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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面前是一辆华丽的马车时,墨素心才确定下来,南宫玉这是在霸道!绝对是霸道!这男人外表长相斯文,如芝兰玉树般,儒雅飘逸,如仙似神,却有着俗尘中芸芸众生的臭男人大男人主义!他是不想让她经营歌舞坊的意思吗?
只因为,她是女人吗?
心思电转之间,墨素心突然用力地甩掉了南宫玉的手。她这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以为南宫玉是害怕时,她会心疼他,呵护他。但感觉到这男人竟然是霸道,大男人主义,吃古不化时,她可就不干了。
“不要拉拉扯扯的!我和你又不是很熟。这里是大街上呢,你这象话吗?我要回去处理我的红歌台,我要赚很多钱。你管不着我,别以为你是我的什么人似的,哼!”
这男人以为是她的挂名夫君,就可以无视她的人权吗?她可不是古代这些唯唯诺诺的乖女人。她想干什么,还轮不到他南宫玉管手管脚的。
“上车!跟本王回去!”南宫玉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很轻,却用的是不容置疑的祈使句,不容人辩驳。
可是,他现在面对的却是墨素心。她是最不怕硬碰硬的人,犹其是冷残的人。越是又臭又硬,外加残暴冷酷,她就越是来了要强的脾气,和你扛上了。
“我不回去,不用你管,你也管不着。”她甩都不甩他。转身,完全无视南宫玉的话。她可是现代的女孩子,经济要独立,绝不依靠男人。既然不打算依靠他,那又何必听他的?
她转身时,风过,撩起她额前的发丝,她觉得她转身的动作优雅,风度翩翩,比南宫玉更有男人味多了去。
但是,当墨素心转身才走了两三步时,后面却传来南宫玉的一声低语道:“站住!不想被本王扛上车的话,就自己乖乖地上车。”
“哈!你倒是扛啊?本宫一百五十多斤重,你扛得起吗?”墨素心一听南宫玉说要将她扛上车,她不怒反笑,回头轻蔑地勾勾嘴角,更是,妩媚万分的一个嗤笑。
这一笑,真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天上地下无颜色,美病王南宫玉被气得咬牙切齿。
绝对不容易被人激怒的冷病王南宫玉彻底地被激怒了!这胖丫头小女人真是小屁股欠揍了不是?敢用那种眼神看他?她一百五十斤重是吧?以为他拎不动她?
“咻”地,感觉一股强势的气流拂面而来时,墨素心的发应迟了!她只来得及睁大一双如水的明眸,眼前就象花了花,南宫玉如一股旋风般卷到了她的面前。
然后,墨素心万万没想到的是,她一百五十斤的重磅瞬间被人拦腰扛了起来,象个沙包一样,肥胖的身体被丢到肩膀上,头下屁股上,腰搭在某“病王”的肩上。
这怎么可能?病王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不是没有武功底子吗?不是身体弱不禁风吹吗?怎么可能将她丢到肩膀上,然后,在她来不及抗议时,还听到“嘭”地一声,自己已经被丢到了马车上?
最最让她受不了的是,她的小屁股还被人“啪啪”声地,好象是打了两下,挺重手的,非常狠!也非常地羞家!让她的整张脸立即冲血,涨成猪肝色,恼羞成怒,怒火冲天。
她整个人坐在马车上时,愤怒狭裹着万分的惊讶,狠狠地转头,用审视的目光凌厉盯死南宫玉道:“你!不是手无缚鸡之力?你!不是不会武功?你力大无穷,你是会武功的,你深藏不露是不是?说!从实招来!”这是她惯用的语气,是专门用来审毒袅之类重犯的,眼神如刀似剑更象子弹要发射。
南宫玉冷脸对着她,蛋定地,和她四目相对,漠漠道:“永远别忘了,本王是一个男人。我没有深藏不露,你想多了。但是,我力气也不小。况且我说不会武功那是有点过谦。本王还是会一点武功,只是不能和高手相提并论,更不至于是深藏不露。至于你这一百五十多斤,需要武功深藏不露才能扛起来吗?”
南宫玉说得似乎很在理,他是会武功,只是不能和高手相提并论,要扛起她却轻而易举,这也说得过去。古人再怎么说不会武功那也是会家子,只是不能算是高手吗?这个论调似是而非,还当真将墨素心唬得一愣一愣。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屁股有些痛。除了爸妈之外,谁敢打她屁股?若非他是南宫玉,她一定狠狠地还击他!
“你敢打我?你打女人!你不怕我会报复你,将你吊起来打一顿吗?”墨素心威胁地说道。
你不承认你深藏不露是吧?嗯哼!你不认,我就要让你认了为止。阿姐我有的是办法让铁汉招拱,审犯人是她的天职。
南宫玉被墨素心这个异类的女人盯得心下也有些不自在了。但他俊脸上却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挑了挑长眉,凤眸幽幽深深,十分淡定道:“女人,还是回家给本王生孩子吧!”
“谁……谁给你生孩子?你休想!”墨素心原本怒气冲冲,但目光忽地胶着南宫玉深幽凤眸的刹间,心跳瞬间似漏了半拍,又似跌落深海般,少了些底气。
因为,和她对视的这个男人此刻身份是她的男人,她的丈夫,他似乎有那权利。但是,她可没说过自己会给他这种权利。
“你!”这个字从南宫玉岑薄的嘴唇里吐出时,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忽地伸手就托在了墨素心的后脑勺上,将她的头稍稍向自己的脸上摁了摁,他的薄唇就堵上了墨素心的嘴巴。
这女人太过欠抽了!居然敢说要将他一个大男人吊起来打一顿?这是女人该说出来的话吗?他是不是要振一振夫纲了?不然,还不知小肥妃要给他惹出多少事端来。
墨素心哪想到南宫玉突然要吻她?这男人表面斯斯文文的,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粗鲁啊?先是将她打包扛着丢上车也就算了,这会儿也不打声招呼就吻她吗?
“嗯嗯……”她的一双小手在他的背上拍打着,想用力却又怕这男人受不了她的力气。被吻得迷迷糊糊之中,她如浆糊般的脑袋居然只感觉着,他的味道她尝过,有着一股淡淡的香味和浓浓的男人味。
可恶的是,她居然喜欢他的味道。还有,她居然象是喜欢他的吻。心跳太快,身体瞬间涌起滚滚的热血,冲晕了头脑,理智丧失……这就是墨素心被吻的感觉。
非常心动!该死地心动!她并不讨厌南宫玉,说得确切点,她有些喜欢他。只是喜欢他多少?这个她就不知道了,至少,她喜欢这个霸道十足的吻。
南宫玉是一时的冲动就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肥嘴,但堵上去之后,却有些迷失在小肥妃的美好滋味上,有些情不自禁,欲罢不能。所以,他索性就加深下去……
良久,他才放开了她,让她喘气,免得她被自己堵到窒息。
墨素心伸手摸了摸自己被这男人咬得有些肿痛的嘴唇,脸上爆红地,怒目而视,不自觉伸了伸小粉舌,添了下嘴唇道:“哼!还说我是小狗,你才是大狗。不会吻就别吻,痛死了!”
“真的痛吗?嗯?”南宫玉忽地嗓音柔柔一问,跟他刚才一再加深的狂野霸道有着绝然不同的风格。
墨素心呆了!被南宫玉轻柔的语气问得呆了!这男人怎么能将霸道狂野和温柔浅问揉合得如此地融洽一体而没有丝毫的抵触?他有人格分裂怔吗?这是同一个人吗?她眨眼盯着南宫玉,良久不能出声,却发现自己此刻的心跳仍然在他的凤眸幽幽之中加速地跳动着,如小鹿乱撞,怦怦有声。
小肥妃呆萌羞涩又脸红无语地望着他,眸有防备探究,却如同小鹿般可爱的模样瞬间取悦了南宫玉。但他只是嘴角微微向上勾了勾,似没有任何反应。事实上,他比较喜欢她此刻的模样,这和她刚才在红歌台门外时张牙舞爪的强势相比,可爱多了!
这才有些象是他的女人了!原来女人就要训!不能让她一直逞强。她该呆在府上为他生孩子,相夫教子是女人的天职。以后她要是逞强,他就……
墨素心受不了这种暧昧的气氛,所以说了一句:“不想理你!”,然后别开了红艳的脸蛋,想将重躯移动开去,这才发现,她此刻其实已经是坐在了马车的角落了。
而,南宫玉正以一个“壁咚”的姿势,一手还撑在马车的车壁上,将她围困在角落里。原来古代的男人也会壁咚吗?她轻咬唇瓣,小脑袋居然冒出这么一个更加暧昧的念头来。
“你还不坐开些吗?我刚刚接手了太子殿下的红歌台,想整治一下,亲自经营,这有什么问题吗?你是不是觉得,我是一个女人,所以不会懂得经营。还是你认为,女人压根除了相夫教子就不能做别的事情了?”
墨素心整理了一下自己稍有些凌乱的发丝,赶紧将话题绕回去,打算和南宫玉勾通勾通,争取一下自己的人权。
谁知道这看似儒雅如文弱书生,翩翩若仙子男神降临人间的南宫玉,骨子里竟然是一个食古不化的臭男人一个,居然漠漠地回她一句道:“本王的女人不需要经营生意,就只要相夫教子即可。红歌台本王自然会让人接手为你打理就是。你放心!我让人将账本定期拿回来让你过目,所有的收入由你支配,但你不必劳心劳力。”
“噢!你的意思是说,我可以坐在家中坐享其成吗?但是,我若信不过别人呢?我怎知道别人会不会将我好不容易得来的红歌台给闹倒闭到关门大吉?你以为谁都可相信吗?”墨素心想用现代人的思维方式来经营红歌台,是真的不太相信别人能比她更有经营能力。因为,这个古代的经营方式怎么说都比现代要落后一些。这是,这个男人的脑袋如此顽固不化,她要如何敲化他?
“你要的吃穿用度,一切所需,尽管吩咐府上的福伯就是。”南宫玉平平淡淡地说着,语气并无重音,却仍然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他完全是一个大丈夫的口吻,对妻子自认宽容大度,无可挑剔。
墨素心想,要和这个古代的男人勾通只怕很困难。她要怎么教育他?要用多长的时间将自己的观念输入到他的脑里,让他能接受并习惯?这是不是一项比经营一间红歌台更艰难的事业啊?她顿感头皮有些发麻了。
“倘若我还是想自己经营呢?难不成你绑着我么?”墨素心想,再多的唇舌之争,都不如强烈地表达自己的强硬态度来得更加直接吧?南宫玉要是不喜欢她,就请赐一纸休书好了。只是,可惜了这么一个美男子,赏心悦目啊!她的目光竟然时不时地,不受控制地向他瞟过去,有些贪恋他的美色。
她想,这古代男人又不会对一个女子专一,南宫玉以前身体不好,弱质彬彬,可能是个有些良知的人,所以没有立侧妃纳小妾。但难保他将来不会呢。倘若她从现在开始就跟着他,全心全意地做一个贤妻良母,将来她又不想跟他过一辈子了,那不是还得要有自己的经济基础作为后盾么?最惨的是,等将来她人老珠黄时,这男人还不停地娶啊娶,妻妾成群时,她是否受得了?
不行!不能听任这男人的话,回家专职给他生孩子,他想得美啊!她要做一个古代的女强人。
南宫玉有些不能明白墨素心的小脑袋里装了些什么?怎么都和别的女人不一样?别的女人听了丈夫这样的表达,是不是该当欢喜,叩个头或作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