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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听就是假的,吕峒斌配何仙姑,这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吕峒斌摇头。
“我姓吕,那你也得姓吕,我姐姐的名字叫吕素桥,不然她的名字给你用吧!你就叫吕素桥。”
“啊?那我不就真成你姐了吗?”
未央瞪大眼睛,总觉得这是占他便宜了。
“呸!你想得美,只是一个假身份而已,你想太多了!”
吕峒斌轻蔑的瞟了她一眼,无奈摇头。
云冉阳摆了一桌子菜,在雅间儿等着未央一起用膳,可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她的踪影,急得他再也坐不住了。
刚一出来,却见她与那个吕峒斌聊得热火朝天,丝毫没觉得把他晾在一边儿有什么不妥。
云冉阳的脸上早就挂上了不悦。
“咳咳!”
嗽了嗽嗓子,云冉阳提醒着他的存在。
未央听到云冉阳咳嗽了,回过头来看到他一脸铁青的立在楼梯口儿,似乎在等着她。
连忙转过头来,压低了声音对吕峒斌说。
“这件事儿到此为止,等一下我再找你详谈,如果让他知道了这件事儿,那我肯定就去不了。”
云冉阳的脾气她比谁都了解,恨不得整天把她放在家里别出门。
还想入宫?门儿都没有!
其实未央想入宫,不单单是为了那些赏金,她也想入宫去调查一下当年的那场战争。
如果能知道当初是谁伪造了长陵国与父亲往来的书信就更好了。
听说皇宫里有一个聚典阁,记录了长陵国百年间所发生的事件与大小战役,未央很想知道那里有没有五年前那场战役的记载。
那一场发生在长陵国与中山国之间的大战,最终以中山国大败告终。
而最终承担责任的人,却是她的父亲上官英杰。
理由是他的父亲不但窝藏敌国皇子,还通敌卖国,向长陵国透露出了大量的军事机密,最终导致了那场大战的失败。
荣城之战,那一次的失败,直接导致了未央的家破人亡!
她势必要走一遭!
可是,如果云冉阳不答应可怎么办?
一见云冉阳到来,吕峒斌很识趣的走开了,未央也随着云冉阳进入雅间儿。
一进屋就看到满桌子好吃的,全都是她的最爱,未央顿时笑开了花儿。
“相公,你真好!”
吧唧一口,未央给了他一个大大的奖励。
云冉阳的脸色这才好了不少。
“以后离那小子远点儿,他的脚伤也好得差不多了,给他点钱让他自己走,别老是跟着咱们!”
云冉阳对那个来历不明的吕峒斌很是介怀。
未央满怀心事儿的吃着饭,不知道该怎么和他张口。
“华倦,当年太子弑君案,你有发现吗?”
未央小心翼翼的开口试探。
虽然人还没到皇城,但是云冉阳已经开始调查当年的事情了。
“这件事儿,时间隔得太久了,又有人蓄意隐瞒着,不好明着查,我只好打草惊蛇了!”
他人虽然未到,可是他的属下已经赶往京城部署了!
看来京城要被他掀起一番风浪了!
未央不便细问,可心里还是紧张了一下。
吃完饭,车队出发,向京城进军。
夜半,未央依偎在云冉阳的怀中,睡得十分香甜。
自从那日过后,云冉阳夜夜往她床上爬,几乎没有缺席过,还时不时的与她亲热亲热。
云冉阳也乖了不少,学会了适可而止,再也不敢索求无度了!
不然未央一定踢他下床。
她也逐渐适应了这种已婚少妇的生活。
“吱扭儿”一声,窗户被人打开,一道黑影儿窜到屋中。
云冉阳警觉的睁开眼睛,手上已经握上了凤鸣剑。
“丫头,丫头!”凤千手没敢走太近,隔着老远轻声呼唤着未央。
这才救了他一命,不然云冉阳手起刀落,他的脑袋可就搬家了!
云冉阳蓦地一下坐起身来,拉了条毯子将半身裸露的未央盖住。
“凤千手?”对于未央这师父随意进入徒弟房间,云冉阳是极端不满。
凤千手也被吓了一跳,怎么徒弟房里有男人?
火镰一开,凤千手顿时有些后悔了!
只见云冉阳chiluo着上半身坐在床头,他徒弟钻在被窝里不敢出来。
“华倦,你们……”
凤千手被惊得浑身颤抖,竟然有些不能成言。
未央羞涩的抬起头来,拽着被子遮挡身体,怕被师父责怪连忙解释:“师父,我与他成亲了,我们不是乱来!”
这一句令凤千手更加激动了,双唇颤抖着问道。
“华倦,这是真的吗?”
云冉阳被他的反应搞得有些糊涂,他没经过他的同意,无媒无聘的就娶了他徒弟了,他不应该很生气吗?为何还激动成这样儿了?
“凤前辈,事出突然,我们只是简单的拜过天地,等回到西华国,我一定会风风光光的迎娶她过门,聘礼一定不会少!”
云冉阳特意提起聘礼,按照凤千手以前的行事风格,云冉阳觉得他应该很在意钱的事儿。
“华倦,你终于娶妻了!我……真是太高兴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凤千手依旧情绪激动,竟然流下了泪水。
未央一听不乐意了,这师父自打一进门儿就一直拉着方华倦嘘寒问暖的,就丝毫不关心她的婚姻生活吗?
“师父,我可是你徒弟!”未央绷起脸来,被这师父冷落在一旁,这令她很不开心。
“丫头,从今以后你要改口了,别再叫我师父了!”
凤千手含泪望着床上这对儿衣衫不整的壁人儿,泪花儿中闪着满足的笑。
第一百七十四章,父子()
改口?未央被凤千手的一句话说得莫名其妙。
她嫁给方华倦,与师父有什么关系?
不是应该方华倦改口吗?
怎么要她改口?
“师父你是不是老糊涂了?要改口也应该他改口,怎么会是我?”
凤千手重重一声叹息,背过身去坐在了外间儿的圆桌旁。
“穿上衣服,我有话要对你们说。”
床上的两人同样疑惑的对视一眼,都不清楚凤千手究竟要说些什么。
穿戴整齐,二人也围着圆桌坐了下来。
“丫头,世上根本就没有凤千手这个人,这一切都是掩护。”
一边说着,凤千手一边拽下脸上的伪装,将坐在一旁的两个人惊得是目瞪口呆。
到最后,凤千手那张脸完全变成了一张陌生的面孔!
只是,那张面孔于未央说来很陌生,可是对于云冉阳,却是异常的熟悉。
“爹,爹爹!”
见到了多年未曾谋面的父亲,这其中又经历了九死一生,云冉阳既意外又震惊,同时也激动得流下了热泪两行。
他不知道自己多久没流过泪了!
“爹爹?华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师父,我师父呢?”
未央真是吓坏了,与自己朝夕相伴的师父一下子不见了,并且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她怎么能受得了?
未央着急得拽着凤千手的衣角儿大哭起来。
“还我师父,你还我师父,呜呜……你是不是把我师父给杀了?呜呜……”
未央嚎啕大哭,哭得异常委屈,样子看起来很像是死了师父!
“丫头,你师父一直都是我,当初是我救了你,把你保护起来,将你养大成人,我就是你师父啊!”
凤千手发起愁来,他知道这丫头是个死心眼儿,没想到居然这么死心眼儿!
“未央,你冷静点儿!未央……”云冉阳心疼的将她揽在怀中。
这父子二人久别重逢的重头戏,居然就这么让她给抢了!
未央真是哭得昏天黑地!
直到凤千手不得不将假面重新戴上,又恢复了凤千手的容貌,她这才停住了哭泣。
一双胳膊紧紧的搂着凤千手,任凭云冉阳怎么拽也不松手。
师父终于回来了,还是她所熟悉的那张脸!
“师父,你可不能抛下我不管!”未央趴在凤千手怀中,委屈的扁了扁嘴巴。
凤千手算是没辙了,拍了拍她的小脑袋说道:“丫头,你如今不是有华倦了吗?还要师父这把老骨头?”
是呀!她如今都嫁人了,可是师父也不能凭空消失!
“我看惯了你这张脸,只有这张脸我才有安全感,那个人我都不认识,感觉好陌生!”
刚刚那一刻,未央真是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丫头,这一切都是表像,你早晚都会接受的,就像你能接受华倦那张脸一样。”
本想和儿子好好说说话,结果被这徒弟没完没了的缠着。
以前将她当儿子养,没太顾及男女之别,可是如今,她都是自己儿媳妇了,怎么还是这个样子?
“那可是我爹!”云冉阳实在忍不住了,她这趴在他老子怀里哭个没完没了的,可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
手上一用力,把她给揪了过来。
“原来……师父就是方锦书!”
过了好半天,未央才缓过神儿来,更是把她吓了一大跳。
“是啊!我就是方锦书!长陵国曾经的太子!”凤千手抚了抚山羊胡儿,一脸惆怅。
“那……那陆长水呢?”
不止是她,就连骁王也认为陆长水才是方锦书。
“那只是个掩护我的替身!”凤千手一脸淡定的回答。
安抚好了未央的情绪,该换上云冉阳与凤千手这对儿父子相认了!
凤千手颤抖着摸着云冉阳的脸,已经不是他曾经熟悉的儿子了,不过,他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他除了一张脸以外,其他地方都是他的儿子华倦。
“儿子,爹找你找得好苦啊!五年多了,你居然音讯全无!你可知道这五年来,爹爹是如何度过的?”
“爹后悔把重伤的你一个人留在山洞里,爹爹悔得肠子都青了!”
“爹,儿子不孝,儿子不孝,在爹爹最需要儿子的时候,儿子不在身边。儿子没有能力祝爹爹一臂之力,还让爹爹操心了!儿子不孝……”
这父子二人抱头痛哭。
望着两个哭得一塌糊涂的男人,未央的心头很是酸涩。
这对父子,经历千辛万苦,饱尝人间辛酸,几次三番的死里逃生,能有如今的重逢,也真是不容易!
“华倦,你当初为何不在山洞等我?”
凤千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泪,声音颤抖着问起了五年前的事情。
云冉阳深吸一口气,闭紧双眼,五年前的厮杀历历在目。
“爹爹离开不久,满城雪与方华展就找到了我,我当时身受重伤,以为是您派他们前来接我的,所以就随着他们离开了山洞。”
“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们带着我入了深山,并不是去往晏城的路,我心生戒备,寻了个借口逃了出来。可是最后,还是被他们追上了!”
“我身中数刀,拼了命带着方华展一起滚落山崖,本以为必死无疑,没想到自己还能活到今日。”
凤千手听得大气粗喘,“啪”的一下拍向桌面。
“好呀!果然是他!那日,我看到他拿着你的玉佩,我就知道你的失踪一定与他有关!那个心肠毒辣的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