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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问出这么一句,我立马就接住了话茬:“动机其实很简单,我想问戴院长,这新犯人到牢城营是不是有个规矩,说是要先吃个什么棒?”
戴宗点了点头:“杀威棒。网 ﹤”
“那如果要免去这顿毒打,是不是得表示表示送点那叫什么钱?”
戴宗轻蔑一笑:“什么都不知道你还敢污蔑我,告诉你吧,那叫常例钱!”
看这s。B上套了自己还不知道我就觉着有戏,于是乎我继续道:“对对对,就是常例钱,这钱你当时找宋公明要过没有?”
戴宗面色一愣,正不知如何答话,我也不容他有半刻喘息的空间,立马追问:“要了、没要就俩字儿,你还有啥好想的?真话假话你随便说一个。”
张横是个急性子,看戴宗迟疑,他也有些不乐意了:“对呀,这还有什么好想的,你当时管宋公明哥哥要这钱没?”
其实戴宗这时候要说句“以前不知道他就是及时雨”就什么都结了,但明显他的脑子没腿跑得快,被我逼问了一句,他也有些慌了,吱吱呜呜道:“要……要倒是要了……”
《水浒传》里可写得很清楚,当年宋江刚来的时候还真差点因为常例钱折戴宗手里头,只要施耐庵老爷子不在书里胡诌,搞得不好这次我能让戴宗死我前头……
“他给没给?”我继续追问。
戴宗尴尬一笑:“没……没给……”
这戴宗智商也确实不咋的,这么点事儿就露怯,看来心里素质还没我好。
“‘我要结果你也不难,只似打死一个苍蝇’这话是谁对宋公明说的来着?”
张横这时候已经一脸冷峻的盯着戴宗了,可这关口戴宗却截然不知,反而拍了拍自己胸口:“我说的呀……”
他话音刚落,我就见张横悄悄的猫到戴宗背后,随即抄起鱼叉在神行太保的后脑勺上舞了个叉花……
这情景,简直可以说的逆转反击啊,让你T的想杀我练手,遭报应了吧?
戴宗估计要再说上两句那脑袋就得被张横当鱼丸给叉走,不过他毕竟是很重要的水浒人物,我可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要不历史生变故我就完了。
“兄弟,对不住了,刚才的话我确实对公明哥哥说过,那时候不是不认识嘛……”戴宗估计也明白,他和宋江这么私密的事情也只能是内部人员才能知晓,在他眼里,我现在基本可以排除是外人的嫌疑了。
事至如今,他也立马上前来准备给我松绑,但张横可不干了,这人脑子应该挺驴的,看戴宗刚才说话他感觉好像跟宋江还真有点什么过节,作为宋江的粉丝,张横自然不肯善罢甘休,既然分不清楚是敌是友,那先拿下再说……
拿鱼叉戳了戳戴宗的后背,张横不冷不热的道:“敢问戴院长,你这是唱的哪出啊?一会要杀一会不杀的,那我们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啊?是杀你呢,还是杀他呢?”
戴宗尴尬一笑:“自家兄弟,讲什么打打杀杀……当然是都不杀……”
张横面色一拉:“谁跟你是自家兄弟,你知道我是谁吗?”
“呵呵,能和张顺兄弟在一起的想必都不是外人,何况你俩还长得这么像,对了,没曾请教……”
“我就是浔阳江上杀人掠货的船火儿张横,想必戴院长在衙门里头没少听说吧。”张横拍着胸口一脸傲色。
戴宗听完立马拱手:“久仰久仰。”
我无语……
这戴宗要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啊,怎么这么傻呀?对着杀人犯亡命徒说久仰,这T不是找不自在吗?
眼瞅着张横这混不吝就要动手叉人,紧要关头,我正准备高喊住手,就在这节骨眼上,柴房门突然便被人推了开了。
门口处,一个渔夫扶着门框喘了个上气不接下气,耷拉着舌头话都说不利索:“大……大哥,不……不好了,外头杀进来一个……一个黑脸汉子……”
张顺眉头一皱:“瞎咋呼什么?有话慢慢说。”
渔夫狠狠的摇了摇头:“慢……慢不了啊大哥,那……那黑脸汉子太过生猛,兄弟……兄弟们没人拦得住啊……”
张横本来就是专门干杀人越货买卖的亡命徒,性格那能好得了?听有人打上门他那脾气哪收得住啊?挺着鱼叉就往门外走:“反了天了,还有人敢上家里来找事,今天非把他脑袋拧下来当夜壶不行。”
“这人敢打上门来,想必也不是什么易于之辈,我看,还是先弄清楚来路再说,别一会出去吃了亏。”张顺倒比他这哥哥冷静得多,只见他胳膊一抬便拦住了张横的去路,随即对着那渔夫道:“外头那人什么模样你看清楚了吗?”
“天……天太黑,那人比天还黑……我……我是一点都没瞧出来他长什么样,就看着像是一件衣服在凭空飞行一般,不过那衣服我瞅着像牢城营里的牢子装束。”
戴宗听那渔夫说完突然就冷静了下来,问道:“那人是不是拎了两柄板斧?”
渔夫狠狠的点了点头:“对,是有两把斧子来着,我反正也没瞧着人,就见两柄板斧凌空翻飞,简直势不可挡。”
戴宗抚着胡须哈哈一笑:“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我家兄弟来了。”
“你他娘的居然还带了帮手!”张横挺着鱼叉就要戳戴宗,张顺却赶紧朝中间一拦,惊道:“完了,来人是黑旋风李逵。”
张横现在应该还没见过李逵,所以他听张顺这么一说也没怎么闹明白:“什么黑旋风白旋风的,兄弟,走,咱哥俩先出去把那人收拾了再说。”
张顺是吃过李逵苦头的,只见他哭丧着脸:“哥哥,这人可凶悍得紧,在6地上若是跟他动手,他打咱们就跟打三岁孩童差不多。”
张横自然知道自己兄弟的本事,既然张顺都说自己要被吊起来打,那张横也就不敢托大了:“那如何是好?”
张顺一跺脚:“我怎么知道啊,这李逵可是个煞星……”
张横毕竟比张顺年长,杀人越货的胆子也比较大,紧要关头他还真能沉得住气:“兄弟莫慌,你先给指个有水的地方,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张顺也不知道他哥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心烦意乱之余他也来不及思考:“这屋里头就有水,哥哥快随我来。”
他一边说话一边蹿到了墙根儿,然后一把掀开地上的柴火,张横紧随其后夸赞道:“弟弟好手段,居然在家里挖了暗道通江,真是天助我也!什么狗屁黑旋风,有本事到水里来跟爷爷斗上三百回合。”
“呃……”张顺听张横这么一说才知道哥哥的用意,露出一脸的惊讶,张横看自己老弟脸色不对,忙探头朝张顺那所谓的地方瞄了一眼,结果这一眼差点没把他给气吐血。
靠!
居然是一口水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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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地上通劈天杀星()
还大战三百回合,在水缸里遇上李逵我估计张横一个回合也走不了……
“你这下头是不是装了什么机关?”张横整个人都懵逼了,其实这事儿也怪他自己,他没问清楚嘛!
张顺无语:“哥哥莫说笑,我闲得没事儿在水缸下头装机关干嘛……”
张横听完一阵绝望,猛的一跺脚道:“哎!这可如何是好,要按弟弟说的,你我二人绝非此人对手,明年今日,莫不就是我俩的忌日!”
张顺这时候也没了主意,并没接他老哥的话茬,但朱厚照可是一肚子坏水儿的人,先前估计他也瞧着戴宗不顺眼,现在逮着机会的他居然在一旁当起了狗头军师:“你俩慌什么呀?你们手头这不还有个戴宗吗?”
他这是嫌情况还不够乱,都这关口了还给你整个火上浇油,但我可不敢真让张家兄弟和李逵之间出点岔子,先前我胡说八道是因为在气头上,而且性命攸关,我是想搅浑水然后找生机,但现在不一样,理论上来说我应该是可以活下去了,但如果现在梁山的历史时段出点问题,搞得不好我就吃不了兜着走了,毕竟,救宋江,他们可是生力军,要跟这儿先内讧整死两个,那历史出现偏移我估计也会消失。>
事到如今,我也只能从黑戴宗转为和事老了:“哥几个先别乱呀,这李逵可是跟你们一伙的。”
那渔夫冲地上吐了口唾沫:“呸!这黑厮可是逮谁劈谁,没见手里头留情面,明显就是来找茬的。”
张顺也是急上头了,指着那渔夫一通数落:“这李逵以前也不是没来过我这,平白无故的你们怎么会动上手了?”
那渔夫一时语塞:“其……其实也没怎么,他当时叫门的时候说‘让你大哥出来见我。’然后我就说我大哥都死好几年了,他当时就火了,说我耍他……”
张顺一头的汗:“我不在这的吗?怎么死好几年了?”
那渔夫一脸尴尬:“我以为他说的是我家那个跟我一母同胞的那个大哥,他确实死好几年了……”
我听得汗都下来了,你说这张顺怎么想的?让这么缺心眼的人帮自己看大门,他也不怕把大门给弄丢了……
紧要关头,张家兄弟也没别的办法了,亏张横想得出来,他居然领着他那弟弟直接就蹿进了水缸里:“小兄弟,我们家张顺平时待你如何?”
那渔夫想都没想拍着胸口就说:“大哥平日里对我犹如亲兄弟一般。”
张横点了点头:“那好,既然如此,麻烦兄弟帮我们兜着点,外头一旦有个风吹草动你就说没见着我们啊。”
合着他俩准备憋气躲水缸里……
渔夫激动的拍了拍自己胸口:“两位哥哥放心,我晓得如何说话。”
“嘿!有点意思,朕说你们俩把这戴宗捆起来扔水缸里也比自己跳进去的强啊。”朱厚照一句话立马将土匪和皇帝的之间的水平差距显现了出来,毕竟是干过元的,见识比起张家兄弟确实不是一个档次。
眼瞅着张家兄弟就准备潜水,不过他俩还没来得及往下沉呢,只听‘哐当’一声响,随即门板儿整个被人踢了开来,紧随其后的还有一股黑色旋风,我下细瞧了老半天才看清楚原来是个人,虽然他的五官在昏暗的油灯下并不清晰,但那一脸的络腮胡可显得尤为扎眼!
就没见过长一脸仙人掌的……
黑旋风果然名不虚传,这货是真黑呀,不知道的还以为煤炭成精了呢!他要跑我们那时代开夜车估计能把交警给吓死,无人驾驶……
所谓‘马上无敌卢俊义、地上通劈天杀星!’,说的就是他在步兵头领里的战斗力简直高到不行,而这么牛逼的大神,现在就站在我的面前,搁以前我只是里听过他的名号,还不觉得他有多牛逼,现在见着真神了,确实让我震撼得不要不要,他个头不高,也就一米七几,但一米七几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