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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一笑嘻嘻地凑到泷越的面前:“你说那个闽姜夫人,是不是脑子有病?”
明眼人都不会选择和司徒战天这种人作对的,因为最后一定会死得很惨。
不过么,这世上像她这么有慧眼的,当初随手用红薯诓骗来一个一方霸主的,整个世间,大抵只有她一个了。
泷越却是冷哼一声,不答她的话,只将目光有意识无意识地扫过夏初一的手,好像在无声地谴责着什么。
夏初一看着这妖孽男傲娇的模样,也不说什么,只笑眯眯地将五指穿过他的手掌,紧紧地拽住,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泷越本来想生气,可是这会儿又实在地生不起气,只突地发了狠,一下子将夏初一整个人推在了墙上,直接地压了上,一下子攫住了她的粉嫩红唇。
这突然的变故弄得所有人都愣了愣,毕竟在大家火急火燎地赶路途中,突然地来这么一遭,也有些太惹人注目了吧?
所有急匆匆前行的步子一停,目光齐刷刷地落在那两人的身上。
偏偏泷越抬起手来,宽大的用银线勾边的袖袍一遮,将两人完全地挡住。
而此时,他好像是要发泄出自己这一路被这小女子勾起的所有怒火,亲得又狠又重。
“你等着,今晚我一定要吃了你!”
夏初一想伸手去推,可是双手都被那身子压住,她只要稍稍地一抬,似乎就能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东西。
她脸顿时一红,只觉得自己快要被他亲得窒息了。
“放开……唔……”
从嘴角溢出的话语,听得夏初一自己都红了耳朵。
眼见这周围还有这么多人,夏初一受不住了,直接把元宵放出来,丢在泷越的身上。
元宵刚刚睡醒,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乍一看夏初一被欺负了,顿时就火了!
它一火,就要喷火,直接冲着泷越,气势汹汹而来。
泷越发觉不好的时候立马跳开,虽然发现及时,但是衣袖上还是燃起了一簇小火苗。
他面色一寒,轻轻拂袖,那火立马灭掉,袖子上面没有一丝被烧过的痕迹。
元宵一见是泷越,顿时胆颤了心惊了,赶紧地钻回口袋里睡觉去了。
若是它能说话,一定会大喊一声——夏初一你陷害我!
这个男人,是它能够得罪的么?
不过此时此刻逃脱狼爪的夏初一,却叉着腰直想要笑出声来。泷越这会儿的模样,很容易让人联想起一个词语啊。
人说“X火焚身”,指得莫非就是这个?
就在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泷越脸色黑不见底、众人面色各异之中,一行人又赶到了他们的面前,朝着司徒战天一拜。
“参见王上。”
司徒战天眉眼微挑:“什么事?”
那来通报的中年男子准备起来回话,却被红绫瞪了一眼:“王上只让你回话,有让你起来吗?”
夏初一想着刚才那个来报信的男子,几乎不用司徒战天说就自个儿站起来了,和这个相比,很容易区分哪个是这边的啊。
很明显,这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就是那个闽姜夫人的人了。
那中年男子倒是不和红绫呛声,继续跪着,不卑不亢地道:“回禀王上,夫人和各位长老大人们已经在殿前等着了,还请王上移驾海王殿。”
司徒战天冷笑一声,没有回他,直接从他身边跨了过去,大步朝着宫内走去。
红绫看着那个中年男子,很想上前去踢一脚,却被青衣给拦住了。
“一个狗仗人势的奴才,我还教训不得了?爷不想和人计较那么多,人家不知好歹地来逼爷。我要是爷,早就将他们全部都绑起来喂鲨鱼去了!”
“你还想不想跟着爷了?小心祸从口出。”
“哼。”
红绫一甩手,连忙地追上司徒战天。
夏初一和泷越慢条斯理地走在后面,恰好见那中年男子从地上爬起来。她抬脚一勾,脑袋却偏向泷越这边,很无辜地道:“天天家好穷哦,这地上铺的砖都不平。”
说话间,那刚刚准备爬起来的中年男子被夏初一漫不经意地一套,又一次跌了下去,整个人摔在地上。
夏初一听着动静回了头,见着这副场景,捂着嘴好惊讶的样子:“哎呀,刚刚说砖不平就有人摔倒了,泷越你得看好我,免得我摔着了。”
泷越像是还在没从刚才的情绪之中走出来,冷眼瞥了瞥这会儿趴在地上的人,一句话也没说。
夏初一却乐呵呵地,紧随着司徒战天的脚步赶紧地跟去,却没发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的那个中年男子,手中拿着一个反光的东西。
她才刚刚走了两步,就感觉背后一阵风吹拂过来。连头都懒得回,她化开灵力罩,停也未停一分。
那人看见夏初一好像没发现他,心里一喜,速度不禁加快了几分。
路过泷越边上的时候,见那男子目光淡淡的,好像一点阻止他的意思都没有,他心里有些奇怪,却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夏初一,立马将那些奇怪的情绪抛诸脑后。
差一点了,只差一点了!
他恶狠狠地将刀往前一送,却卡在半空之中,再不能进一步。
那中年男子,心中一悸。
夏初一慢条斯理地将头发捋来别在耳后,随即转过身来,二指按住那把小刀的刀背。
只听清脆地一声“咔嚓”声,那把刀的刀尖,被她用两个指头就夹断了,拿在手里,闪烁的银光湛湛。
“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就该知道,有些人是惹不得的哟。”
夏初一直到此刻,脸上都还笑眯眯的,只是手中的刀尖却被她扔了出去,在半空之中划了一个弧度之后,又反弹回了她的手里。
只是飞出去时还干干净净的刀尖上,这会儿却被沾染上了一滴猩红的血。
那中年男子捂住脖子,像是想要按住那个伤口一般,却止不住那血从那条缝中迸发出来。
夏初一很少会用这么直接的手法要人性命,不过这不代表,她是软和的柿子,谁都能捏。
就算是想捏,至少也得是泷越那种水平的么。
泷越瞥眼看了那倒在血泊中的男子一样,语气淡淡地道:“手法太差。”
夏初一将那刀尖扔在地上,撇了撇嘴道:“是没你厉害。”
当初泷越用十五的一根毛一毛封喉,那种惊为天人的手法,她可还没掌握到家。
泷越傲娇地哼了一声,双手抱臂,就要离开。
夏初一却看着那一大滩的血液,怎么看怎么不舒服:“这里人来人往的,有个死人在这里不好吧?”
泷越似笑非笑地看她:“难不成这种问题你还解决不了?”
“开玩笑!”夏初一咧开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冲着地上那似乎还瞪大眼睛的中年男子笑了笑,“老娘好人做到底,送人送到西,干脆替你把尸体一起收了啊。”
说着从虚无芥子之中翻找出了一个白瓶,在那尸体上一洒,就听着嗞嗞嗞嗞的声音不停地冒了出来。
就在这一条通往宫中的巷子里,夏初一抖着白瓶的动作利落无比,好像这种事情做过无数次似的。
眼瞅着夏初一他们没跟上,被派出来接应他们的红绫,恰恰地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她算是知道什么叫做吃了雄心豹子胆了。
这个中年男子是闽姜夫人身边最得力的助手,实力并不弱,且心肠歹毒,她都还估摸着夏初一会吃一点亏的。
她到底是小瞧这个女子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居然就那么明目张胆地把闽姜夫人的亲信给弄死了?
她想做好久的事情,就这么……这么轻易地被这个女人给做了?
愣了之后,她顿时恼了,一个箭步冲到了夏初一的面前,怒吼出声:“你疯了是不是?这是什么地方,你怎么能够乱来?你还嫌给爷添的麻烦不够多吗?你知道这周围有多少双眼睛不?”
夏初一将白瓶子一收,漫不经意地道:“这有什么。尸体都给处理得连渣都不剩了,他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他?而且,这周围有人看见了更好,出来指证我呀,我这里还有好多瓶化尸水呢,保证让你们死得分外消魂。”
周围那些隐藏着的人,通通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红绫看着夏初一,愣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这也行?
夏初一微微挑眉:为什么不行?
正所谓恶人自有恶人磨,这些人敢凶敢干坏事,是因为他们还没遇到比他们更坏更毒的人。
夏初一很是客气地道——区区不才,愿担这个恶名。
红绫完全地找不到任何一个词语,来形容这个惊世骇俗的女子了。
几人走到这巷子的尽头的时候,才发现司徒战天并没有先走,好像还在等着她。
而且瞧着他那盯着她看了又看的表情,夏初一很是确定,他一定知道自己刚才干的事情了。
不过这丫装疯卖傻在她身边的时候,没少见她干坏事,所以她完全不用再想着保全自己的形象了。
而且就算她对天发誓,她是个好人,她是个斯文温柔的女人,问题是也没人相信啊。
“走吧。”
一句话都没问,司徒战天让她走在他的右边,像是要用自己的身体,完全地护住她。
这回没有谁掉队,一行人赶到了海王殿,就见一堆人齐齐地汇聚海王殿,像是已经等待多时了。
司徒战天连看也没看他们,径直地从他们中间穿了过去。
本来将路挡住了的众人,见到他过来,立马被那强大的气场被分离开,自动地让出一条大路来。
而夏初一他们,跟在他的后面,也大摇大摆地从中间走过。
那些本来是来堵人的,结果一下子被镇压得低了一头,倒像是在这里刻意地迎接他们似的。
夏初一眼睛从众人脸上扫过,最后停留在殿门口坐着的一个女子身上。
女子看起来好像才三十多岁似的,很年轻,眉眼之间含着一丝妩媚,也含着一丝凌厉,看起来就不像是一个甘于只做男人玩物的女子。
她身上穿戴简洁却不失隆重,朱红的正装勾勒出婀娜有致的身躯,眉眼处被描上一点金黄,看起来庄重且气势十足。
只是司徒战天往哪儿一站,她苦心酝酿的气势,就立马被那无形的压力给击得粉碎,那张精心打扮过的脸,也开始有些微微地难看起来。
有些人是天生的王者,那种气势,不是谁都可以学得出来的。
司徒战天更是连看都懒得看她一眼,跨步进入殿中,直接朝着那黄金灿灿的宝座上走去。
蓝平转过身来,表情严肃地道:“各位长老大人,进殿说话!”
说着,立马跟着进去,就连随行的侍卫,都没看闽姜夫人一眼,也没跟她行礼。
众人看着这幕顿时有些尴尬了,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有些直接后悔今天怎么没装病,偏偏被闽姜夫人拉着参与到和王上的斗争上来了。
大家还没来得及考虑接下来怎么办,就见蓝平又走了出来,冲着众人道:“王上有令,今日若不敢进殿来的,以后都不用来了!”
能进海王殿的人,都是国之栋梁。无论撤换哪一个,都要牵扯出众多的问题来。
不过这些大臣们可不敢因为这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