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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白甲苍髯烟雨里-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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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脚步戛然一顿,倏忽停下。后方的人登时撞上他的背脊。像有什么东西同时撞在他心上。他居然还在祁寒触及的瞬间,放软了身体,怕硌疼了他。

    赵云自嘲的一笑——他什么时候对什么人这样过,是他输了,输得极为彻底。

    那便回身抱住他!吻他!告之他,他是谁的!

    心底的呼唤,再强烈,也被他以超然的意志力,轻易压下。

    赵云抿紧了唇,终于松开祁寒的手,指掌在自己身侧握紧成拳,用力到骨节泛白。

    “阿寒,离吕奉先远点。”他说。

    言语之际,脸颊微侧,却并没有转过头来,只轻声道,“跟紧了我,去孔莲他们所搭的营帐休息,别去吕温侯的营帐,徒添麻烦。”

    祁寒摸摸鼻头,蹙眉道:“我带的队,本就是睡在浮云部。”

    赵云嗯了一声,当先而行,祁寒讶然半晌,心中觉得此事怪异无比,却又不知道因为什么,

93|……() 
“夫人,此事无论如何,须得你费些心思,设法劝上一劝。”陈宫眉头不展,望着前方端坐的绝色女子,恳切道。

    貂蝉不语,下颔轻抬,示意身旁的婢子给陈宫续了杯茶水。

    她长袖逶迤低垂,声音中带了几分慵懒:“可我听闻,那位祁公子只是贪玩好逸罢了,并未做过伤害将军之事。此次江北大捷,败退袁军,似也是他的功劳?倒不像个会做坏事的人……”

    “夫人你有所不知!”陈宫一听,急得火上眉梢,冷然道:“他……他的身份……温侯对他……唉!他根本不需做什么坏事,他的存在就是最大的坏事!”

    貂蝉“哦?”了一声,心有所悟,却仰眸询问。

    陈宫深吸了一口气道:“陈登对我说,此子狮子大开口,私问将军讨要两成赏赐,将军二话不说便赏了他,将士们心有不服,却是敢怒不敢言。我急怒之下去与将军理论,却被他轰了出来。昨夜,那曹氏更因为他,触怒了将军,被杖至昏死……”

    他语声微顿,有些说不下去,只是摇头叹气,心中暗呼孽障。

    陈宫知道,吕布向来不是一个清心寡欲的人,年青的时候放浪不羁,入了官场逢场作戏,从不会压抑自己的**,旦有美女投怀便来者不拒,照收不误。身旁新人换旧,从没缺过女人。这样一个男人会走火入魔恋上同性,还对那人生出钟情长情之念,听起来本身就是个笑话。

    可这笑话偏偏就发生了,摆在眼前,由不得陈宫不信。

    那曹氏写了几句抒发春情闺怨的诗,藏掖多时,昨日听说军队凯旋,祁寒计成大出风头,不由春心大动,按捺不住,便差婢女将情诗送予祁寒,谁知运气不好半道被吕布撞见,吕布大怒,将她杖责五十。

    亲兵们本以为吕布是怨恨妾侍不守妇德,谁料那曹氏泼辣不驯,打到一半,便涕泗流涟,大声哭闹起来,说吕布这些时日不肯与众女眷同房,醉了酒便在睡梦中呼唤男子之名,且他所慕者还与自己所慕是同一人云云……事情抖出,众人才恍然明白了温侯愤怒的真因。

    这事虽封锁了消息,却瞒不过陈宫等人。

    吃惊之下,他立刻去见吕布,苦苦劝谏他迷途知返,谁知吕布竟砸了案桌将他逐出。陈宫遇主不贤,恼恨不已,却又无法可施,只得冀望于眼前女子,盼她能劝得吕布一二。

    貂蝉垂着眼帘,去吹杯中的水,道:“先生请回吧。此事妾身自有计较。”

    陈宫起身,拱手一躬:“那便有劳夫人费心了。”说完叹了口气,转身离开。内眷之地,他也不便久留,若非貂蝉机智可靠,又与吕布情深义厚,他也不会前来见她。

    ……

    吕布苦劝祁寒来帐下做他的第一谋臣,说要赐他官禄印绶,再亲自进表汉帝,封他正官实职。

    祁寒想了想,还是推辞不就。虽然从历史进程来看,吕布作主徐州尚有一年左右,要给他加官进爵的确可以办到。但祁寒心中挂记着赵云应承之事,便不好轻易答应帮他。

    好容易推脱了殷勤招揽的吕布,在校场与操练一阵,到得午间,他便回帐小憩。

    谁料刚进帐门,登时傻眼,发现自己的物品全不见了!

94|二合一() 
第九十三章、庭院深婵娟邀客,红颜旧姽婳劝情

    祁寒正在疑惑,却听外面响起一道细细的女子声气:“奴婢奉夫人之命,来请公子过府一叙。”

    夫人?哪个夫人?该不会是康敏,哦不,曹夫人吧?

    祁寒心中警铃大作,挑眉道:“不知是哪位夫人有请?在下一介须眉,擅入内堂与夫人叙话恐怕不妥。”

    那婢女微一沉吟:“无碍的。是任夫人有请。”又怯怯然恐他不允,道,“公子可以走一遭吗?”

    任夫人……

    祁寒眨巴了两下眼,猛然反应过来。

    ……任夫人……貂蝉?!

    他承认,自己对貂蝉的观感相当不错。那女子绝色倾城,目含沧桑,气质殊高,令人见之难望。虽只有匆匆一面,却留下了极好的印象,应该不是那种不正经的女人!听这婢女说得笃定,显然貂蝉在后院地位颇高,见上一见,想来也是无妨。

    “你等等啊……”祁寒蹙眉四顾想换件衣服,却见自己的衣物物什一样都没留下,无奈之下只得抓起赵云的葛巾胡乱抹了把脸,擦去脸上脖上的汗水,背心汗腻腻地出了帐门。

    那婢女见他颊边汗水濡湿,黑黑的发丝弯成极好看的弧度,在腮边随风而晃,衬得肌肤白腻,俊容如玉。又因刚运动完,颊上泛着浅淡的桃红色,黑眸深邃莹亮,长眉入鬓,倒像是粉雕玉琢而成,漂亮得不似凡人。

    那婢女脸上一红,赶紧低下头去,不敢再看。

    心中如同小鹿乱撞,暗想:“她们说曹氏不守妇德,是看上了这位祁公子才被温侯杖责,恐怕是真的……”

    祁寒见她垂头发愣,疑道:“怎么不走?”

    那婢女年纪幼小,喜的便是祁寒这种翩翩浊世佳公子,何况从未见过如此清俊优雅之人,听他一问方才如梦初醒,哦了一声赶紧从旁牵过两匹骏马,祁寒摇了摇头,撮唇轻啸,便听一声咴嘶,小红马网如一阵风般腾过山脚,倏忽至于眼前。

    那婢女见他翻身上马,姿势优美,神态潇洒,更觉目眩神迷。

    两人便骋马一前一后经过市廛街道,直奔府邸而去。

    祁寒跟着婢女进门,暗叹这府邸果然很大,占地面积恐有十里不止,内中楼阁缦回,檐牙雕琢,各抱地势。他最熟悉的区域,便是与赵云曾经居住过的偏院,以及那条通往吕布宿处的回廊。

    经过一道卧波石桥后,婢女指向前方朱墙:“那便是我家夫人房舍。”

    祁寒点点头,心中暗自咋舌,古代官邸也真够奢侈的,这高门大院的,无数进出,真应了那句庭院深深深几许,就不知到了那覆压百余里的皇帝宫殿,会否出现东边晴天西边雨的奇景?

    正自打量屋舍,忽见一道黑影遥遥站在石桥旁负手而立,背对着他们面向朱红院墙,身旁的大槐树将他高大的身影烘托得寂寥而萧瑟。看那身形,倒是莫名眼熟……

    祁寒皱眉问婢女:“那人是谁?”

    那女婢目光闪了一下,道:“是高将军。每日都来,有时午间,有时夜里。”

    是因为午间、夜晚才有休息时间?祁寒眼珠一转,仿佛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

    高顺怎会天天守在貂蝉房子外面,难道是奉吕布之命来保护佳人?这不科学啊。看他那样子,倒像是个自愿自发的护花使者。

    祁寒不小心窥见一点闺闱隐秘,还不及细想,便已近了貂蝉住所。四下亭廊分外干净,许是有人每日清扫,十分整洁。一进院门便见貂蝉俏生生站在天井中,正在弯腰莳花。她手旁的几株山茶花长势极良,嫣红的花苞满树都是,显得生机勃勃,右手边几株罕见花树,因冬时节令,并未开花。东边一棚葡萄架子,都枯黄干掉了,显得萧索。

    貂蝉见他来到,回眸一笑,眼波恬淡婉约,祁寒便朝她颔了颔首。

    她放下刀剪,自红陶小缸中浇出水来净了手,引祁寒往房中去,那女婢乖巧地退下了,临走还不忘偷看祁寒几眼。

    与待陈宫不同,貂蝉亲自给他沏了茶,祁寒揭盖一嗅,清香扑鼻,碧波氲雾,又见她摆了几碟瓜果糕点,竟然十分周到。

    祁寒察言观色,见她有些憔悴,却是强作精神,唇角泛白干燥,即便施了些口脂,仍难掩惆怅落寞之色。

    “冬季日渐干燥,貂蝉姑娘要多喝些水。”

    祁寒搁下茶,朝她微微一笑。

    貂蝉怔了一下,似被他眼中的真诚和笑意打动——那个湮没在记忆中的名字,竟然还会有人叫起。

    她抿唇问道:“祁公子果然与众不同。旁人都呼我夫人,唯独你如此叫我。不知是何缘故?”

    祁寒稍有沉吟,旋即端了身子,正色道:“盖因你在我眼中,只是貂蝉而已。”

    不是什么任夫人,不是男人的附庸,而那个在烽火中苟全乱世、捐弃自身的奇女子。

    貂蝉惊异于他眼中熠熠的光芒,更为他端庄郑重的诚恳敬意感到震动。

    那一日,他在席间,也是这样,当众作歌,毫不掩饰对她的欣赏、夸赞与怜惜。

    不过一个称呼而已,说得隐晦,但貂蝉心思灵巧,依然瞬间明白过来。

    “原来如此。”她掩袖一笑,碎玉般的眸光扑闪,腮旁升起羞赧般的轻红,柔声道,“妾谢过公子。”

    祁寒被她笑容一晃,只觉眼前发花,有些愣神。浑没料到貂蝉笑起来竟会如此好看。她不笑之时,宛若画卷上静美姝丽的花朵,漂亮已极却有些呆板,没什么生气,但当她轻轻漾开一笑,便是玉靥生辉,令人感觉寒冰乍破,花朵从冰砾中探出头来,摇曳盛放于霭风虹桥之下。令人热血沸腾,心生无限怜爱之意,只觉为了她粉身碎骨,也甘之如饴。

    祁寒恍然间明白了貂蝉何以被后世传颂为四大美人,也明白了董卓为何会为了这个女人,与义子反目成仇。

    貂蝉见他走神望着自己的脸,眸光清澈,眼中只有欣赏美好事物的震动,却全不似那些猥琐男人,目光浑浊淫邪,她心中越觉此人值得信赖。

    貂蝉清咳一声道:“祁公子,你可真是个奇人。”

    祁寒回神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确实。我不懂得这里的世道,向来有些格格不入。”心中大呼悲哉,连貂蝉都看出自己是朵异世奇葩了!那赵云吕布他们岂不更觉自己言行古怪?他万般掩饰,千般隐藏,说话行事都竭力往古人靠拢,这些人怎么个个自带镭射眼似的,把他看了个对穿对过。

    貂蝉没发现他误解了“奇人”的含义,笑道:“你的东西是我命人取回的,依旧放在原来的住所。与温侯房舍毗邻,中间只隔了几道回廊。”

    祁寒睁大眼睛望着她,一脸懵然。

    “貂蝉姑娘这是何意?你禀过温侯了吗,此事恐多有不妥……”他秀眉一颦。

    心道:“糟糕!她不会是看上我了吧?最近这桃花运也太旺了一些。十三姝的歌姬、曹氏、甘楚,再加上貂蝉……乖乖不得了,貂蝉与她们可不一样,她是吕布宠妾,吕布知道了发起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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