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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初月全身都是稀泥巴,既然她将是压寨夫人,洗澡也没人偷窥。杨初月脱了衣裳,很迅速的洗了澡换上衣服。不过她的脸被打得红肿,着实影响美观。
豹子见了杨初月又气又恨,另一个美人跑了,到现在都没找回来,眼前这个又烧了他大半个山寨,他也不想娶什么压寨夫人了,想到报复她,豹子往她嘴里灌了一包粉末状的药,“兄弟们,这次是我豹子对不住各位。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这次是我失算,女人不要了。就把她赏给你们好好享受一番。刚才我已经给她灌了催情药,你们尽管上,记住,别玩儿死了,不然以后没得玩儿的了。”
听到这消息,山贼们一阵欢呼。杨初月站在原地捂着喉咙说不出话来,拼命的把那个粉末吐出来。一个身体强健的山贼扛着杨初月就往还没烧塌木屋里去,身后还跟着十来个身材高大的汉子。
杨初月把匕首给了杨小雨,身上没任何防身工具。这里的山贼都是山里打猎的好手,个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真要被轮x?!杨初月躲到墙角捂着眼睛尖叫,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其余三方都围了眼睛瞪得像牛眼的男人,若是被强x了还可以当做被疯狗咬了,这次有那么多疯狗,后果不堪设想。杨初月怀着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转身一头撞到木墙上,心想撞死也比轮x强。
有人见到杨初月要撞墙,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后的人围上来扒她的衣裳,她皮肤不怎么好,胜在年轻看得过去,全身被上下其手,背上一阵湿热,心里恶心得不行偏偏动弹不得。整个山寨都是杨初月尖叫声。
她人被扔到草堆上,身上的衣裳所剩无几,战战兢兢的盯着逼近的山贼。山里人烟稀少,寨里的许多汉子都茹素许久,今天来了个花儿一样鲜嫩的姑娘,个个都如扑食的恶狼。杨初月下意识的往后退,意识逐渐迷糊,可恶,那药开始发作了。
正当杨初月身体屈服的时候,有人一把推开了门,拿着一把大刀砍了进来,一脚踢飞一人,他脱了身上的外衣罩在杨初月身上,抱着她飞快的出了寨子,临走前还往寨子里扔了一把火。杨初月身上只裹了一件外衣,被灌药后意识越来越模糊,分不清到底是谁救了她。
邱振晔在一旁冷冷地讽刺说:“刚才是你求我的,我才不稀罕碰你。抱着磕手我还嫌弃你呢。”
杨初月又羞又气,想到这里是一处山洞,狠下心一头撞在石头上,额头被磕破了,流了一脸的血,人也晕过去了。
邱振晔正背着杨初月说话,说了一阵见到杨初月没应声,回头看到杨初月裹着他的外衣,额头上有个血窟窿,脸上全是血得晕倒在一边。慌得拿了衣裳给她擦血,“我我刚才只是开玩笑,你不用那么当真啊。你就真的那么讨厌我?你别死啊,你死了我以后娶谁?以后谁还和我拌嘴吵架?”邱振晔心慌,手忙脚乱的给杨初月止血穿衣裳,看到她额头上那个血窟窿还在流血,赶紧抱着她出山洞找个大夫帮她止血,不然以后留疤了就不好了。
杨初月的头磕到石头上,本已经昏厥的她被痛醒了。
“对不住对不住,是我不小心。”邱振晔扶起她心虚的说道。
杨初月身上穿的衣裳大,他轻轻一带,衣裳就滑落到腰间。
邱振晔捂住眼睛,说:“你先把衣裳穿好。”
杨初月药力还没过,再也忍不住,兽心大发的扑倒邱振晔:“大公子,我知道你一直讨厌我。不过我现在确实忍不住了。”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负责。以后以后我出家当尼姑去,绝不找你麻烦。你你以后想找多少女人找多少女人”杨初月看着邱振晔,他除了小气除了有些霸道除了喜欢自私外,身材好得没话说,想想也只有这一次,以后再不相干,反正以后各走各路。她这辈子错过了嫁人的最佳年龄,已经没嫁人的想法了。
“你姐姐还在前面的茶棚里等我们,再不去她就危险了。”邱振晔扔了一件衣裳到她身边。她的形象全毁了,在邱振晔面前也没必要继续装下去,捡起衣裳穿好了,披头散发的跟着走了出去。
马匹和包裹都还在,“前面的路比较平,能骑马走。”邱振晔扶了杨初月上马,自己也跟着上去。“坐稳了。”
杨小雨正焦急的在道上伸着脖子张望,见到邱振晔和杨初月来了,才放下心来。见到杨初月和邱振晔衣衫不整头发散乱,杨小雨一时想歪了。
杨初月和邱振晔都故作镇定的不提,一个劲儿的关心她怎样,有没有被伤到,又没有被坏人抓到,有没有受伤,一个问题问了十来遍。
杨小雨听不下去了,说:“我没事,你们问得烦不烦啊?我问了,往前走两里有户人家,我们先到那里讨口饭吃吧。”
杨初月听后点头不迭:“姐,我们快去。”
往前走了两里路,果然见到一户人家。杨小雨上前敲开了门,说讨口饭吃,还递上了一块碎银子,那户人家将他们三人迎了进去。杨初月要了热水洗漱,坐在木桶了擦洗干净了身体,换了一件自己带来的衣裳。
在水里见到自己额头上的血窟窿,血迹已经干了,杨初月拿着帕子擦干净周围的血迹,想到样子难看,她洗了头发后,拿了剪刀剪头发。
邱振晔见了,扼住她的手说:“你该不会真要出家当尼姑吧。”
杨初月推开他说:“这里哪有尼姑庵?我额头上有那么大块伤疤,想剪刘海遮住。出家这事等三姐到了凉州再说。”
邱振晔白担心了一场,不自然的松开了手。杨初月以水为镜,剪了齐眉刘海,遮住了额头上那道难看的伤疤。杨初月收拾好,杨小雨帮忙端出饭菜,三人吃了,问往凉州去的方向。
得知凉州还在更远的山里,杨小雨看着高高的大山,定了定心神,“我一定要去那边。”邱振晔花了些银子买了一袋粗面馒头,打了几袋子水,三人休息好一阵后往山那边走去。杨初月和杨下雨并排着走在前面,邱振晔牵着马带着干粮走在后面。
在半路休息的时候,邱振晔找了一些草药来磨碎了给杨初月敷在额头上。“这些东西有没有用啊,看起来脏兮兮的?”杨初月看着邱振晔手里的绿色浆糊问道。
“本公子行军多年,好歹也知道怎么治皮外伤。难道你以后就想顶着一张破了相的脸见人?你不嫌丑别人还嫌丑。”邱振晔用杨小雨的手帕蘸了药汁就往杨初月额头上擦。
杨初月痛得吱呀咧嘴。邱振晔喝道:“别动。”给杨初月包扎好伤口,粗粗的吃了一顿午饭继续赶路。
邱振晔有行军经验,偶尔拿着手里的剑到林子里杀一只野兔火来烤给他们吃。往西走了数天,盗匪不多,倒经常出现大蛇或灰狼等猛兽出现。
往西走了一个来月,终于到了凉州境地。还有一天到凉州城,夜宿在密林里,邱振晔猎了两只野兔回来剥皮烤了,杨初月和杨小雨坐在一边,摘了一些树叶子包着在沿途买来的粗面馒头埋在火堆里烤,用竹筒热了水。
“皇上将六王爷贬到凉州,本已是凶多吉少,他在这里的日子不好过,被皇上的人监视得死死的,我们要见他恐怕也不容易。”吃饱喝足后,邱振晔对杨小雨说。
杨小雨在杨家修养了一段时日,她身体恢复了,平安有杨老三夫妻照顾她很放心,所以才不管不顾的跑到凉州来找宇文景:“我想过了,也知道见王爷很难,但我必须试一试。我曾是王爷的宠姬,回到他身边理所当然,不管当年的事是不是真的,只要能留在王爷身边照顾他就好,我想监视王爷的官兵不会拒绝。去见王爷的时候你们不用跟去了,免得被无辜牵连。五妹,我也许一辈子都陪着王爷在凉州,平安就交给爹娘照顾了,记住,不要让杨家以外的人知道她的身份,就让她做一个平平凡凡的姑娘。”
第 89 章()
“我知道,三姐你放心,我们全家会好好照顾平安的。”杨初月紧握着杨小雨的手说,杨小雨刚才说的那番话的确让她感动。
邱振晔和杨小雨商量,杨初月不用进城,就留在凉州附近的乡下等消息,邱振晔护送杨小雨进城见宇文景。“五妹,侯爷的安排有道理。六王爷身边有很多暗探,你去了有危险。如果让他们知道我和杨家的关系,只怕家里有大麻烦。”杨小雨对杨初月说。
杨初月应道:“嗯,我在乡下等你们的好消息。”
在到凉州的前两天,杨初月留在一户猎人家里,邱振晔和杨小雨继续往前赶路。在山里等了十来天,邱振晔才牵了马,买足了干粮回来。“看样子你过得很惬意嘛。”邱振晔见到杨初月说。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过得惬意了?”杨初月还在担心杨小雨有没有成功留下,不过见到邱振晔这幅样子,十有八九成了。
邱振晔笑了笑:“走吧。”
山上的石板路多,往回走几乎是上山的路,邱振晔让杨初月骑马先走,他有事耽搁一阵。杨初月刚骑上马背,邱振晔喊了一声:“坐稳了!”抽出马鞭抽了马臀一鞭,马吃痛在山路上驰骋,杨初月吓得俯下身抱紧了马脖子。等翻过了山,杨初月才勒住缰绳让马才停了下来。
杨初月啃了一个馒头喝了几口水等了两个时辰,邱振晔就提着长剑赶了过来。“怎么了?身上那么多血?”杨初月注意到他身上沾了不少血,绝不像兔子或灰狼的血。
“没事。”邱振晔抖了抖身上的灰尘,拿出一套干净的袍子换上,把身上那件有血迹的衣裳扔了,再把剑挂在马背上,牵着马往前走。
“你杀人了”杨初月问道。
“我只是解决了几个跟来的暗卫,你想我在丰莱镇的消息被泄露出去?”邱振晔反问说。
杨初月只在想,每个王朝都有旁大的消息机构,也许当今皇帝早就知道了他和杨小雨在丰莱镇待过的消息。“我不信你到丰莱镇的消息没人知道。”
“当今皇上已经抄了多少世家?而且皇上现在忙着打高沽丽抢美人,已经不把我这个人放在眼里了,哪会在乎我这个已经构不成威胁的人?不过私下见六王爷这事还是不能传出去。”邱振晔说。
“那你和三姐怎么进城的?”杨初月问道。
邱振晔瞟了一眼杨初月说:“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么笨,易容你难道不知道?”
“知道了。”杨初月在后面答道,上辈子看武侠剧看,易容出场的次数太多,她也记下了,只不过这辈子还没见过。
杨小雨留在了凉州城,邱振晔也见到了宇文景,只怕不是单纯的护送杨小雨去见他那么简单,以邱振晔不安分的性格,着实不像会留在乡下一辈子的人。
“额头上的伤好了吗?”邱振晔突然转身,拨开杨初月厚厚的刘海。
杨初月居然在他脸上看到了温柔的神色,吓得后退了几步,慌忙答道:“好多了。”
邱振晔跟上走了几步,很认真地看她额头上的伤疤,“结疤了,不要用手挠,留疤了就不好看了。我不想娶一个毁了容的女人。”
杨初月一把打开邱振晔抚在她额头上的手:“我说了不会让你负责,你不用昧着心娶我。”
“我一向都是个很负责的男人,万一那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