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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不远处的皋兰山,她心中一动,除了上次无意间发现的私设武器,另一个方向她还没有去过,还是得再去探探才是。
俗话说,靠山吃山,靠海吃海嘛。
第二天胡三朵就出现在山上了,这回特意往相反的方向走,上次她在山上找到枸杞苗,这次又找到了几株,全部小心翼翼的连根带土的挖了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
有几只鸟雀报信,倒也不怕危险。
胡三朵一路走,还真被她挖到不少药材,再看看时间尚早,还差不多远就要爬上山顶了,干脆上去看看也好。
行不多久,突然听见一声长啸,然后是一声惊呼声。
胡三朵抬眸看去,只见空中一只老鹰双翅展开,利爪朝下,凶猛的往下扑来。
就在她前方不远处!
扑了一下,又是一声啼叫,再次飞起,却有再次呈攻击姿态冲下去。
这时突然有人大骂起来,声音里还带着哭腔,是个男孩的声音,正处在变声期,声音跟公鸭嗓子似的。
一般老鹰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的,除非是破坏它的巢,或捉它的幼鸟,又或者袭击它,才会如此,刚才这只老鹰十分的凶悍,一股不死不休之态。
以前老鹰少见,自从到了童家湾,能够不时看见老鹰在空中翱翔,倒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啊!你这该死的鹰,本少爷跟你拼了!”
胡三朵又往前走了几步,听见几声“扑扑”和“兹兹”声。
只见一个少年和老鹰扑打在一起。
那老鹰十分灵活凶狠,对准少年的头脸不断的啄,少年一手抱着头,护住眼睛,另一只手不断的扑打着,可老鹰不时飞起,他根本无计可施,处于单方面被虐状态。
头上甚至已经流出血来了,看着十分狼狈,少年挣扎着往前走,不时咒骂,突然扯住他身侧的一根树枝,用力摇了摇,松开护着头脸的手,赶紧拧断树枝,这时老鹰找到机会利爪在少年脖子上留下几道血痕,尖利的喙冲少年的眼睛袭去。
“咔嚓”同时,少年亦拧断了树枝,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胡三朵大喝一声,将手中用来爬山拄着的木棍甩了过来:“别!你要啄他的眼睛,他这辈子就毁了!”
她并未将木棍甩过去袭击老鹰,只是分散它的注意力,吓唬它罢了。
老鹰一顿,生生止住了攻势,少年也差点被吓傻了,手中的树枝一挥。
“咔!”
重重的打在鹰翅膀上,老鹰一挥,树枝被打飞了,倏地,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又啄下。
“啊!”少年一声惊叫,头一偏被啄到了额头上,顿时鲜血“汩汩”流出来。
那鹰被血刺激到了,更是凶猛无比。
胡三朵看得心中一跳,再不帮忙这少年恐怕要死了,就算不死,也会瞎了,这老鹰一直追着少年的眼睛啄。
“呔!”胡三朵喝了一声,只是她不知道究竟有什么纠葛,只好道:“他已经受了伤了,能不能放他一回?要是鹰伤人命,以后大家都会来追你们了,得不偿失的。”
老鹰并不理睬他,倒是那少年见有人来了,也生出几分胆气来,往胡三朵这边跑来:“救命!我……啊!”
胡三朵深呼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树枝,往前挥打,那老鹰长啸一声,锐利的眸子冲胡三朵看过来,胡三朵心中一寒,难怪说,鹰的眼睛,狼的耳朵,豹的速度,熊的力量,是动物中最难能可贵的,鹰的眼睛果然不虚传。一嫁大叔桃花开
透过这棕褐色的眸子和黑亮如宝石的瞳,她看到滔天怒意,原来如此!
胡三朵一顿,伸手止住鹰的攻击,好生安抚了一番,她常年和动物打交道,身上有种与生俱来的,能够让动物亲近的气息,这鹰虽然愤怒,但是也止住了攻击了。
再看那少年,问道:“你抓了它的妻儿?”
少年刚松了口气,顿时瘫倒在地,无力的看了胡三朵一眼,胡三朵这才注意到这张血淋淋的脸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只见少年摇了摇头,有些迷惘,又见胡三朵上方盘旋的鹰,眼睛瑟缩。
“那你身上怎么有它妻儿的气息,你最近可在别的地方看见过一直鹰,还有几只小的?”
少年抹了抹额头上滴下来的血迹,突然浑身一僵,旋即点了点头——';村里有只狐狸精——'; ——
074哪都有你()
老鹰在上方盘旋,胡三朵赶紧安抚了一番,追问:“那它们现在在哪里?”
少年虚弱的摇了摇头:“不知道。”
他说完,面色苍白。终于支撑不住晕厥了过去。
“我想起来了,原来是你,李家那个小公子,之前不是老赵将你带走了吗?怎么孤身一人跑到山上来了?怎么会不知道?”
胡三朵推了推他,看他不动了,探了探其?息,只是晕了。
老鹰不停的在“嗷”的长啸。胡三朵揉了揉耳朵,安慰道:“你别急,等他醒来我再问问。”
那老鹰焦虑的飞了几圈,突然一飞冲天,又冲着地面俯冲过来,这次的落点是在胡三朵身后的丛林里。
“嗖嗖嗖”突然听见几声放箭的声音。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别伤了这只角雕,把它捉住驯化了,以后有用处!”
胡三朵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哪都有这人!
突然鹰发出一声凄凉的长啸,后方树枝剧烈的抖动起来。浭噺苐①溡簡看,咟喥溲:。
几声脚步声传来,胡三朵紧了紧背篓,转过身,正是童明生。
他一身利落黑色劲装,发丝高速,只缠着一根黑色的缎带。眼睛往胡三朵这看过来。胡三朵心中一突。想起那只鹰,赶紧偏开视线,寻过去,只见童明生身后,跟着两个几个同样装扮的男人,背后都背负着箭筒和弓箭。
其中一人,手中拉着一张网,网兜里正是犹如困兽的老鹰。
胡三朵正要说话,童明生的视线一扫,落在倒地不起的少年身上。叉围鸟亡。
“把人看好了,不能再让他跑了。”
他说完,身后的一人赶紧上前来,将少年一抓,扔在了肩头,低声道:“死不了。”
童明生点点头,丝毫不介意胡三朵的打量和狐疑,冲身后那两人道:“你们先过去,我马上到。”
“哎,你等等!”胡三朵冲过来,指了指一个黑衣人手中的网兜,心中惴惴,暗呼倒霉,怎么偏偏又被她撞破了童明生的好事!见他没有杀人灭口的打算,鼓起勇气上前来。
可看着鹰眼,她又狠不下心来,却没什么底气的道:“这只鹰能不能还给我?”
那黑衣人一愣,看向童明生,童明生讶然:“这是你的?这可不是什么鹰,而是角雕。”
胡三朵硬着头皮点点头:“我知道,这真的是我的。”
童明生深深的看着她,突然一抬手,手指往前挥了挥,黑衣人一愣,还是放下了网兜,和另一个黑衣人一前一后,扛着李家那位小公子就走了。
胡三朵眼神闪了闪,原来李家小公子被童明生扣住了,她就算同情他,也不好求情,再说,她现在知道了童明生的秘密,哎!每次碰到他就没有好事!
胡三朵赶紧跑过去,七手八脚的解开网兜。
童明生正要说“这雕凶猛的很,还捕食小兽。”却见胡三朵已经将它放了出来,这鹰呼啸一声,轻轻啄了啄她的额头,并未伤她,胡三朵柔柔的拍了拍它的翅膀。
鹰脖子里发出“咕咕”几声响,胡三朵给它头上顺了顺毛,吞了吞口水,转过身来,见童明生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小声道:“还有它的妻儿,也是我的,你要是抓了能够还给我吗?”
童明生一顿:“不能。”
“为什么不能?它妻离子散很惨的,还给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今天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童明生看着她,眸子眯了眯,闪过一抹幽光,唇角微微勾起,一步一步的靠过来:“胡三朵,今天你看到了什么?”
胡三朵赶紧摇头:“我什么也没看见。”
童明生点点头,眸中闪过戏谑:“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胡三朵连忙摇头,他又靠近了一步,胡三朵身边的老鹰都止住了动作,也是个欺善怕恶的主。
“你很怕我?昨天发脾气的勇气哪里去了?”童明生将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说是问,不如说是吹气。
看到胡三朵耳朵颤了颤,他往后退了一步,又盯着她不放:“胆子不小,还真是哪里都有你!”
胡三朵心道,哪里都有你才是!阴魂不散。
“这山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
胡三朵不语,他也没等答案,已经转身了,高硕结实的身影眼看要消失了,胡三朵又嚷了句:“我的鹰什么时候还给我?”
童明生不答。
“那个李家小公子……”
童明生脚步一顿,侧过身来,似笑非笑:“胆子又肥起来了吗?”
“童明生你会杀我灭口吗?”
“你说呢?”
“我的鹰……”
“嗖”的一声,胡三朵鬓边一阵疾风。
她吓了一跳,往身后看去,只见身后的树干上,插着一根树叶,一缕发丝正悠悠荡荡的飘落在地。
待她回过神来,再往前看去,早就不见童明生的身影了。
经此一事,胡三朵还真不敢再往山里去了,赶紧收拾了东西,往回走。
等她下山,刚到官道上的时候,从身侧疾驰而过一辆马车,车厢里传来浓郁的血腥气,一个声音怒喝:“快点,再快点,小公子要是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车夫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留下一卷尘土。
胡三朵揉了揉头,再看看低空盘旋的老鹰,真是愁人,这只鹰还跟着她不放了。
“你不是擅长闻气息吗?在童明生身上闻到了你妻儿的味道,怎么不找他去?看我做什么!”
“嗷~”
胡三朵叹了口气:“爱跟你就跟着吧,反正我也没办法,你怕他,我还怕呢。”
进了村,这只鹰到底还是没跟进来,盘旋了两圈,飞走了。
胡三朵刚要开门,听见王氏家里传来一阵说笑声。
王氏的大嗓门正说着:“……他婶子,你们家春花我越看越喜欢,我们家就明水一颗独苗,这家当还不都是他的。明秀也正在说亲呢,等春花过门,就嫁出去了,说的是刘醒刘员外家的外甥,聘礼就尽够嫁妆了。”
“您别听外面瞎说,后面的他们,早分家几十年了,就是名声不好也碍不着我们,这是哪传出去的闲话,不行我得问问那个狐媚子,咱们村可容不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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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烂桃花()
胡三朵一顿,摸了摸鼻子,做了个鬼脸—— ——
只要听到‘狐媚子’三个字,她就知道是在说她了。
狐媚子。呵呵,以前她无法言语,只能做个闷着臭美的,现在她忙的没时间,想不到这个称呼就从天而降了。
难不成自己又做了什么?
想不出所以然来,她也就不想了,罢了。村里就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