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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休养了十天后,予袖的身子完全好了。
其实是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是薛琰非让她休息,硬是让她在床上又多躺了几天。
之后再起来的时候,东西都已经收拾好了,说是要带她去白水。
此去白水一路,虽不遥远,却也有三五天的路程,何况这几年来,予袖几乎是没再出过远门。
路途奔波,是不太受得住的。
予袖上了马车后不久,就沉沉的睡了过去,不晓得过了多久,她在一片摇晃中醒过来――
“樱桃,给我倒杯水。”
睡得脑袋有些晕乎,摇晃了这么久,不止肚子饿,口也是渴的紧。
『迷』糊间有人托了她的头起来,将她的身子微微倾斜,然后瓷杯就送到了她的嘴边。
冰凉的触感让予袖的意识稍微清醒了些。
这才感觉不对。
这么大的力气。。。。。。明显就不是樱桃。
予袖睁开眼睛,入眼就是薛琰一脸的冷然,当时她往旁边看了看,问道:“樱桃呢?”
“没来。”薛琰将予袖好好的放下,然后将瓷杯里剩下的茶水一杯饮尽,放在了一边。
“没来?”予袖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听他这么说,也不相信,就起身掀开了车帘。
就这一辆马车,其余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了。
空旷一片。
樱桃是真的没来,而且还不止樱桃,除了她和薛琰之外,还有一个车夫,然后,就没有其他人了。
予袖眸中闪现一抹惊慌。
这可怎么办,出门在外,身边一个丫鬟都没有,那到时候要沐浴,梳妆什么的,可如何是好。
“你干嘛不让樱桃过来?”予袖着急了,责问道:“那我,我要是。。。。。。”
“什么?”薛琰好暇以待的看着她,等她说出来接下来的话。
“不方便。。。。。。”予袖的声音从喉咙里慢慢的溢出来,弱的几乎叫人听不见。
“有什么不方便的,这不是有本王呢吗?”薛琰随口就回了一句。
他有时候就实在不能理解,女人家得出门,为什么非得带上那么多东西,林林总总的,看着也没什么用处。
本来一辆马车准备了这些已经够累赘的了,要是再带上那么几个没用的丫鬟,那怕是十天半个月也到不了白水。
“可是有你有――”予袖下一句“有你有什么用”马上就要脱口而出。
幸好她及时的收了回来。
本来就是,这么多年,樱桃都没离开过她的身边,给她梳妆,收拾头面,伺候她沐浴更衣。。。。。。这些事,薛琰他做的来吗?
“前头十里外有一处客栈,咱们今晚就先先在那歇息一晚。”薛琰掀开帘子,看天『色』渐晚了,就吩咐了车夫快一些。
予袖托着下巴,怅然若失。
为什么一定要出来受苦呢?
与其这样,还不如就在府里边待着,虽然确实是闷,有时候,也确实无聊,但无论如何,也比这长途奔波来的要好。
。。。。。。
从皇城到白水镇,经了一条官道之后,剩下的就全是小道了。其中还要翻过一座大山,只是薛琰他这回驾的马车,还带着予袖,不方便翻山行走,没法子,就只能绕着山脚过去。
又是徒增一日的时间。
而在山脚下,就只有那么一间客栈,孤零零的立着,瞧着,也不是热闹的模样。
马车停在了客栈大门。
薛琰先下了马车,让予袖现在里头等着。
他很快就回来了。
方才那短短的时间里,他就已经定好了一间屋子,掀开马车帘子的时候,还拿了一顶锥帽给予袖带上。
予袖戴的不情不愿。
其实也没其它的原因,就是薛琰拿的这锥帽实在是太难看了。
下垂的轻纱是带旧的鹅黄『色』,甚至已经皱的不成样子,上边素『色』一边,未修饰任何的花纹,再配上她今天这一身水绿『色』的衣裳,不用妆镜都知道,一定是难看极了。
也不晓得是从哪里弄来的东西,怎的眼光就差成这样。
但即使是这样,予袖还是戴上了。
那也没法子啊,想着只是带一小会儿,忍一忍过去了,也就好了。
于是她下了马车,随着薛琰进了客栈。
一跨进大门,就是一股奇怪的味道扑面而来。
予袖向来对味道之类的特别敏感。
于是她下意识的抬手捂住了鼻子。
也不是什么难闻的味道,就是猛然间闻见,显得奇怪突兀,但是待久了之后,习惯了,便就不觉得有什么了。
二层往右最里边的房间,就是今晚予袖和薛琰要休息的地方。
实在是简陋的很。
一方小小的房间,屋子里除开一桌二椅之外,就只有最里头摆了一张木床,上边有厚重的帘子垂下,而床上铺着灰『色』的被子,用手去『摸』,粗糙的很,甚至还有些微微的硌手。
予袖『摸』了『摸』,就将手收了回来。
接着她想起什么,目光又环视了一圈。
竟然连铜镜都没有!
予袖再次唉声叹了一口气。
“热水我已经吩咐人备好了,先去洗澡。”薛琰说完,在予袖的额头处亲了亲,然后就转身,又快步走了出去。
予袖每日睡前必定得洗澡,否则就浑身不舒服,这一点,薛琰是知道的。
所以刚才订房间的时候,薛琰就已经同时吩咐人,在屋子里头准备好了热水。
房间里头有一个小小的隔间,就是专门搭建用来沐浴的地方,予袖轻手轻脚的走进去,就看见一个大大的浴桶,里头的水,还是热气腾腾的。
虽然十分简陋,但还是算是干净的,若说沐浴的话,那这环境,勉强可以忍受。
只是屋子里仍然环绕着层层寒气,一褪去外衫,皮肤就微微的战栗了起来。
予袖的动作顿住。
说实话在这陌生的地方,只有她一个人,这么沐浴的话,还是会有些害怕。
等了一小会儿,外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光听这厚重的步子,就知道是薛琰了。
予袖当时就松了一口气。
好像只要有他在身边,就可以不用害怕这世间的一切,她也可以,安心下来。
于是她褪了衣裳后,进了浴桶,动作迅速,一小会儿,就已经穿好了寝衣,从里头走了出来。
薛琰当时拿了一床被子,正在铺床。
他方才下去,就是从马车里那被子和床铺过来了,因为看出了予袖睡不惯这些,所以才特地拿过来了。
只是这活他之前也没做过,不晓得如何是好,五大三粗的一个汉子,硬是叫这么一床被子给难倒了。
以前一个人睡觉,那都是直接躺了就睡,绝不会像现在这样,睡觉前,还要将床铺铺好。
予袖在后面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模样,却是怎么也弄不齐整,一时看着,笑意洋溢。
真是笨手笨脚的,怎么能连这么一点儿的简单事情都不会做呢?
予袖又看了好一会儿,最后实在是看不过去了,这才走过去,从薛琰手里把被子拿了过来。
抖索了两下的工夫,就齐整了。
“扯稳这两边就好了。”予袖看着那被铺的齐整的被子,话语之间,颇为得意。
予袖刚刚沐浴完,发丝还湿答答的搭在额边,眸子里笼上一层雾气,许是被浴桶里的热水蒸的,朦胧泛水,可人的紧。
薛琰当时偏头看她,顿时身下一紧。
真想现在就将衣裳褪了,将人压到床上去。
已经旷了许久。
实在是很久了。
予袖当时就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了什么。
她心里打着鼓,砰砰的害怕起来,这情况明显就不对劲。
予袖心里一急,就把薛琰往那个小隔间里边推,一边推,一边话说的也不利索:“你,你身上全是汗,快去洗澡。”
这将人推进去了,予袖才想起来,里边没有沐浴用的水了。
可是接着,她却听见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
薛琰他该不会是。。。。。。不会是用了她剩下的水,可是那水凉了不说,而且。。。。。。
突然就一阵揪心。
这么冷的天,怕是泛冷的紧。
“王爷,不然我去唤人,再备水进来?”予袖想了想,还是出声问道。
“不用。”很快里面就传来了薛琰的回答。
予袖想,他身子那么壮实,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
正这么想着,薛琰已经从里边走了出来。
“你叫我什么?”他倚在门边,紧紧盯着他问道。
“王、王爷。”予袖被他的目光一盯,吓得话差点就说不太出来了。
薛琰继续紧紧盯着她,也不说话。
但是显然的,对这个答案不满意。
于是薛琰抬腿往她这边走。
予袖不自觉的往后边退了一步,可是她退一步,薛琰就往前走一步,直到她脚下一歪,被他整个人带着压在了床上。
本来身上就只穿了件薄薄的寝衣,此番就只是轻轻的一拨,便『露』出了胸前白皙滑腻的皮肤,在昏暗的灯光下,便如同是羊脂细『奶』一般。
薛琰顺着脖颈亲了下去。
然后他稍稍的撑起身子,在予袖的耳边轻轻说了几个字。
予袖咬着牙,瞬间憋红了脸,但是张了张口,又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薛琰:待会儿就让你知道,该叫什么。
。。。。。。
第63章 被子()
房间里的床“咯吱咯吱”的摇晃着直响。
在这客栈里头,屋子本来就小; 而且隔着一面墙; 声音要是传出去了; 在外边的人,肯定听得可清楚了。
予袖羞的简直都抬不起头。
她整个身子都沉在了锦被里头。
这床上新铺的被子; 是从王府里带出来的; 先前樱桃给准备的,十分亮丽的芙蓉『色』; 被子上的花纹,锦绣艳丽。
娇嫩的皮肤晶莹透亮; 身子还泛着微微『潮』红; 玉手伸出; 紧紧抓住了被子; 咬着牙; 尽量不出声来。
可是他一下又一下往里的力气却是一点儿都不减。
“你。。。。。你轻点。。。。。。”予袖好不容易; 才憋出了一句话来。
这么大的声响,指不定外面就有人听见了去,这般丢人的事; 她可真是。。。。。。
“你说什么?”薛琰其实听见了,只是故意又问了一句。
然后重重的往里一顶。
“你轻――”接下来的声音; 都弱化在了喉咙溢出的软糯声音中。
再就是断断续续的,怎么都没办法说出话来。
这摆明了就是在死命的折腾她。
予袖想起了之前他在她耳边说的话。
于是她咬牙,身子往上迎了些,媚声的唤道:“夫君。。。。。。你轻点。”
方才薛琰同她说; 在外边的时候,要叫他夫君,而不是王爷。
薛琰轻轻亲了亲她的脸――
可是床板的动静还是很大。
咯吱咯吱的,就让人是以为,这房间里的床榻,下一秒就会塌了去。
予袖着急了,张口就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气哄哄的说道:“轻点!”
薛琰忽然弯着嘴角就笑,也没理会她说的话,忽然间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