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呃呃呃呃呃呃,这件事情,奴家虽然是在其中横插了那么一杠子,但是真的是没有想过要毁人姻缘,更何况,这人,还是姐姐呢,当然是更是不能的了只是,这城主大人对姐姐的态度,未免是转变得太快,先前还不屑一顾的呢,现在竟然又同姐姐立下了海誓定下了山盟,这不得不让人生疑,怀疑城主大人你另有图谋嘛城主大人也知道,姐姐是那种特别痴傻的小女子,奴家之所以这么谨慎,这不是怕姐姐被城主大人给狠狠地欺骗了去嘛再说,若是不对城主大人加以考验一番,又如何能够给这回梦城的城民一个勉强还算能够说得过去的交代???”我一本正经面不改色地说着。
长长地叹了几声之后,我又继续道:“你们也知道,表哥为了那件事情,大受刺激,都奄奄一息日薄西山,就只剩下那苦苦吊着的最后一口气了,为了帮助城主大人与赫添姐姐能够心安理得顺理成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奴家特意冒着表哥会被奴家气死,又或者是奴家会被表哥直接一把活生生地便给掐死的风险,特意想千方设百计,如那唐玄奘西行取经一般,披荆斩棘,历经九九八十一难,最终还是成功地让表哥给赫添姐姐写下了一封和离书奴家背地里偷偷地为你们做了那么多那么多,你们不知道感激,也倒是罢了,如今,竟然将这一切罪责,不由分说,全部都归咎到了奴家一人的头上,奴家真的是好冤好冤,冤得都能够将这回梦城的城墙给生生地哭塌喽”我拖着长长的哭腔,装模作样地用袖子拭着自己脸上根本就虚无的泪珠,还频频冲着贾贵狂甩着眼色。
贾贵读懂我的意思之后,止不住地连连惋惜着,深蹙着眉头,一脸的郑重其事,“赫添姑娘,我们家夫人,打从见你第一面起,便对你打心底里感觉亲切,还跟你以姐妹相称,你拍着良心说,我们家夫人对你不好吗,又何曾亏待了于你去???我们家夫人一心盼着赫添姑娘你好,心中的夙愿能够得偿,所以便一直在想方设法地帮助你,努力地将你同城主大人的红线扯在一起,甚至还为了你们之间的事情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如此这般情深意笃,又怎么能对你包藏什么祸心呢?!!为了给你讨得那封和离书,我们家一向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夫人,可谓是对着表公子卑躬屈膝,极尽委屈之能事,从他那里可是吃去了不少的苦头,但是为了赫添姑娘的终身幸福考量,面对表公子的诸多刁难,我们家夫人全部都一一忍了下去,最后将还在大病中的表公子,缠得实在是没办法,索性还是亲笔写下了和离书,同意与赫添姑娘断绝夫妻情分赫添姑娘,我们家夫人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他们不相信我们家夫人,也倒是罢了,怎么连赫添姑娘,也跟着一起怪罪我们夫人呢???我们家夫人,实在是太冤了,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啦”
“呜呜呜呜呜呜,贾贵,还是你懂我”我一面偷偷地对着贾贵竖起了大拇指,一面扯着嗓子哭得更凶了。
我呜咽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弄得赫添同云颉甚感惭愧,忍不住同我连连道歉,这时,我才顺坡下驴,佯装给他们一个面子,渐渐消减下来了哭声。
将修书递到赫添的手中后,我冲着云颉无比郑重地问道:“不知道城主大人打算几时将姐姐迎娶进门???”
“这”云颉突然狠狠地一愣,然后一脸懵懂地瞧着赫添。
“怎么,城主大人这是连婚期都没有确定下来,这是根本就没有打算要将姐姐光明正大地娶进你云家的大门???”我摆出了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
“怎会,怎会!!!”云颉连连摇着头。
“其实,奴家都为你们好好地考虑清楚,将你们的生辰八字,请了赫赫有名的风水先生好生瞧了瞧,并让他替你们挑出了适合成婚的好日子,便是在三日之后先生说了,三日之后,宜嫁娶、纳采、祭祀、解除、出行、修造、动土、开市、上梁、安床、整手、足甲、扫舍、起基、定磉、造屋、合脊,总之,是好的不能够再好了,依照奴家瞧来,你们二人的婚期,便在那一天定下来吧”我摆出了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语气中满是不容置喙的坚决。
第173章 剪烛夜话()
见只有我一个人这么积极,在一旁瞎操心,而云颉却是“风雨不动安如山”,如同一尊大佛似的在那里安安稳稳地坐着,搞得自己跟局外人似的,不发一语,这让我忍不住略有几分怒气,甚感云颉这厮好像是根本就没有半分想要娶赫添进府的诚意。
我瞬间便耷拉下一张脸,深皱着眉头,给人迎面而来的,皆是浓到化解不开的不悦,兴师问罪似的冲着云颉道:“怎么,让城主大人得偿所愿娶了姐姐,城主大人却如此这般犹豫不决,难不成城主大人是感到很是为难???”
“哪里,哪里!!!”云颉连连摆着手推辞着。
我忍不住奚笑道:“男人都是这样,得不到的,拼尽全力哪怕是遍体鳞伤,也要去够它一够,可这一旦稳稳地到手,便不再会放在心上,甚至都懒得去珍惜喽看来,这男人的一大通病,城主大人也是不能够免俗喽”我摆出了一副看破一切的架势,忍不住长长地叹了又叹。
“弟妹此言实在是差矣!!!”
“怎么,城主大人只是想着要从表哥的手中,将赫添姐姐给夺回来,却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将姐姐给娶回家,都这样了,奴家哪里又说错了???你们都说,这‘女人心,海底针’,依照奴家瞧来,就算我们海底针,同你们那些朝三暮四始乱终弃的男人比起来,我们这,就只是小巫见大巫,根本也算不得是什么的”我没好气地说着。
“弟妹误会了,我只是在想,三日之后便要娶阿添进门,时间如此紧迫,会不会唐突了阿添”云颉一面说着,一面情意绵绵地扭头瞧着赫添,而赫添,则一脸羞涩,就跟是做了什么不可见人的事情似的,将脑袋生生地低了下去,还大有一副恨不得将脑袋直接给塞进地缝中去的架势。
“唉,怎么会呢,能将自己托付给此生最爱的良人,这是多少女子这辈子苦苦求之却又始终都得不到的,反正姐姐一心喜欢城主大人,就算是城主大人此刻要娶,只是给姐姐一个很简单很简单的婚礼,恐怕,姐姐便会高兴得不得了,心里就像是裹了一层蜜,又怎么会怪罪城主大人你唐突呢”我无比郑重地说着。
“阿添,三日之后,我娶你,好不好???”云颉目光灼灼地盯着赫添,言辞恳切地问着,脸上满是期待的神情。
听罢此言,赫添并没有答话,而是把自己的脑袋更深地低了下去,还用袖子掩住了自己的整张脸。
“怎么,阿添这是不愿意???”云颉一脸的失落。
连我这旁观者都忍不住替这二人开始深深地忧虑,于是乎站出来替赫添仗义执言,“城主大人一向绝顶聪明,怎么到了现在却如此犯傻呢,女儿家嘛,毕竟娇羞,像城主大人这般一上来就直接问愿意还是不愿意,才真真是唐突了佳人呢再说,姐姐那颗想嫁之心,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城主大人怎么就像是榆木疙瘩一般死不开窍,体味不到半分呢”
“璃陌!!!”赫添娇嗔了我一声,随后整张脸深深地埋进了桌子里。
“反正赫添姐姐也没有什么亲人,奴家又同赫添姐姐以姐妹相称,情意也是深厚得厉害,倘若是赫添姐姐以及城主大人不嫌弃的话,那就不妨把我们君府当做是姐姐的娘家,到时候,姐姐直接从我们君府往云府出嫁!!!”我兴冲冲地站起来道。
“倘若是果真如此,我同阿添,自然是荣幸之至!!!那就劳烦弟妹多费心了!!!”云颉一面说着,一面举起酒杯冲着我敬着酒。
“好说,好说!!!不过,根据规矩,在成亲之前,新娘子可必须得在娘家居住,并且,在此期间,不可以去与你这个未来的夫婿见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更何况还是整整三日不能够得见,中间都不知道会隔了多少个秋了,如此这般煎熬,不知道城主大人你,如此,可还能接受得了???”我打趣似的说着。
“我时时刻刻都不想要同阿添分离,虽然这样漫长的过程,是的确有些接受不了,但是,为了阿添,我,甘之如饴”云颉将赫添拥入怀中,两个人眼睛中皆是脉脉的深情。
用罢宴席之后,云颉同赫添依依不舍地道着绵绵的情话,然后按着我又好一通叮嘱,才舍得打道回自己的云府去。
赫添在云府暂住的这段时间,我无比殷勤地替她筹备着大婚的事宜,一脸的激动和亢奋,明明只是一个局外人,可瞧起来比赫添这个新娘还处处上心,以至于赫添还拿着我打趣,说瞧我这幅如此积极还满面春光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要嫁给云颉的人,是我,而不是她呢
对此,我也只能够扯着唇极尽勉强地笑笑。
一想到赫添的痴心梦一旦破灭,到时候,不光赫添会如同一缕云烟一般,彻彻底底地消散掉,就连贾贵徐成他们,也会如同一缕云烟一般,彻彻底底地消散掉,这让我禁不住有些伤感,心头好一阵酸涩。
转眼,赫添便在君府住了有三天,明日里,便是她风光大嫁的日子了。
夜晚,我同赫添皆激动得不能够入眠,索性便掌着灯秉烛夜谈。
赫添摆出了一副小女儿家的姿态,捧着红扑扑的脸,一个劲儿地问我她是不是正在做梦,能够正式嫁给云颉,这是她完全不敢相信的事情。
而我,则耐着性子,一遍又一遍无比郑重地回答她,见她始终都不敢相信,于是乎便索性冲着她伸出了手,在她的肩膀上寻了一块肉,然后便重重地拧了下去,弄得她整个人忍不住呼痛连连。
“痛了吧?!!”我一本正经地问道。
面对我的发问,赫添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
“做梦会有这么真实的感觉吗???”我循循善诱似的开解着。
赫添用手掌捧了整张脸,羞答答而又轻飘飘地道:“不会”
“不会便对了嘛,姐姐明日里便能得偿所愿,成功地嫁给城主大人了!!!”我拉着赫添的手,郑重其事地说着,久久地一顿之后,我深深地蹙起了眉头,“姐姐,妹妹我倒是有一桩事情比较好奇,那日里,城主大人突然鼓起了勇气,全然不顾这回梦城的规矩和礼教,想到来这君府抢人,不知道他将姐姐抢回府中之后,又是同姐姐说了些什么,以至于姐姐本来已经对他心如死灰,这死灰竟然还像枯木逢春一般,又熊熊地燃烧起了火焰”
“那夜,他将我掳走之后,情意绵绵地向我告白,他说,他一生的志向,便在于守护整个回梦城,现在,他还想要守护我”赫添一面说着,一面用紧张兮兮地用手指捻着袖子,脑袋低了又低。
“啧啧啧啧啧啧,城主大人还真是有志向得很呐,不过,他想要守护整个回梦城,自然是要守护回梦城中的每一个百姓,姐姐也是这百姓中的一个,城主大人说要守护姐姐,初心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不是为了儿女私情,只是为了家国大义,就这样,姐姐还说他对你情意绵绵地进行告白,分明就是在自欺欺人罢了本来还以为城主大人那榆木脑袋总算是开了窍,懂得了这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