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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心策-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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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曼纱华再次俯身一拜道:“儿臣定会再回來的。父王、母后。珍重。”

    话罢。两人一同上了凤揽宫外备好的马车。马车内衣物。食粮一应俱全。车外坐着的车夫长鞭一甩。 马儿载着他们便一路向北行去。

    轿内的曼纱华已经戴上了帷帽。她掀开窗帘向外看去……

    宫人在倒退。车马在向前。树影在倒退。车马在向前。宫殿在倒退。车马在向前。再见了东夏宫。

    花甲卫士分两路从东夏国的正门包抄了过來。

    薛丞相坐着软轿。手里抱着暖炉。笑意正浓。 与渊著曼纱华的马车擦肩而过。

    清晨白雪纷飞着下落。将念儿的尸首落满了一层洁净。国王王后穿着白色的长袍暖衫。矗立在兰台之上。神色肃穆的看着兰台下的冰湖。冰湖上又重新结了一层厚厚的冰痂。花甲卫士拿着铁杵正在上面费力的开凿。

    顷刻间。冰湖面上的结冰从一边裂开。周边的冰层全全碎成了冰块。“扑通。扑通……”三两个画家卫士依次跳下。

    不过片刻。薛乾坤的尸首从冰湖底端被捞了上來。

    他。面目惨白狰狞。整人像是被覆上了一层冰雾。周身僵硬。满身的箭伤。伤口处的血已经流干结冰。

    “启禀王上。 薛药师已经死的透透的了……整个人像是万年寒冰一样。冻的死死的。”花甲卫士双手抱拳俯身道。

    国王嘴角边勾起一个小小的幅度。他冷声道:“薛药师为孤王炼的药还未完成。如今却去了。那药师得继续为孤王办事啊。把他的心挖出來。剁碎了与泥土混到一起。铺到宫门外。做成任众人踩踏的地砖。”

    “啊。”花甲卫士一惊。

    国王又道:“不得让他人知晓。快去承办吧。”

    “是……”

    片刻后。花甲卫士双腿跪在国王面前道:“属下办事不利。还望王上责。薛药师整个人都冻成了冰块。属下拿着铁锤将他的心口处凿开了一个洞。可是属下将心脏拿出时就已经碎了。七零八落的。也分不清楚是心脏还是其他的什么东西……”

    王后只身上前。扶着国王的肩膀道:“善恶终有报。如今除了薛丞相这个老的以外。其他的也就算是完满了。”

    国王会心的一笑。他向着花甲卫士摆手道:“罢了。将薛药师的尸首摆放好。去请薛丞相过來。來时不要说是什么事。孤王与王后就在这兰台等着他。”

    “是。”

    薛丞相本就坐着软轿大摇大摆的从东夏宫一路向国王的静心殿走去。正巧。一路是一个方向。不过片刻薛丞相便到。

    “王上。薛丞相來了。”花甲卫士前來伏在国王耳边小声通报道。

    本是站着的国王。蓦地坐在了一边的围栏上。他单手扶着眉心做出愁苦的样子。一旁的王后亦是如此。站着国王身后兀自踌躇不已。

    “臣。参见王上、王后。不知王上叫臣到此处來所谓何事。”薛丞相佯装恭敬问道。

    国王放下了捏着眉心的手。他缓缓起身。面容如万里的乌云。仿似将要爆发的暴雨一般。他缓慢的、低沉的开口道:“你知道你儿昨日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吗。”

    薛丞相转动着眼中。单手摸着下颌的一撮小胡子。他摇头抱拳道:“臣不知。还望王上明示。”

    “哼。”国王冷哼着。他突地将手指上的扳指脱落。朝着兰台的一角猛地摔下。玉扳指触碰青石砖时瞬间碎为两半。他厉声道:“你养的好儿子。欺负人胆敢欺负到巫女的头上來。你是他的父亲。在这后宫之中发生了这等子事。你说说。该当何罪。”

    薛丞相凝眉双膝极其不情愿的跪在了地上。他佯装惊讶道:“小儿究竟做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让王上您这样生气。微臣不知。还望王上明示。若不是什么伤天害理之事。还望王上宽恕小儿。臣定会尽严父之举好好管教。若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就请王上好好惩治惩治小儿。让他长个记性。”

    薛丞相话罢。见国王依旧板着个脸。心中难免不服。他轻笑着道:“年轻人嘛。毕竟年轻气盛。做事冲动些。我们这些个做长辈的。是的好好教导他们。这样才不算走了歧途。”

    “放肆。”王后宽袖一甩道:“王上岂能与尔等同辈。薛丞相祸从口出这个道理你不是不懂吧。丞相可莫要御前失仪啊。”

    薛丞相忙低下了头去。皮笑肉不笑的迎合道:“是是是。王后娘娘教训的极是。方才微臣一时口快。并未好好斟酌语句。现在想來是说的不对。还望王上王后海涵。”

    国王左右微微转动着眼珠。缓慢道:“薛药师昨日在兰台妄图对巫女进行侵犯。薛丞相这侵犯巫女的下场是什么。”

    薛丞相心中一惊。纵使他现在有千百个不满。当着众人的面。他却也不好发作。他咬牙道:“当众焚烧身躯。以示惩戒。”

    “好。”国王起身前去。单手扶着薛丞相的左肩道:“若是巫女身边的宫女为了保护巫女。而触伤了不敬之人。这又作何处置。”

    薛丞相猛地抬起头來。小小宫女有什么能耐伤害他的儿子。若是伤了也定要她以性命來换。在东夏国薛家人可不是这么好欺负的。他垂眼看着地面上的白雪道:“自然是按规矩办事。”

    “好。好一个按规矩办事。”国王拍手道:“抬上來。”

    薛丞相忙起了身去看。难道真的伤到了不成。花甲卫士将一个身上蒙着白布的人从兰台侧方后的一丛枯草边抬了上來。

    两个花甲卫士一前一后抬着白布人。缓缓的走了上了。薛乾坤顿时满眼惊慌。他颤抖着挪着步子过去。嘶声大喊道:“我的儿……”

    花甲卫士依照国王的眼色将人抬到了薛丞相的面前便悄悄退下。薛丞相冲着面前的尸体扑通一声跪在了雪地上。捶胸顿足道:“乾坤。乾坤。是为父未能将你护好。乾坤为父定会为你报仇的。”

    说话间他将悲痛掩藏与眼中。面部却露出了狰狞之态。单手紧紧的攥着蒙着尸首的被单。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一字一句道:“巫女何在。宫婢何在。”

    “恳请王上将她们二人交出。臣要替吾儿向巫女道歉。”

    “哦。”国王眉梢轻轻跳动着。他掩住了将要表露的喜色。眸子顺时沉落了下來。他故意道:“伤你儿的宫婢不正在丞相的面前吗。孤王还要怎样交出。这个惩罚丞相和是满意。”

    薛丞相一脸慌乱。他猛地将尸首上的白色被单扯下。一女子闭着眼。脖颈。胸口被刺破。脸与唇如雪一样的白。

    他的手一抖。将被单掉落。地下躺着的正是巫女身边的贴身宫女。念儿。他是见过的。他对她有印象。如今念儿一死。巫女又被自己的儿子所要侵犯。那么这件事便闹得大了起來。若是国王不满他薛家。容不下他薛家。正好。也省的他自己找什么借口了。

    而今本有此意。只看着国王如何处置他的儿。若是处置结果不满意。他大可与他撕破脸皮。反了他的王位。若是国王还顾忌着他们薛家。他便让这个无能的国王再坐上两年的王位。

    只是。这东夏的国王当久了。也是该换一换了。

135:巫女殡天() 
135:巫女殡天

    薛丞相从鼻孔里轻轻冷哼了一声。他道:“臣自然满意。只是不知小儿现在伤势如何。可否请了太医來瞧。恩……还有巫女。王上方才说的是妄图侵犯。那便是还洠в星址浮V皇峭级选K晕着衷诳梢舶埠谩R牢⒊加藜2蝗缃σ┦桓⒊即χ谩U饧乱簿驼庋懔恕!

    后半句话完全是试探性的话语。一边小心翼翼的说着。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国王的神色。在老虎头上跳舞。若是老虎不发威那便姑且让他再多苟延残喘的活几天。若是老虎想反咬这个跳舞之人。那便发了号令让东夏宫自己的守卫起兵占巢。

    国王冷笑道:“好啊。既然爱卿都如此说了。那还有什么不行的呢。來人将薛药师请上。巫女请上。”

    霎时间。有一个蒙着白布的人被抬了上來。花甲卫士依着念儿躺着的地方。依次将白布人放置在了一旁。

    另一个花甲卫士双手捧着一件白布。小心翼翼的将它放在了高台上。

    薛丞相站起身子。剑眉紧缩道:“王上。您这是什么意思。”

    国王不语。他由王后的扶持下也慢慢的跪在了冰天雪地里。薛丞相见国王下跪。不由的也起了疑心。

    王后冰冷开口道:“丞相掀开白布亲自看看便可知晓。何须让王上多言呢。”

    薛丞相将信将疑的掀开了那团白布。白布一掀。下面躺着一件黑色的宽袍。宽袍上血迹斑斑。他手一抖将宽袍落下。來不及多想便抬步去将一个白布扯下。雪地里躺着的男子。面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国王王后双双向着黑袍叩首道:“巫女走好。原來世不要再受这般侮辱与苦难。。”

    “怎么会……”薛丞相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了身后的树干上。他摇头道:“这是谁干得。是谁。我定让他偿命。啊……”

    国王伸出手去。王后将国王扶起。他冷哼道:“丞相怎么也说起了胡话。方才丞相也不是见过伤了药师得宫婢吗。人都已经死了。这就依照丞相所言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国王话罢。不再理会情绪崩溃的薛丞相。他与王后携了手。往兰台外走去。

    薛丞相猛的往后一击掌。一只碗口打小的树干应声而断。他厉声道:“王上这话是什么意思。拿一个小小的宫婢搪塞微臣。巫女呢。臣不服。王上不是说小儿是因巫女而伤吗。臣要见巫女。”

    国王与王后猛地顿住了步子。他们双双转过身來。眼中流露出的亦是悲痛和不舍。国王沉声道:“你面前的这团黑袍便是巫女留下的遗物。下去让东夏城中的花甲卫士都做好准备。孤王已经命人发丧了。巫女殁。举国同哀。你丞相府也不例外。”

    薛丞相慌乱的转动着眼珠。今日的一切來的太突然了。巫女与自己的儿子怎会双双就死。此事必有蹊跷。必有自己不知晓的缘由。他高声道:“不准走。巫女死了整个东夏国替她哀痛。那臣的儿呢。臣不服。”

    说话间。兰台外围不知何时起多了三十多人的花甲卫士。他们听到薛丞相的命令便一个个围了上來。将国王与王后团团围住。

    兰台上国王带了五六个花甲卫士忙做出了备战的姿势。护在了国王与王后的身前。

    国王王后相视一眼。国王呵斥道:“薛丞相难道是想造反了不成。”

    安宁十二月的雪一下便一发不可收拾的飘落起來。一层一层。一片一片。将整个东夏都包围在了雪的童话当中。

    曼纱华与渊著的马车方行驶到东夏宫宫门口时。车夫将出宫的令牌举起让花甲卫士查看。身后突地响起了一声声连绵不断的哀乐。

    由远到近。由长到短。声声悲泣。

    曼纱华的心猛地一沉。周身凉意袭來。她抬手将窗帘掀开了一角向外看去。只见一个个宫人身穿着服丧的白衣。头戴着服丧的白花。吹着服丧的哀乐。从东夏宫一排排的走了出來。门口的花甲卫士拦住了他们问道:“你们这是奉了谁的旨。胆敢在宫里穿白服。奏哀乐。这是谁去了。”

    一队穿着丧服的宫人蓦地哇哇大哭起來。领头的亦是泣不成声。他颤抖着声音道:“是咱们的巫女。巫女殡天了…………啊。呜呜。是王上发的命令。上不能行喜乐。下不能论婚嫁。举国上下都得为巫女服丧。并且祭祀大典也要因为巫女而停三年……”

    “你说好好地一个女子。怎么就……唉。”领头的是个太监。是曼纱华不认得的太监。他哭的悲痛欲绝。抬起宽大的衣袖擦着面上的眼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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