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峦贰
容国的攻势渐渐迅猛了起来,而火瞳的视线却始终定在那个正站在城墙之上,向身边将领们下达着命令的男人,只见他的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举止间虽然看似随意却又充满了傲气,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失去了色彩。
火瞳呆愣了一会儿,有些莫名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月凛的吩咐,夜枫终没有再打她的主意,而且也正像月凛说的那样,火瞳在这里非常的安全,对于她的保护甚至比月凛自身要严密的多。
“殿下刚刚有探子来报说,九耀山上发现到不知明的伏兵,兵力约摸有一万余人。”
“九耀山?”月凛露出了思索状。
“刚刚还觉得奇怪呢,怎么今天才派出了这么些人,居然连骑兽也放弃了,原来他们的目标不在西门。”
月凛抬头望了望天,今天的气候算是雪季中比较好的,天空中只有些许的小雪飘落。可想而知,尽管风向适合,但这种天气,树木早就已经潮湿了,绝对不适宜采用火攻。
“殿下”正在此时,又有一年青的将领奔上了城墙,他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行礼并说道,“容国在南门的护城河正有所动向他们似乎正打算阻截河道。”
瑥城南面以瑥流河为护城河,想要截阻河道是绝对不可能的,但另外三门的护城河却是人工挖掘,仅引了瑥流河的河水罢了,因此想要动一下手脚,阻截河道甚至填平护城河倒也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虽然需要人力和物力,但容国这两样都异常丰富。
“阻截河道?”夜枫挑了挑眉,唇角微微上扬道,“莫非他们是打算呵,做得还真绝。”
火瞳本就一直待在月凛身旁,对于他们所说的自然也听得一清二楚,她的脑海中隐隐地闪过一个念头,可她对军事并不了解,因此具体怎么样却始终说不上来。于是,她下意识地便将目光移到了夜枫身上。
月凛此时亦露出了思索状,“这么做,要是成功的话,确实会对瑥城造成极大的损失手段太凌厉了,不像是容国主将一贯的手法。”
火瞳看了看夜枫,又看了看他,像乖宝宝般地举起手来道:“你们有没有时间向我解释一下?”
夜枫笑眯眯地望向她道:“怎么,这件猜不出来了?”
火瞳蹙眉道:“你这话听着让我很不舒服是不是我每次都能猜透你的阴谋诡计让你很不爽,所以才故意来损我一下?”
“我说”
“不问你了。”火瞳用鼻子发出哼声,转向月凛问道,“是怎么一回事啊?”
“首先,这种天气,除非是你以的焰力,否则火攻是不可能的,所以你没有上去过九耀山,才会想不到这一点,不过也没有大碍,你想象一下地势吧。”
火瞳眨眨眼睛,“地势莫非是容国打算利用圆木和大石块直接往山上滚下来?”
“暂时这个可能性很大。”
“不可能吧?”
“以九耀山的地势来说非常有可能。”
“这些等下再说”夜枫打断了他们的话,又说道,“你决定怎么样?”
“没得选。”月凛微微一笑,“你去还是我去?”
“你吧,我得在这里看着,容国应该还会有第三步。”
月凛点点头,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让人牵来了骑兽,想了想又道:“火瞳,南门比较危险,你就先待在这儿或者你也可以先回城主府。”
火瞳想了想,轻轻点了下头。
九耀山那里她去了也没用,难不成尽管她很想放火烧山,顺便把容国的人统统烧光光,但这么一来的话,似乎就应了容国原本火攻的打算。
虽说瑥城就算全毁了她也不在乎,但看起月凛应该会挺在乎的,所以说她还是乖乖留在这里算了。
只不过,火瞳瞥向夜枫,实在是不想和他待在一块儿。
夜枫似乎并没有感觉到火瞳的眼中的厌恶,优雅微笑着说道:“你要不要先回城主府?”
“”
“放心吧,月凛有消息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就派人回去告诉你的。”
“我留在这里。”
“那好。”夜枫微一点头,并便全部注意力移向了城墙外,两人都静静地不发一言,直到过了一个多时辰,夜枫微微一笑,顺手招来了一旁的两位将领,淡淡地吩咐了几句,只见他们抱了抱拳后便转身离开,而不一会儿,城门打开,那两个年青的将领各自带着数百的骑兵冲出去。
骑兵配制的只是皮甲,他们各带着一把长弓和几袋箭嚢,以减少装备为代价,战马的速度比平日里快了将近一倍,他们一出城门便拉开了长弓向着刚架起一座临时性的非常简陋的木桥来到护城河这一边的容国的士兵们发起了攻击。
他们只是远远地以箭枝进行攻击,而战马的灵活也令他们最大可能性地避过了向着他们而来的箭枝,而另一队则趁乱来到了护城河边“轰——”的一声点燃了容国耗费许久才架起的木桥。
如此一番攻击之后,眼瞧着容国的攻势已集中了起来,那两名年青的将领却并不与敌方的将领有任何实质性地接触,而是毫不犹豫地下令退兵,并以最快地速度返回到了城里。
所有的一切发生的非常之快,以火瞳估摸着来计算也不过才三,四分钟而已。
火瞳看向夜枫,“难怪你们刚刚会由着他们来架起木桥。”
“并不是由着,若我们什么表示都没有的话,他们必然会认为我们是打算等他们架起之后再毁去,所以作作样子还是需要的。”夜枫微微一笑道,“可就算是这样,这一结果也是容国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若是瑥城那么容易破的话,那就算不上是我危月的第一城了。”
“你是说,容国也是作作样子的?”
“对,自从那次毁去大量骑兽之后,这两天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容国只是在作作样子,因为他们真正的攻势并非集中在这里,现在只不过是为了调开我们的注意力而已容国的主将似乎变了。”
容国的主将变不变完全不管火瞳的事情,但听着他先前的话,火瞳的脸却不禁变了变,“要是说这里只是装装样子的话;那就表示这里其实一点也不危险?”
夜枫依然不急不慢,微笑着缓缓点头,“要不然的话,月凛怎么会放心你留在这里?”
“那你干嘛要让他去南门?”
“容国的这次攻击不简单,以巨石和圆木并不会对局势产生决定性的影响,但随之而来的攻击却必定会打乱瑥城的守势,容国要的正是这混乱,并会借此展开他们的第三步。所以南门需要一个人一个能够让所有将士安下心来的人。我需要留在这里观察容国下一步的动向,所以月凛去是最好的。”
夜枫依然笑着,“你该不会是觉得我会设下什么圈套等着月凛去跳吧?”
火瞳轻哼道:“对你这种人来说,这很正常。”
夜枫收起笑容,正色道:“我所做的一切仅仅只为了一个目的,所以无论到了何种地步我都不会故意去损害到月凛的。”
火瞳望着他的目光,嘻嘻一笑道,“反正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随便吧。”夜枫并不在意,“只要你记住我刚刚和你说的就行。”
忽然间,火瞳心中涌起一种不安的感觉,而与此同时,一个身穿铠甲的士兵匆匆跑上城墙,单膝跪地道:“报——军师,殿下受了重伤!”
第219章 立威于月11 报仇()
火瞳的脑海一片空白,她呆呆地立在那里,那位来报讯的士兵似乎还说了些什么,但是她却一个字也没有听进去,好一会儿工夫才缓过神来,而这时充斥在她海中的只有“恨”。
她将双手紧紧交握,任由指尖刺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掌流下,在白色的积雪上溅开了点点红印。
“你去哪里?”
眼角的余光觉查到夜枫正匆匆地准备下城墙,火瞳快步跟了上去,挡住他的去路,定定地望着他问道。
“南门。”夜枫答道,“现在必然乱作一团,不能让容国逮着这个空隙进攻。”
“我也去。”
“即然决定了就走吧。”
“在此之前,给我一头骑兽。”
“月凛说你不懂驾驭。”
“你罗哩罗嗦的干嘛,我说了我要骑兽!”
夜枫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没有孟极,但有飞马,它的温和性同样也是骑兽里很难得的。你可以试试,但还是得小心行是。”
“可以。”
夜枫点点头,立刻命令牵来了一头飞马。
飞马的性子虽说也很温和,但毕竟不能与孟极相比,火瞳才翻身而上,也不知是怎么惹着它了,飞马顿时便耍起了性子,一甩身,狠狠地将还没握紧僵绳的火瞳给甩了下来。
只听得很重的一声“砰——”,火瞳的背重重地撞在了城墙上,那一下让她连站起来也办不到。
“你没事吧?”夜枫的眉头不经意地皱了一下,走过去将她扶了起来,“你还是不要去,就留在这里吧。”
火瞳扶着夜枫的胳膊费力地站了起来,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一样,她的嘴角划过一道冷笑,缓缓地走向正侧着脖子望着她的飞马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它那蓝色的眼眸中尽是不屑。
“不听话的畜生要来干嘛?”
火瞳轻而又缓地说着,与此同时,她的手臂用力挥出,以虎口处卡在了飞马的脖子上。
伴随着她手掌闪过的红光,飞马发出了一阵惨嚎,而它脖子的皮肤以眼睛可以捕捉的速度渐渐发黑。
它拼命地晃动着脖子,眼瞧着好不容易被驯服了的野性又将爆发出来。
“我知道你听得懂我的话,你是想要听我的命令还是死呢?”
从孟极的经验中,火瞳知道骑兽或者说妖魔是能够听懂简单地人言的,再加上她这明显的动作,想让它估摸到自己的意思应该并不难。
果然,飞马确实听懂了火瞳的话,它立刻停止了挣扎,以那双漂亮的蓝瞳可怜兮兮地望着火瞳。
火瞳轻哼了一声放开手,“替它治疗一下,动作快。”
方才的一切统统落到了城墙之上的那些将士眼中,一时间,近乎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满是惊愕的望着她。
直到听到火瞳的声音,这才有人匆匆拿出骑兽专门的伤药,替飞马脖子上被烧焦的地方涂抹起来。
骑兽的生命力极强,只要不是致命伤,它们很快就能够恢复如常,因此,在飞马被涂抹上伤药之后,缰绳再一次地被交回到了火瞳手里。
这一次,火瞳安稳地乘骑上了飞马,看向夜枫道:“可以走了。”
夜枫始终都看着她,直到此时,才轻点了下头,翻身坐上自己的骑兽。
火瞳轻轻拉了下僵绳,向着飞马命令道:“走还有,你别想等会上了高空就把我给抛下来,在我死之前会让你死得比我更惨。”
也不管飞马能不能听得懂这么复杂的句式,火瞳向着它扬了一下燃烧着火光的手后,飞马抬起前肢,向前高高地跃起,而随着后肢的蹬地,很快便飞跃到了虚空之中。
“你一定要和我一起去?”
火瞳轻轻一笑,“你说呢?”
“南门此时还远没有这里安全。”
“容国”火瞳的眼眸中闪过一道杀机,“我要他们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