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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走到大厅门外,就听见爹爹要跟那家伙去黑石堡,她当然不同意啊,自己这老爹胖成这样,外面雪都有三尺深,他怎么走得动路?还是别去遭那份罪了。
听到阮禄山看似严厉,实际上没多少责备之意的话,阮清摇了摇头,她才不愿意叫什么林公子或者林大哥。
“林易,我告诉你,别打我爹的主意,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阮清用非常不善的目光看着他,搞得林易很是郁闷,不过他还没说话,阮禄山就已经开口解释了。
“你这妮子也知道心疼你爹了,爹真是很欣慰,不过这可不是贤侄要求的,是我自己要去的,再说,我不去,也没有合适的人选了。”
听得他这样说,阮清的目光才柔和了一点,她还以为林易用身份强压自己老爹为他做事呢!
林易皱了皱头,然后认真的说道:“算了,阮姑娘说得有道理,这种环境,再加上路途遥远,确实不适合让伯父去受苦,实在不行,我就不带人去了,反正还有其他办法,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这家伙什么意思嘛?我才来他就要走,还看都不看我一眼,是我太凶了还是什么原因?”,阮清忽然觉得有些委屈,难道林易这家伙做了那种事,就一点愧疚之心都没有吗,至少也该给她道个歉什么的,一言不和就告辞,这也太没风度了吧?
对于她的想法,林易是全然不知
,现在他一门心思全都扑在调查唐公子身份之上,哪有时间想这些,即便要道歉,那也得等到临走的时候。
而见到林易要离开,阮禄山赶紧问道:“贤侄什么时候动身,需要我准备什么吗?”
“不用了,一会儿吃过午饭便走!”,林易想了想,还是说出了时间,当面辞行总比一会儿让下人转告好。
看着林易的背影消失在前院中,阮清咬了咬嘴唇,转过头看向自己的爹爹,问道:“他这是要去什么地方,为何还需要人一同跟随!”,阮禄山将林易要去黑石堡,向吴宣,谢广明两人打探消息的原委说出,阮清这才释然,不过她旋即明白过来,自己阻止了爹爹前去,那不是也破坏了林易的计划,难怪他刚刚连话都不想说,不生气已经算是好的了。
其实林易真的没有那个意思,但阮清还是放在心上了,想了一会儿,她摇了摇阮禄山的手臂,“就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么?”
“没有”,阮禄山叹了口气。
“那,万一不行,我去吧,反正有他在,我的安全应该没什么问题,再说我现在是通玄境中期的修炼者,马上要突破到后期,这点风雪,对我来说没什么影响,如果在路途中,他指点我两下,说不定对我很有帮助呢?”,阮清睁大了眼睛。
阮禄山看了看自己的女儿,沉吟了一番,确实如她所说,安全问题倒是没啥,跟着林易去,他也放心,而且自己女儿的身份,去黑石堡,应该很容易就可以取得吴宣和谢广明的信任,“此事,可行,你准备一下,一会儿我就派人告诉林易。”
“等等这样吧,爹待会派人过去,就说人选有了,但是不告诉他具体是谁,我怕他知道是我不肯答应,毕竟昨天我才坏了他的事,若不是我,那个假的傅安堂也逃不掉”,阮清想了想,找了个理由。
“唔清儿说得对,那咱们就先斩后奏,等到出发的时候再让他知晓是谁,不过这次你可万万要小心应对,爹为你可是花费了这么多力气,如果能够与这林易结交,到时候说不定你也可以加入灵元宗,这样的话”,阮禄山煞费苦心的说道。
“爹,我想要的,我自己会去争取,我才不愿意靠这种方式”
“好好好但交好林易,总不是坏事”,大厅之中,传来阮禄山无可奈何的声音。
第两百一十二章黑石堡()
回到客房之后,看见林鸢百无聊奈的盘坐在自己床榻上发呆,林易掏出一个纸包,放在两人中间的小桌上。
“这是什么?”
林鸢好奇的看了看,“糖炒板栗,我妹妹最喜欢吃的东西!”
“你有妹妹?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在老家,她叫林欢,估计明年开春的宗门试炼就可以看到她了,就是不知道她会选择进哪个宗门,说起来还真是有些想那丫头!”,林易苦笑着摇了摇头。
说话间,他剥开一颗板栗,正要塞进嘴里,却突然被林鸢抢去了,他只好重新拿起一颗。
“呼好烫!”,林鸢在嘴边扇着气,但说什么都不肯将嘴里的板栗吐出来。
“赶紧吃完这些板栗,今天中午不用吃饭了,然后过会儿我们直接启程前往黑石堡。”,林易想了想,将之前的打算说了出来。
林鸢点了点头,问道:“就我们两个人吗?”
林易刚要回答,便听到门外传来敲门声。
“谁?”
挥手将门打开,只见一个身穿家丁服的男子拱手道:“是老爷派我来知会林公子一声,说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午时一刻门口等您!”
“好,我知道了!”,林易淡淡的点了点头,男子告退之后,他这才回答道:“现在是三个人了。”
“另一个是谁?”林鸢问道。
“不用想,一定是阮清,想来想去,合适的人选应该就只有她了。”,林易笑了笑,对于这个结果,他并不意外,没人去就罢了,如果阮禄山说找到了合适的人选,那应该就是阮清了。
将所有的板栗全部消灭之后,林易和林鸢便走出了客房,走到门口,果不其然,阮禄山和阮清已经站在那里了。
点了点头,他向阮禄山告别,然后说道:“我们走吧!”
默默无言的走了好久,直到走出了潮阳府外,漫步走进风雪之中后,阮清的声音才从风雪中传来。
“你怎么一点也不好奇是我?”
林易从戒指里拿出三块热乎乎的肉饼,分给两人,自己也咬了一口,然后说道:“有什么好好奇的,除了你还有谁?”
“你这人一点意思都没有,还爱说谎,怪不得会被女人抛弃!”,阮清撇了撇嘴说道。
这句话一说出来,林鸢面色当即一变,当初林易大醉一月,然后被齐修关禁闭的原因,她不知道,也没有过问,想不到阮清现在竟然说出来了,林鸢深知这件事对林易的伤害有多大,虽然她并不知道阮清口中的女人是谁?
而林易也是身形一顿,左手陡然紧握,用了好半天,他才勉强将情绪平复下来,然后转过头面无表情的说道:“对不起,先前是我骗了你,我也确实很无趣,但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这种话了!”
他的语气淡漠至极,看向阮清的眼神更是犹如陌生人一般,后者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中一窒,正想道歉,可是林易已经直接转身朝前走去了。
整整一天,林易一句话都没有说,阮清的话让他的心情糟透了,换做任何一个人,听了那种话,可能心情都不会好,况且他从来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林易一向愿意对生活抱以最大的善良和热情去度过,可惜得到的反馈却是血淋淋一般的现实,即便是欺骗阮清,他也没有什么恶意,所为的,不过是追查凶手而已。
但不管怎么样,骗了就是骗了,他承认错误,所以并没有对阮清发火,只是默默承受着。
气氛有些压抑,林鸢故意落后两步,和阮清并排行走,然后低声说道:“能告诉我你知道的事情么?”
阮清有些迟疑的看了看林易的背影,又瞥了一眼仅仅自己下巴那么高的林鸢,然后点了点头,将昨晚听到的一切都给后者说了,当然,她并没有将林易吃她豆腐那一段说出来。
听了阮清的描述,林鸢叹了口气,“还是不知道是谁啊,不过他当初宿醉的原因倒是找到了!”,看着前者一脸好奇的样子,她很识趣的将林易醉酒然后被罚禁足的事情说了出来,阮清越听越是后悔,那件事情将林易伤得如此之重,但自己居然还能轻描淡写的用这件事来嘲讽他。
“怎么办,林鸢妹妹,那家伙现在恐怕恨透我了!”,阮清突然有些着急,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林易将她看作陌生人,心里就堵得慌。
林鸢摊了摊手,“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反正我们马上就要离开,他怎么看你,无所谓啊,你就这样不也挺好。”,她并不能猜透阮清的心思,只不过相对而言,阮清和林易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可言,这次同行,也仅仅是为了让她出面帮助他打探情况而已。
“这不一样!”,阮清摇了摇头,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心乱如麻是什么感觉。
到了晚上,随意找了地方歇息了一夜,第二天又花了半日的时间,三人终于是抵达了黑石堡,而有阮清在,林易也是顺利的找到了吴宣和谢广明二人。
同样的,这两人也是不知道傅安堂已经出逃的事情,直到阮清将情况完完全全的说出来之后,他们才从震惊之中平复过来。
营帐之中,吴宣深吸了一口气,惊疑不定说道:“如此说来,傅大人早就被奸人所害,实在是太可恶了!一定要将这唐公子揪出来,这位林公子是灵元宗的大人,您一定有办法的吧!”
一旁的谢广明年纪稍大,但一身气势凛然,下巴上蓄着络腮胡,就是林易儿时看的话本中描述的那种大将形象,粗犷豪迈,他拱了拱手,声若雷动,“大人的来意,我二人已经知晓,有什么要求只管吩咐,我们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易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不说其他废话了,现在我需要了解傅安堂最近半年以来的活动轨迹,你们知道的常去的地方,近来的爱好,或者有什么异常的事,都可以告诉我,我提个醒,他每个月应该都会固定外出一次,是为了拿到解药,我需要知道确切的时间。”
吴宣想了一会儿,说道:“听大人这样说,我想起来了,军统使应该是近一年来,便有固定外出的习惯,因为每次军演是在每个月的十五号,他便会在三天后离去,月月如此,这样算来,时间便是十八号,因为军演我都会提前通知他,弄完之后还得提交整体的流程报告,所以我记得比较清楚!”
“好,十八号,我记下了!其他的呢?”,林易默默将吴宣说的话记在心头,目光又看向谢广明,对方低头沉思,等到吴宣说完之后,他又接着说道:“有一点很怪,除了军统使大人会外出以外,偶尔也会有人来营地找他,甚至有一次我在潮阳府的军统司大院也曾见过一个人,那人长得瘦高瘦高的,但是很没有精神,像是服用了神仙膏一样,后来我曾暗中调查过,那人不过是高邮镇一个普通的酒楼小二,去潮阳府只是为了给傅大人送他家特制的女儿红!后来我一想,这种事很平常,所以也没再管过,因为那酒我也喝过,味道确实不错,而且还是当面看着那小二送来了,他们之间甚至没有对过话!”
林易眉头紧皱,他感觉抓住了一条很重要的线索。
“这个小二姓甚名谁?他所在的酒楼是什么酒楼?”,林易连问两句,谢广明挠了挠头,回答道:“这还真忘了,不过酒楼的名字我倒是记得,酒坛子上写着的,叫逍遥居!”
“逍遥局?不会这么巧吧?”,阮清瞪大了美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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