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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那他确实善解人意啊。”他这么一说,风俜算是明白了,原来是两个相见恨晚的话唠碰一块去了,天天搁一块聊天,就跟街坊四邻的婆婆婶婶们似的,关系自然而然就好起来了。
“这样吧,你以后对小白好点,我也会对你好点,怎么样?风姐姐。”寒剑说着还对她抛了个媚眼。
把风俜看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刚刚还称呼她为妖妇,这一下子就成风姐姐了,还真得好好感谢公子白,她揉揉顿起寒意的胳膊,干笑道:“我一直都对他很好,不过他就这样把你放出来了?”
“对啊,不过他放我出来是为了救你,其实我还不想出来呢,在那里待着,跟他聊聊天也挺好的。”寒剑略显遗憾的说道。
一旁在边研究阵法,边等他们唠嗑完的逍游,听了寒剑此言,看白痴似得看了他一眼。
“君尺不会追究他?”风俜又问道。
君尺抓寒剑是为了牵制鹤洲,公子白将他放出来,无疑是让君尺手上少了个很重要的筹码,这将对他的处境带来不利影响,怎会轻易放过公子白。
公子白应该明白这一点,若他是为了救她而放出寒剑,那他自己出手岂不是更好?这令风俜困惑不解,究竟是何种原因,让他宁愿冒着触怒君尺的风险,也不肯现身。
按照他的性子,处置风俜的四个灵士压根无法对他构成威胁,这也是她提前设计好的,让公子白觉得有机可乘,所以他也应该不是因为顾虑鹤洲。
这时,寒剑打断她的思虑,“他说他会处理好的,你放心吧,小白那么聪明。”
“你可知小白为何待在君尺身边?”
寒剑摇摇头,“不知,他似乎不想告诉我,不过我隐隐觉得,他有自己的苦衷,不得已才待在狼窝。”
“那你得快点帮你师兄破阵,让小白早日离开狼窝。”既然死兔子都说可以处理好,依他的机灵劲,那就是没问题了,风俜便也不再多想,只希望他快点离开君尺,别行恶事。
寒剑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膛,说道:“包在我身上,为了小白,我在万死不辞。”
“呃,那就有劳你们师兄弟了,告辞!”风俜见从寒剑那也得不到什么消息了,决定先行一步。
“等等。”逍游喊住她。
“又怎么啦?”
逍游说道:“我想拜托你伪装成人族女子,去调查一下捌山镇乡民为何举止怪异,其中定有蹊跷。”
“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不会易容术,也不会变脸啊。”风俜面露难色。
“你不是挺会化妆?虽然有点丑,但也不碍事。”逍游打量了一番今日打扮得很有女人味的风俜,淡淡地说道。
风俜白了他一眼,自己得意之妆容,竟然被他说丑,“既然我丑,那你找好看的去吧。”
“你再丑也比其他女子好看千倍万倍。”逍游见她不乐意,立马换口奉承道。
寒剑悄悄地对他师兄比了比大拇指,心里暗道,以前就觉得师兄有点无耻,如今看来,是无耻得炉火纯青了。
“行了行了,你那些恶心话还是收起来吧,我去就是了。”风俜摆摆手,无奈地说道,若自己再推辞,指不定他还会说出什么让她在鹤洲灵士面前难堪的话,其实也算不上难堪,她心里还是很受用的,但要表现出一副不爱听的样子,实在是令人为难。
于是她又重新打扮了一番,换上不知逍游从哪里弄来的粗麻灰裙,还在腰身那里绑了几道厚厚的布,显得膀大腰圆。她又将凝脂肤色涂抹成暗黄色,还点上了几颗麻子,她临水照了照,甚是满意,自己完全成了一个劳作的人族农妇模样。
“哈哈哈哈哈哈……”寒剑见到打扮完毕从密林深处走出的风俜,忍俊不禁,笑得前仰后合。
逍游抿抿嘴,憋住笑,夸赞道:“简直形神具备,他们肯定不会认出你的。”
“有什么好笑的,还不是你师兄出的馊主意!”她瞪了一眼止不住笑的寒剑,埋怨道,还好公子白和云喜那两个小祖宗没看到她现在这副模样……
“待我回去,一定要把你现在的模样画下来,下次见到小白给他看,他一定很开心,哈哈哈……”寒剑指着风俜大笑道。
风俜无奈地望了望天,这寒剑也太狗腿子了吧,还是一只死兔子的狗腿子,这才是真正的有辱师门,她弯起嘴角,挑了挑眉毛,看着寒剑,用威胁的语气说道:“你试试看。”
“咳咳,分头行动吧,事还多真呢。”逍游赶紧出来安排道,省得他俩没完没了浪费时间。
“不对!”寒剑突然喊道。
“什么不对?”众人齐齐看向他,风俜以为他想起了什么有用的信息,心内暗自激动。
“风姐姐这样不妥,你去打探消息,至少得打扮得好看点,勾搭个男子,等你将他迷得神魂颠倒了,说不准他全交代了。你现在这么丑,谁会搭理你啊。”寒剑一边说着,一边用嫌弃的眼神瞟着风俜。
众人见他就说这个,纷纷“嘁”了一声就走开去执行自己的任务了。唯有风俜,宛如被一语惊醒的梦中人。
“欸!你说的很有道理,我再重新梳洗打扮一下。”与其伪装成一个粗鄙丑陋的农妇,风俜当然更赞成做一个貌美如花的小媳妇。
“有何道理?让你去打探消息,不是去勾引男人!出卖色相,非君子所为!”逍游看着面前一唱一和的两个人,面露愠色。
“我本来就不是君子啊。”风俜觉得莫名其妙,只要自己打探到了消息,且不伤天害理,用什么方法压根不重要。
第67章 知否知否()
“你去勾搭男子,等于玩弄别人感情,还是老老实实地去打探吧,请注意你所用的方法。”逍游说着的同时,斜视了一眼寒剑。
“是啊是啊,我出的什么馊主意。”寒剑看他师兄的眼神像剑一样朝他刺来,立刻改口责备自己,竟然在正经又正统的师兄面前提这种歪门主意,不是找死嘛。
“呵呵,我去了。”风俜见墙头草一般的寒剑,越发觉得如果他是个姑娘,定跟公子白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万事小心。”逍游叮嘱道,他似乎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她挥挥手就转身向镇子里走去,伪装成人族女子对于她来说还是蛮有新鲜感的,所以她也当做游玩一遭了。
不过这个镇子里的人似乎对所有进镇的外人都躲躲闪闪,不愿亲近。每次她想上前搭讪,都被人躲开了。
她正愁眉不展时,前面来了个担水青年,顿时计上心头,寒剑那小子的主意,看来得派上用场了,不过她想起自己现在的模样并不俊俏,甚至有点粗鄙,不知能不能管用,但她觉得好歹试一试。
随着“哎呦”一声,她轻飘飘地摔倒在了地上,当然以她现在的身姿,不是弱柳扶风,而是像一根树干被锯断,直直地倒下来……
“大姐,你没事吧。”那个青年见前方有个女子摔倒了,连忙放下水桶,跑来询问,他看风俜的腰身,还以为她身怀六甲,所以格外关切。
“没……没事。”风俜摇了摇头,强颜欢笑道。大姐?早知道不把自己化得那么老了,她在心里嘀咕着。
“那就好,看大姐面生,应该不是本地人吧?”青年将她扶起,询问道。
风俜摇摇头,楚楚可怜地说道:“不是,我来投靠姑姑,结果发现他们家搬走了。”
“姑姑?姑娘是不是记错地方了?我们这里男不外娶女不外嫁,所以不会有外地亲戚。”那个青年困惑不解地问道。
风俜一听,赶紧挤出几滴眼泪,用手捂着脸,悲泣道:“啊?那我一个孤苦弱女子,该如何是好?呜呜呜……”
为了不露馅,她只好演一出苦情戏,装成一个苦命女了。
“大姐,你是一个人?你家相公呢?他怎么能让怀有身孕的妻子单独出远门。”青年略有些愤愤不平,仿佛风俜被男子辜负了似的。
风俜听了却差点笑出来,那个青年竟然把她当成有孕之人,看来自己把腰身裹得粗过头了。
她赶紧忍住笑意,眼角挂着泪水,假装不明白地问道:“妻子?怀有身孕?你在胡说什么,人家还是个黄花闺女呢。”
“我看你……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误会了,还望姑娘包涵。”青年自知失礼,脸色涨得通红,连连赔礼道。
风俜拽了拽衣服,娇羞道:“人家只是怕冷,多穿了点。”
“既然姑娘没事,还是快些赶路吧,眼看着天就要黑了。”
“这……请问大哥,这里可有客栈?”风俜面露难色,娇弱地问道。
青年摸了摸头,憨厚地笑道:“姑娘有所不知,我们这里从不留宿外人,所以并无客栈。”
风俜眼一红,一脸无助,“啊?那我该如何是好?”
“姑娘还是趁着天未黑赶路吧,否则天黑被本镇人看到,也会被赶出去的。”青年好心提醒道。
风俜一脸不解,问道:“这四周都是山,让我去何处?我又不会吃人,为何不让我留宿?”
“不是针对姑娘一人,不准留宿外人是老祖宗留下的规矩,我也无可奈何啊。”
“为何不准留宿外人?”
青年摇了摇头,回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一代一代就传下来了。”
“那我只好去山林将就一晚了。”风俜佯装要走,转过身说道。
青年赶紧跑到她面前拦住她,“万万不可!如今妖族作乱,天黑都不敢出门,更别说待在妖族出没的山林了。”
风俜一听,悲戚地笑了笑,“看来我只有死路一条了。”说完,低头就要朝墙上碰去。
当然是还没撞被青年死死拉住了。
“姑娘!说不准天黑前你能到达下一个镇子呢,何苦寻死。”青年苦劝道。
“罢了,天下之大,怎愁无我葬身之地,就不在这连累公子了。”风俜叹了口气,一副人之将死便也释然的样子。
青年一听,着急地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姑娘,我……我真的没办法啊。”
“公子,我能理解,我这就走,小女子本就孑然一身,死了便就死了罢。”风俜见青年如此憨厚老实,对于自己欺骗他的行为,心里十分愧疚,但转念一想,都是逍游指使的,便没那么重的负担了。
“这……要不我送姑娘一程,我去找个牛车,姑娘稍等。”青年提议道。
风俜轻轻摆了摆手,拒绝道:“不必了,你看这镇子群山环绕,天黑之前不可能走出山林的,就不劳烦公子了。”
“唉,我陪姑娘一同走,好歹有个照应,若天黑了,我便陪姑娘留宿山林。”
风俜见青年如此善良侠义,不禁很是感动,“你不怕妖怪?”
“怕,但我更不能见死不救,就担心孤男寡女,坏了姑娘名声。”青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风俜赶紧接话,她的目的是留在镇子里,可不是孤男寡女独宿山林,“是呢,所以让我自己走吧,若坏了名声,我还不如死了。”
青年正准备继续说什么,一个挎着菜篮子,身着青色短衫,竖着双丫髻的小姑娘走了过来。
“哥!怎么了?”小姑娘站到青年旁边,仰起头脆生生地喊道。
风俜看着眼前这个长得白净水灵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