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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二小姐鄙夷地大量了下曾忆惜和寻雪的穿着嘲弄的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反倒是她身边的丫头说道:“你们瞧瞧你们那寒酸的穿着,别说和我家小姐比,就是和我比,你们也未必比的上,你们充其量就是三四品的官家小姐,在我们祝府看起来,不是下人是什么?”
“你!”曾忆惜怒道就要冲上去打那个丫鬟。
寻雪连忙拉住她,上前向祝二小姐伏了伏说道:“我们三四品官家确实比不得你们祝府官大,就连祝府小姐的品行都是我们所不及的。”
祝二小姐听了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曾忆惜则着急地看着寻雪。
寻雪接着说道:“不知道的人还以为祝二小姐哑巴了,自报家门的话还得一个丫鬟替你说。”
说完,寻雪向祝二小姐行了一个礼,就拉着曾忆惜出去了。
两人出去后,祝二小姐脸红一阵白一阵的最后恨恨地一巴掌落到丫鬟脸上说道:“以后不许多嘴!”丫鬟连忙低头认错,过了好半天祝二小姐气才消了些对丫鬟吩咐道:“去询问询问,今天这两个小姐是谁的府上的!我要她们好看!”
那丫鬟连连点头后匆匆出去了,不到一刻钟就回来了,悄声向祝二小姐交代着什么。
“此法当真可行,如果她们坐视不管那怎么办?”祝二小姐也压低声音说。
“小姐放心,奴婢已经安排好了,让她们绝对脱不开身。”
……
再说寻雪和曾忆惜二人出了首饰坊,曾忆惜就兴奋地对寻雪说道:“寻表姐今天真棒!帮我出了这口恶气!”寻雪无奈地摇摇头,若不是涉及到曾府的名誉和曾府小姐的地位,她是段段不会出手得罪祝家的。
不过经过这么一闹,二人也没了逛的心情,但是难得出来一次寻雪和曾忆惜都不想太早地回府,只得随意在街上走了走。突然曾忆惜似乎看到了什么眼前一亮,神神秘秘地伏在寻雪耳边说了几句,寻雪想了想说道:“这……不太好吧,要是老太太怪罪下来……”寻雪有些犹豫。
“不就是去下酒楼吗?我们偷偷地就行,没人会知道的……寻表姐,难道你就不好奇里面什么样子?”曾忆惜小声地说。
“当然……好奇,可是……”寻雪还在犹豫,她总觉得今天身后毛毛的像有人跟着她们似得,但转身发现什么都没有,几次下来她便责怪自己或许是提防太重多心了,正想着曾忆惜已经拉着她往醉霄楼走去了。
虽说南朝相对之前的北朝已经十分开放了,未出阁的女子是可以自由地初入茶馆、酒楼的。但是大多数大家闺秀还是遵守着北朝留下的风俗,平时除了走亲戚,鲜少出门,任家就是其中之一,因此若是曾忆惜这个想法若被老太太知道了定是好一顿批评。
说道这个醉霄楼,它还有一段风流韵事,也正是因为这,才让它在京城众多楼阁里脱颖而出,夺得魁头。景熙五年景帝从江南巡视回来,回宫的路上突发雅兴进醉霄楼吃酒,不过那时醉霄楼还不叫醉霄楼,叫饮酒居。
恰巧那天饮酒居的掌柜的女儿肖三娘出来献舞助兴,这肖三娘据说长得是闭月羞花,估计掌柜此举也是希望打响自己女儿的名声,结果景帝一眼就看中了这位肖三娘,竟然不顾众人反对带她进宫封了婕妤。皇上一时兴起这不奇怪,可是被带回宫,这就不是小事了,皇太后第一个站出来反对,据说母子双方还闹了一场,最后各退了一步把肖氏降为了美人。
这一次事件把饮酒居的名声彻底打起来了,不过数月便更名为醉霄楼,成为京城最大的酒楼,不但世家公子云集,而且也成为京城才子讨论国事的聚集地,外界传言,这里似乎还有专门的伯乐在酒楼中为皇帝暗中物色优秀的治国人才。
寻雪、曾忆惜进了醉霄楼雅厅,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随意点了几个酒菜。这才开始有空打量这个醉霄楼。
这楼装修的十分用心,设计也甚是巧妙,分为:正堂、雅厅、国论和闺秀四间,正堂在一层,里面人比较杂,相对来说也吵一些,雅厅和闺秀都在二楼,用于文人墨客或者闺阁少女边吃边赏景,向窗外眺望可将周遭景色一览无余,而三楼就多用于国论,对国事有想法的官员或者读书人都可以在里面自由辩论,每月最终辩论结果将会有专人负责送往皇宫,也算是皇上听取民意的一种方式。
“寻表姐,这里真不错!”曾忆惜露出欢喜的目光。
“的确是,不管是……”寻雪正说着楼下传来了一片嘈杂的声音打断了她说的话,突然一个姑娘慌忙跑了上来,后面似乎有人在追她,那打量了一下酒店二楼见没有可藏之处,情急之下一把从后面抓住了寻雪的衣衫,接着寻雪听到了女子虚弱的声音:“小姐救我……”
第七章:怪事()
寻雪、曾忆惜略有些诧异地看着那姑娘,只见她满面污垢,趴在地上死死地抓住寻雪的衣角,衣着已经破烂不堪,甚至可以用衣不遮体来形容,露出来的手臂伤痕累累,尤其是几道鞭子留下的血痕更令人触目惊心,两个长相威猛的大汉立马从楼下追了上来,看到她后不断地把她往后拽,他们几人周围一会就围满了看热闹的人群。
“臭娘们,你胆子来了啊,敢找人求救。”其中一个大汉上来就踩了她手臂一脚,姑娘一吃痛,抓着寻雪的衣角的手就松开了。
“救我……”姑娘垂死般从嘴里挤出这两个字。
“你这臭娘们,老爷买了你填房那是你的福分!不知好歹的东西,真当自个儿是贞洁烈女了是吧?走!不然爷打断你的腿!”那大汉凶狠地说道。
“岂有此理!”曾忆惜听到这儿,实在受不了这大汉污秽的言语了出口制止道。
“哎呦,你这小妞够嫩的啊,要不留下来给爷尝个鲜。”大汉说完哈哈大笑,就要伸出他那肮脏的手摸曾忆惜的脸。
寻雪见状皱起秀眉,“啪”地一下打落了那大汉的手,正要说话,不远处就传来了一个好听的男声:“当街出言羞辱女子怕是有损大丈夫风度吧,同为男子,解决问题利索点。”
寻雪朝声音方向望去,一袭淡紫色锦缎衣衫,拥有着勾人桃花眸的少年正从三楼下来。曾忆惜看到少年的一瞬间耳朵就通红,她从没见过如此好看的男子,对,就是好看。
“你算个什么东西,毛都没长齐就敢出来挡爷的路,爷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另一个大汉很横地说道。
少年打开折扇优雅地扇着,轻轻启唇有些玩味地说道:“两个大汉制不住一个弱女子,我可不信,若真想卖了她,早就拖走了。”
“爷怎么办事还要你教?不干你的事,滚一边去!”那大汉抢着说,似乎有点慌乱。
姑娘听到大汉说完立马对寻雪、曾忆惜哭求道:“二位小姐,行行好救救我把……小茜日后一定当牛做马地侍奉二位小姐。”
“你说,多少两银子可以赎她,我出了!”曾忆惜实在看不下去了对那两个大汉说道。
两个大汉交换了一下眼色,其中一个上前说:“二十两银子。”
曾忆惜掏出刺绣的荷包,取了二十两递给那两个大汉说道:“钱我帮她还清了,以后再你们若再敢找她麻烦,别怪我告到官府去!”两个大汉连连点头,拿着银子离开了人群。
看着那两人离开曾忆惜扶起趴在地上的姑娘,柔声对她说:“姑娘别怕,现在你自由了,你可以回家了。”
谁知那女子突然跪下哭着说:“小姐您就收小茜在你身边当个打杂的丫鬟吧,我什么都能做的,我不要工钱,只求小姐赏口饭吃就行。我爹和人家赌,输了全部家当不说还把我抵了出去,自己倒跑了,我娘在生我时就死了,小姐现在赶小茜走,让小茜去哪啊……”
“这……”曾忆惜知道府里的丫鬟都是庄上挑好了送来的,大多是一些婆子的亲戚。府里下人数本来就是有限的,很多婆子都是托了老太太、夫人的关系才能把自家人塞进来,这突然弄出了身份不明不白的丫鬟进去,别说老太太不愿意,就是府里那些婆子也得闹翻天……
“小姐要是不答应,小茜还不如死了算了。”那姑娘说着就要往醉霄楼楼梯的扶手上撞,吓得匆匆赶来的钱掌柜的赶紧拦住她,钱掌柜可不想在他醉霄楼见了血。
曾忆惜想了想左右她们三房还有两个空缺的职位,本来说开春了,庄子上再给他们挑两个送去的,如果她现在自己给了这个丫头,最多也就是挨老太太和母亲一顿骂罢了于是说道:“好好好,我留你就是了。”
“不行!她不能留。”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寻雪突然出声道。刚才他一直在思索这其中的关系,她总觉得有一条线穿着她从出府到现在的一切,但是她又不能理出来。
这个丫头来头奇怪,刚才的事也实在有些太蹊跷,来来往往在这醉霄楼里这么多人,怎的就偏偏跑到二楼抓住了她的衣角。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疑点就是刚刚曾忆惜扶那丫头起来的时候,她仔细观察了那丫头的动作,按理来说她身上有伤,曾忆惜扶她时她定会吃痛,但是很明显刚刚那丫头一下就站起来了,如果不是自身伤的不严重,那就只有一种可能——那丫头根本身上就没有受伤,只有露出来的地方有皮外伤。无论哪种,她也段段不能冒这个险,让这个身份不明的丫头进入曾府。
那少年听到寻雪制止的话语,眯起眼睛开始打量她,很美的一位少女,这是他的第一印象,他转而看向曾忆惜,曾忆惜发现刚才说话的美少年正在看她,脸‘嗖’地一下就红了。少年冲她笑了笑,眼神重新落回到寻雪身上……
“寻表姐这是为何?”曾忆惜听到寻雪的话不解地问。
“曾表妹无需多问,你要是不放心她,就先打发她去庄子里调教几日在送你房中也不迟。”寻雪说道。她知道只要这丫头进了庄子,她就有办法让人从她嘴里掏出点东西。
曾忆惜正要点头,那姑娘就哭诉道:“二位小姐这是不相信小茜吗?那小茜还是一头撞死好了……”
一旁的少年看看了这衣衫不整,哭哭啼啼的姑娘突然幽幽地说道:“姑娘你要好自为之……”
那姑娘听了哭的更厉害了,整个醉霄楼都被她闹的人心浮动。
“要死死去好了!想在我们家做事就先改了这哭哭啼啼的毛病!”寻雪厉声说道:“你先跟我们回府,到了有人给你安排。”
曾忆惜看寻雪动气了,自己也觉得寻雪所说的更合理一些,便也不在说什么了。此时天色渐渐晚了下来,于是二人带着这丫头往停马车的方向走了……
少年注视着寻雪的背影神色复杂,末了嘴角勾起一丝笑,心想着:可真是位有趣的女子,改日,必定要再会会她。
第八章:退亲()
马车停到了曾府门口,寻雪和曾忆惜刚下车就看见竹清在曾府门口左顾右盼,看到她家小姐回来了,竹清赶忙迎上去说道:“小姐回来的真是晚,奴婢还担心小姐是不是找不到路了,正自责没陪小姐同去呢。”
“傻丫头,就这么不放心我啊。”寻雪笑着说道,又拉过那丫头继续说道:“你先带这丫头回去,把这丫头交给孙嬷嬷,让她送到庄子里调教调教,我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