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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毁了太太的婚纱,这种行为很恶劣。郁先生的本意是说,如果您和他不是认识多年,他不会这么心慈手软,他的做事风格您也是了解的。”
“所以呢?他是不是之前对不起我所以不敢直接和我说,才让你来说这些的?”
沈良木第一次觉得余梁音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市井人士,但他不好过多的表现,只能劝道:“太太的腿要接受治疗,郁先生近来在帮她安排,所以才让我过来和您说的。再说了,郁先生现在已经结婚了,也不好在和您过多的接触。”
不知道是他话里的哪句话刺激到余梁音,她把茶几上的玻璃杯扫到地上,指着门口,“出去!”
沈良木微微颔首,离开了。
上了车,沈良木给郁南淮打电一话,“郁先生,我现在从余小姐家里出来了。”
“嗯,我知道了。”
“但是余小姐的情绪好像不太好。”
“让她自己冷静,你先回来。”
……
……
挽舟的手术安排在席川所在的医院里,医生是专门从国外请的,和席川是在国际医生研讨会的时候认识的。
进手术室之前,郁南淮接到一个电一话。
示意挽舟放心,看着她进去之后才走到窗边接起。
“郁先生,我是梁音的助理程溪,梁音她……她……”
“怎么了?”
“梁音她自杀了!”
郁南淮揉了揉太阳穴,“慢慢说。”
“我今天去她家里找她,按了很久的门铃都没反应,我拿了备用钥匙进去之后,发现她吃了很多的安眠药,已经昏迷了。”程溪说的很急,缓了缓,“我已经把她送到医院了,她醒来之后还是想要自杀……梁音在檀城也就您一个亲近的人,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侧身看了眼沈良木,“你们现在在哪?”
“讼雅医院。”程溪又急匆匆的补了一句,“郁先生,您一定要亲自过来,您也知道梁音她的情况……”
“你先看好她。”
手术中的灯亮着,郁南淮看了眼时间,对沈良木说道:“等下去心理科找席川过来,你也在这里看着,我出去一下。”
知道可能是和刚刚那通电一话有关,沈良木委婉的提醒,“可是太太还在里面……”
“我知道,所以我让你找席川过来,我很快就回来,有什么事给我打电一话。”
……
……
手术室里,医生正在给挽舟的腿部进行局部麻醉。
挽舟躺在手术台上,上方的灯照的她的眼睛酸涩,闭着眼睛,心里突然蔓延过一种不安的感觉。
第一刀下去的时候,挽舟觉得有些疼,她还没反应过来,就是铺天盖地的痛觉。
麻醉剂减缓了疼痛的感觉,但她还是觉得钻心的疼。
额角沁出细密的汗,医生助理发现了她的异常。
“您觉得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疼,很疼……”挽舟攥紧了手指,“麻醉剂……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
主刀医生被迫停了下来,用拗口的中文询问,“应该是麻醉剂对你没起到什么作用,你觉得除了疼,还有什么其他的不舒服?”
挽舟摇头,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珠,“没有其他的麻醉吗?”
旁边的医生小声提醒,“郁太太,檀城所有的医院在去年初都换成了这种麻醉剂,恐怕只能从临近的几个城中调来了,最快也要几个小时。”
现在这个状况,不可能让主刀医生给缝上,也等不了调来的麻醉剂,麻醉剂这种东西,也不能胡乱用,那么只剩下唯一一个办法了。
挽舟闭上眼睛,“继续做吧。”
她说完,旁边的医生面面相觑。
“快点吧,现在麻醉还有些效果。”
不能再拖,短时间内没有其他的办法,医生短暂的讨论了一下,还是重操手术刀。
“郁太太,您要是忍不住的话就叫出来。”
毕竟,这要是疼的话,忍也忍不住,他们没有办法,只能做些口头上的安慰。
麻醉剂还有些轻微的效果,所以即便很疼挽舟还能忍住,快到最后的时候挽舟的意识都已经渐渐模糊了。
唇瓣发白,右腿都快要没有知觉,只是手术的地方还是难忍的疼痛。
挽舟开始小声的出声。
助理附耳听她说话,只能轻微的隐隐听到她一直在叫郁南淮的名字。
沈良木和席川一直在手术室在等着,护一士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紧张兮兮。
“郁太太的麻醉失效,但是坚持继续做手术,她痛的厉害,一直在喊着郁先生的名字。”护一士看着这两个人,“请问郁先生呢?”
席川在和护一士了解情况,沈良木到一边给郁南淮打电一话,但是打了一遍又一遍都是在通话中。
实在没办法,沈良木只能给郁南淮发信息说明了情况。
联系不上郁南淮,护一士也只好进去和挽舟说了。
挽舟已经在陷入昏迷的边缘,她第一次感觉到,是这么的无能为力。
昏迷的瞬间她想,这大概就是逼婚上位的女人在心里的重量和地位吧。
即便同样宠着哄着,该有差距的时候还是毫不留情。
第080章 :郁太太,你这是害羞了吗?(6000+)()
……
……
与此同时的讼雅医院的vip病房。
余梁音和郁南淮僵持着,程溪站在门边,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从郁南淮过来看过她之后就要走开始,余梁音就阻止他离开偿。
郁南淮的耐心早已经用完,索性把刚才摔掉的手机扔到桌子上,冷声,“说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余梁音的长发凌乱,“你别走。撄”
她结结巴巴的继续道:“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吗?”
“我没有这个义务,更何况,是你自己造成现在的这个状况,怨不得别人。”
“我不管!”余梁音拔起桌上果盘里的水果刀,“你不能走,你答应我父亲照顾我的!”
一脚踢开茶几,碰撞的声音很响,吓到了余梁音。
在她的印象里,郁南淮好像没有做出这样的举动,一时间怔在原地。
郁南淮的眉头紧皱,一脸的不悦,“你明白你现在的行为属于无理取闹吗?”
“程溪,叫医生带着镇定剂过来。”
“我不要!程溪,你别去!”
从桌子上捡起黑屏了的手机,郁南淮拿掉她手里的水果刀,“你现在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吗?出院之后就让程溪带你去席川那里继续接受心理治疗,别让你自己毁了自己。”
余梁音抬头看着他,“那你呢?你以前答应我爸爸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我没有弃你于不顾。但你不要把一些感情强加在我身上。”
医生很快的过来,给余梁音打了镇定剂,又收拾了下嘱咐程溪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
郁南淮关了病房门,手机一直都处于黑屏状态。
十分钟后赶回医院,挽舟已经被推进病房里休息。
……
……
挽舟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下午的事了。
病房里没有人在,她睁开眼睛之后缓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嗓子里是干涩的疼,不过这疼跟脚踝处的疼想比,根本不值一提。
稍微动了一下,便是清晰而又强烈的痛,她抬手遮住眼睛。
病房的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挽舟维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动了动唇,“可以给我点水吗?谢谢。”
那人没了动静,挽舟放下手看他。
“郁南淮,我说我想喝水。”
她这样躺着不好乱动,郁南淮只是用棉签沾水先沾湿了唇瓣,然后轻扶起她喂了水。
“感觉怎么样?”郁南淮放下水杯。
挽舟的声音很淡,几乎要融入空气里,“已经没什么感觉了。”
郁南淮看着她,似乎是因为手术的原因,脸色要比平时苍白,也愈发的素净。
拉过椅子坐下,“过几天回家住。”
“不用麻烦了,你要工作,许姨要打理整个别墅,我在家的话她就要费心来照顾我。就留在医院吧,比较方便。”
郁南淮没说话,看着她明显带着拒绝意味的脸,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之后的第三天上午,林琛带着东西过来了。
挽舟正靠在枕头上看书,看见他提着一家熟悉的商标的盒子,淡声问道,“做好了吗?”
“嗯。这家店早上通知我可以去取,我取回来之后就送过来了。”
挽舟伸手,“给我看看。”
林琛打开盒子,是一枚和挽舟手上同款的男士戒指。
几乎是和挽舟给的设计稿无异。
挽舟捏在指尖,最后套在自己左手的无名指上,挡住了她的那枚。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才拿下来。
收进盒子里,放在枕头下面。
见林琛还欲言又止的看着自己,挽舟开口问道:“还有什么事吗?”
“挽舟小姐,就是您手术的那天,有媒体说余梁音小姐自杀了,报道上说的原因……是因为您。”
挽舟满不在意的继续说,“然后呢?”
“郁先生那天去了余小姐所在的医院,也待了很久的时间,这几日……也频频被狗仔拍到他出入那家医院的照片。”
几乎是没什么意外的感觉,挽舟重新翻开书,“我知道了。”
失了看书的兴致,林琛走后,挽舟便把书放在一旁。
晚上郁南淮照旧过来。
她吃不惯医院的饭菜,所以一日三餐都是让许姨做好了送来,晚餐是郁南淮亲自送过来。
郁南淮喂她的时候,挽舟突然直直的看着他,“你这样整天会不会很麻烦?”
“不会。”汤送到唇边。
挽舟别过脸。
“怎么了?”郁南淮放下汤匙。
“你每天两间医院两头跑,怎么会不麻烦?”挽舟看着他,眼底是淡淡的讽刺。“很辛苦吧?以后不用过来了。”
郁南淮放下碗,力气有些大,汤洒了出来。
抽一出纸巾擦了擦手,郁南淮问她,“你知道什么了?”
“知道不该知道的。”
眼前的女人自从那天手术醒来就变得更加寡淡,好像之前缓和了的关系,又变得更加僵化。
郁南淮大概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原因。
“郁太太,所以你这几日脸色一直不见好是因为这件事?”
“你难道认为没什么?”挽舟自嘲的笑笑,“也对,在你看来不过就是你应该做的事情,而我,才是你的附带的意外。我应该感恩戴德的谢谢你还肯照顾我?”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就像一只受了攻击的刺猬,浑身的刺都对着他。
郁南淮神色淡然,“你是我的太太,照顾你是应当的。”
“是啊,你怎么说都行。”
见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郁南淮捏过她的下巴,让她对着自己,“梁音的事情我不能不管,但我没有逾越。就算是一个朋友出了这种事我也会去看望。我知道你手术的时候我不在你可能会怨我,但到现在这也是我无法改变的事情,谁能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按他原本的想法,余梁音非要见到他,他去看看就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