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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这人的话,应该还不知道童明生,既然他都不知道,那童明生一定还是隐在幕后的,危险就少了很多。
“胡三朵,你!”马瓒气呼呼的道,“你到底有没有一点骨气。”就差爬过来求饶了,还以为她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居然……马瓒闭了闭眼睛,平复心中的怒气,只是闭眼的一瞬间,状似不经意的看了看车外,眼底划过一抹锐利。
“你就别想了,一会我也不杀你们,说好了不见血的,轮到这个差事我也是想了不少办法,现在总算被我想到了,你们看”男人说着,伸手往前一指。
胡三朵已经到了车口位置,借着月光,能够看见前面的沙丘,居然又一次被用这样的方式带回到沙漠里来了!
“一会我就将你们丢在沙漠里,这里已经跑了很远了,你们能够活着回去呢,算你们命大,要是回不去,也不能怪我了,我可没有杀你们。”
说完,他再不说话了,只是无声的赶车,却也没有再关上车帘,满车厢里被洒了月华,清清冷冷的。
胡三朵反而不担心了,如果是丢在这沙漠里,并非是死路。
听着马蹄踩在沙子上的“沙沙”声,她暗暗想着,那个‘宝’组织是来找聚灵石的,可聚灵石在她身上,她还能感受到胸口的暖热,并没有被取走。等童明生胜了,很快就会顺着蛛丝马迹来找她。
若是败了,暴露了身份,找不到聚灵石,这些坏人肯定也会去她和童明生住的地方找,如果找不到肯定会想到她身上的,说不定也会来将她带回去。
她闭上眼,现在她只需要等个结果了,这个赶车银面人,连她和童明生的关系都不知道,童明生的赢面还是很大的。
突然马瓒轻轻碰了碰她的脚,她睁开眼睛,见他对自己使眼色,一个劲的冲着车外努嘴,胡三朵眨眨眼,挤眉弄眼了一阵,听车外那人突然扯住了马车,低语道:“就这里了,你们也别急,很快就自由了。”
说着他将马车上的一个小杌子用力的扔了出去,顿时前面的沙丘“簌簌”的响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
胡三朵心中一凛,流沙!这人心肠太歹毒了吧,说了不杀他们的,居然想把他们扔进流沙里!
那人转过头来,道:“这地方好!”说完一笑,一把抓住了马瓒的衣襟,马瓒突然一伸手,手中寒光一闪,竟然是一柄匕首,胡三朵不敢犹豫,要是掉进流沙,恐怕再难活着等童明生找来了!
她拔下头发上的发簪,用力往前扑上来,马瓒拖住了那人的注意,只听“呲~”的一声,顿时她就飞了出去,她顺势打了一个滚,还好并不在流沙之上,刚松了口气,浑身疼痛袭来,尤其刚才被踢到的地方更像是骨头都断了。村里有只狐狸精:
突然眼前黑影闪过,却是马瓒,他也滚下马车来,“快走,刚才激怒他了,恐怕咱们……”
说话间她就被扯了起来,马瓒抓住她的袖子往前面狂奔而去,想不到他虽然看着颀长清瘦,却力气十分大,生生将她给拖了起来,胡三朵踉跄两步。
“你,等等,别,该死的马瓒,前面是流沙!”
正说着,突然脚下一软,顿时身体下滑,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吸力给拉住了。本;书;最;快;更;新;百;度;搜;索;爪;机;书;屋;
胡三朵脸上一白,就见不远处马车调头而去,车上那人冷笑:“既然你们自己找死,实在是怪不得我了,结果都是一样,还反抗作甚!”叉岁匠圾。
话落,马车已经飞速的踏上了回路!
“马瓒,你要死别扯着我呀!”胡三朵欲哭无泪,小腿已经整个没入了沙子里,刚往上一拔,反而那股下拉力越大,顺着腿的挪动,像是一个沙漏一般,沙子“嗖嗖嗖”的迅速往下落——';村里有只狐狸精——'; ——
125童明生就是比你好()
胡三朵不敢再动,迅速的趴下身体来,感受沙子在小腿上滑动摩挲,后背惊起一身冷汗。
马瓒比她多走两步。此时更是沙子没过了膝盖。
胡三朵侧着头趴在沙面上,见到他踩的拿出沙子不断的向下滑动,他们的距离十分接近,沙子下滑的范围也波及到她这处来,身体微微往下沉了沉。
“马瓒,你不想死就别动了!”她低喝一声,只觉得十分无力。“今天真是被你给连累死了!”
马瓒面上亦是十分难看,这流沙他何曾见过?只是听闻沙漠里有会吃人的沙子,刚踩下来,只觉得软绵绵的,像是沼泽一般,身体下坠,他一心惊,本能的反应就是赶紧迅速的离去。
现在被胡三朵一吼。才缓过神来,学者她的样子趴下来了。
一时之间,无人再说话,除了已经没入的腿,两人都是身体趴伏,双臂张开,只有沙子“嗖嗖嗖”的声音。从急促变得平缓下来了。
马瓒忍不住动了动。顿时沙子活动又加速了。他不敢再动,却对上胡三朵嫌恶的眼神,恨恨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哪知道一气愤,压迫了地下的流沙,又是一阵下滑,胡三朵干脆换了个方向,偏开了头,再也不想看他了。
直到东方发白,天色亮了起来,这片沙丘才稳住不动了,胡三朵四肢僵硬,全身都痛,却总算是心情舒缓了一些,只要不动这沙丘就平静下来了,若是按照浮力的原理,人的密度比沙子的密度小,再等一会,会不会就会全部浮上来了?
现在唯一敢动的也就是她的头了,胡三朵又扭过来,见马瓒正瞪着眼看她。
她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听马瓒轻哼了一声,她干脆闭上眼,还是保存点体力吧,脑子里却想着李从堇那天是怎么做的,也是全身展开,哧溜一下就滑走了。
“喂,胡三朵,你不要紧吧?”马瓒低声问道。
胡三朵“嗯”了一声,“沙都快埋到脖子了,能不要紧吗?”
马瓒顿了顿,才道:“本公子也不是故意的。”
胡三朵睁开眼,“量你也没有这么傻找死。”
马瓒顿时被噎住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他今天真是受够了,折了那么多的下属,童禹的面都没有见到,被一个银面男人鄙夷,现在更像是龙游浅滩,居然被胡三朵鄙夷。
他一个大家公子,何尝受过这种罪,又气又怒,身下是不了解的恐怖流沙,又害怕,却无法发泄,想跟胡三朵说会话,她却根本不配合。
静默了半晌,马瓒又忍不住道:“胡三朵,咱们不会死在这吧?”
胡三朵半眯着眼,“马公子,你能保存一下体力和口水么?这里可是沙漠,一会太阳越来越烈,咱们还要走回去的,不想死你就闭嘴。”
“你……”马瓒被她一刺,又是一口闷气郁结于胸:“胡三朵,你是不是特别讨厌我?”
胡三朵不语,她是真的不想死啊,还不知道多久能够找到水,之前不久她才刺曼丽就该喝尿,现在报应就来了。
见她不说话,马瓒也觉得无趣起来,闷闷的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胡三朵半撑着眼皮看了看他,他扭过头去了,胡三朵这才注意到他后脖子上有一个浅浅的伤口,血渍已经干涸了,好像是在哪挂了一下,其实刚才她趴在地上起不来,马瓒还想着带她一起逃走,这人也不算差。
胡三朵小声道:“我们不会死在这,再等等,说不定一会就能漂浮在沙子上了。”
听见她说话,马瓒依旧一动不动,胡三朵也不在意,闭上眼睛,将腿往上拔出来一些,等沙面平静,再拔一些,时间漫长的仿佛是静止了,马瓒也如她一般,一点一点从沙子中出来。
太阳越来越高,黄沙的温度逐渐升高,趴在沙子上只觉得热浪灼人,热气在眼前晕开,视线都开始恍惚起来了,晒出一层汗来,又迅速的蒸发。
只有骄阳如火,将她迅速的烤干,胡三朵觉得身体的水分再迅速的减少,嗓子已经冒烟了,背上火辣辣的疼,她甚至没有时间去想童明生现在如何了,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这片沙丘之上。
总算整个人完整的趴在沙丘之上了,胡三朵再看看马瓒,也都出来了,哑着嗓子道:“跟着我做。”
马瓒不在出声,只是点点头。
胡三朵迅速的往之前马车所在的方向翻滚,身后黄沙呲呲作响,沙面又不平静起来,身体微微下陷,她不敢回头看,更不敢再滚烫的黄沙上迟疑,一?作气,终于停在那有马蹄印记的地方了。
这才松了口气,回过头去,马瓒比她要狼狈的多,她在前面,一滚动,就带动了黄沙下陷,马瓒在她身后,此时已经陷下去一半肩膀了。
胡三朵赶紧道:“你先别动了。”马瓒一顿又平趴下来,果然不动了,看着胡三朵意味不明,等沙子平复下来,胡三朵才从沙地上站起来了,被踹到的小腿有些疼,其余地方倒还好。
又等了一阵,马瓒道:“胡三朵要不你先走,这会还有马蹄印和车轮印,你去找人来接我吧。”
胡三朵一愣,就说他刚才眼神奇怪,原来是怕自己走了?“沙漠里的确是气候无偿,这些脚印也不知道能留多久就消失了。”
马瓒听她如此说,眼睛一暗,脸上也沉了下来——
“马瓒,把腰带解下来,甩过来给我,我拉你出来。”胡三朵突然道。
马瓒迅速的看过来,“你不是要走吗?”
“少废话,快点!”
马瓒踌躇了一会,还是缓缓的将腰带解下来了,他喜欢穿大夏朝的阔袖长衫,这种服饰只在衣襟处缝上几根小带,用以系结,为了不使衣服散开,会在腰部系上一根大带,马瓒今日就是这种装扮,这跟腰带在腰间围了几圈,勒至下腹处,长度是够了。
只是面上微赧,他一个大家族的公子,虽然已经年逾十八,因受到戒律规制,从未碰过女人,可也不是没有当着女人宽衣解带,家里伺候的丫鬟给他穿个衣服,也是很平常的。
只是此时却莫名羞燥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将腰带往前一抛,胡三朵趴下来接住了,才站起来,道:“拽紧了。”
“胡三朵……”马瓒的声音极小,胡三朵都没有听见,只是抹了把额头的汗,注意力集中,突然一用力,马瓒只觉得一股拉力,他身体顺势一滚,长呼一口气,总算是逃出生天了。
他躺着,一抬头,就见胡三朵一条腿有些无力的撑着,胳膊微微颤抖,那双手,更是红彤彤的,他怀疑是不是已经烧熟了,再往上看,见她发丝蓬乱,那额头的银饰东倒西歪的,挂在头发上了,几缕发贴在脸上,脸上也是通红,沾了黄沙,双唇干裂,正喘息不止。
顶着烈日,他觉得头昏眼花,这样的胡三朵,让他有些挪不开眼。
“走吧,这里太晒了,到那边的沙丘下歇一会,应该有阴影。”
马瓒顺着她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的确有一个高大的山丘,收回视线,胡三朵将腰带丢还给他了,他接过来,看到上面的血迹,顿时眸子一闪,脱口而出道:“胡三朵,你怎么,有血?”
刚问完,就看到胡三朵的手上一片血肉模糊,胡三朵“嘶”了一声,之前烫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