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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院长是台湾人,说的是不大标准的普通话。酒到半酣的时候他忽然说了一句话来,我听了后当时就呆住了,随即就是狂喜。
他说:“我们医院里面有一位工作人员好像是从你们学校的附属医院出去的。技术还很不错。所以,我们才想到特地到你们这里来要毕业生的。”
“哦?那个医生叫什么名字?”武校长问道,问得很随意。
“唐珠珠。搞放射的。你们认识吗?”那位院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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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我顿时就惊呆了,失声地问道:“唐珠珠?你确信?”
“是的。本来我这次准备让她和我们一起过来的,但是她不愿意。她说她再也不想回江南来了。我问她什么原因她却不回答我。我也没有办法啦。”他说道,随即来问我:“怎么?冯处长认识她?”
武校长和其他的人都在来看我。
我尴尬了一瞬,即刻回答道:“她是我导师的女儿。她的父母意外去世,这里是她的伤心之地。所以她不愿意回来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实我找了她很久了,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谢谢你,我终于知道了她的下落啦。我一定抽时间过去看看她。我导师临终前把她托付给了我的,可是我没有尽到责任。哎!”'
武校长点头道:“我知道你说的是谁了。你导师的事情。。。。。。真惨。”
那位院长问道:“她父母究竟出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地道:“没事。这件事情最好不要在她面前提及的好。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给我带来了这个消息。”
这位院长和我们内地人不大一样,至少不会对有些事情刨根问底。所以他和我喝下了那杯酒之后就不再说这件事情了。
吃完饭后我悄悄去问了学生处的人那位院长住在哪家酒店,随即就开车去到了那里。
我想和那位院长好好谈谈关于阿珠的事情。说实话,我心里非常的激动。
在酒店的房间里面见到了那位院长,他喝得有些多,说话变得含糊不清,而且几次流露出了逐客的意思。
我不愿放弃这次机会,于是对他说道:“这样吧,我请你去洗桑拿。正好醒醒酒。”
我曾经听说过台湾人喜欢搞这个名堂,对那样的事情情有独钟。当然,洗桑拿并不是他们的主要意图,醉翁之意不在酒,而在小姐身上。
果然,他大喜,“那怎么好意思呢?”
我笑道:“你不用客气,我也是为了让你今后多照顾一下我那位师妹。所以这是应该的。”
“她表现不错。”他说。
随即我们一起下楼坐上了我的车。将车开出了酒店后我即刻给黄尚打电话,“小黄,洗桑拿的地方你熟悉吗?我有一位尊贵的客人来了。关键的是要安全。”
我眼睛的余光中看见副驾驶上坐着的这位院长的脸上笑眯眯的。
“我们这里就有啊?你不知道?我们夜总会的楼上就可以洗桑拿的。”他回答说。
我大喜,“那麻烦你安排一下,我马上就到。”
其实,自从经过了上次唐孜男人的事情之后我对黄尚就有了一种忌讳,因为他的手段令人感动害怕。这件事情其实根源在我自己,本来我当时去找他的时候就是想让他替我达到那个目的,可是当他真的做到了之后我却又忽然地感到害怕了。人,其实很多时候都是像这样矛盾并虚伪着的。不是刻意,而是理智与潜意识里面的某种东西在搏斗。
我们到皇朝夜总会的时候黄尚已经在外边等候着我们了。
他看见了我的车后随即跑过来替我开了车门,“冯医生,我都准备好了。”'
我说:“谢谢。”随即低声地道:“不要给我安排啊。你知道的,我是医生,对那种女人不感兴趣。我害怕,觉得恶心。”
他笑了笑,“我知道了。不过你可以去桑拿一下,很舒服的。一会儿我也给你安排一个单独的房间。”
“行。”我说,其实我是担心被别人看见,因为在人们传统的观念中桑拿与黄色是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的。
于是这才去打开副驾驶的门,我发现这个台籍的院长竟然睡着了。急忙叫醒了他,他睁开眼睡意朦胧地问:“到了?”
“走吧。一会儿就清醒了。”我朝他笑道。
他下来后就跟着我们走,我这才发现他的步履已经不再蹒跚,顿时明白了他刚才是在假睡,心里不禁暗自笑着这个台湾人的狡猾。他大约四十多岁,戴一副眼镜,看上去倒是文质彬彬的。不过在今天吃饭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属于那种比较喜欢女人的男人,因为他的那副眼镜并不能遮挡住他那双淫邪的双眼所发出的那种饥饿的眼神。当他在一次次去看我那位副手的时候。
只不过他现在还有些小心翼翼的罢了。毕竟他对这座城市不大熟悉。不过刚才我一叫他就出来了,而且还是那么的兴奋,这就说明了他骨子里面还是很**的,由此我可以想他在福建那边的生活状况。我以前也听说过很多台湾商人喜欢在大陆包养情妇的事情,现在看来应该是真的了。
忽然,我开始担忧起来:阿珠可是在他的医院里面上班的啊?随即却又觉得自己多虑了,因为我还听说台湾人和日本人有一个相同的地方,那就是绝不和自己的下属发生那样的关系的,因为他们都把工作看在第一位。即使真的发生了那样的关系的话也会让那个女人辞职的。
我们当然没有进入到夜总会里面去,黄尚直接带我们从旁边的一处电梯坐到了楼上。
下电梯后随即就进入到一个大厅里面。进入到大厅之前我看到了外边巨幅的霓虹灯招牌:皇朝桑拿洗浴中心。
我问黄尚:“这个招牌干嘛不放在外面?”
他笑道:“这叫低调。来这里的人都是高端人士,一般的小老百姓怎么可能到这地方来?能够来这里的人都知道这个地方,不会来的人永远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有这样的服务的。”
我顿时明白了,不过心里却觉得他使用的那个词有些怪异:低调。
大厅里面装修得非常豪华,家具大多是红木的,更让人惊异的是,在大厅的一侧有着一面巨大的落地玻璃,玻璃的里面是一间屋子,粉红色的灯光,里面坐着至少有三十来个漂亮的女孩子,她们身上穿的都是白色的公主裙。在粉红色的光线下她们身上的裙子也呈现出了粉红的状态,但是白色的基础还是一眼就看得出来的。而且,粉红色光下下的她们每个人都显得是那么的漂亮,皮肤特别好看,那样的光线完全遮掩住了她们相貌上的瑕疵。
黄尚把我们带到了那壁玻璃前,转头对那位台籍院长说:“选一个吧。”
我没有介绍给黄尚这位院长的具体情况,因为我不想让这位客人尴尬。
院长站在玻璃的前面朝里面在看。他从左至右然后又从右至左地看了几个来回后都没有决定要哪一个女孩子,很明显的是他看花了眼了。确实,里面的女孩子都很漂亮,就连我都感到了一种眼花缭乱。
我轻轻去捅了一下这位院长的腰,“快选一个。”
他这才伸出手去指了指其中一个稍微显得有些胖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的特点是她的胸比较大。
其余的女孩子都在看着我微笑,我急忙将目光移开。我发现这地方显得有些怪异:挑选女人相识在大街上买菜似的。
那个女孩子出来后就即刻去挽住了院长的胳膊,随即娇滴滴地道:“哥哥,我们进去吧。”
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噤。说实话,这个女孩子出来后就看上去并不咋样了,不过这位院长看上去倒是很喜欢的样子,他随即来看了我一眼。我急忙对黄尚说:“你安排吧。”'
黄尚即刻叫了一位年轻小伙子过来,“带这位朋友去贵宾房。”
看着院长带着那个女孩子进去后黄尚对我说:“我带你去另一个房间。冯医生,你以前洗过桑拿吗?”
我摇头,“只是听说过。总觉得这样的地方和黄色是联系在一起的。今天来看了后才知道果然是如此。”
他笑道:“那也不尽然。这得看每个人自己的喜好。桑拿又称芬兰浴,是指在封闭的小房间内用加热的湿空气对人体进行理疗的过程。通常桑拿室内温度可以达到摄氏九十度以上。桑拿起源于芬兰,有两千年以上的历史了。它是利用对全身反复干蒸冲洗的冷热刺激,使血管反复扩张及收缩,能增强血管性、预防血管硬化的效果。对关节炎、腰背肌肉疼痛、支气管炎、神经衰弱等都有一定保健功效。洗芬兰浴是芬兰人的基本生活内容,几乎每个家庭和单位都有芬兰浴室,周末家人团圆,平时朋友相聚,通常最佳方式之一就是洗芬兰浴。蒸浴的温度控制在摄氏八十度左右为宜,也可在大热之后,再大冷、冷热交替,顿时奔波紧张的疲劳消失了,全身心觉得舒坦、惬意畅快。呵呵!你是医生,从它的原理上就可以知道其中的作用了。”
“感冒后洗桑拿肯定有作用。”我笑着说。
他点头笑道:“那是绝对的。很多人到这里来就是为了治感冒。比你们医院看病便宜,而且还享受了。”
我大笑。
黄尚带我进入的也是一个贵宾间,这个房间大约有二十多个平方的样子,装修得很不错,以纯天然的木材为主。屋子中间有一张宽大的床,白色的床单,看上去很柔软的样子。还有沙发和电视,低声是淡黄色的羊毛地毯。在大床旁边不远处还有一张窄窄的像案板一样的东西,那东西的下面就不是地毯了,是塑胶。黄尚见我在看那里,笑着对我说道:“那是搓背的地方。”
我点头,不过依然很是诧异:这地方怎么桑拿?
黄尚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于是去打开了屋子旁边的一个小门,“这里就是桑拿的地方,外边是休息的场所,这个小房间隔壁还有一个淋浴间。厕所也在那里面,也有浴缸。”
他说着就摁下了一个按钮,我顿时看见小房间的角落处就变得通红起来,那地方应该是一个大电炉一样的东西。小房间里面有一张长木椅,还有一个木质的水缸,水缸里面装满了水,水面上有一只漂浮着的木瓢。
他去到水缸处,用那只木瓢从里面舀起一瓢水来然后就向那处通红的地方泼去。“”的一声轻响之后顿时就有一股蒸汽猛然地冒起。他对我说:“你就坐在木椅上面,过一会儿就往炉子里面洒一瓢水。一直要保持这里面有充足的蒸汽。这个房间的温度是控制了的,不会超过九十度。蒸完后你就到旁边的浴室里面冲洗一下,然后到床上再好好睡一觉。你那个朋友昨晚后我通知你。你别着急,洗一次桑拿加上休息的时间起码得两个小时。好了,你慢慢洗吧,有什么事情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就是。”
他离开后我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后进入到桑拿室里面。一股热气顿时扑面而来。最开始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些窒息的难受感觉,但是一会儿就适应了。小屋子里面的温度很高,蒸汽笼罩着我的身体,不一会儿我就汗出如浆了。这种汗水被蒸熏出来的感觉让人感觉到有一种畅快淋漓的舒服感觉,仿佛体内的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