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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们要好好的感谢忘隐姑娘这个小红娘才是。”黄维安搂着沈红蝴喜笑盈盈的说道。
我像是乐开了花般说,“想要感谢我就早日成亲吧,我还想喝你们的喜酒呢,冷谦我快回去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先生他们。”可一转身眼前一黑,整个身子软了下来,失去了意识。
待我转醒时已经身处在四合院的房间里了,挣扎的爬起身来,怜松激动的喊叫了起来,“忘隐姐姐醒了,你们快来。”
紧接着大家一窝蜂的涌了进来,乔纳兰紧张的过来扶住我,言辞焦急,“忘隐,快坐下,你身体不适为何不早点告诉我,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啊。”
我也不清楚自己为何会突然晕倒,不过现在并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可能是太累了,别担心,我现在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累了就好好的休息,先把自己顾好。”乔纳兰一本正经的嘱咐道,我只连连称是,然后问向怜松她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那天在客栈你们没受伤吧。”
松竹梅齐齐摇头说没事,原来那日花决明将她们救出后,那些人并没有伤害她们,只是带着我们撤离了现场。后来还遇到了黛鱼姑娘,是她偶然救了跌落山崖的师父,更与云萧师伯相遇了,如今他们在花门山庄休养。
这下我心里一直悬着的事情也算是放平了,睡了一个安稳的觉,醒来发现乔纳兰不在身边,披了衣服去寻他,听到他跟一个人在交谈。
“朝中又传来密保,说是南禹国准备一个月后向公主提亲,希望能够借此共修两国之好,太后的意思是希望皇上早日回宫早作打算。”这个声音很是熟悉,好像是……
乔纳兰回来踱步道,“南禹国向来与我大乔王朝甚少往来,为何会突然要主动示好,看来朕必须要早日回宫才是。”顿了顿,“温一轩,你先去打点一下,三日后随朕一同回宫。”
“是,卑职先行告退。”
我站在原地发愣,不知何时乔纳兰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你都听到了?”我点头,他继续问,“那你可准备好随我一同回去。”望着他沉默不语。
此时花决明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先生,早饭已经准备好了,你们一起来吃吧。”说完拉着乔纳兰就走,我怏怏的紧随其后。
默不作声的咬着馒头,看着花决明殷勤的往乔纳兰的碗里夹菜,心里当真是五味陈杂,他说,“三日后要离开木云国了,你们二老可曾想跟着我一道回去。”
我的动作一怔,只听爹说,“先生见谅,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妥了,我和夫人还是希望能够留在这里,毕竟小儿跟穆家的婚事还没有得到解决,所以……”
“你们既已决定,我也不会勉强,只希望最想她陪在我身边的人能够点头才是。”我心里明白这句话是对我说的,然而我还是得不到答案。
在此之前我不顾阻扰到了皇宫找了老皇帝,此刻他正在批阅奏折,我顾不上这些问道,“不知皇帝可否兑现承诺,告诉忘隐关于玉佩的秘密。”
动作一僵,抬头看着我,凝视了片刻,郑重的问道,“你当真想知道?”我连连点头,“是的,忘隐这次来木云国最大的目的就是弄清楚关于我身上这块玉佩的秘密。”
“那好,寡人就告诉你隐藏在这背后的故事。”他从椅子上下来踱步到我面前,开始回忆起那久远的记忆。
据说那是六十年前的事情,当时紫清国,苍郁国,南禹国,木云国,四方国,这五个国家是结盟的友好国,然而却因一个石忝命的出现从此改变了。
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为了统一五国,不惜利用了苍郁女王的感情,独揽霸权,因为当时其他四国的帝王都倾心女王,得知此事后不约而同的结成联盟,想解救苍郁国。
然而却不知这正是石忝命设计好的布局,为得就是想让将这四个年轻的君王一网成擒,当他的计谋得逞后,石忝命聚集了当时由五国分开拥有的玉佩合在一起,重新将四方五彩玉组合在了一起。
后来他按照不知从哪里得来的地图找到了位于四方国的一个密室,用玉佩打开了石门,得到了一把无坚不摧的宝剑。
当时在倾慕苍郁女王的忠义之士的帮助下,无国的君主已经逃出了石忝命的囚困,纷纷披上战袍赶到密室,与石忝命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搏斗。
当时发生了什么侥幸存活的四个年轻的君王谁也没有说,口径一致的宣称,苍郁女王为了不让已经深爱上的石忝命愈陷愈深,于是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跟他困死在了密室里。
从那以后这个密室就被封了,四人害怕如果继续拥有这块玉佩可能会继续招致祸端,于是几经商议之下决定毁了玉佩。
然而深爱着苍郁女王的木云国君,不想玉佩随着女王的逝去而永远的磨灭掉,主动承诺独自拥有整块,自此各不相干。
从那以后联盟五国如同陌路,再无纠结,兴许是怕再次回忆起密室里可能存在的不堪的记忆吧,彼此疏远的过了四十年的光景,若不是因为宛清深深爱上了乔纳兰的父亲乔玄冰,想必四方五彩玉是不会离开木云国的。
因为宛清是寡人最疼爱的女儿,她想要的一切寡人够能给予,即便是她最爱的四方五彩玉。寡人深知倘若大乔王朝知晓清儿是木云国的人,断然不会接纳她的,万般无奈之下,寡人只好将她送到四方国给人当义女。
可寡人终究还是做错了,当年若不是寡人一时心软答应她的请求,她也不会枉死,更保不住自己的孩儿。
如果时间可以重来,寡人绝不会让她远嫁四方国的。
第一百三十章 )最后还是不能一起()
原来老皇帝早就知道了乔纳兰的身份,装作不知情大抵是还念着清妃对玄冰帝的情义吧。外面的雨淅淅沥沥的下着,站在长廊上望雨发呆,难道但凡跟玉佩扯上关系就不会有好结果吗?
苍郁女王和石忝命是这样,清妃和玄冰帝亦是如此,那么我和乔纳兰呢?
如此想着,捧着玉佩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身侧传来节奏规律的脚步声,偏头探去视线,乔纳兰已经站在了我的面前,宠溺的将我拥入了怀中。
贪婪的依偎在他的温暖的胸膛里,享受此刻只有我与他的独处,半响他轻轻用下巴蹭着我的额头,“雪儿,从老皇帝那儿回来,可曾找到答案了?”
一直不想触碰的问题,在他再三的询问下始终是逃避不了,犹豫片刻我说,“再给我一天的时间考虑吧,毕竟那个皇宫曾经带给我噩梦过。”
他没有深入探究,只叹息着回应,“我明白,只是我希望你能够想清楚,到底那里有什么让你留恋、念念不忘的。”
我只淡淡的嗯声,从玉佩的来源而言能解开秘密的地方在四方国,至于失去的两块玉佩如果我的想法没错的话,那个人一定跟大乔王朝的后宫有关。
那个六芒镖的记号我曾经在捡到的手帕上见过,换言之如果要回去的话,定要先做好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准备才是。毕竟对手是曾经让我落入圈套,死过一次的人。
经过大堂冷谦和松竹梅正在那里闲聊,见我们来了,寻梅迎上来,“先生,忘隐,商老爷让我跟你们说声,商公子和少将军回来了,这会儿他们都到将军府做客去了。”
“那么宋陵夫妇呢,他们现在在哪里?”想来他们应该也跟着回来才是,很想找他们把话说清楚,宋老夫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寻梅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不如你问问赵远吧。”循着她所指的方向探去目光,赵远迎面走来,先是跟乔纳兰行了礼,“先生,我在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头儿,他让我把这份信交给你。”
“他人呢?”乔纳兰接过信问道。
“去了花门山庄,和封姑娘一起的。”赵远回答完乔纳兰的话,我忙问道,“你们都回了,那么宋陵他们呢?”
赵远恍然大悟般的回答,“噢,说是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事,连同简毅先行回了四方国。”他们也走了,我在沉浸在伤感之中,花决明不知从哪里钻了出来,好似有什么重大发现般。
“先生,我找到了一个好地方,你看大家一起经历了一番生死劫难,不如在离别之际出去游玩一趟如何?”
大家一致认为这个主意也是不错的,于是第二天一早在花决明的带领下来到了青湖,雇了一艘大船开始游湖。
船舱里面的欢声笑语不断,乔纳兰被他们团团围住在做游戏,而我却是心情沉闷的来到了船头,想吹吹风,让自己更清醒一点。
当张开双臂站在船头感受微风拂过的惬意时,温一轩笑着搭话道,“看来忘隐姑娘很是烦恼啊,不知在下可否帮到你呢?”
收起松懈的姿态,没有回头看着前面的风景,“为什么会是你来送信,没想到你一个宫廷画师竟也这般受宠,让太后放心将任务交给你。”
其实当看到温一轩出现的时候我就在怀疑他的身份绝不简单,如此重要的事件,竟会派一个画师前来。昨晚当他行色匆匆的赶来时,更是让我诧异不已,对着乔纳兰耳语了几句,两个人的神情都变得凝重了起来,当即决定提前一天出发。
然而还有一件让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事情,原来寻梅口中那个在牢房认识的牢友竟然就是温一轩,没有细问他为何会被关押了起来。
只觉得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当时他在德望镇出现,等我们来到了三柳镇,乔纳兰随后也出现了,莫非是他报的信儿。
还在琢磨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温一轩谦逊道,“承蒙主子看得起,这才委以温一轩重任。”看着我顿了顿,语气变得严肃,“不过,在临行之前有一句话想跟忘隐姑娘讲,再入宫闱困难重重,坐稳其位必有准备,否则九死一生。”
对于他的忠告我很是茫然,不明白他为何要这么说,才要开口问个明白,寻梅出现了,“温大哥,原来你在这里,刚才你什么都没吃,幸好我给你留了一些,快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看着寻梅热络的将点心盘子递到了温一轩的跟前,心想还是不要打扰他们单独相处的好,于是转身回了船舱。
一进去就被映竹给拉了过去,此时怜松正和赵远在斗酒,映竹激动的说,“忘隐姐姐你快看,这丫头又嗜酒了,真不知道从哪里惹来的这一身子酒气。”
跟酒鬼一般的怜松早就见怪不怪了,扫了一下四周,乔纳兰和花决明正在下棋,冷谦一个人拿着块木头坐在角落里不知在刻些什么。
“映竹,见你时常带着短笛不如吹一段给我听听吧。”老实说这一船的人除了我之外,心情低落的应该算是她了。虽然不清楚她跟简毅之间的联系,但隐约能感觉到她极力隐藏在内心深处的失落感。
映竹从腰间解下短笛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应允,“好啊,其实我也是遇见他之后才学的,吹的不好忘隐姐姐可不要笑话我啊。”
都说音律可以反映一个人的内心,可见映竹对简毅的情感颇深,若能够像怜松和赵远这般在一起就好了。
我们一直嬉戏到夜晚,湖边灯火辉煌很是璀璨,不远处有一艘船慢慢的靠近,仔细一看原来是穆家船。
褪下男装的少将军恢复了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