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慕峁ㄊβ獾厮担骸按锢锼刮艘患褐侥焙α私袒剩抑皇窃谔讲榻袒收嬲乃酪颍罢抑ぞ荩袒矢笙虏换峁治业摹!�
萨克激动地骂道:“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法师,怎么可以这样污蔑圣殿骑士团长!”
“我还什么证据都没提,你就忙着说我污蔑,莫非这个阴谋里你也有份?”埃文德尔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他。
萨克连忙争辩道:“我们都看到了,教皇阁下是由于恶魔的偷袭导致重伤身亡,你凭什么说是团长大人谋害了教皇?”
“你们也都看到了,教皇被刺穿了肺部,法师协会的费迪南德及时为他进行了妥善的治疗,尸体还在那里,稍微有点学问的人都能看出来伤处的处置没有任何不妥,这种情况下他本来不至于会死,但是达里斯过来单独‘看望’过教皇以后,教皇就死于失血过多引起的休克。”
被点到名的费迪南德站了出来,他咬咬牙,鼓起了那不算多的勇气豁出去了:“是的,许多人都可以证明,达里斯来了以后就将其他人赶出房间,只留下他和魔法学院的导师伊利斯单独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随后教皇阁下就不行了。”
“你!……你给我等着!”达里斯怒视着费迪南德,想不到这个一贯胆小温顺的法师也在埃文德尔的鼓动下造反了,他冷笑道,“大家都听到了,埃文德尔之前恐吓费迪南德,甚至发出了死亡威胁,强迫他做伪证,所以他现在说的话一个字都不可信。”
他做事的时候本来就没有认真考虑过怎么掩人耳目,这些年来教皇虽然拉拢了一些人,却都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教会的真□□掌握在他的手里,他没想过自己会有被审判的一天。
萨克也在辩驳:“就算达里斯和导师伊利斯正好在教皇死前去看过他,又能说明什么呢,教皇阁下都七十多岁了,这个年纪的老人随时都有可能蒙主召唤,放在别人身上或许不会死掉的伤势,到了他身上就是压垮骆驼的稻草,这也是很正常的。”
“如果达里斯什么都没有做,教皇自己没能撑下来,那怪不得任何人,但是达里斯割开了他的手腕,放干了他身上所剩不多的血,又让导师伊利斯治好了伤口,这才是导致教皇死去的直接原因。”
“这只不过是你的臆测!”
“想要证明吗?你可以进来看看。”埃文德尔又回头看着大门口,目光在人群中搜寻着,指点了几个人:“你、你还有你,对,就是你,你们几个也一起来。”
他点了四五个围观群众,法师并不认识他们,也没兴趣认识,但是多年以来看人的经验和见识让他准确地从人群中找到了几个比较有身份和影响力的人。
然后他背着手,跨过那些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的圣殿骑士和近卫军,走进了教皇的尸体所在的房间,雷切斯特坐在椅子上有气无力地提醒道:“我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可萨克没有中虚弱诅咒,你不怕他进来以后挟持你吗?”
埃文德尔淡淡道:“只要我还能施法,他就没那个本事。”
萨克暗自咬了咬牙,却不得不承认埃文德尔说的没错,法师有的是办法对付近身的敌人,他不能做那么愚蠢的尝试。
等到埃文德尔的身影从视线中消失以后,达里斯就动了一下,试图从魔法剑刃和墙壁之间的缝隙中挪开,但黑刃马上又往前递了半寸,这一次直接切进了他的皮肤,一丝血线顺着他的脖子流了下来。
法师声音清晰地从房间里传出来:“你觉得我看不见你吗?如果你试图逃跑,或者你的手下们不肯合作,那么我不介意提前送你去见光明神。”
达里斯脸色煞白地怒道:“你这个混蛋!”
埃文德尔不为所动,他从被单下面拉出教皇的右手,在那苍白枯瘦的手腕上轻轻一撕,就撕开了一道横向的裂口。
“怎么会……”副团长萨克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是的,这就是不可辩驳的证据。”费迪南德脸色灰败地靠在墙上,那种颓丧显然不完全是因为虚弱诅咒的缘故,“法师的治愈术只是粘合伤口,并不是真的治愈,通常还需要一两天的时间伤口才会自己愈合,在这之前如果遇到外力拉扯就容易再次撕裂,教皇的这道伤口是在他死之前刚被割开的,人死之后就不会再愈合了。”
一个围观者惊讶地问埃文德尔:“可你是怎么知道伤口在这里的?”
埃文德尔面露嫌弃地说:“伊利斯的技术不够好,表皮之下的肌肉和筋腱并没有粘合平整。”
“不,这不可能。”萨克依然拒绝承认,不管他对达里斯的看法如何,他都绝对不能承认这个指控,这已经不是达里斯个人的事情了,圣殿骑士团长谋害教皇这种事情如果传扬开来,将是教会历史上前所未有的巨大丑闻。
更可恨的是埃文德尔故意带了一些外人进来旁观,让这件事情无法继续隐瞒下去,萨克只能尽力地辩驳和转移重点:“这只是你用魔法耍的小把戏罢了,法师的话最不能信,你都能把教皇阁下的遗体开膛破肚,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埃文德尔根本没有打算跟他争论,那几个围观者交头接耳,若有所思,意味着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法师淡淡地对情绪激动的萨克说:“证据看过了,你可以出去了。”
“等等!”萨克还打算跟他争论,埃文德尔冷冷道:“看来你是不想照办了?”
说话间,抵在达里斯脖子上的黑刃又前进了一点,这下可不只是破了一点皮,血开始汩汩地往外冒,达里斯脸色煞白地叫起来:“快走!赶紧走!你真的想让我死在这里吗!”
萨克当然不想背负这个恶名,只能妥协地抬起双手一步步后退:“好好好,我这就走,赶紧给他止血吧!”
萨克和几个围观者都退走了以后,埃文德尔又回到了达里斯的身前,黑刃终于消失了,达里斯赶紧捂住了脖子上的伤口,但是血依然从他的指缝中不断地溢出来。
他愤怒地瞪着埃文德尔,哑着嗓子说:“拿这些牵强的巧合和真假莫辨的所谓证据,就想要治我的罪?只有六个大主教组成的内部议会才能审查圣殿骑士团长,你一个法师有什么资格审判我?”
“谁说我要审判你?”埃文德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脸淡漠,“我做这些,只是想确保你在死后也依然千夫所指、名誉扫地而已,怀疑的种子已经撒下,这就够了,至于是不是符合教会的规矩……”
他不屑地冷笑了一声:“谁在乎呢?”
达里斯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不敢相信这个法师真的想杀他,在这种恶魔大军随时来袭的时候,在圣城米卡兰的光明神大教堂里,在数千圣殿骑士的包围中,他怎么敢?
但脖子上不断溢血的伤口让他无法再硬气下去,达里斯喘着气说:“你到底想要什么?有什么条件你可以提,拜托先给我止血!”
埃文德尔淡淡道:“我就是想要你死而已。”
“这根本毫无意义!恶魔随时会来袭,只有我能指挥圣殿骑士团……”
“你杀了我的朋友。”埃文德尔平静地看着他,语气里竟然有几分落寞,“我在这世上的朋友已经不多了,你杀害了其中一个,所以你必须死。”
达里斯惊愕地瞪着埃文德尔,那表情仿佛听到猪在天上飞,一个法师竟然把教皇视为“朋友”,如果换个时间他一定要对此狠狠地冷嘲热讽一番,可是他现在没有那个心情,压着伤口的手已经越来越没有力气,血染红了银白色的盔甲,甚至流淌到了地上——他快要死了。
他用放血的方式杀害了教皇,现在埃文德尔也要放干他的血,达里斯终于确定埃文德尔真的没有什么别的目的,只是纯粹地想要复仇。
第116章 合作(五)()
兽人十岁左右就可以生育后代,之后就以每年一胎的速度稳定地繁殖; 精灵族留下的一些记录表明; 它们在精灵族发明文字之前的远古时期就已经存在了,强大的繁殖能力曾经使得他们几乎遍布费诺大陆的每一个角落; 直到其他文明种族相继出现,在残酷的生存和领地竞争面前; 这个除了生的多和好勇斗狠之外没什么长处的种族就迅速地衰落了下去,如今除了马戏团和斗兽场; 就只有在深山老林和一些高原地区能见到他们的身影了。
由于他们的智力不高; 尽管存在了上万年,却始终没有发展出什么像样的文明; 甚至没有自己的文字; 至今也还在以一半像人一半像动物的方式生存着。……《费诺大陆百科全书·人型生物篇》
***
圣殿骑士团的副团长出门之后就忙着威胁那几个跟他一起看过证据的人; 说事情还没查清; 不许散布谣言,否则秋后算账等等; 并且下令圣殿骑士们驱散那些里三层外三层围着大教堂窃窃私语的围观群众,等他回头注意到教堂里的情况时,达里斯已经失血过多昏过去了。
“你疯了吗!”萨克同样以为埃文德尔挟持达里斯只是为了谈条件,没想到埃文德尔竟然要当着那么多圣殿骑士的面公然弄死他们的团长; “就算你怀疑他有罪,也应该通过大主教议会来进行一场公正的审判,赶紧给他止血!你不能就这样杀死一个圣殿骑士团的团长,除非你想成为整个圣殿骑士团的敌人!”
恢复了一点力气的雷切斯特也扶着墙走出来:“他说的对; 你不能就这样杀了达里斯,就算证据确凿也不能。”
“我不能吗?”埃文德尔挑了挑眉,“可我就这么做了。”
法师已经不想再听他们多说,用魔力凝结成一把黑刃,干脆利落地将已经没有动静的达里斯斩了首。
萨克愣了足有好几秒,才愕然道:“你……你竟然……”
“竟然如何?”埃文德尔不以为然地问。
萨克私下里看不惯达里斯是一回事,但是一个法师在众目睽睽之下公然杀了圣殿骑士团的团长,这件事情如果就这么算了,圣殿骑士团多年建立起来的威信将荡然无存。
所以萨克只能咬咬牙:“你尽然真的杀了他!哪怕是为了圣殿骑士团的名誉,我们也绝对不能容忍你……一个法师,公然杀害我们的团长!进攻!”
随着他的命令,一些圣殿骑士冲进了大教堂,另外一些却踌躇不前,他们听到了埃文德尔对于达里斯的指控,教皇毕竟是他们许多人心目中敬爱有加的长者,就算没有亲眼看见法师所说的“证据”,萨克出来以后胁迫另外几个围观者不许声张的行为也已经让一些圣殿骑士意识到了什么。
对于圣殿骑士团的反应,埃文德尔并不感到惊讶,他又用了一次虚弱诅咒,让冲进教堂的圣殿骑士,包括外面正要冲进来的那些都趴下了。
“脱掉盔甲!带匕首不要带双手剑,我们就是用手撕用牙咬,也绝对不能让这个亵渎教皇阁下遗体、杀害圣殿骑士团长的恶徒逃脱!”萨克因为离得近也受到了一些虚弱诅咒的影响,但他依然大声地指挥着手下们进攻,并且挨个点名那些犹豫的圣殿骑士,“罗克、凯尔、米尔斯还有伊文!你们几个是要违抗命令吗?别忘了你们的誓言!”
毕竟还是多年以来的服从训练占据了上风,那些被点到名的人也一脸无奈地加入了进攻的行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