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些周围仿佛一瞬间变得诡秘起来的气氛,还有那种到处看不到正常人/物的场景,都明明白白地在对众人说“哦天黑了,宝藏里环境诡谲,不能再继续随便走下去了亲”。
好吧,那也就只能不走了。
就地扎营搭帐篷。
顾白的帐篷仍然是最大最豪华,一下子震慑住了姆族人那一群土包子,全都目瞪口呆。
但亓官锐完全不管这些,指点着吞天众各种折腾各种安排,里里外外就没有不周到的。
吞天众表示:我们已经很习惯了。
等最大的帐篷做好,才有余力去做其他的。
汉子们群力合作,很快做好了给他们寨主入住的地方,只是虽然他们有心也好好侍奉寨主,但家底不一样,苏素月的帐篷仍旧远远比不上顾白的帐篷。
然后是汉子们自己的帐篷,他们群居在很普通的大型帐篷里,随时等候着寨主的召唤——如果能侍寝就更好了。
但很遗憾,当扎营完成之后,苏素月对着陈元昊嫣然一笑。
陈元昊目光里满是柔情,三步两步走过去搂住了她的腰
再然后,两人就进了同一个帐篷。
汉子们咬牙切齿:该死的小白脸!
可是,寨主的命令是不容违逆的,也只能看着外来的家伙占据了今晚的名额。
吞天众对艳福很钦羡,互相对视一眼后,也就不再看了。
这个软妹子明显没了他们的份,不过天下间还有很多软妹子,他们不捉急。
而顾白和亓官锐,则是目送陈元昊与女寨主走进帐篷之后,才转回头来。
亓官锐拉住顾白的手:“哥哥不要担心了,我们就寝吧。”
顾白也点点头,这个妹子是随机的,也许不会发生什么也说不定吧。
两人就也去帐篷里养精蓄锐了。
半夜。
又是半夜。
月黑风高,野兽长鸣。
大家都睡得很好。
在隔壁的帐篷里发出了一声嚎叫。
顾白:“”
尼玛又来了!
这回劳资本来不想看戏的喂!
亓官锐的手搭在他的腰间,头拱在他的颈窝,这时候低低地笑了起来。
他轻声道:“哥哥,是陈元昊?”
顾白点头:“是他。”
嚎叫声劳资都很熟悉了有木有!
两人干脆起身,走出帐篷。
然后他们就看到隔壁帐篷里,一个光腚——啊不,其实还是披着外袍的人影狂奔出来。
在他的身后,一朵长满了利齿的大脸花紧追不放,牙齿“咔嚓咔嚓”,一咬一口一个落空,一个落空一个狂暴。
汉子们也统统出来了,眼睛里都是红果果的爱慕:
“是寨主又觉醒了!”
“快看那朵花开得真好!”
“寨主的共生花今天也这么有活力真是太棒!”
顾白叹了口气。
好吧,这回的妹子是朵花。
姆族人觉醒的血脉很简单,是共生植物,不管男女都有,但只有女性是开花,男性都是长草/藤蔓/大树之类,也只有女性的花作为最后护身手段具有攻击性,男性还是依靠自身的武力值保护自身,身上的共生植物往往很温和。
都说了族长/寨主的本能更强烈,所以在啪啪啪的时候,往往一动情就容易让共生花冒出来。
如果是寨子内部就简单了,汉子们的植物可以陪它玩儿,可如果不是寨子里的
虽说大部分时候不会激发共生花,但小部分时候——就如同一直幸运e的陈元昊,好死不死,再度倒霉。
顾白忍不住有点想要问候:元昊你的小丁丁还好吗?
然后他内心立刻默默地捂住了脸。
真是太害羞了,不敢看长针眼有木有!
陈元昊慌不择路见到顾白与亓官锐之后,赶紧逃了过来,立刻躲在他们身后。
顾白面瘫脸,暂时庇护住他。
而这时候,那帐篷里就走出来一个通身赤|裸的妖艳女子,容貌比起白天时更靓了好几倍,而一根粗长的藤蔓就从她肚脐里窜了出来,前方缀着一朵猩红的、满口尖牙的食人花。
是真食人花,而不是代号。
亓官锐身形一晃,就用手把食人花的脑袋拍了下去。
刹那间,那食人花立刻感知到了等级的威压。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所有留言和砸雷的宝贝儿,群抱群mua!
小糖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422:35:07
夜雪倾城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420:07:40
乐乐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419:49:26
琴心羽翼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405:57:00
hang航、、扔了一个地雷投掷时间:2013…11…2402:23:24
第249章 第二百四十九章()
十月二十日;李谨言乘火车抵达京城。
距离阅兵式还有五天,各省部队和军政要员已6续抵达;聚集在车站的记者大多转移了阵地。各省军政要员的落脚处,参加阅兵的部队驻地,总是能看到一些扛着照相机的身影。运气好的话;可以采访到目标人物;运气不好的直接被大兵警卫请走。
尤其是军营外,隔着围墙,只能听到整齐的号令;震天的吼声,抓心挠肝;也没胆子在岗哨的注视下“爬…墙”拍上几张照片。
前两天倒是有人壮着胆子这么干过,还是个法国来的记者;结果被大兵们架着给“丢”了出去。法国佬兀自在叫嚷着“新闻自由”,要将华夏军队野蛮的行径登报。没过两分钟,军营里就走出来一个文质彬彬的参谋,笑着用法语和这名外国记者交流了几句,高卢鸡脸色变了几变,也只能灰溜溜的扛上照相机转身离开。
这名参谋到底说了什么,法国记者打死也不肯对外透露,一直成谜。唯有一点,即便法国人不说也能看出,今日之华夏,早非昔日可比。搁在十年前,别说是个参谋,就算是个师长,说话同样不好使,记者更不会这么“听劝”。
有了这个先例,敢再对军营围墙起挑战的猛士,再也没出现过。
站台上,一队北六省大兵接替警察的工作,持枪而立。李谨言从车窗向外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兵哥头上的钢盔和肩扛的步枪。
走下车,不出意外,看到了一身戎装的楼少帅。侧头瞅瞅,没见着楼二少。不过几天没见,倒是有些想那狡猾狡猾地小豹子了。
“少帅。”
“一路还好?”
“好。”李谨言笑眯了眼睛,十月的京城,天气微凉,比关北却还好些,“少帅接到电报了?”
“接到了。”
楼少帅点头,李谨言也没再多说什么。走出车站,坐上总统府的车,李谨言才真正打开话匣子。
“少帅,电报上我没写,这次一共买了七十六条船,大多数是运输舰和补给舰。还有五艘潜艇。”李谨言从口袋里取出一份名录,“第一页是驱逐舰和潜艇,给大总统,后边是价格。第二页是我打算留下的,来之前,船厂已经开始改装一艘补给舰。”
“价格?”楼少帅看着李谨言递给他的名录,“和父亲要钱?”
“对,必须要钱。”李三少理所当然的点头。
之前的俄国舰队是没办法,到底都是军舰,这次可不一样。再者说,之前的那些战舰是自己送上门的,压根没花李谨言多少钱,顶多就是送些罐头和烈酒,再加上几条毯子。这些日本船都是用真金白银买来的,还要改建航母,改装商船,继续扬风格无私奉献?李谨言没那打算。
“少帅,政府现在不差钱,任局长都告诉我了。”李谨言又取出一份资料,“改建航母需要的不是小数目,造船厂本身也要进行改建,样样都要钱,还有安置那些欧洲来的打工仔,军队换装,武器和药品实验室,再有邹老和邹小先生的实验经费,林林种种算下来,至少要这个数。”
李谨言摊开楼少帅的掌心,写下一串数字,刻意叹了口气,“花钱容易赚钱难,地主家没余粮,军阀家也不富裕啊。”
“”
“少帅,给个反应?”
“”
“若是价格贵,就再降点。”
“不用。”
李三少满意了。
回到总统府,先去见了白老,楼二少和小胖墩正一板一眼的背书。看到李谨言,小豹子和小胖墩背书的劲头都高了不少,语也开始加快。
白老咳了一声,“静心。”
两个小团子不敢再分心了,否则要罚写大字。
李谨言忍了几忍,才没乐出声。白老目光扫过来,立刻站直,问好,同时奉上在关北期间日日不落的功课,待白老点头,才算过关。
楼大总统不在,李谨言直接去见了楼夫人。
楼夫人正和白夫人说话,见着李谨言,笑道:“可算是来了。”随即又是一皱眉,“怎么又瘦了?”
“没有。”李谨言赶忙摆手,万一楼夫人又要给他吃补汤,那就麻烦了。
“是吗?”楼夫人明显不信。
“我真没瘦,还胖了。”
“胖了?”
这次连白夫人都挑起了眉毛。
李谨言不想再被灌补汤,只能想法设法转移话题,随车带来的礼物就是最好的借口。
来之前,二夫人还笑他,这是去做生意?”不是做生意,是走人情。”
云南督帅龙逸亭送的那块翡翠,还有几位少帅送的见面礼,李谨言一直记在心上,这些可都是人情。经历过这么多事,他也认清了自己的身份,回想当初在天津遇到的刺杀,李谨言都觉得那时的自己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楼夫人和白,展两位夫人的礼物都是单选出来的,比旁人更多了一份心意。
“这孩子,都是自家人,这么客气做什么。”
“言儿孝敬你,就拿着。”楼夫人说道:“都是孩子的孝心。”
白夫人接过散着香气的木盒,朝李谨言招手,示意他坐过去。李三少有些尴尬,不只是楼夫人,白夫人和展夫人偶尔也喜欢上手捏脸,对于这些夫人表达“喜爱”的方式,他实在有些适应不良。
“娘,还有事要禀告父亲。”
楼少帅出声帮李三少解了围,遇到正事,楼夫人和白夫人便不再留人。走出房门,李谨言长出一口气,想和楼少帅说一声多谢,结果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
楼少帅扫过来的眼神,明显表示,忙可不是白帮的
李三少脚步一顿,他是不是放心得太早了?
或许留下给两位夫人捏脸,才更“安全”点?
楼少帅没马上带李谨言去见楼大总统,反而拉着他回了房间,李谨言想说现在还是大白天,却被一把捞起来扔到床上,扑腾了几下,长衫就被扔到了床下。楼少帅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拉起被罩在他身上,又让丫头送来热水和毛巾,拧干,给他擦脸。
就算不是第一次,李谨言还是差点蹦起来。
“少帅,我自己来。”
“别动。”
表情不变,语气也没太大起伏,熟悉老虎性格的李三少却老实了。
温热的水汽熨帖在肌肤上,连日来的疲惫和困倦全部涌上。
毛巾扔到一边,楼少帅摘下军帽,坐到床边,把人往怀里一捞,“睡觉。”
李谨言打了个哈欠,“还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