮不放弃。
于是一着急,就抓着他的手,顺着动作,一副要教他的架势,道:“要先这样。。。。。。这样。。。。。。再这样。”
柔弱无骨的手指握在他的手指上,带着他的手到腰间的部位,一点一点的教他如何系这个小衣。
最后,衣裳是穿好了。
但薛琰又去净室冲了个澡。
再没有比这更难捱的了。
自家媳『妇』,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睡也睡不够,偏偏再多几次,他还怕她受不住。
洞房那第一次之后他就去问过了,问的是宫里的太医,说是予袖年纪太小,又是第一次,定是受不得太强的,就怕日后,会损到身子。
但他那时候,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想着,要将她占为己有,要将她变成他的人,要她在他的身下承欢。
反正,她一定只能是他的。
从上到下,每一个角落,都只有他薛琰能够拥有。
自然有时候,就粗暴了一些。
。。。。。。
予袖整理好了之后,就让樱桃带话下去,吩咐了那些工匠。
正好这时候薛琰出来了,她想起什么,便让樱桃先等一等。
“王爷,上次您让我布置府邸的事,我已经带工匠回来了。”予袖坐在妆镜前,发髻刚刚挽了一半,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