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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更好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奶』『奶』中止了他们的讨论,说:“小川,你这么优秀,『奶』『奶』也希望你找另一半能够睁大眼睛,不要跟电视剧里演的一样,找什么单纯的灰姑娘。『奶』『奶』希望你可以在事业上、生活上都能帮助你的。婚姻不是单方面付出就能长久的,你未来的对象,一定也要是优秀的,知道吗?”
黎川点头,拍拍『奶』『奶』的手背:“嗯。”
另一边,苏秦等母亲、波波都回房之后,把黎川送的礼物盒拆开。她以为会是文具,或者女孩用的物品,没想到是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直径大概4厘米,通体晶莹,放在灯光下,仿佛有绿光萦绕。上面没有花纹,很简单,如果不是玉质本身不错,真的找不出一点美感。
纸盒里有一张小字条,是男人有力的钢笔字。
“平安。”
字条上只有这两个字,她却感受到了很多东西。心头仿佛被雨淋过,湿湿一片,一些奇怪的感觉压在心头,不知如何描述。
苏秦把玉佩挂在脖颈上,塞进了秋衣里,拍实在。
那天晚上苏秦做了一个梦。
她又梦见包包。
在梦里,她带着包包去吃甜品,小丫头吃得满嘴『奶』油。她看见隔壁桌有对儿情侣,很自然地拥抱、拥吻。她一脸天真问:“苏苏,你和串串不恩爱吗?”
小丫头突然问这话,让她一愣。
她扯了纸巾去给小丫头擦嘴,说:“怎么会呢?爸爸爱妈妈,妈妈爱爸爸,这才有了你啊。”
这是父母的标准回答。
包包舀了一勺蛋糕,递到她嘴边:“可是,为什么爸爸从来没有在外面亲过妈妈呢?”
黎川当然亲过她,但不会当着孩子的面,也不会在外面亲她。而是他们晚上熄了灯之后……
这种问题苏秦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和黎川没有谈过恋爱,跨越了普通人的恋爱期,直接进入夫妻模式,有了比爱情更高一层的亲人感情。
上辈子的苏秦嫁给黎川,在婚姻上没有遗憾。唯独恋爱这一块,还是有点缺憾的。
害怕前世的噩梦重现,是她这辈子不想和黎川在一起的原因之一。
她还没有能力保护女儿,即便她很努力地变优秀,可她不清楚,以后是否会有那个能力保护女儿。
她担心包包出生以后,再有类似的意外发生。
梦很快转换了一个场景。
她趴在桌子上写作业,黎川在旁看着她。头顶的风扇呼呼地转,她的鼻尖不仅萦绕着墨水香味,还有黎川身上那股淡淡地香。他身上的香水味不浓烈,是一种干净又清新的淡香。
男人俯身过来,低沉的嗓音敲打着她的耳膜,“哪道题不会?我讲给你听。”
她的心跳加速,耳道里屏蔽了风扇转动的声音,屏蔽了男人低沉的嗓音,只剩“砰砰砰”地心跳。
画面又发生了转变。
黎川骑着电『毛』驴载着她在城市的街道上穿梭,刹车时,她的身体难免倾斜,会猝不及防地砸在男人背上。
她脸疼,男人下车后,用那双干净好看的手捧起她的脸蛋,皱眉问她:“怎么样?疼吗?”
梦里的苏秦“哼唧”一声:“疼。”
男人俯身下来,在她右脸颊亲了一下,又问:“还疼吗?”
苏秦的心就像爆米花“砰”地炸开,脸瞬红。
画面又一转,不知怎么,两人就搂到了一起,赤身『裸』体,在大床上缠绵。
男人亲吻着她的身体,紧张地手在发抖。
他忍不了,快进去的时候,问她:“是……是这里吗?”
苏秦也红着脸:“是……”
男人生涩地『操』作着,可是之后,便跟换了个人似的,极其疯狂。
人『性』本蛮。
做了这些梦,苏秦面红耳赤,醒来后天已经大亮,她双腿之间夹着枕头,浑身都被汗湿。
好吧……她这个“伪少女”开始发育了,开始做春梦,有『性』……幻想了。
= =
*
新年第一天,家里三个女人都换上了新衣服,王琳给两个姑娘发了压岁钱。
波波人生中第一次收压岁钱前,感动得眼眶发红。
今天人民公园在搞花灯展览,听说很热闹。吃过饭后,三个女人收拾出门,去市中心的公园看花灯展览。
晚上人流量大,白天人也不少。公园里人『潮』涌动,到处都是买小玩意的流动商贩,公园口也到处都是乞讨的残疾人。
不得不说,现在乞讨这口饭也不好吃,一个失去双腿的乞丐推着音响趴在推车上,身旁站着不足6岁的女儿。
小女孩蓬头垢面,大过年的连一件干净衣裳也没有。她握着话筒唱《明天会更好》,声音稚嫩,因为冷,嗓音打着颤。但小姑娘音很准,吸引了很多人围观。
大家看小女孩可爱,唱歌又好听,纷纷往他们的桶里扔钱,一个水桶里,满满一桶的钱,不少百元钞、五十元钞,更多的是一『毛』、两『毛』或者一块,收获颇丰。
苏秦也看着小姑娘可怜,打算扔两块钱进去。
波波拉了她一把,小声说:“别,他们可比咱们富有多了。”
苏秦将钱扔进桶里,然后说:“小姑娘卖唱,这是卖艺行为,不是乞讨行为,我欣赏她,给她打赏,很正常嘛。并不是同情她那个残疾爸爸。”
听她这么说,波波也扔了一块钱进去。
波波弯腰给小姑娘投钱时,发现小姑娘裤腰部分有血迹,嘴唇也是惨白的颜『色』。她直起腰后,跟苏秦说了这个情况,两人都很仔细地开始观察,发现小姑娘果然有点不正常。
她的颤音,明显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疼?
苏秦挤出人群,去旁边人少的地方打了一个报警电话,称公园口带着孩子乞讨的乞丐疑似虐待儿童,希望警察过来一趟。
因为公园里今天人很多,附近的警察也多,接到报警电话没几分钟,附近的警察就收到了消息,拨开人群进去打断小孩卖唱。
来了一男一女两名警察,旁边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王琳去买给两个姑娘买了臭豆腐回来,挤进人群找到她们:“苏苏、波波,咱们去里面看看,据说里面有很多创意花灯。”
苏秦和波波并没有走,而是和大多数人一样,围在一旁看。
男警察在给乞丐做思想教育:“再穷也不能让孩子出来卖唱啊,丫头这么小,这么冷的天。你这是虐童行为,知不知道?”
乞丐点头说是,嗓音里带着哭腔:“我们穷人,哪里有资格说辛苦啊,不卖唱,我们一家可怎么活?”
男警察弯下腰扒拉了一下他那桶钱,调侃说:“好家伙,你这里能有我半个月工资了吧?行了啊,赶紧带女儿回家,孩子还这么小,怎么着都该心疼一下。”
男警察正说话,被一旁的女警察打断:“李龙,这孩子身上有伤。”
女警察将小孩衣服扒拉开,后腰和肚皮上,俨然十几个烟疤,还有几条刚结痂的刀伤,触目惊心。
围观的人本来只是看个热闹,没想到看见小女孩身上那么多伤,也吓得倒吸一口冷气,开始指责:
“太过分了,丫头这么小,拉出来卖唱要钱就算了,还这么折磨?你是人不是?”
“再穷也不能苦了孩子,怎么还拿烟头烫孩子呢?”
“不是亲生的吧?捡来的?”
“……”
女警察脱下自己的外套,给小女孩披上,将小姑娘抱起来,对男警察说:“李龙,带回局里吧,查一下这个小女孩的身份,或许不是亲生的。”
残疾乞丐没有腿,想跑也跑不了。这样的情况其实苏秦也没想到,她也开始怀疑,这个女孩到底是不是乞丐亲闺女,如果是,为什么这样虐待小孩?
这种事细思极恐。苏秦下意识去打量人群,都在指指点点、批判乞丐。
苏秦却有一个让她自己都觉得可怕的想法。
如果那个女孩不是乞丐所生,那么凭借这个残疾人的手段,未必能拐来小孩。那么就有可能是团伙作案,而这个残疾人,只是个傀儡。
这个团伙一定在人群中,扮演者各种角『色』。
整整一天,苏秦都没有心思再逛公园。中午跟波波、母亲去商场逛了圈,便回了家写作业。到晚上去楼下草坪遛狗,都还想着白天那件事。
说来也巧,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跟她打招呼:“小姑娘,巧啊。”
苏秦抬眼去看跟她打招呼的女人,是白天那个女警察,换了常服,手里拎着菜。
她冲女警『露』出微笑:“巧。”
女警跟她道谢说:“姑娘,白天多亏了你报警,那小姑娘压根就不是乞丐亲生的。那小姑娘大概也是被折腾怕了,到了警局,什么话都不说,也没办法帮她找家人。”
猜测得到证实,苏秦下意识攥紧了手上的狗绳:“那个小姑娘现在在哪里?”
女警笑着说:“暂时待在我家。我家也有个闺女,还可以跟她一起玩儿。这是你们家狗吧?呦,长得可真壮实。我还得回家做饭,就先走了。”
“嗯呐,好,拜拜。”
苏秦牵着飞豹和波音往回走,两条狗的反应似乎有些不正常,它们忽然一转身,朝着苏秦身后那个方向龇牙,眼神忽然变得锐利,喉咙里发出宛如野兽一般的低怒警告。
苏秦顺着两条狗方向看了眼,一个男人正扶着一个老太太绕着凉亭散步。
苏秦收紧手上p链,吼了一声:“飞豹,波音,不许对陌生人这么凶,知道吗?”
两条狗服从指令,转回身,跟着主人上了楼。
等苏秦离开之后,“老太太”眼神一凌:“那不是波音和飞豹吗?我没看错吧?”
女人的声音很年轻,最多三十多岁。
男人点头说:“应该是,跟了港哥这么久,飞豹我还是认得出的。港哥和王姐不知道躲哪儿去了,这么久都不见人,该不会是死了吧?”
“不清楚。嗨,管它呢。飞豹那么聪明,咱们要不要……”
男人打断她:“想都别想,飞豹什么『性』格你还不清楚?它那聪明劲儿,港哥都难驾驭。那小姑娘也被女警察带回了家,咱们想搞回来,难。算了,走吧,回去跟领导交代下。”
“嗯。”
*
大年初四,黎川回公司上班,叫了熊猫、春春、老竹、章程,还有苏秦一起去涮火锅。
熊猫和春春也分别带了女朋友,苏秦跟一群大老爷们倒不至于那么尴尬。对于苏秦领养那两条犬的行为,章程对她进行了很严肃的批评,一边涮『毛』肚,一边对她进行□□:“苏秦,这次你真的是任『性』了!烈『性』犬,你一个姑娘养两条烈『性』犬?还是犯罪嫌疑人的犬,你知道什么叫烈『性』犬吗?一口下去就能咬断你的脖子!你怕不怕?怕就赶紧把狗送回去,该咋地咋地。”
苏秦主动往章程碗里夹了一块糍粑,说:“章老师,您真有点太大惊小怪了,那两条狗很乖的。不信,你问黎老师。对吗黎老师?”
黎川不动声『色』瞪了眼章程碗里的糍粑,嗓音淡淡地:“嗯。养在家里,镇宅。”
章程白眼一翻,咬着糍粑,嘴里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