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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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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梁琼诗摇了摇头,许昭平也不着急,敛起几分眸子中的失落,“那寡人直接告诉你好了。寡人的名字是许昭平。”

    许昭平么?梁琼诗点点头向君王表示她记住了,不过是个代号。然而君主下面的话却让她吃了一惊。

    “你还要记得,许昭平这个人是君主,是你的天,是你的夫,她此生定是不会辜负你的……”

第十二章() 
许昭平从车辇上下来,见吕绥德已经不见了,便望了梁琼诗一眼,见她在轿旁跪着,没什么大碍,心里暗舒了一口气,又冲着身后的太监抬了下手,太监立刻唱和道,“平身!”

    梁琼诗听到了平身,便预备着起身,却被刚刚站起来的梁宇明朝下施了一把力。接着她就又听到了‘扑通’跪地的声音。

    “臣梁宇明,求圣上收回成命!”

    许昭平往梁琼诗方向挪的步子还没迈出去,就被梁宇明的动作惊到了。她想过种种阻碍,却从未想过阻碍会来自自己的太傅梁宇明,就如同六年前,自己想过重重阻碍,却没想到阻碍回来自琼诗的姐姐梁雨枝。许昭平握紧自己搁在袖子里的手,六年前,已经错了一次,这次不能再错。拿定主意,许昭平亲自开口让梁宇明起身,“太傅平身!”

    道完这句,她又迈着稳稳的步子,面色如常朝着梁宇明方向移动。

    待走到梁宇明面前,见梁宇明没有动身的意思,许昭平使眼色让大太监先扶起梁琼诗,地上凉。然后盯着梁宇明的头顶,又重复了一遍,“太傅平身。”

    梁宇明还是没动。

    许昭平忍了一口气,“来人,扶梁太傅起身!”

    此话一出,梁宇明立刻直了腰杆,“微臣梁宇明,求圣上收回成命!”

    “琼诗这丫头成了寡人的妃子这件事,已昭告了天下,如何收的回?”许昭平转身把背影留给梁宇明,她不愿意与梁宇明正面争执。一则,梁宇明是她的授业恩师,二则,梁宇明是琼诗的父亲,三则,梁宇明是乾国的功臣。

    “可……”梁宇明眉宇间闪过挣扎,他也知旨意出去了便如那泼出去的水,没有收回来的道理,可他终究是不愿把自己的女儿送进这深深的庭院。

    虽然只是一瞬,许昭平还是抓住了梁宇明眼底的挣扎,毕竟是自己的太傅,也舍不得自己为难。她或许可以从这点说服他。

    许昭平往远处走了几步,指了指后宫所在的位置,“太傅不觉得寡人年近而立,却六宫无主甚是凄苦么?”

    梁宇明顺着许昭平的手指的方向,看到了无数的楼阁,精美,富丽堂皇。他心疼君王少年便继位,至今后宫无一妃,可他更忧心,若是日后这宫殿住满了主子,他的女儿又该蜷在那个角落?想着一个盲女在后宫中孤苦无依,梁宇明瞬间哽咽了,“可……圣上……微臣此生福薄,只育有两女,一女的坟茔已在这深宫之中,求圣上开恩,遗臣半点骨血!”说着说着竟是泣不成声。

    一听梁宇明的哭腔,梁琼诗竟也是慌了神,那个如同神一般万能存在的爹爹竟是在君王哭了,为自己哭了。

    她清楚的记得这是她出生以来爹爹第一次这般哭。娘亲离世的时候,爹爹没哭,只是对着墙枯坐看一晚。姐姐离世时候,爹爹也没哭,他只是坐到自己的闺房同自己说了一宿的话。今日,不过是自己要入宫了,爹爹竟是哭了……

    梁琼诗感觉一块石头压在看心坎上。前几日爹爹才因自己受苦,今日又要如是。她入宫的决定又错了吗?

    许昭平看着梁琼诗的身子轻轻的抖,知道不能再拖了,便把话说明了,“太傅可是担心寡人照顾不好琼诗这丫头?宫中御膳房,司珍房,太医院……各路宫妇,寡人定是给她备全了,太傅可还不放心?”

    听着君王的许诺,梁琼诗的脚有些站不稳了,她似乎还金贵不到需要如此多的人伺候,但梁宇明的话却让她抖动更厉害。

    “是,微臣不放心!”

    许昭平紧了紧手,想着寻常人天大的恩宠莫过于面见天颜,又道,“那寡人将琼诗的寝宫迁至寡人的居处,遣寡人亲信照顾左右,太傅可还不放心?”

    梁琼诗听着君王的许诺,感觉背脊一凉,若是住到君王的宫内,不是如同整日都受着监视吗?

    而梁宇明与梁琼诗的感受恰恰相反,听着君王说寝宫,梁宇明有些明了君王对自己女儿的态度,不说爱慕,至少是信任的。但君王对信任……圣意又岂是他们能揣测的?梁宇明定了定,依旧道,“是,微臣不放心!”

    见梁宇明怎么说都不松开,许昭平有些心焦,想着那人愿意入宫的缘由,便能知晓梁宇明在那人心中地位有多高。册封若是得不到梁宇明的承认,对她与那人的未来定是致命的打击。可梁宇明似乎铁了心,不想让梁琼诗入宫。

    许昭平沉了一口气,俯下身子,与梁宇明平视,“那寡人封琼诗为后,太傅可还有不放心?”

    “是,微臣不放心!”为后并不是保障,梁宇明为官多载甚至爬得越高,摔得越重的道理。

    “太傅以前曾教导过寡人,寸寸山河寸寸金。”许昭平蹲到了梁宇明的面前,“那寡人以江山为聘,分一半山河与琼诗,太傅可还不放心?”

    听着君王说江山为聘,梁琼诗莫名想笑,怎么这种祸国殃民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难道是因为君王对姐姐的愧疚吗?梁琼诗微微的低下头,推开大太监的手,跪在地上,江山为聘,她着实要不起!

    大太监听到君王说要封后,接着就瞧见梁琼诗跪了下去,却没敢扶。封后这事儿要是不跪着推辞,日后难免不落人话柄。

    而梁宇明听到这话,却被气的有些颤抖,自己一手教出来的君主竟是为了一个女子愿意拱手河山,这样不行,一定不行,纵使这个女子是自己的女儿也不行!

    见梁宇明在抖,许昭平知道自己终于戳到了太傅的痛处,便又说了一遍,“寡人以江山为聘,太傅大人是否满意?”

    梁宇明忍住性子,叩了一头,“不满意!

    许昭平看着那头点在地上,便站直了身子,佯装委屈道,“梁太傅这也不满意,那也不满意,寡人只有在此立誓,此生与琼诗同生共死了。太傅可能满意?”

    “圣上!”梁宇明突然嚎啕大哭道,“您这是要逼死臣吗?”

    “太傅,您……”许昭平没想到梁宇明竟是这么个反应,有些无措,“寡人……寡人只是想……”

    梁宇明边哭,边叩头,“圣上,求您体谅一个为父之人的心。虽圣上英明神武,可有那家父母愿意将孩子许给注定三宫六院的人为妻为妾?如是以后宫中进了新人……微臣的女儿口不能言……臣从不求琼诗日后的夫君才高八斗,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腰缠万贯……微臣只求能为琼诗寻个知冷知热的,品貌周正的,能疼她的寻常人家便是……从不求她能飞上枝头变凤凰……圣上,微臣的女儿配不上天家呀……圣上……”

    原来爹爹一直是抱着这般念头为自己寻夫婿的吗?梁琼诗的泪忍不住了,循声朝着梁宇明的方向挪了过去,然后抱住梁宇明,低声的哭。

    许昭平瞧着抱头痛哭的父女也晃了晃神,她从未想过太傅找女婿的要求竟如此之低。

    寻常人家……

    许昭平琢磨这四个字琢磨了片刻,突然使了使眼色,让周围人都退下去。

    待人退尽了,许昭平一撩下摆,没有半点勉强的跪在了梁宇明的面前,“太傅,寡人今日在此立誓,此生弱水三千,只取琼诗一瓢饮!”

第二十一章() 
君王说了什么?他是说他是自己的天,是自己的夫?抱着自己的君王是做了和自己白头到老的打算?梁琼诗在心头默念了两遍君王的名字,莫名的悸动。想着一个君王告诉了自己他的名讳,一个叫许昭平的人愿意成为自己依靠的肩膀,愿意做自己的天,她不由得对‘许昭平’这个名字多了几分好感。

    可一想着抱着她的人是君王,梁琼诗便瞬间冷静了下来,努力稳住了自己的心神。心道,这个时代定是嫁了便会变成责任吧!君王待自己的好说不定只是习俗使然。甚至是君王与自己爹爹的承诺,也可以成为他这么待自己的理由。至于辜负,若是没有交予如何说得起辜负?

    梁琼诗在心头又默念了两遍‘许昭平’,想不透君王如此待自己是在求何物。她与君王相比,可以说是一无所有。可这一日之内,君王待自己……或许,他是真的喜欢自己吧,可她并不喜欢他。

    梁琼诗把心神收回来,认真的辨识着一声又一声鞋底落到地面的声音,左脚,右脚,左脚,右脚……虽然不停的在移动,她却觉君王的怀中莫名的安稳。可安稳却不能止住她的思绪,那稳稳的步伐全都踩到了她的心上,让她的思绪泛滥成灾。

    她觉得她与君王两人此时在一条没有旁人,也没有尽头的路上。虽然没有人告诉她,这是在去哪的路上,她却莫名的心安。她知君王抱着她是走在高高的宫墙的里,她的眼前却是苹满溪,柳绕堤,红杏开时,双燕南回,甚至是陌上花开缓缓而归。

    而此时许昭平已是踏着月光走了半天。待她穿过最后一个长廊,月光恰好透过了松枝洒到了梁琼诗的脸上。

    许昭平看了一眼梁琼诗在月下的面庞,顿了顿,低笑道,“松际露微月。”便瞧见怀中人的眼睛对着自己,不由自主的做了几个口型。

    “清光犹为君。”许昭平替着怀中人发出了几个音节,然后斜抱着她进了乾宫。

    乾宫的宫众似乎早早的退下来。

    偌大的宫殿里静悄悄的,梁琼诗的耳朵里只有许昭平的脚步以及细细的风声,全然不知她身边站满了人。

    许昭平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梁琼诗放到自己的榻上,道,“更衣后且好生歇着,寡人今夜还有政务。”

    梁琼诗以为到了自己的寝宫,便点了点头,还起身准备跪送君王。

    瞧出梁琼诗的动作,许昭平立刻把她按回到榻上,率先道,“梁妃身子不方便,寡人便特许梁妃面见寡人无须跪礼。”

    然后转身离开。

    听着君王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梁琼诗心道,这么晚了还念着政务,君王似乎颇为勤勉。与平日听的传闻全然不像。世人皆是传当今的君主不管政事,还杀人如麻,可依她所闻,君王似乎还颇为和气。想着君王的和气,梁琼诗莫名的想起君王留在自己这处的箫管,他似乎还与她言说了要教她。

    许昭平转身出了殿阁,立即挥手命人来伺候着梁琼诗沐浴更衣,又命人去将她的奏折挪到她的寝宫之中。而后在庭中站了片刻,待着提水的宫女退出来,她便转身又折了回寝宫。当她折回到寝宫的时候,发现内殿沐浴用的物件皆是备好了,而外殿的榻前已是围起了一圈纱织的屏风。

    隔着屏风,许昭平隐隐约约能瞧清屏风里两个宫妇正在伺候梁琼诗宽衣。本着非礼勿视,许昭平理应是避嫌让开的。搁在明面上,她还是个男子,可她却硬生生的背离了礼数,愣是站在屏风外半天没挪步。

    是时,伺候梁琼诗的宫女也注意到君王正隔着屏风瞧自己伺候的人,一时不敢动作,等着君王的指示。

    梁琼诗察觉了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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